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辛苦      更新:2021-04-26 11:45      字数:4826
  看着近几百年前的大街,有着善解人意的导游,心里很是愉悦,这才是生活啊!我和婉晴一家一家铺子逛,从卖女子的胭脂水粉的店到绫罗绸缎的布坊,还有各色小吃的街边小摊,每一样我都觉得新鲜和好奇。看见了前面有家特别别致的首饰店,“蝶轩”,很是雅致,不买看看也好。走进店铺,只有一个五十开外,穿着长卦的中年人看着店,精明的眼正在不断地打量我和婉晴,只是看着我们却没有上前迎来,可能觉得我们不是会花大钱的主,也就无所谓介绍,不过我也乐得轻松,因为在现代我很怕一走进商店就有人跟着你到处介绍。我看着各种发簪和玉器,因为不是很懂品质,也只是瞧瞧样式和做工罢了。
  “唉蚴,十三爷您来了,小人给十三爷请安了,爷吉祥。”听见那中年人用一种谄媚的语气大声叫唤着,真是人不可貌像,刚才还是冷冰冰的人转眼间变得那么热情。就看见中年人又是请十三上座,又是泡茶,就差没有把十三给供起来。
  “你也别罗嗦,你这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的东西,爷今天带福晋来买东西,你可别拿些虚的东西应付爷。”
  “小人给福晋请安。小人店里都是真东西爷您也不是头一回来,再说借小人几个胆也不敢糊弄爷啊。”听完中年人的话,十三也不答应,就挥挥手让身边的女人去看首饰。
  “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中意就买回去得了。”也不抬头只是端起杯子喝茶。这才注意到十三身边的女人,一个穿着粉色旗装,年约十六岁左右的小妇人,厚重的装容遮掩住清丽的面相,本是无忧无虑的年岁,却生活的战战兢兢,看着她慢慢地度到饰品前,挑着自己喜欢的东西,约莫有一杯茶的时候,十三见那福晋还没有选好,不禁有些不耐,咳了几声估计是提醒她快点,见那小福晋面上也出现了焦急的神色,我心生出帮忙的想法,依稀记得刚才看见了一个金步摇,媚而不俗,刚才婉晴还想拿给我看,偏我不爱戴这些个东西,我拉拉婉晴指了下金步摇对那个小福晋努了下嘴。看见婉晴吃惊的神色但又不敢不听我的,嘟囔着想那福晋走去。
  “这位夫人,我家小姐觉得这个金步摇挺适合您的,您不妨可以试试。”婉晴大方得体地向那个小福晋介绍。十三也听见了婉晴的声音也抬头看着她们,可能是很诧异怎么婉晴在那,就起身走过来。
  “是婉晴吗?”
  “奴婢见过十三爷,爷吉祥。”婉晴谦谦有礼地向十三福了福身。
  “怎么你一个人出来了?”十三关心婉晴,发现这个情况的我躲在一边很是开心。
  “没有,小姐一直站在那呢!”说完朝我站的方向指来。看见没处躲了,就从容地走出来,向十三行了个礼
  “十三爷吉祥”
  “不是说别见外了吗?”十三笑意浓浓的说,可是眼睛却瞄了下婉晴,有意思啊。
  “可可,这是我的侧福晋瓜尔佳氏,这位是上书房的林小姐。”十三为我们互相介绍。
  “可可见过侧福晋。”
  “林姑娘,方才多谢你的婢女,不然我还真没有主意呢。”
  “侧福晋客气了。”
  “都选好了,那就一起去吃了饭吧,爷都走饿了,就到前面的“福膳坊”吧。”十三看着我和婉晴邀请到,我想正好能给他们撮合的机会,就欣然答应,却看见瓜尔佳氏愕然的表情和婉晴不高兴的样子,瓜尔佳氏我知道是担心十三和我有什么,但婉晴是怎么了,我们一行人就一贯走出店铺,十三还是很有皇家风范,让我们先行,可是奇迹发生了,一向温柔婉约的婉晴在跟着我走过十三的时候竟然横了一眼胤祥,我回头看见了,胤祥也看见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胤祥没有生气只是惊讶,还呆呆地愣在那里,嘴还大张着。
  我不禁大笑出声,看见婉晴羞红的样子,却是女子欲说还羞。
  巧遇
  一行四人悠哉地走进了福膳坊,这是一个有着三层楼的大酒家,里面干净整洁,有着华丽的装饰品,一楼大厅可以容纳上百人进餐,光这一层就很奢靡了,每个桌上都是上等的景德镇的官窑,因为餐桌都是陈列在两边,我们就顺着中间的过道前往前面的楼梯。
  “十三爷您来了,就爷一会儿才过来呢!”一个打扮像小厮的年轻男子恭谨地向十三打千。
  “不打紧,爷自个儿吃就可以,麻利地给爷开间雅室。”十三从容地走在前面,很是习惯这种让人伺候的日子。我们跟着十三接受着众人的注目,很快我们顺着雕栏楼梯上到三层,进到一间名为“宜兰轩”的雅室,小厮很麻利也很有经验地上了一壶龙井,我也没有看见十三点菜,却听见小厮走的时候说很快就上菜,很是疑惑,却有马上明了,这些个皇子阿哥哪个不是“久经沙场”,这儿的人都清楚他们的嗜好,知道不好他们必定不会点。
  我让婉晴伺候十三喝茶,我不是没有看见瓜尔佳氏坐在那尴尬的神情,但人都是自私的,我只想婉晴能得一份难得的感情。婉晴伺候着十三净手,拿着碗碟摆放好在十三的面前,并很有眼力地适时帮十三加茶。而十三也没有闲,虽说不时问我学业和生活上的情况,但两只眼可没有闲着,只要婉晴一抬手,一个动作,眼神就会飘过去。很快就上菜,也叫了一坛上好的花雕,我让婉晴跟我们一起坐下吃饭,换了平常婉晴会很爽利地和我一起吃,现下我却看见婉晴为难地看了下十三,向我摇摇头。
  “爷,小姐,奴婢不饿,在旁边伺候你们吧!”说完也不等我拒绝,利马上前帮十三剥虾壳,仔细地去头去尾,还很专业地去了肠泥,我看十三倒是挺享受的,也不管瓜尔佳氏在身边的不停使眼色,碗里的菜都快杵烂了。
  “十三弟怎么自己来吃了,也不等等哥哥们。”响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们都回头一看,是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我和瓜尔佳氏都起身行礼,婉晴也很麻利地又摆放了三套餐具,并倒了三杯茶。
  〃八哥,九哥,十哥,弟弟刚巧在街上遇见林姑娘,看天色已晚,就请林姑娘共同用膳,既然哥哥们来了就一起,如何,也卖了面子给弟弟我,今个儿让弟弟做东。〃十三面色无异的说,我看见那三位爷有点故意的。
  “九哥。这是你的店子儿,你说话,有什么特色,都让他们上了,老十三这点钱还是有的。”
  “十三弟既然说是到九哥店子儿,那怎么能让你请客呢,何况今天还有弟妹和林姑娘,怎么说都应该九哥请,来人啊。”就见刚才那个小厮匆匆地跑进来,打了个千儿,“各位爷吉祥,福晋吉祥,姑娘吉祥,九爷有什么吩咐?”
  “叫厨子再上些特色的菜,就说是九爷要的,让他麻利点儿,别给爷泄了气。”
  “喳,奴才这就去。”
  “来,三位哥哥,老十三敬你们,先干了。”十三很豪爽的饮了一杯酒,这就是我所知道的爱新觉罗。 胤祥,一个荣辱不惊的皇十三子。
  “林姑娘,觉得爷这店怎么样?”九爷斜睨着我,看不出他的想法,他想让我说什么,还是他想从我这了解到什么。
  “九爷的店当然是好,这店面宽阔,显得气派;楼面整洁显得干净利索,好的环境是让人们产生进餐的先决条件。再看这装饰和茶盅用具都皆是上层用品,想来的客人都是非富择贵,处处都是大气,处处都是奢华,怎是一个“好”字了得。”我恭谦着说,想是好话谁都爱听。果真,九爷听见我这么大肆赞扬他的酒楼很是开心,哈哈大笑后和十三连饮三杯。
  “八哥,上次你从洋人那拿的那种卷烟还有吗?味道还听独特的,吃起来也挺方便的!”十阿哥看着八阿哥,这时的八爷正管理内务府想必是经常跟洋人打交道,卷烟一定是香烟,不过这时的西方香烟也是刚起步,也不是很好,估计十阿哥也是新鲜。
  “十爷说的可是洋香烟,用火点着抽的那种吗?”
  “可可姑娘知道,对了,你是从西洋来的,想必也是清楚的。”八爷总是那么和蔼,那么的斯文有礼,很是飘渺。
  “恩,可可以前也抽过。”透过茶的青烟,仿佛看见在现代的家,我依然做在那看书,上网,生活。。。。
  “这烟不是男人的东西,怎么女人也吃吗?”十阿哥大惊的看着我。
  “不是的,烟也分男女,有男人抽的口味重的,女人味道轻些,口感也不一样,而且我们都说是抽烟,可没有人“吃”它啊!”
  “原来是这样,可可姑娘以前喜欢什么口味的香烟,也给我们介绍介绍吧!”看着几位爷睁着好奇的眼神看着我,真是。。。
  “恩,我喜欢抽MARLBORO,又叫万宝路,是口味极重的香烟,我喜欢她的颜色,喜欢她的包装,也就是外观。其实Marlboro最初是有脂粉气的女式烟。Marlboro的创始人注意到,妇女们吸烟时非常注意自己的红唇,常常抱怨香烟的烟嘴沾染了她们的胭脂,变得斑斑点点,很不雅观。于是就决定生产一种专适妇女口味的香烟,而且一定保证不破坏爱美女士唇上的胭脂。为此,Marlboro打出了一条宣传口号“樱桃红色烟嘴配衬点点红唇”;不过MARLBORO最经典不是她本身而是这几个单词的缩写,MMAN,AALWAYS,RREMEMBER,LLOVE,BBECAUSE,OOF,RROMANTIC,OONLY,合在一起就是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TIC ONLY,男人因为浪漫而记住爱情。这就是我喜欢这款香烟的意义。”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MARLBORO的简介,大略地介绍了一下。
  “真想不到烟还有那么多意义。”十三惊讶的说到。
  “呵呵,我也是仅知道这种香烟的含义,要是问我其他的我就蒙了,让几位爷笑话了。”
  琴牵
  一谈到自个儿喜欢的物件,就不知觉的多说了些,幸好这几位爷都认为我是在洋人的世界生活过的,也就不觉得什么怪异。
  “九哥,城外那个庄子怎样了,空着那也挺可惜的,话说也有几百亩呢!”说话的是十爷,他可是个玩家。
  “干嘛。惦记你九哥的庄子了,那个庄子大是大,可庄子爷有的是,有什么好稀奇的。”
  “不如哪天我们去看看怎样,假如是个好地方的话,我先帮九哥你看看,没准以后还能成个金屋啥的。”憨憨的十爷还挺傻气呢,不过这些个爷哪个不是在外面这放一个人,那放一个人,“女人如衣裳”,哪个屋子没有自个儿的衣裳呢!只是让我更清楚这个时代罢了。
  “十弟,九弟的庄子是有人抵给他的,你别胡吣!”八爷可能认为在外人面前自己互相损不太好,就喝了十爷一句。
  “我哪有啊,不就顺便说说罢了,又没有外人在,”这小样说到这竟然还看了我一眼,我只笑不语,此时应该无声胜有声才是。看来精明的八爷,九爷也有被人扯后退的时候,不过我到是对那个庄子很感兴趣,想到在现代到了周末经常和家人,朋友去农庄烧烤,钓鱼,采果子,吃农家菜,还是很惬意的,不知道这个庄子能不能也开发。
  可能见我只是喝茶却不言语,那三位爷也不好多说什么,婉晴依旧在十三身边伺候着,十三只是好笑地瞅着我,举起酒杯向我邀杯一敬,我也只能以茶代酒表示谢意了。
  “林姑娘,上次在德额娘寿辰哪天听你唱歌,真是情深意切,不知道我们几位是否能有耳福,还能再听到姑娘一展歌喉?”看着八爷的笑容,我却是觉得他很累,是真的不了解自己的额娘吗?看着八爷想到堇如的委曲求全,想到堇如的身不由己,希望堇如有天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有爱人相伴,携手共渡。
  “今个可可身子不是很爽利,是否能让可可身边的侍女婉晴代可可一曲,可可伴奏就是。”婉晴跟着我也有段时间了,也跟我学了不少的现代曲子,婉晴本就是才女,歌声又甜,得空的时候我和婉晴总是互相切磋,可谓是“琴瑟和鸣”吧!
  “行啊,来人取爷前个儿刚买的古琴。”小厮领命快步出去。本就是想撮合婉晴和十三,也真好让十三多了解婉晴。
  古琴很快就让人取来,我净了净手,婉晴拿了一块干的手巾让我擦拭,这是我从小练琴养成的习惯,弹琴前一定要把手洗干净。
  我低语跟婉晴交代了要唱的曲子,婉晴很从容的点头,我和婉晴的合作一向天衣无缝。
  捻,挑,拨,双手在古琴上弹奏的乐曲似如来自飘渺的深林,若有似无。。。。。。朱唇微启,我缓缓着念着:
  在梦里有个地方;红叶森林的牧常
  我听见有人吹着;一首歌叫雨夜花。
  已经忘了这首歌;它到底在说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