第 42 节
作者:管他三七二十一      更新:2021-04-30 16:14      字数:4831
  “让白翎送你们出古乐镇。”米老头道。
  “我姨母怎么样了?”
  “他们早逃了,哪里轮得到你担心。”米老头提到吴夫人一脸鄙夷,“霍夏绯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跑路,你完全不用担心。”
  安若好听到霍夏绯,这才知道吴夫人的名字,听米老头把她的闺名这么直白白地叫出来,觉得怪怪的。想起白先生之前说的,凌庚新他娘不是叫楚玉吗,两个人不是姐妹吗,名字不是应该有一个字是一样的吗?
  凌庚新听了米老头的话却不免寒心,他一直记挂着姨母,她却只管自己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左三圈,右三圈,扭扭腰,扭扭臀,人家要花花嘛~~~~~~~~~~~~~
  ☆、50野战
  “行了;你们赶紧上路,该疏通的地方老头都已经疏通过了。”米老头催着他们上车,“不用恋恋不舍的,过段时日老头就去找你们。”
  凌庚新本来心中是不舍;听他这么说,米老头又凑到他耳边叮嘱了几句,放心地答了句“好。”马上,他和安若好就被推进了车里。
  白先生也钻了进去,把齐斐扬留在外面赶车,齐大叔本来想要抗议的,但是白先生瞟了他一眼;他就噤声了,乖乖赶车:“往那边走?”齐斐扬看看冷清的西门。
  “反方向。”白先生道。
  “嗯;人多的地方才容易混过去。”齐斐扬点头。
  凌庚新和安若好一进马车就被白先生给塞到了一口大箱子里,正好两人大。他们在里面只能听到马蹄的“哒哒”声,似乎旁边还有很嘈杂的人声,可是凌庚新抱着安若好柔软的腰肢,再加上安若好整个人都贴着,那两朵柔软一直蹭他,他更加觉得身上某处隐隐地抬起了头。这硬的真不是时候。
  安若好觉得箱子里挤得很,时不时换个姿势,哪知道这让凌庚新越加的欲/火焚身,她再一动,就蹭到了某处早已不需细想是啥的东西。可是她脑子里全是这几日的剧变,暖和安稳的家没有了,虽然说有他在哪里都好,可是这一刻是真正要离开了,心里更加地苦闷。
  凌庚新抱着她,隐隐觉得她有点想哭,而且心情低落。他想了想还是要转移她的注意力。“颜颜,你这么贴着我真是太磨人了。”凌庚新沙哑着声音道,说着舔了一下她的耳廓。
  “二哥。”安若好感觉到他的唇在自己脸上探寻,便循着对了上去。两片温暖的唇吻住,两个人心里也暖洋洋的。
  凌庚新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是知道她心中和他一样的不安稳,他又何尝不是,他只是想找些事情,尽量掩盖那些情绪。
  “二哥。”安若好在黑暗中听着他的心跳,心里那一点烦躁也慢慢降下去,放开纠缠的唇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你不必转移我的注意力,有你在身边就够了,不要自责。”
  凌庚新默默地抱住她,冷不防外面马车一抖,两个人在箱子里撞了几下。
  “发生什么事了?”安若好心惊道。
  “只怕是要过关卡了。”凌庚新道,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打开箱子看看。”一个声音响起,很近,就在箱子上方。
  安若好祈祷着千万不要,可是下一瞬箱子就被打开了,亮光洒进来,她忍不住眼睛一眯。凌庚新连忙护住她,生怕外面的人伤了她。
  “嗯,确实只是几匹布,走吧。”没想到那人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盖子。他们二人还没反应过来,马儿又重新跑了起来,这下外面的人声渐悄,渐渐地只剩下马蹄声和齐大叔甩鞭子的声音。
  安若好和凌庚新都舒了口气,但是只怕后面的关卡不好过,心里又提了起来。
  但是中途又过了几个关卡,却没有再掀盖子,似乎看守越来越松,也是,离得远了人们自然放松了。
  “二哥,白先生要送我们去哪里?”
  “米老头刚刚悄悄在我耳边说让白先生说我们去晋平,爹在那边,能护住我们。而且我们的根也在那边,本该回去的。”
  “嗯,希望能尽快找到爹吧。这些天家的事情真说不清,让爹也别掺和了,我们几个和和美美过日子不是很好吗?”
  “嗯,等你再给我生几个孩子,爹抱了孙子就不会整天在外面野了。”凌庚新欣慰一笑。
  “生几个孩子……你打算让我生几个?”
  “嗯,本来想说越多越好,现在想来,生两个就好了。像我们这样从小一起长大,只可惜最终女孩子还是要嫁出去。”凌庚新说前面挺开心,说到后面又有点怅惘,忽而话锋一转,“要不给咱儿子也养个囡囡?”
  “囡囡,你儿子还没影呢。”安若好又好气又好笑。
  “对啊,我们成亲都两个月了,你的肚子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凌庚新说着就抚了抚她的肚子,软软的平平的。
  “我这身子只怕是有点问题。”安若好担心道。
  “不怕,等到了晋平,我们找好的大夫瞧瞧。晋平是几国中最强的,大夫也好,不怕什么毛病。”凌庚新安慰道。
  “嗯。”
  “下来。”忽而,白先生开了盖子。
  两个人便出了马车,看到齐大叔已经在那边的林子里生了火,正烤野味。
  “好香。”
  “笑颜别碰,让我来就好,你歇着。”齐大叔把器具拨到一旁去,他家姑娘怎么能做这些。
  凌庚新看他疼笑颜虽然高兴,但是看起来比他还心疼似的,满不是滋味。
  安若好看齐大叔不给碰,便到边上去转悠转悠,这林子后边还有条小溪,溪里的鱼儿小虾欢快地游着。
  在野外不能脱鞋袜,否则就是没教养,不然她还真想脱了下去耍耍。
  “颜颜,二哥下去给你抓小鱼。”凌庚新看她一脸的跃跃欲试,却又碍于风气不能下,便捋了裤管。
  安若好看了看林子,这里树木丰茂,杂草也不少,除了那条大路,基本上就没有人工的痕迹,和舜水村完全是不一样的。
  林风煦煦,拂过脸颊,把一路的忧心也吹散了一些。太阳的光透过树叶洒落下来,使林子里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引得人的心情也跟着动荡。她抬起头,看那边有鸟儿在修巢。鸟儿尚恋家,更何况人呢,但是她相信他们会有更好的生活,会有更好的家,只要他们同心协力。
  “颜颜。”凌庚新看她只盯着上面看,自己也抬头看了看,心里明白了,更加坚定了要给她好的生活的决心。
  “二哥,你脚边有一条。”安若好看到他脚边的鱼儿丝毫不怕人,兴奋道,可是想起这河流也是鱼儿的家,又道,“别捉了,就让它留在这儿。”
  凌庚新点点头,把刚刚困在一个石头垒起的小水潭里的鱼也给放了,擦了脚坐到她身边,揽住她:“颜颜,相信我,我们的未来一定会很美好。”
  “我信你。”安若好啄了他的唇一下,以示鼓励。
  凌庚新在箱子里被蹭得浑身带火,又无处发泄,现在才不能放过她,吮住她的唇偏不放,大手也不甘寂寞,浑身游走。
  “二哥,荒郊野外的。”
  “颜颜,我就摸摸,这几天和他们在一块儿,我肯定得憋死了。”凌庚新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安若好被那小眼神一瞅,小心肝就软了,任由他揩油。
  凌庚新的手探到她的前胸,揉着那两团柔软,顿觉得心情舒畅,一边吻住她白皙的颈项,她身上香香的气息让他时刻都能沉沦。
  “唔。”安若好被他挑/逗得忍不住地吟/哦出声,一边又怕齐大叔和白先生听到,咬住了唇。
  凌庚新则觉得只是摸摸亲亲全然不够,心一横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对着自己,掀了她的肚兜,咬住她的樱桃,一路向下,解了她的腰带。
  “二哥,不要。”安若好握住他的手,难道他还真想在这时候野战。
  “我就摸摸看看。”凌庚新的声音越发委屈,也更添诱/惑。
  安若好只好作罢,抱住他的头,不让自己从他身上掉下去。
  凌庚新看她微闭着眼睛,手指探进桃源不断抽/插着,在这静得只有山风的声音的林子里,那汁液的声音混着溪水潺潺却分外得和谐。
  “颜颜,他们在那边煮饭,我们就来一会儿好不好?”
  “不要。”
  “颜颜,你看它。”凌庚新拉着她的手摸摸自家弟弟,这帐篷撑得,要是不给败火,待会儿更过分。
  “你……”安若好无语了。
  “颜颜,我来了。”凌庚新稍微起身把裤子一脱,就扶着自家弟弟冲进去。幸而安若好下面已经足够湿润,不然真的会被撑得疼死。
  安若好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不让自己发出那羞涩的声音。
  凌庚新则是可着劲冲刺,这带着一点偷/情滋味的野战真是刺激极了,难怪俏寡妇他们都喜欢在野外。以后要是有机会,得带着颜颜多玩几次。
  “吃饭了。”齐大叔的大嗓门响起。
  “吃饭了。”安若好的声音带着颤抖,因为凌庚新的速度越发地快,就跟考前抱佛脚一般,能吸收多少是多少,他则是能爽一会儿是一会儿。
  “啊!”凌庚新最后一个冲刺,又是一股热流喷入她体内。
  “吃饭了。”齐大叔的声音忽而在近处响起。
  凌庚新连忙背过身去把安若好挡住,回过头狠狠地瞪了齐大叔一眼:坏人好事,再看再看会长针眼的。
  齐大叔则是只看到了凌庚新那精壮的背,身上衣裳凌乱。安若好已经羞得缩进凌庚新怀里不敢动了,他只看到一个白皙光滑的肩头,咽了口口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赶紧来吃饭。”
  安若好听他走远了,眼角瞥到齐大叔灰色长袍的衣角,羞得直想打凌庚新,可是那战栗感逼得他趴在凌庚新身上动作不了,心里则想着下次决不能让他乱来了。
  凌庚新“酒足饭饱”,满意地就着溪水给安若好擦洗了一下,给她整理好衣服,自己也洗过后,抱着她去吃饭。
  齐大叔看他们回来,红着脸埋头啃野鸡,白先生则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实则心里在想:让你别过去还非要过去,这下尴尬了吧。
  安若好羞得整张脸比身上的大红衣裳还红,埋怨地看了凌庚新好几眼,凌庚新则笑笑给她撕鸡肉:“补补身子。”
  “……”
  安若好白了凌庚新一眼,又瞟了齐大叔和白先生几眼,埋头吃鸡,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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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现作收又涨了6个呀,来来来,亲爱的们群抱一个~~~~~~~~~~~~~
  ☆、51·意外
  吃完午饭后;他们又启程了。
  凌庚新和安若好一直盼着能够快点到晋平,可是一直没有听到过境的声音,想来晋平还离得很远。
  “二哥,你说爹在晋平大营;我们能找他吗?”
  “米老头会去那边接应我们的。”凌庚新在黑暗的箱子里摸摸她的脸,笑颜终于肯理他了。林子里那一战真是回味无穷,要是笑颜能放开怀,能发出声音就更好了,他暗想。
  “米老头?”
  “嗯,米老头不单是个卖粥的,和白先生一样;肯定都是高人。他不用像我们要挑偏僻的地方,还绕远路;所以一定会比我们快。”
  “那就好,我只怕到了晋平人生地不熟的。”
  “不怕,有我在。”
  “嗯。”两个人絮絮叨叨了良久。
  四人就一直在路上狂奔,偶尔停下来歇歇,晚上就找个山洞过夜。就这样过了约莫半个月,安若好就重新听到渐渐加重的嘈杂声了,不知是哪个热闹的城市。
  可是,过了一会儿,似乎进了城又出了城,人语声又没了。进城,出城,接下来的一天,便就是在这样的循环中过去的。
  “到了,出来。”白先生道,自己已经跳下了车。
  齐斐扬赶忙过来掀了盖子,安若好和凌庚新在里面躺得浑身疼痛,一出来便立马活络筋骨。
  安若好原以为会在一个很偏僻、很萧条的地方下车,可没想到这似乎是哪家酒楼的后院,小巷子里偶尔还有人走过,身上的衣着都比他们好。
  白先生到后门叩了叩门环,随即有人出来应着了。
  “爷,你可回来了。”一个五十几岁的小老头从后门出来,对着白先生作了个大礼。
  “老白,起来了。”白先生道,语气里有些无奈,又有些感慨,扶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这些年为难你了。”
  “爷,回来就好,老头子辛苦点没什么的,只是爷肯定受了很多苦,如今都大变样了。”那个老白抹了抹眼角,呼了个小厮出来让把马车牵进去。
  “这马车拖去烧了。”齐斐扬道。
  老白诧异回头,看到是齐斐扬,随即换成了愠怒的模样,撇过头去看白先生。
  白先生想了一下,点点头。
  老白下一刻便明白了,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