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冬恋      更新:2021-04-24 09:45      字数:4876
  有三个车皮远;鸣笛两短声表示距离目标有五个车皮远;鸣笛三短声表示距离目标有十个车皮远。
  五、有时我们能听见飞奔的火车发出急促的连续短鸣声,这是表示告诉另一列火车:邻线前方出了故障,有危险、快停车!
  六、火车鸣笛两短一长声,是在问车站工作人员:给不给信号?让不让出发或进站?
  七、客车行驶在城镇或与另一列客车会车时也要鸣笛,这种笛声轻柔和缓,不象蒸汽机车那样尖厉刺耳,这是在与行人或邻车司机(打招呼),采用的是鸣风笛——为了不惊扰旅客和城镇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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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umber : 2545
  Title :回声
  Author :
  Issue : 总第 2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声学告诉我们,一种声音发出去,声波达到了一个反音面上,被送回来,便形成了回声。回声常因声音的高低不同以及反音面的远近、多寡和性质之不同而改变。
  北京天坛回音壁的砖墙就很坚硬光滑,是个很好的声音反射体,回声便改变得很少。当人们在甲处讲话时,声音沿围墙传播到一点,又从这点反射出去,沿着围墙传到另一点,依次传播。虽然传播了很远的路程,到达乙外时还象从附近一点传来的那样清晰。
  在英国有一个地方,那儿的回声对于性别的感觉特别灵敏。它对于一个男低音常置之不理,若是女高音,便欣然回答。因此英国人称它为“提倡女权音”。这怎样解释呢?我们知道,反音面常会吸收某种音波,在上面这种情形中,男低音都被吸收了,女高音便被送回来,这种回声可以叫做“选择”回声。
  还有一种“和谐”回声,那是在爱尔兰吉拉里湖畔一个山峡里。假如你在那里吹首军号,便有个回声来伴奏,它恰将你的号音提高八个音调来相和,那不是很和谐悦耳的吗?因此爱尔兰人便传说那个山峡里曾死过一个音乐家。
  凡看过“哈哈镜”的人都知道,镜面的凹凸不平可以将我们的影像或放大或缩小或变成畸形。回声也往往有如此的情形。我们若在山洞里喊一声,音波达到上面一个弧形的反音面上,然后同时反射回来,这时回声的音量就比原来的声音要大许多倍了。在地中海的西西里岛,有一个山洞名叫“狄阿尼西亚士的耳朵”。是一个著名的“耳语室”。你若站在洞顶上,可以很清晰地听到洞底下的人的呼吸声,而洞底与洞顶的距离足足有120尺哩。据说从前这个岛上一个暴君狄阿尼西亚士利用这个洞来监禁他的政治犯,他们很秘密的耳语都能被洞顶上的人听见。
  有的时候,音波会从一个反音面上“拍击”到另一个反音面上,同时改变它的音量、音调及反复的次数。站在天坛三音石上拍下手,你就会清楚地听到两三次回音。而在英国牛津区的一个山谷,游人在这里喊一次,可以听到二十次回声。
  在罗马一个古墓附近,有一个谦虚和气的回声,她可以恭候你读完一首六韵诗,然后一字一字地背诵给你听。在这种情形下,反音面所在的距离一定相当的远,你念那首六韵诗所需要的时间,恰与音波传到反音面上再折回来所需的时间相等。声音在空间约五秒钟走一英里,假如我们用五秒钟说一句话,而在说完之后便听到了回声,那么我们就可以计算出反音面一定在我们半英里的地方。
  回声在空间仅是一种渺茫奇异的声音,可是它到了海洋里便有实际用途。在缺乏科学探测仪器的情况下,有经验的航海家,常用它来测量海洋的深浅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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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umber : 2546
  Title :大动物的小祖先
  Author :
  Issue : 总第 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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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象是现代陆地上最大的动物。非洲象有七米多长,三米多高。可是象的老祖宗——生活在五千万年以前的始祖象,却只有猪那么大。
  ▲四千多万年以前的跑犀,是犀牛的老祖宗,个子比狐狸稍大点,四肢很长,善于奔跑。
  ▲被称为沙漠之舟的骆驼,是动物王国中的彪形大汉,而骆驼的老祖宗——四千万年以前的原驼,却只有一尺多高。
  ▲长颈鹿的脖子很长,而它的最早祖先——二千多万年前的古长颈鹿,只有现代的羊那么大,没有长脖子和长舌头,身上也没有斑斑点点的花纹。
  ▲海中巨兽——鲸,最大的有三十二米长,一百三十吨重,而它的老祖宗——四千多万年前的始鲸,却只有六米多长。它生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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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umber : 2547
  Title :约翰·贝克的最后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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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sue : 总第 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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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anslator :夏燕文
  让人生最昏沉的时刻,变作永存的精神遗产。
  贝克早年丝毫没显出体育方面的出众才能。他身材瘦小,比大多数阿尔布克克的少年都矮几英寸;若去参加中学运动会上的田径赛跑,会被认为是个笑话。但是,有一件事改变了他的生活道路。
  有一段时间,曼佑诺中学的田径教练比尔·伍尔夫福斯要努力说服一个有赛跑前途的高个小伙子参加田径队。这小伙子叫约翰·哈兰,是贝克的好朋友,他拒绝参加田径队。一天,贝克对教练说:“你要让我参加田径队,哈兰才参加呢。”教练同意了,这办法也真灵。从此,约翰·贝克成为一名赛跑运动员。
  出人意料的贝克
  在1960年的第一次运动会上,有一项穿过阿尔布克克东侧山丘的1。7英里越野赛。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劳埃德·高夫身上,他是阿尔布克克越野赛的常胜冠军。发令枪一响,运动员象大家预料的那样排出了先后顺序——高夫第一名,哈兰紧跟在他后头。到最后的四分钟时,运动员们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跑场最远拐弯的矮山另一侧里。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一个单独的人影出现了。伍尔夫福斯教练用肘轻轻推着一个助手说:“看看,高夫跑出来了。”然而当他举起望远镜看时,他尖叫道:“天哪!不是高夫!那是贝克!”
  贝克把一群吃惊的运动员远远甩在后头,第一个到达终点,成绩是8分零3。5秒——创了该运动会的新纪录。
  人们在想,这次比赛也许是一次侥幸。然而,随着时间的逝去,伍尔夫福斯教练引导贝克参加其他一些运动会比赛,结果总是一样的。一旦上了比赛场地,这个爱开玩笑、怕羞的少年一下子变成一个勇猛无情的竞争者——一个从未被打败过的“中心”赛跑运动员。初中最后一年结束时,贝克已经打破了六项田径项目中的州记录。高中时,他被誉为全新墨西哥州一英里赛跑冠军。那时,他还不满十八岁。
  1962年秋,贝克上了新墨西哥的州立大学后,加紧了训练。每天,除了参加代表队有计划的比赛训练外,他天天拂晓起来跑步,手拎着喷水壶来挡吠犬,穿过街道、公园和高尔夫球场,一天跑二十五英里长。不久,他到阿比莱尼、土尔萨、盐湖城等地参加比赛,新墨西哥的罗伯斯队一出现,“总是使人意外的贝克”就击败其他的竞赛者,使人们的预言落空。
  他正处在非凡的体育事业的顶峰,他的目标是争取1972年代表美国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
  尽你最大的努力
  大学毕业时,贝克反复考虑了各种职业。有许多大学聘请他去当教练,可他一直打算和孩子们在一起。但是他又想赛跑。他问自己:我是奥林匹克的人材吗?最后他接受了一个能满足他的两种追求的工作——在阿尔布克克的阿斯攀学校当体育教练,同时为参加1972年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始了严格的训练。
  在阿斯攀学校当教练时,贝克提出了自己的信条:操场上没有体育明星。贝克唯一的要求是——尽你最大的努力。这种公平合理的要求,加上他对学生的真诚关心,在学生中引起强烈的好感。孩子们有什么伤心、委屈的事都先找贝克教练。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处理孩子们诉说的每一件事都好象这件事在那一时刻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1969年5月初,贝克刚过了二十五岁生日,他发觉自己训练时很容易疲劳。两星期后,他感到胸部疼痛;五月底的一天早晨,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腹股沟肿痛。
  泌尿科医生爱德华·约翰逊担心贝克的症状是一种不祥之兆,需要立即进行检查手术。手术证实了约翰逊医生的担心——癌细胞已经由外肾向外扩散了。虽然约翰逊医生当时没有说,但他估计,即使动了第二次手术,贝克大约只能活六个月。
  在家休息,等待第二次手术时,贝克面临着他生活中的一个严峻的现实:再也没有赛跑,没有奥林匹克运动会了。他的教练生涯也几乎完结了,最难忍受的是,他的全家将和他一起忍受六个月的极端痛苦。
  想到了孩子们
  在第二次手术前的一个星期天,贝克把车开到桑迪亚山顶,这是一座两英里高的雄伟的山峰,横座在阿尔布克克东部。他把车停在靠近悬崖边上,坐在车里,回想他的病给亲人们带来的焦急和痛苦。他能在一瞬间结束亲人们和他自己的痛苦。他默默地做了祷告,重新发动了汽车,但他马上紧急刹车。就在这时,他眼前突然闪出阿斯攀学校孩子们的面容——这些孩子们尽管有差异,但按照老师的教导,尽每人最大的努力去做。而他的自杀将给这些孩子们带来什么后果?他为自己灵魂深处的怯懦感到羞耻,熄灭了发动机,颓然靠在车座上,哭了。后来,他感到内心平静了,认识到他不必感到死亡的恐惧了。“不管还剩多少时间,我要把自己的一切献给这些孩子们。”他驱车回家,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到九月,贝克做了一次大面积的腹部手术,又经过了整个夏天的钴治疗后,重新埋头于他的工作中。他在已经排满了的课程表上又加了一项工作——残废孩子的体育活动。那些过去只能闲站在场地外的孩子们,不管他们有什么缺陷,现在都能当“教练的计时员”或“犯规监督人”或“器材看护员”。这些孩子们都穿着正式的阿斯攀运动衣,只要努力都有资格赢得“贝克教练绶带”(贝克用自己的钱买来布料,晚上在家亲手做的这些绶带)。
  痛苦与欢乐
  到感恩节时(注),阿斯攀学校几乎天天收到感激不尽的家长们寄来的赞扬贝克的信。不到一年,学校和贝克的家里就收到了五百多封这样的信。“我的儿子以前早晨最爱睡懒觉,”一位母亲写道,“我唤他起床、吃饭、出去上学,费劲得几乎不能忍受。可是现在他等不到上学就出去了,他成了运动场上的长跑者!”
  “尽管我的儿子肯定地告诉我阿斯攀学校有一个超人,我还是不相信他的断言,”另一位母亲说,“我悄悄地开车来看贝克教练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情景。我相信我儿子是正确的。”
  到十二月,在一次日常理疗中,贝克告诉约翰逊医生,他喉咙和脑袋痛。检查结果表明恶性肿瘤已经扩散到脖子和脑部了。约翰逊医生现在明白了,四个月来,贝克一直默默忍受着巨大的疼痛,用一种难以相信的集中力使自己忘掉疼痛,正象他以这种集中力在赛跑中忘掉疲劳那样。约翰逊建议给他注射止痛针。贝克摇着头说:“只要我能坚持,我就要和孩子一起工作,注射止痛针使我的反应迟钝。”
  1970年年初,贝克被邀请帮助训练阿尔布克克的一个女子田径小俱乐部,这些运动员都是小学生或中学生。这个俱乐部名叫:布克城短跑队。贝克欣然接受了邀请。队里的女孩们和阿斯攀学校的孩子们一样热情地欢迎这个新教练。
  一天,贝克抱着一个鞋盒来到训练场。他告诉大家这盒里装着两个奖牌:一个奖给最快的运动员,另一个奖给那位虽然没有获胜,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绝不放弃的运动员。当贝克打开盒子时,姑娘们都惊呆了:盒里有两个金光耀眼的金质奖牌。随后的日子,有资格受到这种荣誉的姑娘们得到了这两个奖牌。很久以后,贝克家里的人从牌上刻的比赛日期中发现这是他自己得的奖牌,虽然他已经格外小心地擦掉牌上刻的自己的名字。
  到1970年夏天,布克城短跑队在新墨西哥和邻近几个州的运动会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新纪录,成为一支难以对付的竞争力量。贝克为之感到自豪,大胆地预言道:“这个队将有资格去参加全美运动会的决赛。”
  但是现在,新的痛苦又在折磨贝克。他经常做铬理疗和注射化学药品,这使他严重地呕吐,胃里装不下食物。但是尽管他的精力、体力逐渐下降,他坚持坐在俯瞰着训练场的小山坡上,继续督促姑娘们的训练,不时地发出鼓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