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作者:缘圆      更新:2021-04-26 11:47      字数:4802
  骼酥了馈?br />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吧?”
  玄晔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我很瞧不起的看着他:“这都不明白?就是说,有些预言其实是陷阱。象俄狄甫斯的父亲,如果没听信那预言,让儿子在身边长大,就不会有这些事。而俄狄甫斯如果没听到那则预言,就不会离开家,也就不会有事。所以有些事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玄晔神思有些恍惚:“哦,是这样。”
  这家伙,最近怎么怪怪的?
  我第G次或I次穿过去的时候,听说玄晔专宠个叫卫琳琅(匪大会容忍吧?)的宫女,以辛者库奴婢的出身被封为常在。(卫常在,适合伺候进膳。吃饱了叫声“胃肠在”,琳琅答“在”,“好了,你可以开始消化了”)
  以前从未见过玄晔专宠过谁,他向来是洒向后宫都是爱的。我不由对这个卫琳琅起了好奇心。
  我坐在慈宁宫,左等右等,不见卫常在来给我请安。恃宠而骄?我叫过玄晔表达不悦,玄晔却维护的说:“琳琅她胆小。”
  什么意思?我是夜叉还是母老虎?我面目可憎吗?我虐待过你那些老婆吗?我极度不悦,坚决要她来见我。可一向不违逆我的玄晔却一反常态,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见她。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结果玄晔居然在她宫门口给我下门禁!我气炸了!什么时候我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小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奶奶。我在慈宁宫里怨念。
  不行,我还不信了!臭叶子,不蒸馒头我争口气,我非要看到这卫琳琅不可!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三头六面,能把你迷成这样!
  我去找常宁,他武功好。于是某天,我换上宫女的衣服,由常宁拎着飞过墙头,潜伏在假山后。
  啊,他们出来了,坐在亭子里,太远看不清。等宫女、太监被遣退,常宁一闪、两闪到附近,我只能匍匐过去,我俩屏气蹲在他们背后。
  只听玄晔用极其宠溺的声音说:“小林子,不要老小心翼翼的,朕准你放肆。”小林子?哼,有了新林子就不拿我这老林子当回事了?这个见色换林的臭叶子!你以为我那么希罕你啊?你等着,我非把你这小林子兼并了不可!
  我和常宁听着玄晔用腻死人的语调哄那小林子放肆点,就差把脸送上去让她扇两下了。那女孩诚惶诚恐只是做不到,玄晔的语调开始有些不悦。这个贱骨头!人家拿他当宝,他非做草。
  常宁在一旁,两手刨地,咬牙忍笑,双肩乱颤。我掐他一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玄晔叹口气,又说:“来,把嘴嘟一点。”
  嗯?有激情戏?我忘了愤怒,沿着亭子根速爬到侧面。常宁也停止乱颤,跟着闪过来。
  我扒着柱子,伸出脖子。
  没有吻戏,我正对上她的脸,她看见了我,瞪大了小白兔般怯怯的眼睛。
  我也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了什么?我忽然害怕起来,不想再纠缠这件事。
  玄晔发现不对,转过头来,我连忙缩回头,蜷在台阶下。常宁却哈哈笑出声来。
  我冲常宁打手势,示意他引开玄晔,他眨眼表示收到。
  我溜边儿往玄晔后面爬。常宁迎向玄晔的正面,跟玄晔他们打招呼。
  我听见玄晔柔声说:“你先进去。”然后听见她细细柔柔的告退,花盆底的声音走远。
  玄晔严厉的问:“常宁,你在胡闹什么?”
  常宁开始打哈哈:“啊,今天天气不错啊!哈哈!”
  我继续爬,糟糕,裙子被挂住,我又爬得急,只听“嘶啦”一声,我暴露了!
  然后一双龙纹靴出现在我眼前,我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天灵灵,地灵灵,快来个地震吧!裂开条缝让我钻进去。
  玄晔厉声问:“你是什么人?”
  常宁反应还很快,马上接口:“是帮我捉蛐蛐的。”这个白痴!现在是秋天,上哪找蛐蛐?
  果然玄晔的声音更凶了:“你到底是谁?在此有何图谋?”
  我捏起嗓子:“回皇上,奴婢是擦地的。”唉,我也是白痴,有这样穿着抹布擦地的么?
  玄晔静默半晌,然后叫常宁退下。常宁要求带走我这个奴婢,玄晔未置可否。
  我当他是默许,一骨碌爬起来,保持低头,就要跟出去。
  然后我的脚步被硬生生扯住,玄晔用异常恭敬的口吻说:“皇祖母,请让儿臣亲自送您回去。”
  常宁丢我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大笑着跑了。
  ————我分————我割————我分割————
  这么写变不变态啊?我边写边向玄晔说对不起,还有琳琅,太委屈她了。
  我的考虑是,玄晔本来可能只是有些被清清吸引。待见过她的本尊后,清清的形象就完整而立体起来,于是感情就有些变质了。但他毕竟是古人,还被道德所束缚。所以只好将琳琅塑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而琳琅是在那种环境中长大的,出身又低,已习惯了当弱者,始终不能在如天地般尊贵的皇帝面前放肆。所以最后玄晔肯定会失望,然后琳琅必然会失宠。
  不知道我表述清楚没?有谁帮我组织一下?
  咱这牛人很多啊;居然好几个猜出来的。得意指数减低!
  谢谢旋转飞扬,分数无所谓,只要大家喜欢就行。也谢谢给我打分的各位,你们的肯定比分数更重要。
  22似乎没事?
  我满身泥泞,鬓发散乱,还拖着半幅裙子,在宫女、太监诧异的目光中,半掩着脸回到慈宁宫。
  我不停的、虔诚的祈祷,天快降暴雷把我劈死,让我马上穿回去。可是老天爷又一次掩住了耳朵。
  我在内室磨磨蹭蹭换衣服,再磨磨蹭蹭的出去。玄晔居然满有耐心的等着。他的嘴紧抿着,满脸的风雨欲来。
  我眼光和他一触就连忙转开,小心翼翼的坐了半个屁股在椅子上。尴尬的陪笑:“你还没走啊?”
  他饱含怒气的声音问:“你为什么要去那儿?”
  是啊,我为什么要去那儿?我第一百零一次诅咒我的好奇心,无限希望此刻我是一只猫。
  我小声的说:“我和常宁在御花园散步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然后就把我们刮到那儿去了。”他冷哼一声,我的声音由小转微,“哈哈,你不信是不是?真聪明!我也不信。”
  我眼珠子滴溜乱转,就是不敢看他,开始睁眼说瞎话:“诶?刚刚我没看清,我那新孙媳到底长啥样啊?”
  他冷冷的问:“真的没看清?”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点头如捣蒜,竭力想取信于他。
  “那我叫她过来给你瞧瞧?”他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
  “别!还是不要了,你深谋远虑的,不让我见她肯定是有道理的。”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头坐着。什么叫如坐针毡?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屋里静悄悄的,我的第六感官朝空气中伸出无数触角,我的感觉无比敏锐。
  我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停在我身上,象冰箭一样把我钉在椅子上。我那半个屁股又麻又痛,我却动不了。就在我以为自己快化为冰雕时,他重重的起身,迈着重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我瘫在椅子上,多希望只是一场梦!
  然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开始王不见王。
  在我那颗老心快承受不住时,我终于穿回现代。我长吁一口气,不想再穿了。
  我又开始诅咒贼老天。也不知他的办公地点在哪里?哪有这样强迫人讨债的?我签个债权放弃书行不行啊?
  我不想穿,我不想穿,我不想穿······
  然而,不管我愿不愿意,我又一次哀叹着在慈宁宫醒来。
  一切如常?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玄晔没什么异样,依旧对我百依百顺,而且没人时他也开始叫我‘皇祖母’。也再没管过我和常宁之间一些随便的动作。
  我依旧嘻笑怒骂,肆意妄为,只有我知道,为了维持这面具我是怎样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比较起来,一穿时扮严肃简直太小儿科了。
  我们的关系回到一穿时的模式,表面看一切都很平静。只是我总感到有股暗流在蠢蠢欲动,一不小心就是灭顶之灾。所以我始终紧绷着神经,不敢放松。
  偶尔的,我会瞥见他带着厌恶、憎恨、自弃以及一种我不想深究的情绪看着我。待我想要看仔细,他又神色如常,好象只是我的错觉。(即使是真的,我也选择装聋作哑。)
  我仍旧穿来穿去,很无奈。
  有一天,我无意间看到一个小故事:李自成起义前,曾有个神算说他的政权能维持八十年,结果他只在龙椅上坐了不到一个月。在逃命的路上,他又遇见了那个神算,便去质问他。那个神算说,因为他当皇帝后顿顿吃饺子,而饺子都是过年时才吃的。所以,李自成连吃了八十顿饺子,断送了八十年的江山。
  受到这个故事的启发,当我不得不又穿回去时,我在皇宫里过起了‘满汉全席开两桌,吃着一桌,看着一桌;汗血宝马弄两匹,骑着一匹,跟着一匹;太后凤袍置两套,一套挖洞,一套补洞···’的奢华生活。只是遗憾不能带老公来同享。
  玄晔对我突然变奢侈很诧异,我说懒得来去,想来双重富贵,好早点了帐。他很受伤的问我:“你就这么不想呆在这?”
  然后我的份例忽然减半。
  我敲着饭桌抗议:“怎么菜这么少?你知不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连正常水准都不到,你想还债还到下辈子去啊?”
  他冷冷一笑:“那就下辈子再说。”
  我忽然想到我埋的那些宝贝,是不是说,我可以去把它们起出来?不用怕天谴了?我两眼呈“$$”状,不再多说,低头吃饭。
  玄晔的心情忽然很愉快,我鄙视他。小气鬼,推到下辈子不还是你还吗?要是你投胎成乞丐,看你拿什么还?
  再回现代时,我拿着铲子,瞒着楚依凡去挖宝。
  我挖断花15株,铲伤树11棵,弄死草无数根,三个公园里多了28个地洞。
  在第三个公园我被逮住了,然后很丢脸的在公园管理处,等楚依凡拿钱来赎我。
  我的人生有了第二个污点——破坏绿化,这回是我自找的。
  而我的收获是:碎瓷21片,经鉴定太碎,太散,没有价值;玻璃珠子8颗,当时看苏茉儿珍而重之的,我以为是上等水晶;康熙通宝3枚,氧化严重,全化成铜锈了。
  此外,我手上多了血泡5个;挖断铲子3根;打车花去121元;罚款交了500元;鉴定费384元,还是找了熟人,打了个六五折。
  然后我被老公禁足两个月,上下班押送,五元以上的消费必须提出书面申请。
  半年以内我没敢在那三个公园附近出没,我怕他们互通信息,另外两个公园也来找我。到时估计我老公会打个笼子把我关起来。
  结论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还是一大把上好的泰国香米。
  所以再穿时我挟带着怒气而去。烂叶子,你不让我奢侈我就没办法了么?我给你败家!气死你这个小气鬼!
  我把皇宫里的宝贝大量的赐给群臣,反正也落不到我手。若非如此,故宫珍宝馆的宝贝还会多些。只怪我当时太愤怒了,没考虑到这么多。我对不起人民!
  奇怪的是,那个小气鬼居然忍住了,由着我败。
  后来,玄晔的后宫增加了许多美女,他又有了新的宠爱对象,卫琳琅成了昨日黄花。我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帝王之爱本来就不长久,估计那时候他脑子进水了。北方这么干燥,终于烤干了。只是可惜了卫琳琅,不知这样比她当小宫女是好还是坏?
  我停止了败家。
  卫琳琅生了个儿子,就是八阿哥胤禩。长得很象他母亲,因此与我儿子很相象,我很喜欢他。
  我虽然凉薄,但儿子长期不在身边,我还是很想他。胤禩出生后,我就拿他画饼充饥了。没事我就把他抱来逗逗。
  有一天,我又在逗他 ,玄晔进来。他问:“你好象很喜欢他?”
  我头也不抬接着做鬼脸逗孩子,边回答:“是啊!他和我儿子好象呢!”
  “你,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挺好的。”
  “无尘师父他对你好不好?”
  “嗯,不仅仅是好,是好得不得了!”
  “是吗?”他的声音中有一丝怅然。
  我抬头,看他表情有些迷茫。我的心不由又开始沉重。
  这时胤禩的奶妈拿着奶糕回来,他象被惊醒一样,又恢复清明锐利。屋子里诡异的气氛也散去。
  奶妈在喂胤禩吃奶糕,玄晔看着胤禩,满脸温柔,若有所思。
  等玄晔走后,奶妈喜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