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节
作者:没事找事      更新:2021-04-24 09:56      字数:4738
  是造孽太重。
  白白哗哗的眼泪忍不住就滔滔而下,流成一条小河,融入江心深处,流的眼前变得一片模糊。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伤心的泪水,一簌簌的泪花好像始终没有停止过。
  志文知道一直以来都是面子问题后者说自尊心驱使着他不愿意就这样的离去。每个人本来就有着倔强的一面,尤其对于年轻人来讲,可以没有好衣服没有更多的金钱,却万万不能失去个人的面子或者说尊严,失去面子或者尊严会让他的心灵受到欺辱,更可能会是一些别的结果,可谓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罪也是他自己找到,不能责怪别人,是他自己把罪强加在他的头上,不是吗?
  后悔过后,没想到奇迹也会莅临在他的头颅之上,志文叔叔的到来恰好掩饰了他的那份尊严,也有充分的理由可以回到日益思恋的故乡,志文打心眼里感激他的叔叔给他创造一个那么好的条件。如果不是他的叔叔,说不定志文还要继续呆在这个城市之中的某一个角落里面。是他的到来让志文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也让他得到解脱,他的内心受到叔叔的鼓舞。从此,也让志文对他的叔叔充满敬意和无限的感激。
  那是留下来一天之后的夜间,那晚志文,啊P和枪手他几个一块儿在张家港的闹市中闲逛。直到深夜的时候渐渐失去热闹氛围他们几个才肯离去,每个人都那个晚上都玩的很愉快,志文也是一样。先前的后悔事志文也渐渐忘却,因为他自己早已开放的放纵自己的行为在这里过着每一天。因为他的梦想被破灭了,人生的目标逐渐迷茫,这里又是埋藏他爱情的地方。他的生活完全是破罐破摔的那种感悟,基本上就是过一天算作一天,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
  志文在路过叔叔的家门外,却成为改变他以后人生道路的一个转折。他意外的看到叔叔正坐在院子的竹席上乘凉,还在不停的抽着烟。志文还以为叔叔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几个人就过去和他的叔叔打招呼。
  志文的叔叔说“是志文啊,你过来,今晚我骑摩托车去你那里也没看到你,听别的老乡讲你们几个去闹市里面玩了,我就是坐在这里等着你们呢”。
  志文说“叔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叔叔说“本来大前天以为你回家了,当时你婶婶还给我打了电话,下班回来后才知道你没有走,而是半路的时候拐弯了。要不是昨晚上下班晚就去你那里了,十一点多了就没去了”。
  就在那天晚上志文听到自出生以来最为严厉而且完全用心接受的教育。可能在先前的时候听那些老师、专家讲课也没有他的真诚。志文的叔叔为他分析了人生的历程和意义,更让他从那晚开始对自己以后的人生有了新的启迪。而志文叔叔的话也改变了他以后的生活,让他可以走人生正途。避免了志文在这里沦为地痞无赖的角色,没有叔叔的那番教育,也就不会让他真正意识的他所真正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他的话语更是让志文痛恨自己前段时间的自我摧残,也是他的真诚让志文找到了人生的希望所在。
  就是那个夜晚,让志文今生今世都会清晰的记得所发生的一切,和叔叔对他的深刻教育。是他让志文找回了自己的目标,懂得生活中真正要值得珍惜的东西是什么,有些没必要留恋的要学会让时间去冲淡。
  在志文他们回家的时刻,已经晚上凌晨,路上的行人很少了,有的只是那些要上夜班的那些工人。抬头望着闪耀的星空,显得大地有些黑暗。黑暗中更加可以甘感受到夜里的寂静,也可以感觉到街市的凄凉。远方的霓虹灯还在继续发着亮光,夜,真的很静,很美。
  嗷、嗷、嗷,夜空下,偶尔会传来阵阵狗叫声划破宁静的夜空。这个夜晚太美了,没的就似乎一幅世界上最好的静谧图画。
  在不远处志文看到叔叔在抽着香烟,他还以为是和婶婶拌嘴了?仔细一想也不太可能,每天工作的特别晚才会回到家里,而婶婶一样,拌嘴应该是不可能的。
  此时此刻,志文发现叔叔就是一大烟筒。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抽法,想到最大的烟瘾应该是家里的父亲而非叔叔。叔叔应该比起父亲的话要稍逊一筹,不过父亲好像也没偌大的烟瘾。在家里,还是在这个地方也没有见过叔叔这样的抽烟,这些对志文来说有些不可思议。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或者在做梦。志文知道,应该是有什么事,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个样子。
  渐渐地,志文他们几个距离叔叔越来越近了,在背影德尔一丝亮光之下看到叔叔显得有些疲惫,可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到志文那一刻把所有的疲惫一扫而过。他知道这些年叔叔的生活也不是很好。因为他背负着太多的债务要偿还,再者有个家需要大把的开销。隐约之间,看到叔叔的脸上皱纹变得多了起来。如果一道皱纹代表一丝忧伤,可能他的忧伤就要数不尽。
  再想到父亲的皱纹,志文真的不知道父亲的忧伤到底又有多少,纵横加错的皱纹,每一条如同一口小井,深深地凹陷在肌肤里面。再看到蜡黄的脸和粗糙的大手就可以知道父亲的忧伤又有多深。没有人知道父亲的生活有着怎样的窘迫,何况他是他的儿子,更是可以看到父亲的伤痛。那份伤痛更是不容估量,别人不会看到,只有父与子彼此可以看得到。志文叹息自己的父亲,也再叹息自己的人生。
  当志文把叔字叫出来的时候,叔叔的脸猛然间一颤,随之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很快又收起微笑与志文攀谈起来。
  叔叔说“你不是要走吗?怎么又不打算走了”。
  志文的回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似乎知道志文心中所想的一切事情,叔叔就对志文说他太不懂事了。这么大的人,做什么事情都这样的不用大脑去思考。他的叔叔也很气愤无论怎么给志文讲,就是不明白。他的叔叔还是劝他这里的生活不适合志文,如果想搞出什么名堂,将来有一天志文肯定要后悔今天的错误选择。
  叔叔对志文说“你知道吗?你结交的那些朋友都算是什么,都是一些社会上的渣子,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警察逮捕”。
  叔叔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志文认识的很多朋友都是社会上游手好闲之辈,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喜欢打架,没钱的情况下可能会偷盗一些电动车和自行车之类的东西糊口用。他们的神火完全没有保障,过了今天根本不会想明天怎么样,有钱的时候尽情挥霍,没钱的时候可能一天或者几天都没饭吃。
  叔叔说“你父亲要如果知道你在这里的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一定会很生气的,你这就是误入歧途,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面跳呢”。
  志文面对叔叔的质问只能陷入沉思之中,在那里停着叔叔的训导。因为志文根本找不到一个理由去反驳他的质问,他的每一句话都砸向志文的心坎里,让志文只能沉思过去那些事,也知道自己确实误入歧途。
  志文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心里的一种不满和蛮干,也让一些事情冲昏了脑袋而至于陷入那样的生活中去。叔叔的好言相劝志文留在这里没有什么结果,即便是工作一个月也就是几百块钱的工资根本顶不上用处。他告诉志文外面的钱永远赚不完,以后有的是时间,什么时间赚都不会晚,而且以后绝对不止现在的几百元工资。
  叔叔对志文说“你与那些人不一样,枪手都是有老婆家室的人,啊P也是在外面两年的人,而且他们在这里都会让这里的老乡说闲话。你现在是一无所知,没有一丁点的社会经验可谈,尽早的回去把书读完再出来肯定比他们很多人以后都会过得好,要学会对自己负责,对家里的父母负责”。
  志文确实不能和别的一些人相比,别人的家里生活都要比志文的家里好的多一些。志文的叔叔叮嘱他再也不能和啊P他们的那些朋友在一块儿了。因为他们在这里的两年多时间内就没赚到什么钱,家里面也是恨铁不成钢。因此,志文的叔叔为了他好,让志文尽早离开这里。
  志文也知道他的一些朋友确实不怎么样子,只是都很讲义气,也算得上一个男子汉。虽说他们都是在这里混的人,在别人眼里可以说是声名狼藉,甚至连家里的人都知道这些。但在志文和他们一块儿那么多天的时间里,不能说是知根知底,也不是偏袒他们。处于志文的内心想法,他们是好兄弟没话说,对与错只能由着别人尽评。
  叔叔那样说,志文并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都是徒劳哦。不过,志文听着他讲得那些都很有道理,全部都是为了志文以后好。志文知道,如果叔叔不是自己人,也不会那样费尽口舌劝阻他回家。
  志文答应了叔叔离开这里,当时也许是叔叔怕夜长梦多,万一中道时候再要改变主意,就催促志文快点回家。其实,志文也恨不得快点回到家里面。最终,志文答应叔叔明天就离开这里,叔叔的脸色也渐变缓和许多,有了笑颜,可能是为志文回家而感到欣慰吧。
  叔叔对志文说“志文,明天你记着回家,一天也不要在这里拖延时间了,早些回到家里面家里人也会高兴的,明天早上我就会打电话给你父亲。记着,明天坐车前给我打个电话,也好让我放心”。
  志文说“好的叔叔,到明天我坐车钱就会给你打一电话”。
  叔叔说“天很晚了,你也该回家准备一下,早些休息,明天我等你的电话”。
  久久让志文回味着叔叔说的那句话,明天,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志文不再顾及以前一切的一切,只是知道自己要马上离开这里。因为选择离开才是他的正确选择,这不仅是个人的最佳抉择,也是叔叔、父母的希望所在。他要回到自己美丽的校园,追求他的人生目标和希望。
  志文和叔叔的长谈使他懂得真正的生活是什么,也让他明白对于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不理智。是的,志文像叔叔说的那样,即使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的以后考虑一下,自己的命运只有自己可以掌握。一念之差,或许毁掉的将是整个人生,不理智的选择更会后悔终生。
  对于志文来讲现在一切还来的及,可以补救以前的过失。他参透叔叔对他的讲解,让他明白人活着就应该为了什么而活,不该为了一些短暂的遗失忘记前行的路程。叔叔的每一句话让他现在都觉得富含哲理,那样的意味深长,没有他的点化也许永远不会坐在教室倾听老师的传授知识,这些都应该归功于他的叔叔。
  叔叔的扩谈可以说是给志文一个机遇,机遇到了门前,志文自当懂得把握。现在志文才知道过去自己完全是一个孩子,总是那么的幼稚可笑,看问题也会漏洞百出,遇到问题根式不会冷静下来分析处理,那些伤感的和一切伤情的事情总会羁绊着他无法忘记,只懂得以为的痛苦。那样的他只能形容为苦人和泪人一个。
  苦与累,志文可以完全体会得到,他每次想办法逃脱,却无法释怀他的过去,而生活在苦与累的边缘。那些东西让志文一直在阴影中,他学会自暴自弃,对现实对社会发泄出他强烈的不满。同时,他还会一个人把所有的不快看做是罪恶一个人拦着,生活才会变得没有一丝滋味。只懂得恨,恨,恨这个世界。
  为什么有的时候让流泪蛊惑自己,有的时候让伤痛刺透自己,也有的时候让情感舒服自己。就是因为他对过去的念念不忘,或者说对过去太多的牵挂所造成的。
  在这期间,志文的沉溺于过去,没有把握好机遇,只是停止下来永远呆在同一个位置,又怎能抓得到一些好的机遇呢?
  傻傻的等待并没有白费志文的那份苦心。机遇来了,这次机遇志文懂得牢牢的把握,抓的是那么严实。他不敢放手,恐怕再次失去。这一次,叔叔给他创造的机遇,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把握住。下定决心,懂得了一切。
  那些所有过去的往事,偶尔浮现也不过是再次对过去的回顾,慢慢地也逐渐淡去志文记忆之中。流泪,他不会再为那些不值得的事情所伤感流泪了。他知道如果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自己也不能继续在泪中行走。默默地理解着现实,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好起来,因为自己已经长大,变得自然要比同龄人成熟一些,很多事情也必须要想得开。
  现在,志文仔细的回忆着那些事,他们太不值得自己的眼泪,男人的泪水应该是宝贵的。过去的泪水早已把昔日模糊的眼睛洗涤的更加雪亮,可以让他对现在很多的事看破。自此,也就完全不必要让自己烦恼,被那些种种世俗所压倒。志文觉得以前的自己好像有某些症状,对很多的不满和伤心的事情,更多的是用泪水解决。现在,他知道以前的那些泪水,因为自己年少的无知与怀旧。
  最后的一次相遇
  在志文辞去工作以后呆在家里最烦心的也是最痛苦的时候,叔叔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