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节
作者:青涩春天      更新:2021-04-28 08:17      字数:4886
  易受孕。”
  令狐薄充耳不闻,只是卖力的宠爱着她,享受着这真真切切的幸福,他不是贪欲之人,却因她变得贪欲起来,只因为她是他心中爱极的那个女子,唯有要她时,两具身体契合在一起,身体充实着她,耳里听着她满足的娇吟,他心里才觉得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唯有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才只盛着他一个人,不会再有白逸扬,刘匀泽还有何清宇这些闲杂人等……
  ……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被阳光刺得无法再睡。
  何清君艰难地睁开眼,手臂无力的抬起,揉着眼转头,见那采阴补阳的妖孽已不在身旁,不由得心下一喜,她终于解脱了。
  经过洞房花烛夜,她才发现,同样是被啃食,大年初一那天与洞房之夜比,根本就是小眼见大眼,没得比!他花样繁多的她要都怀疑他是不是与好多女子欢好过,岂知他淡定地打开床头墙壁里的暗格,取出一卷精致的丝帛制成的春宫秘戏图,然后淡定地道,皇家子孙,十五岁便有专人教导男女欢好之事,这种春宫秘戏图,每个王爷手里都有一卷,他现在才用上,当然要身体力行,一一实践了才行。
  只不过他这一一实践下来,竟将她困在喜床上一天两夜未下床,被吃的连连骨头渣都未剩。她浑身酸痛无比,实在懒得动弹,正想着再眯一会儿,忽听门外脚步声响,那脚步声……她打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从床下胡乱捞着的衣服往身上套去,宁愿乏死累死,也绝不能教他将她在床上困死!
  岂知她双脚刚伸进靴子里,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穿鞋的小手,她抬眸,然后往床里缩了下。
  令狐薄将另一只手里的食盒放在几上,弯腰半蹲着,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下,“嗤”地一笑,道:“放心,今日本王不会碰你,本王是那么没节制的男人么?”
  何清君盯着神采奕奕的俊脸,暗骂一声,倒底谁才是妖精?他分明就是个采阴补阳的妖孽!她重重点头,毫不客气地道:“其实千岁大老爷就是那么没节制的男人!”
  令狐薄以拳掩唇,干咳一声,这一日两夜,确实将她折腾得狠了点,亏得她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厚,不然只怕她真难以吃得消。
  “王妃息怒,本王以后必定节制便是。”令狐薄耳边出现一轮红晕,尴尬地笑笑。“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再补会眠,等睡足了,明日好回门。”
  何清君嘴角一抽,她说他怎么这般好心放过她,原来是怕回门之日被师父他们耻笑啊。皱眉,她记得礼部特意交待她,说因为是帝王之家,他又是摄政王,是不用回门的,哪有主子去拜见臣子的道理,便是她成了薄王妃后,也就成了皇家宗族之人,也是主,只能接受臣子百姓的礼拜。
  “礼部不是说,你是王爷,不能陪我回门吗?”
  令狐薄提了食盒放到桌上,将食盒内的饭菜一碟碟取出摆好,淡淡一笑道:“礼部说了不算,本王说了才算。”
  何清君眼角微酸,他虽然说得霸道,她却知道,他只是想给她最好的照顾,最大的尊重,最高的礼义尊荣。
  “好,属下就听千岁大老爷的。”她趁着他转身布菜的功夫,将眼角的湿润擦去,这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狂傲冷峻的薄王爷,不可一世的绝尘公子,却亲自提着食盒,亲自将菜摆好,亲自为她布菜,他做得那般自然顺手,仿似他合该就该这么做!
  这样子服侍妻子的夫君,平头百姓家也是极少见的吧,偏偏他就那么自然的做了。
  何清君趿着适才穿了一半又脱下的鞋子,去嗽了口,净了手,便坐到桌旁。
  令狐薄盛了碗肉粥递给她,唇畔漾着满足的笑容,道:“清君,虽然时辰有点晚,但这一餐可是我们大婚后的第一顿正式早膳,只有你和我。”
  刚喝了一口肉粥,被馋虫饿虫一齐攻击的何清君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粥和菜,点头,道:“是我们的第一顿正式早膳。”可是那又怎样?
  “清君,以后就只有你和我一起用早膳,你绝不许跟第二个男人一起用早膳。”令狐薄有些霸道了。
  何清君连忙点头,“自然只能跟千岁大老爷一起用早膳,难道我还能跟第二男人一起用么?”忽得想起白逸扬,他在他们之前,他不算……她与他成亲两年,在一起用早膳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巴掌吧,那时因为有白老夫人在,白逸扬回京中的时间多数是陪母亲一起用膳了。
  想到此处,她臻首微昂,如宣誓般道:“自此以后我何清君只跟令狐薄共用早膳,绝不跟第二个男人一起用早膳!”
  令狐薄眸里闪过喜悦,算她识时务。“吃罢,再磨蹭一会儿该凉了。”
  何清君无语,明明她早就饿透了的,倒底是谁在磨蹭害她不能吃饭?
  令狐薄只喝了一碗肉粥,菜吃得不多,吃完便静静地看着她吃。不紧不慢地问道:“清君可想知道宋玉洁跟白老夫人的事情?”
  何清君此时已吃了个半饱,闻言,便抬目瞧着他,其实她最想知道白老夫人的下场,可是却怕引得他心中不快,以为她还在念想着白逸扬,所以索性什么不问,道:“千岁大老爷若是想说,我就听,若是不想说,我也可以从旁人嘴里打听。”
  令狐薄看得出她心中顾忌,不禁心下一喜,笑了一声,她倒是越来越在意他的感受了,说明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了。
  “柳夫人宋玉洁倒是救出来了,只不过已惨遭纪芙所在秘部中的一人给蹂躏,精神有些恍惚。”
  何清君大骇,义嫂竟被……蹂躏?!这、这、这如何是好?此刻对义嫂所有的痛恨竟化成同情,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女子因为惨遭恶霸蹂躏,无颜苟活于世上吊投河的,她最痛恨的就是那些男人恃强强暴柔弱女子,每每遇上强占了良家女子之事,必出手斩了那男人的胯下之物!省得再去祸害别的女子。
  当今四国,虽然风俗各异,但皆将女子清白看得极重,若失了清白之身,莫说嫁人,便是连活在世上的勇气都没有了。义嫂虽是成婚之人,但又有哪个男子可容忍自己妻子被他人侮辱?
  何清君脸色有些难看,“令狐薄,你说柳大哥会不会休了义嫂?”
  令狐薄明白她的意思,看她一眼,道:“若你义嫂不是大魏官妓,未杀了那个真正的宋玉洁,他或许不会休了你义嫂,但如今……”
  何清君轻叹,低头吃了几口饭菜,放下碗筷,良久,嗫嚅道:“是不是男人都很介意自己的妻子被玷污?”
  令狐薄凤目盯着她,淡淡地道:“清君,不要去想那些未发生的事,旁人是旁人,咱们是咱们。”
  何清君不解:“有什么区别?”
  令狐薄凝视她,“对有些男人,女人如衣服,自然越多越好,越华丽越好,若是衣服坏了脏了,扔掉便是,但对本王而言,你占据了整个心脏,谁会扔掉自己的心脏?”
  何清君不确定地看着他,她明白他的意思,他对她爱极,堪比心脏,没了心脏,哪还有命活?她爽朗一笑,是她自己钻牛角尖了,他说的不错,没有发生的事情,想了也无用,她就权当他难得说一次甜言蜜语吧。
  “千岁大老爷,我想等回门后去瞧瞧义嫂。”
  令狐薄轻笑:“好,清君不必这般客气,薄王府本王说了算,但我们夫妻之间,你说了算。”
  何清君“噗哧”笑出声来:“六王爷果然惧内呢!只是,我们夫妻,你是摄政王,我是护卫,似乎还是你说了算!”
  令狐薄唇角绽出那绝代风华的笑容,摸摸下巴,“令狐薄和何清君之间,何清君说了算。”
  何清君格格娇笑起来,咱们的千岁大老爷脱了冷峻的伪装,还是很有趣的。“那白老夫人呢?”
  令狐薄淡淡地唤小顺子进来,让小顺子给她讲述白老夫人的情形。
  原来昨日一早,小顺子便到白府通知白家去乱葬岗救人,并且跟着他们一起去,白峰带着家丁赶到乱葬岗,发现了被捆成粽子状的白刘氏,白老夫人倒是命大,既未被野狗啃食,也未吓死,不过却吓得丢了半条命,嘴里念叨着“鬼,鬼……有鬼”,高烧抽搐不停。
  白峰请了大夫为她看病,仍无济于事,她嘴里除了念叨“鬼、鬼”,便是骂纪芙忘恩负义,贱人!
  小顺子道:“王妃,你是没看见刚找白老夫人时的样子,她在一堆腐烂的白骨中呻吟着,满嘴胡话,一身的恶臭,啧啧……哟,那样子太吓人了,就跟个女鬼似的,除了大声叫鬼,就是叫骂纪芙,污言秽语哟,又凄惨,又可怜。”
  何清君表情倒没多大变化,她能想像得到那种情形,白刘氏一生争强好胜,绝容不得府内任何人忤逆,如今却被她亲自挑的媳妇给扔到乱葬岗,在乱葬岗过了一天一夜,那心中的恐惧害怕可想而知,也必会更加憎恨纪芙,只怕白刘氏精神都快崩溃了吧?
  若白逸扬知道,他曾经的两位夫人,一个将自己的亲娘丢在乱葬岗,一个明知却故意晚了一夜去救,该做何感想,会不会恨起她来呢?想到此处,轻叹一声,爱又如何,恨又如何,她和他如今路归路桥归桥,再无关系。若真的恨她倒好,对现下的他来说,恨她比爱她更好受些。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睇着她,心下微微不快,既使她已经嫁给他,白逸扬仍然可以影响她,她此刻心里必定在想着白逸扬。
  何清君抬目,见令狐薄表情怪异,暗叫不妙,难道她无意中又惹到他了?她将碗筷往前一推,故意掩唇打了个哈欠,佯装困极,嘟噜道:“不行了,困死了,回床补眠去。”
  令狐薄示意小顺子将剩饭剩菜放进食盒拿走,将房门关好,然后缓步走到床旁,凤目一瞬不眨地床上那个女子,喃喃道:“你还有心思想那些不该想的人,瞧来应是还有力气……”
  那言下之意是什么,何清君岂能听不明白?当即直挺挺坐起,连连摇手,口里求饶:“千岁大老爷,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想起不该想的人,求千岁大老爷,莫要跟我一样的见识。”
  令狐薄瞪视她片刻,心下十二万个想爬上床,与她一起再赴巫山风云,但终于还是败在了不忍上,于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睡罢,回头再收拾你。”
  何清君如获大赦,抹抹额间细汗,她就说嘛,他们夫妻之间,永远是他说了算,因为他有致胜法宝,便是讨他欢心可以收拾她,惹他心里不舒服,照样可以收拾她。
  她身为新婚的嫡王妃,原本是要在第二日进宫拜见地皇上,太后,皇后等人的,但是因为令狐薄摄政王的身份,皇宫中现下又只有十四岁的小皇帝一人,既未亲政,更无半个妃嫔在身边,太后因失德进了皇家寺院修行,因此才得免此礼,让她成为南宛开国以来,第一位大婚两日还赖在床上补眠的王妃。
  呃……只不过补眠的下场是,夜里仍旧未摆脱被吃的命运,好在那只狼忌惮着次日要回门,只啃食了一轮,便大方地放过她,让她感激涕零,感激涕零。
  翌日,大清早何清君便起床沐浴,那只狼闪着赤裸裸的欲望坐在旁边观看,看着看着,就把自己变成了落水狼,在水里一番嬉戏缠绵后,神清气爽、干干净净地出了水,当然神清气爽说的只是那只狼,何清君是两腿发颤地从浴桶里出来,边穿王妃服制,边恨恨地瞪着那只浴桶,她终于明白薄王府为何浴桶竟大了一倍,便是为了她被吃得顺畅!
  穿完衣服,揽镜自照,检查着颈间有无欢爱痕迹,再不能像上次那般在师父师娘面前丢了大脸。
  镜里出现了那只采阴补阳的妖孽,唇畔挂着淡淡的笑意,将手里的大毛巾包住她的秀发擦拭起来,笑道:“放心,本王这回很小心,绝不在裸露的肌肤上留下任何吻痕。”
  何清君双颊微热,瞪着镜子里的妖孽,他还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说出来!
  待她在府内婢女的帮助下,梳好头发,穿戴整齐后,两人一同上了马车,随侍了一队百余人的王府侍卫,和仪仗队,风风光光地回门去了。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四章 义嫂的悲苦
  更新时间:2012…12…30 10:06:07 本章字数:11415
  到了刘府,倒把毫无准备的刘匀泽夫妇吓了一跳,按照礼部的交待,清君嫁入皇家,那是帝王之家,便是主,不须回门。舒硎尜残何清君与令狐薄进门时,刘匀泽正在院里练剑,而林秀映则正在劝柳含烟回乐山。
  刘匀泽忙把令狐薄迎进厅堂,林秀映也撇了柳含烟,赶紧给两人斟茶倒水。柳含烟姗姗出现在正厅,对着摄政王深深一礼,然后对何清君却只是点头,便算是打了招呼。
  林秀映皱眉,横了柳含烟一眼,不管如何,清君此时是王妃的身份,依礼他们这师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