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0 节
作者:雨霖铃      更新:2021-04-30 15:53      字数:4943
  第三百八十七回
  次日夜里,李璟来陆府,来得有些早,不过,程夫人早就让人抬着她来了外书房,在外书房的西稍间候着。
  因如今天气炎热,这个时候,李璟的身体状况也是这一年当中的最好的,脸色不是那么苍白,甚至还稍有了点血色,倒是无常人无异,连着程夫人都不由多看了两眼。
  屋子里除了侍立在一旁的玉翡,程夫人并没有让陆辰儿留下来。
  “你能够为了姐儿,冒险留了下来,也算是有心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你常来见姐儿,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了。”说到这,程夫人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又道:“既然姐儿不排斥,我想了一下,你们现在这样没名没份,终究是不好,不如就把婚事订了下来,先请人写个婚书,你意下如何?”
  李璟虽料到,程夫人请他前来,是为了他和陆辰儿的事,但没想到,程夫人一上来,就提到了婚书,心里惊了一下,忙问道:“这事,夫人和姑娘说过了吗?姑娘答应了?”
  “我没有和姐儿提起这事。”程夫人想了想,又道:“请人写了婚书,也不是让你们就立即成亲,只是求个保障,至少你们这样来往,不是不明不白,姐儿虽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我做母亲的,不能不想到这一层。”
  李璟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不讳地道:“夫人,我相信,先生和您说过,我现在并不适合成亲,也不是我不想和姑娘成亲,而是不能够,至少,三年内,我不适合娶姑娘。”
  这些程夫人自是听陆老爷说过,遂道:“三年内,姐儿也不愿意就嫁给你,况且写婚事,并不妨碍这些。”
  片刻功夫,李璟就答应了,“如果夫人是想要一个保证,这个婚书我可以写,只是这个婚书,暂是不能去衙门存档,希望夫人能理解。”
  程夫人听了,松了一口气,然而,坐在对面的李璟,反而吊起了一口气,他觉得程夫人做这些,有点临终托孤的嫌疑。
  李璟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不讳地道:“夫人,我相信,先生和您说过,我现在并不适合成亲,也不是我不想和姑娘成亲,而是不能够,至少,三年内,我不适合娶姑娘。”
  这些程夫人自是听陆老爷说过,遂道:“三年内,姐儿也不愿意就嫁给你,况且写婚事,并不妨碍这些。”
  片刻功夫,李璟就答应了,“如果夫人是想要一个保证,这个婚书我可以写,只是这个婚书,暂是不能去衙门存档,希望夫人能理解。”
  程夫人听了,松了一口气,然而,坐在对面的李璟,反而吊起了一口气,他觉得程夫人做这些,有点临终托孤的嫌疑。李璟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不讳地道:“夫人,我相信,先生和您说过,我现在并不适合成亲,也不是我不想和姑娘成亲,而是不能够,至少,三年内,我不适合娶姑娘。”
  这些程夫人自是听陆老爷说过,遂道:“三年内,姐儿也不愿意就嫁给你,况且写婚事,并不妨碍这些。”
  片刻功夫,李璟就答应了,“如果夫人是想要一个保证,这个婚书我可以写,只是这个婚书,暂是不能去衙门存档,希望夫人能理解。”
  程夫人听了,松了一口气,然而,坐在对面的李璟,反而吊起了一口气,他觉得程夫人做这些,有点临终托孤的嫌疑。李璟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不讳地道:“夫人,我相信,先生和您说过,我现在并不适合成亲,也不是我不想和姑娘成亲,而是不能够,至少,三年内,我不适合娶姑娘。”
  这些程夫人自是听陆老爷说过,遂道:“三年内,姐儿也不愿意就嫁给你,况且写婚事,并不妨碍这些。”
  片刻功夫,李璟就答应了,“如果夫人是想要一个保证,这个婚书我可以写,只是这个婚书,暂是不能去衙门存档,希望夫人能理解。”
  程夫人听了,松了一口气,然而,坐在对面的李璟,反而吊起了一口气,他觉得程夫人做这些,有点临终托孤的嫌疑。李璟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不讳地道:“夫人,我相信,先生和您说过,我现在并不适合成亲,也不是我不想和姑娘成亲,而是不能够,至少,三年内,我不适合娶姑娘。”
  这些程夫人自是听陆老爷说过,遂道:“三年内,姐儿也不愿意就嫁给你,况且写婚事,并不妨碍这些。”
  片刻功夫,李璟就答应了,“如果夫人是想要一个保证,这个婚书我可以写,只是这个婚书,暂是不能去衙门存档,希望夫人能理解。”
  程夫人听了,松了一口气,然而,坐在对面的李璟,反而吊起了一口气,他觉得程夫人做这些,有点临终托孤的嫌疑。
  第三百八十八回 心有不甘(2)
  第三百八十九回心有不甘(2)
  “……你是说,昨日下午映棠在衙门里请了假,直接去了陆府,然后又去了趟南城门。”赵雅南听了玉关打听来的消息,望着玉关语气有些冲地重述了一遍。
  只瞧着玉关点了下头,“端成是这么说,老爷在南城门口的一家茶楼坐了一下午,天黑时分就直接回府了。”
  端成是常跟着程常棣出门的小厮,上一世的时候,玉关是看上端木,只是这一世,端木并没有跟着程常棣,想也知道是陆辰儿有意换下了,端方长相实在太过普通,不比端成清俊,故而,赵雅南便想着撮合玉关和端成。
  啪地一声,赵雅南一巴掌拍在榻上的小案几上,“我早该想到才是。”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只是这一声响,屋子里的几个丫鬟都吓了一大跳,玉关抬头瞧着赵雅南一张脸,一阵白一阵红,雪白的牙齿咬着嘴唇,玉关知道姑娘这是气恼了,忙地把丫鬟遣了出去,屋子里只余下她和青琐两人,尔后才缓步上前,“姑娘纵生气,也不该折腾自己手,瞧着这手掌都红了,竟然也不知道痛。”
  赵雅南忙地把手从玉关手中抽回来,握成拳放在身侧。
  陆家的人昨日离京,她是知道的,前些天,她和婆婆程陈氏还特意去了趟陆府,因而,昨日离京的时候,她和婆婆便没有去送行了。
  原本这件事,有天晚上,她还特意告诉了程常棣,程常棣当时的神情很平常,只说知道了,也没说要去送行,或是他要去送行。当时,她还好一阵窃喜,毕竟,这一世,不比上一世,他和陆辰儿的牵绊没有那么深,如今,她才是他妻子,他们还有了初哥儿,这一世。一定能够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甚至昨天早上,程常棣去衙门时。也不见提半句,似根本没想起这件事一般。
  不想他终究是记得,终究还是去了。
  重生一世,重新来过,陆辰儿不战而避。她依旧无法独占程常棣,这教她如何甘心,两世情怀,又教她情何以堪,握成拳的手又紧了紧。
  “姑娘。”姑娘在想什么,玉关虽不全知道。但她这些年跟在赵雅南身边,也瞧出了赵雅南对于姑爷的执着,大抵也能猜到一二。只瞧着赵雅南浑身都散发着怒气,忙地唤了一声,想让赵雅南回过神来,“姑娘,您没事吧。”
  赵雅南缓过神来。语气有些生硬道:“这么说,昨日映棠并没有见到陆家的人。”
  “没有。陆家的人上午的时候就出城门了,”玉关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听说高家龚家孙家几位老太太都去送行了。”
  “你是想说,按理,我们家老太太也该去。”赵雅南侧头看了玉关一眼,嗤地一声冷笑,“我们家老太太不去,我做媳妇的有什么法子,少不得只好顺着她老人家才好。”
  赵雅南慢悠悠地说着,程陈氏的凉薄,上一世,她就见识到了。
  这是程氏还在,若程氏不在,前几天的那次上门,只怕程陈氏都不乐意去。
  玉关只觉得心里有些寒,听自家姑娘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少不得提醒一两句,“姑爷能有今日,陆家的相助是少不了,老太太这样,若将来老爷致仕不在朝了,老太太对姑娘怕是没有如今这么热情了。”玉关口中指的老爷是赵府的赵相。
  “我怕什么,爹地致仕了,我还初哥儿,她再不待见我,也会待见她亲孙子。”赵雅南说到这,想起令她真正烦心事,眉眼一敛,低声道:“我最在乎的只有映棠。”
  “其实姑娘看开些,就没什么事了,如今姑爷纵有别的心思,人不在跟前,也会慢慢淡了,等年岁长了,姑娘又日日陪在姑爷身边,姑爷的心自会转到姑娘身上来,况且,姑爷并不是个纵情的人,大部分心思都放在衙门里的公事上,也不会有多少心思放在别的事情上。”
  “这些我何尝不知道,这辈子和映棠在一起的人只会是我,不会有旁人。”赵雅南接过青琐递上来的茶碗,带着几分叹息道:“只是多少有点于心不甘罢了。”
  玉关笑了笑,“姑娘就是太过好强了,也太过执着了。”
  赵雅南听着玉关的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如果我不执着,我能嫁给映棠,大成朝,第二个三元及第的才俊。”
  玉关瞧着赵雅南的脸色好看了起来,已不再气恼了,先时的怒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遂又开口劝道:“若是昨晚姑娘不去外书房,心里也不会有烦忧,以后,若是姑爷不回内院,要歇在外书房,姑娘也别就直直地就闯过去,说白了,姑爷不想回内院,大抵是心里不自在,又怕影响姑娘,等姑爷心情好了,自会来内院,姑娘再仔细想想,姑娘怀孕那会子,姑爷都没找旁人,如今就更不会了,姑娘尽可以放宽心。”
  赵雅南连连摆手,“好了,好了,这话说了一箩筐,不就是每次都让你去外书房的缘故,你懒怠跑,那以后派别的丫鬟去就行了,知道你懒,不派你就行了。”
  “姑娘,奴婢说的是正经的。”玉关瞧着赵雅南根本没听进去,不由又强调了一下,“奴婢说的是真的,这绳子绷得太紧了,还有反弹的时候,不说昨晚,就是平常,有时候姑爷真有事在书房,出来时见到奴婢,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赵雅南却不信玉关的话,不管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偶尔,她自己都不能否认,上一世,大多数时候,程常棣和陆辰儿还是处得很好,因而,对于陆辰儿的一些做法,她心里的还是认同。
  且说是夜,程常棣没有回内院时,只打发个总角小厮进来说一声,赵雅南当即就要出去,还是让玉关给拦住了,“姑娘忘记奴婢上午说的话了,姑娘现在过去做什么,难不成想和姑爷吵一架?”
  他才不会和她吵架了。
  赵雅南立即顿住了脚步。
  上一世,他哪怕再生气,也不曾和她吵过架。
  瘫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对玉关道:“说我知道了,把人打发出去吧。”
  玉关见了,欢喜地把小厮打发了出去。
  外书房这边,程常棣站在书案几前,听着小厮的回话,屋子里他和端方都觉得不可思议,待那名小厮退下后,就听到端方说:“小的听青琐传来的消息,今日玉关已经好好劝了太太一番,大约是太太听进去了。”
  程常棣轻轻哦了一声,便没了言语,从书案上番了本字帖,案头上的几本字帖,端方已经整理了出来,瞧着一本《阴符经》的摹本,出神良久,提起笔,又放了下来。
  今日,史修已升任为大理寺寺卿,衙里的人原是想去给他道贺的,只因史修提及,陆老爷刚去逝,故不摆席。少卿的位置另有人接任,赵相特意找他说了些话,他刚入仕途不过两年,又没有什么政绩可言,赵相说如果他能有突出的政绩,能力得到圣上认可,就一定会有机会。
  只是他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的主薄,那里谈得上得到圣上认可,除了两年前,金殿对策,他见过圣上一面,这两年,他都没有见过圣上。
  哪怕是史修,在少卿的位置上也熬了十年。
  所有人都在熬资历,机会哪是那么容易的。
  只是末了,赵相提及了两桩事,一桩是太后病重,藩王大约要进京,还有一桩就是现存的两家公府,或许他可以好好想想这些。
  想及此,重新提起笔,大约是许久未临这《阴符经》了,只觉得下笔都有些陌生,临了几页,心都无法静下来,最后索性就放下了笔,吩咐端方收起来。
  抬头,瞧着端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程常棣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有话就说。
  “是老太太派人过来问,老爷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连着两个晚上没有陪她吃饭。”
  程常棣听了,犹豫了一下,想起一事来,微微蹙眉,“你告诉来的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