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管他三七二十一      更新:2021-04-30 16:13      字数:4960
  安逸然听他这么说,眼中才有些微赞许之色:“这人不仅想要离间西夏和我晋平,还想嫁祸给皇上。谁都知道皇上和隆王爷势同水火,好像是在陷害隆王爷,实则是在害皇上。”
  “不错。”凌知隐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微微笑了一下,“天亮了,小贼我得隐到暗处去了。”
  话音刚落,凌知隐已经没了踪影。
  安逸然算了一下时辰,此时此刻皇上必定已经知道了,旨意估计也快到神捕府了。
  她回房换了装束,只半盏茶时间,外面便有人通报杜公公来了。她按了按额头,忙出去接旨。其实旨意也无需她接,只要跟着进宫去就行了。
  她这次没带全部的捕快进宫,而是只带了齐斐扬。走路间,齐斐扬却低声告诉她府里什么都没少,只是老太爷被迷晕了,他的房里还有被翻动的迹象。但是其他的房间并没有异样,来人也没舀走什么东西。
  安逸然听得心中暗惊,她可以确定那个小贼是冲着她来的,而且没有要取财的意思。可有人却趁她被缠住的空档,去了祖父房中。祖父一个老人,房中能有什么宝物?别说祖父房中了,整个神捕府也没有财物可供偷取。
  来人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祖父去的。可是来人到底是谁?他有何目的?
  “大人?”斐扬看着安逸然暗自出神,她并不是第一次碰上疑难案件。可是这一次,他隐隐地觉得昨晚的事情,对于安逸然来说异常的棘手。
  “斐扬。祖父没事吧。”
  “老太爷没事,只是中的迷药很重,要等到辰时才会醒过来。”
  “嗯。”她正应着,已经进了德政殿,“安逸然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起身吧。”清泰帝神色疲惫,话语中也透着烦躁,只是对安逸然仍是柔和的。
  “皇上?”安逸然低着头,不敢正眼对视。
  “昨夜的事情,想必爱卿已经知道了吧。”
  “是。”
  “爱卿有何想法?”
  “凶手不是隆王爷的人,更不是皇上的人。可是那背后之人的意图很明显,离间西夏和我晋平,挑拨皇上和隆王爷的感情。”
  “还有呢?”清泰帝呷了口茶,赞同地点头,但是看样子对这回答并不是十分满意。
  “臣实话实说,还望皇上恕罪。”安逸然跪下去告罪。
  “说。”清泰帝示意叶公公端去茶盏,靠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眸。
  安逸然这才敢抬头看了他一眼:“昨夜醉春楼出事之时,安逸然正在屋顶上,听到了凶手刺杀,只是却来不及相救,还望皇上恕罪。”
  清泰帝闭着眼,沉默良久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案:“破案,赎罪。”
  “臣,领旨。”安逸然早知是这种结果,四个字言简意赅,但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也说不上赎罪。
  “之后你看到了什么?”清泰帝忽而睁开眼,吓得安逸然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对视。
  “臣没看到凶手,没多久京兆尹和西夏大使便来了。有人照理,臣便回府了,然后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
  清泰帝看着她那忽闪的睫毛,忽而笑了一下,笑得安逸然心中发毛:“你没去隆王爷府上看看?”
  “臣……”安逸然本来是要去的,可是被凌知隐给拖延了时间,说没去倒是不正常了,可是她也不便把凌知隐的事情说出来。
  “罢了,你下去吧。”清泰帝的声音越发疲惫,挥退她。
  安逸然忙告退,可是她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却听到他说:“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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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情丝
  那石头打在野猪身上没对它造成任何威胁;可是安若好的行为已经惹怒了她,呼得更加大声,朝她迈过来。
  “你别过来啊!”安若好更加激烈地用石头打着野猪,恐惧让她哇哇大哭。
  安若好眼看着野猪要拱过来了,只能认命地闭上眼:“啊!”
  “笑颜!”这一刻;简直就是天神降临;她再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凌庚新扑倒了野猪;正和野猪在地上滚着;尽量地滚离了她的身边。
  “二哥小心!”安若好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整个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凌庚新赤手空拳斗野猪;力气上终究还是差一点,只一会儿便被野猪拱到了小腿,顿时血流如注。
  “二哥;二哥……”安若好本想拿石头砸野猪,可又怕误伤了凌庚新。她此时分外地恨自己,站在那里竟然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干看着。
  “笑颜,别哭。”凌庚新听到她的哭喊,心里抽痛一下。
  安若好眼看着野猪把凌庚新再一次拱倒:“二哥,二哥!”下一刻,她却看到野猪嘶吼了一声,凌庚新和野猪都僵着不动了。
  安若好看了一会儿,连忙扑过去:“二哥!”
  安若好这时候才看到野猪的颈部插了一柄草刀,已经一命呜呼了。
  “笑颜别哭,二哥没事。”凌庚新伸出满是血的手,正要碰到她的脸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安若好伸手握住:“二哥。”
  凌庚新躺了一会儿,推开压在身上的野猪爬起身来:“我们回家。”
  “好。”安若好穿了刚刚脱掉的鞋子,跟在凌庚新身后,看着他扛着死不瞑目的野猪,想起刚刚的经历又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已经彻底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了。
  凌庚新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她没跟上,转过来等她却看她跛着脚:“你的脚怎么了?”
  “没什么。”安若好把右脚缩了缩。
  凌庚新知道她撒谎,把野猪扔在地上,上前蹲下一把握住她的脚就脱了鞋:“被石头刮破了怎么不跟二哥说。”
  “没事的。”安若好想把脚收回来却被紧紧地捏住了。
  凌庚新从下裳上扯了块布给她包上,转过身去:“上来。”
  “那野猪怎么办?”
  “野猪就扔这,先把你送回去。”
  “万一野猪被人捡走了怎么办?”
  “上来。”凌庚新微怒着一把拉过她就放到了自己背上,轻轻地说了句:“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安若好没听清:“嗯?”
  “下次别乱跑,即使生二哥的气也别乱跑。”
  安若好沉默,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背上。
  到了家,凌庚新就张罗着烧热水,烧好了又给她倒到木桶里,收拾好换洗的衣裳:“你先洗着,二哥去把野猪扛回来。”
  安若好看着他锁上门出去了,艰难地爬进木桶里,热水的温度正好,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脚底下的伤口被热水刺激到,隐隐作痛,但是比起这舒适度来也不算什么了。
  “笑颜,好了吗?”凌庚新唤了几声却没有回应,连忙开锁进去,却发现她靠在木桶里睡着了。
  “笑颜。笑颜。”凌庚新担心拍拍她的脸蛋。
  安若好醒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看看水中的自己,忙扯过布巾遮住身子:“出去。”
  凌庚新默默地出去了。
  过了半晌,安若好才从屋内出来:“二哥。”
  凌庚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默默地进门把野猪处理好,安若好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看他如庖丁解牛一般瓦解了整只野猪,又一块块装到瓦罐里腌着,自己身上却全是血污。
  “二哥的腿流血了。”安若好看到他腿上血迹半干,但是还是渗出丝丝鲜血,跑进屋去。
  “没事。”凌庚新看了看腿上,再看安若好,脸上浮出苦涩的微笑。
  “二哥还是先擦洗一□子吧,我去曹婶子家问问有没有止血的药。”安若好说着就跑了出去。凌庚新看看自己,听话地擦了身子。他真的忘了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不是醉了,他是宁可自己难受也不会那么欺负笑颜的。虽然笑颜说什么都发生,但是他知道笑颜跟他之间已经不一样了。
  “二哥。”安若好回来的时候,凌庚新正坐在床边穿衣服,“二哥,上了药再穿。”
  凌庚新任由她温暖的手指滑过他的皮肤,细心地给他撒上药粉,又拿布条给他包扎好。尽管笑颜心中怪他,可终究是心疼他的吧:“笑颜,昨晚上……”
  “我说了什么都没发生。”安若好脸色一凛,她还是难以原谅他那么对她,急促地打断他的话。收了药瓶,安若好便走出了屋门,坐在门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庚新看着她受伤的背影:既然她不让他提,那就不提了。
  “笑颜,给。”
  安若好接过他手中的纸包:“是什么?”
  “中秋节没有正经过,吃个月饼就当二哥补偿你了。”凌庚新顿了一会儿,又道,“田里的稻子可以收割了,明天起二哥就要去田里了。”
  “嗯。”安若好啃着月饼,轻轻地应了一声,眼中水汽氤氲。
  “笑颜就待在家里照看着吧。”
  安若好抬了头,家里的稻子虽然不是很多,可也不少,他一个人。
  凌庚新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二哥一个人可以的,以前二哥也是一个人。”
  “那我做什么?”
  “你以前也就是山上山下乱跑,只是最近可别跑山上了,山上的野物多,这段时间也喜欢出来偷番薯吃。”
  “哦。”安若好想起那只野猪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她觉得现在的气氛真是又压抑又怪异,起身进了屋子。
  尽管凌庚新不让她跟着去割稻,可是安若好还是去了。凌庚新不让下田,她就在旁边抢着搬新割的稻谷。凌庚新拗不过她,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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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颜。”
  安若好正在准备午饭,一回头就看到袁赋璟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什么事?”
  “你这身衣裳真漂亮。”袁赋璟靠近她。
  安若好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是二哥买的。”
  “你穿红色确实好看,不得不说你哥那个大老粗眼光还是很好的。”
  “不许你再说我哥是大老粗!”安若好听他总这么称呼凌庚新,怒道。
  “呵呵。”袁赋璟不以为意地笑笑,“你是不是在吴得仁进京前前就见过他?”
  “嗯?”安若好诧异他为什么突然间提到吴得仁。
  “我今天去问了问,发现吴得仁曾从马上摔下来过,中间消失了一段时间。等吴家人再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脑子就出了些问题。”
  “什么问题?”安若好心中忐忐忑忑。
  “他好像忘了一些事情,他连他消失那段时间是谁照顾的都不知道。我在想,是不是你在这之前就见过他。不然你为什么总叫他堂哥?”
  安若好听到他忘了一些事情就觉得脑子轰的一声:难道那就是李唐歌?他失忆了?
  袁赋璟眼看着她脸色瞬间苍白,却笑了:“看来我猜得不错,但是我希望我们成亲之后你就忘了他,我再大度也忍受不了你整天想别的男人。”
  “什么?”
  “我说,你就别肖想吴得仁了。他即使是个痞子,他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怎么也轮不到你的。”袁赋璟嘴上说着好像不痛不痒,可是安若好听着却分外刺耳。
  “你!”
  “别生气。”袁赋璟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唇,等碰到的时候又改成了抚摩,“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袁赋璟,我真不知道你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安若好拍开他的手。
  “呵呵,还有你既然决定嫁给我就别跟你哥搂搂抱抱。”袁赋璟脸上笑着。
  “我什么时候决定嫁给你了?”安若好忽而觉得他简直就不可理喻,转身错开。
  “呵呵,能配得上你你也配得上的也就我了,你还能嫁给谁?”袁赋璟逼近她,一直逼到窗边。
  “你有毛病吧。”安若好靠在窗上,愤怒不已,但是她觉得这个少年身上似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或许我真的有毛病了。”袁赋璟按了按额头,“我好像看到你就不正常了,先生说女人是祸水,但是我很高兴被你祸害,就是为你疯了又怎么样?”
  “你真的有毛病。”
  袁赋璟突然凑近她的嘴唇,幸好安若好避得快,错开了。袁赋璟强行扣住她的后脑勺,印上他的薄唇,霸道地吻住。他另一手则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心一横就扯开了衣裳的大领子和肚兜,重重地捏了下。
  安若好本来被他强制着不能反抗,一狠心咬破了他的嘴唇。袁赋璟吃痛不得不放开她。
  “混蛋!”一个耳光掀了过去。
  袁赋璟捂了脸,揉了揉,另一手摸了摸嘴唇:“都流血了,你真狠心。”
  “我没咬断你舌头就不错了,滚!”安若好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指着门口怒吼。
  袁赋璟站了一会儿,安若好看不出他那是什么表情,他却在她说话前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