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片片      更新:2021-04-26 11:52      字数:4785
  陆雨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教徒都是朝一个方向走的。”
  是呀,这些人都往城东方向走的。
  陆雨说:“我们跟过去看也许有什么发现。”
  当又有两个教徒走过来的时候,我们悄悄的跟着他们,他们一直向东城走,走了很久,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不禁有些着急起来,难道他们发现了我们,故意带我们兜圈子。
  他们停在一间大宅前,他们进了宅子,我看到这个宅子戒备森严,我们应该怎么样进去?
  解放说:“你们等我一会。”
  他说完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怎么也不说清楚点,搞什么呀,和我们还卖关子,不知道我们观众等的很急吗?
  大概足足有半个时辰过去,解放跑了回来,手中拿了几套金风教的衣服。
  他说:“我刚才点倒了几个金风教徒,弄了这几身衣服来,我们换上进去吧。”
  “那些教徒你把他们怎么啦”陆雨问。
  女人好奇心就是强,你怪他们怎么了做什么呀。
  “我把他们扒光了,关在一户人家的柴房里了”解放说。
  我翻看解放拿来的衣服,啊,款式这么难看,让我们穿吗?怎么搞我也是谈恋爱期间,不能穿的这么随便吧。
  可是为正义的事业,我还是委屈自己穿上了这件衣服。
  我们三人往那间门口走去。但仍然被拦了下来。
  看门教徒瞧瞧我们,然后说:“你们几个出示令牌。”
  我赶快在身上乱摸,还真有令牌,交给看门教徒查看,心想这回终于过了一关。
  结果那个教徒却说:“口令”。
  我晕,还要口令,我望着解放,不知道解放刚才有没有逼问那些教徒口令。
  解放一脸茫然,显然刚才忘记问,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口令”,那两个教徒警惕的看着我们。
  这回糟糕了,难道要硬闯,他们那么多人,我们显然不是对手,而且这次动手后,下次来就更难了。就是动手这些看门的小脚色,我们应该足够应付,但是惊动了金风教教主就麻烦了。
  “口令”,那两个教徒第三次问,他们已经把手按在剑柄上了。
  就在这个千均一发的时刻,一个才华横溢的帅哥(也就是我,加这个注释好象很多余呀,大家好象都知道是我。)说到:“教主,永享仙福,寿与天齐”。
  那两个看门人说:“知道口令,怎么搞那么久才说,快进去吧。
  汗,居然过关了,所有邪教组织看来口令都是差不多。
  “阿不,你怎么知道他们口令的。”解放心中一定充满了疑问,他小声的问我。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是看武侠小说看的吧。
  于是我说:“这是经过我精密分析和多年江湖经验的历练,推算出来的。”
  解放说:“你来江湖不过才1个月吧,那里来的江湖经验呀”。
  悟性高不行吗?天分好不行吗?聪明不行吗?反正我正确的说出了口令,现在随我怎么吹都可以了。
  我们往里面走,我看几个丫鬟摸样的人走过,她们在议论
  其中一个丫鬟说:“大小姐的心情不太好,等会送汤的时候要小心说话了”。
  另一个丫鬟说:“是呀,发了一天脾气了,教主吩咐叫我们小心伺候。”
  看来这个大小姐很有可能是金凤教的重要人物,如果可以挟持她的话,或许一切都变的简单了。
  我们跟着丫鬟,丫鬟走进一间房间,我们不敢太靠近,我听到有东西砸碎的声音,我们慢慢靠近那间屋子,我探头从虚掩的窗户中窥探屋内,除了两个丫鬟,屋内还有一个女子,她也穿着金凤教的服饰。
  院子有一只飞虫飞过,咚的一声,撞到窗格上,屋内女子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个女子居然是雪儿。
  正文 第十八章
  雪儿问到:“谁”。
  我百感交集伸手推开窗户,雪儿看到我,欣喜大叫:“阿不,你怎么来了。”
  我和解放、陆雨一起走进屋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衣服。
  雪儿说:“阿不,你快走吧,有些事情,我以后和你解释”。
  我仍然没有说话,还是看着她的衣服。
  雪儿忽然明白了,她说:“阿不,你不要误会。”
  我说:“我没有误会。”
  大凡看过三本以上最粗制滥造的武侠小说,都会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天下会使毒的门派很多,你根本不是唐门的弟子,你是金风教的门下对吗?”
  雪儿答道:“是的。”
  我继续问:“你跟我去天剑派,只是为了地辰石是吗?”。
  雪儿答道:“是的”。
  我再问:“那天,你碰到金风教教主,并不是巧合,是你去见她的对吗?”
  雪儿低头答道:“是的”。
  我多希望雪儿说不是这样的,狡辩也好,可是她一一承认了。
  有种怨气从心底升腾而起,我渐渐不能控制自己情绪。
  雪儿说:“阿不,虽然我……”。
  我插口打断她,我对她说:“你还真是好演技,把什么都演的那么象,连感情都可以装的那么象吗?”。
  雪儿你为什么不生现在社会呀?中国还缺一个奥斯卡影后呀。
  雪儿忽然落下泪来。
  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有多少是真的?这时候还打算继续骗我吗?
  雪儿说:“阿不,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吗?”
  我希望不是真的,但是事实在眼前,我找不出什么理由否认。
  我问雪儿:“雪儿,你有多少是真的,一点点?还是一点都没有?”
  “我来告诉你,雪儿一直以来所重视的只是天剑派掌门孙子的身份和地辰石的拥有者而已。其他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而已”。我发现金凤教教主傅红玉走进屋子。
  当我们走进屋子的时候,那两个丫鬟就悄悄溜掉了,想来应该去报信了,我们心乱如麻,没有心思去管那两个下人。
  陆雨把精神恍惚的我拉到身后,防止傅红玉对我袭击。
  “母亲”我听到雪儿叫她。现在还有多少让我震惊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傅红玉说:“雪儿,我早就告诉过你,他们正教中人,都是道貌岸然的小人,不要对他们存在幻想。”
  解放和陆雨拉住往屋外走。
  傅红玉说道:“现在你们还想这样轻易走吗?”。
  她一掌劈向我:“臭小子,最该死的就是你。”
  我看着她,心中竟无一点闪避的意思。陆雨一声惊呼,伸手拉开我,解放已经一掌袭向傅红玉,他掌势又快又急,逼的傅红玉不得不回防。
  解放一掌接一掌的击去,傅红玉初时还打算袭击我,但是解放短短的时间里竟打出几十掌。
  傅红玉赞说:“好小子,居然身手如此了得”。
  傅红玉功力本高于解放甚多,但心中争强好胜起来,想在攻势上比过解放,威力顿减,竟然一时之间也拿解放没有办法。
  解放对陆雨说:“快带阿不走”。
  形势过于危机,我们在此时,也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傅红玉渐渐的发现自己打法的问题,开始催动内力,解放攻势慢慢被她带缓,渐渐处于下风了。
  再过一会解放越来不能支撑,傅红玉猛下杀手,陆雨赶快上去帮忙,十招过后也不能抵挡了。傅红玉一掌抓向陆雨,陆雨闪避不及,胸前衣服已被撕烂,一件事物掉在地上。
  傅红玉忽然停手,她和雪儿一起怔怔的望着地上的事物,那是一块玉牌,翠绿色的玉牌。我曾经见过这块牌子,不是,应该说我曾经见过类似牌子,我和雪儿在安平县曾经被解放偷过的行李中有一块颜色和色泽都类似玉牌,雪儿曾经非常紧张那块玉牌,不过雪儿那块牌子上写着“雪飞”,而陆雨这块却写着“雨纷”。
  如果把两块牌子组合正好是“雨雪纷飞”四个字,是巧和,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雪儿从地上检起那块“雨纷”的牌子,再从身上拿出那块“雪飞”的牌子,她把“雨纷”的牌子交给陆雨然后说:“雨儿,我们认识也不少日子了,我居然一直不知道你是我姐姐”。
  陆雨说:“雪儿,我一直知道这世间有个妹妹,我常常在想她的样貌,等她在身边的时候,我却认不出了。可是有很多事情,我还是不明白。”
  傅红玉对着陆雨说:“你是雪儿的姐姐,我也不为难你,你走吧,回去告诉你师傅,10日之后,我必上天剑派找他,只要他说出那个人的下落,我绝对不会为难天剑派的人。”
  那个人?哪个人?我心中充满疑问。
  陆雨对我和解放说:“今日之事,我们只有速回天剑山告诉师傅,早早防范了。”
  陆雨拉着我准备离开,傅红玉阻住她:“你们可以走”
  她忽然指向我:“但是这个人不能走,我必须帮雪儿除去她的心中的魔障。”
  魔障?我居然成魔障了?怎么除?杀了我?我森然看着她们,心中竟无一点恐惧。
  雪儿说:“母亲,你不用杀他,自始自终我都没有爱过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做多情,我只是为了帮母亲拿回地辰石才回待在他身边的。”
  傅红玉说:“雪儿,你不要后悔”。
  她对我们说:“乘我主意未变前快走吧。”
  我心头一片空白,有些话亲耳听到确实很让人伤心。
  我坐上去天剑山的马车,我只记的自己浑浑噩噩的跟着陆雨走。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情,很多很多我所不知道事情集中爆发了。
  车外下起了雨,为什么有人伤心的时候,就会下雨。
  陆雨也呆呆的看着窗外,我想她心中的疑惑,未必我比少。
  我忽然把头探出车外,陆雨急忙把我拉回来说:“阿不,你不要这样,我想雪儿只是不想让傅红玉杀你才那么说的。”
  是吗?你是那么理解的吗?你已经知道你和雪儿关系,你只不过是维护她而已,我觉得雪儿说的都是实话,我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一个连真假都不能分辨笨蛋而已。
  陆雨用干布替我擦拭湿头发,淋雨真好,至少没人看清我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
  是夜,我病了,我开始发烧,我记得陆雨和解放一次次把湿毛巾放我头上给我降温。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回到天剑山,我见到有三道白光冲天而已,慢慢的盘旋,最后合为一道,直刺天际。
  正文 第十九章
  “爷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地辰石,还让它落到了金风教手中”我向爷爷道歉。
  从新驿县回来后,我躺了好几天,然而,我必须好起来,傅红玉不日就会找上门来,我没有了爱情,可是还有亲情,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我会全力以赴。
  爷爷的神色凝重的说:“阿不,也许天地辰石的结合就是一个天命,你不需要太过自责,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抵抗傅红玉的到来,只是希望不要遭成一场浩劫才好”。
  “爷爷,傅红玉她说要向你问一个人的下落,你知道是什么人吗?”我问
  爷爷说:“傅红玉想问的那个人是我师弟慕容枫。”
  慕容?雪儿说自己姓慕容,和这个慕容有关系吗?
  爷爷陷入回忆,他慢慢对我们说出一段往事。
  “三十年前,金风教和中原正教是冲突最厉害的时候,我的师弟来自武林世家慕容家,慕容家的机关术和奇门术天下无双,可是他爱上了一个金风教的女子,也就是傅红玉,傅红玉是金风教长老的女儿,在教中地位很高,两个人原无任何可能在一起,可是她为了慕容枫不惜叛教来到慕容家找我师弟。”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吗?”陆雨插口问。
  “没有,我师弟叫傅红玉在先到开封府他们初次相见的地方等他,结果我师弟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去。”爷爷说
  “那是你师弟的错了,既然不想和傅红玉在一起,为什么又叫她等他”陆雨说
  爷爷说:“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很难对错来说,很多事情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傅红玉在开封府等了我师弟五年,后来她回到了金风教,慕容家虽是世家,但人丁却少,我师弟是唯一的传人,傅红玉找不到我师弟就不断来找我,几年间上山很多次,每次都斗我不过,我曾经和她说,只要她有朝一日,可以胜过我,我就告诉她我师弟的下落,我本以为她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胜过我,今天或许就是天意吧。”
  爷爷对陆雨说:“她最后来的那次就是我检到你的那天,你父母在身上放了书信和玉配,我知道你有一个孪生妹妹在这个世界上,也许雪儿就是那天被傅红玉抱走的,她为什么只抱走了你们中的一个,我就不知道。二十多年了,该来的始终会来,有些事情没有逃避的可能”
  解放问:“陆掌门,那您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