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竹水冷      更新:2021-04-17 18:51      字数:5332
  可是这女孩却轻易的勾起他脑海的振动,而他却还是什么都忆不起来,这让他很是烦躁。
  闻言,女孩急忙的从床上站起,双手抓着裙摆,不敢抬头,却也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柏然双手插在裤袋,绕过景辰来到月幽然身边,长手一圈将她搂在身旁“她就是谷予静,是你大哥的女人。”
  闻言,振惊的不止是月幽然一个。
  景辰挑了挑眉头,原来她就是大哥喜欢的女人,长的不错,就是少了些什么。
  “原来是嫂子,真漂亮。”嘴里赞叹,紫瞳却没有惊喜,这样的女孩,值的大哥花那么多的心思吗?
  那声嫂子,叫的月幽然摸不着头脑,然而腰间传来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秀眉“谢。。谢谢。”
  “我想你们应试需要些独处的时间,晚饭我就让管家上来叫你们了。”景辰别有含意的朝柏然笑了下,优雅的转身下楼,紫瞳一变,或许这个月幽然能帮他找回,失去的记忆。
  景辰一离开,柏然便松开了月幽然腰,望着她满脸羞赧的女孩,冷冰的声音丝毫没有感情。
  “以后谷予静就是你的名字,没什么事不要乱跑,别人问起什么,你都可以不用回答。”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就这么简单吗?
  “你想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帮帮忙,洗衣拖地,我都能干的。”虽然她还没学会,但这些绝对难不倒她。
  “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情妇,别肖想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柏然冷声警告,除了静儿,其它女人休想走进他的生活,说完没看女孩一眼,便大步走了出去。
  月幽然怔愣在原地,情妇,这两个字听着多伤人啊,人生真的变换无常,前两天还是被捧在手心的公主,转眼却是寄人篱下被鄙夷的情妇。
  回到房中,一抹黑影从窗而入,眨眼间男子已经站在柏然面前。
  柏然神色未变,似乎对男子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她还是不吃饭吗?”
  “是的,静儿小姐今天滴水未进,主人这样下去恐怕她的身体会挨不住的。”
  “下去。”
  滴水未进?柏然揉着疼痛的头,脸色有些疲惫,许久,终按耐不住思念,突然的站起身。
  门被悄然推开,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皱,双唇已干的起皮。
  冰凉的大手贴上她的额头,剑眉不由的皱起,低沉的声音有些焦急“来人,快找瑞克过来。”
  柏然忙倒了杯温开水,轻柏着她的脸面颊“静儿,醒醒,醒醒,静儿。。。”
  床上的人儿动了动秀眉,掀开沉重的眼睑,从模糊到清晰。
  “静儿,来喝点水。”柏然急忙的将谷予静扶起,将杯子放在她干裂的嘴边。
  “拿开”她用力的一推,杯子打翻在打,发出清脆的声响,却异常的刺耳。
  柏然怔愣了下,没有怪罪,又去为她倒了一杯,轻柔的开口“你现在生病了,喝点开水会好受点。”
  “我不需要你关心,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谷予静气愤的指着门口,唇因她的拉扯而泛出血丝。
  她现在很难受,口干舌躁,头重脚轻,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要他帮忙,因为他就是害她变的这样的罪魁祸首。
  看着她脸上憔悴,他将水含在口中,将手中的杯子往台上一摆,霍然的掐住她的下巴,倾身对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
  “唔。。唔。。咳咳。。”水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呛的她直咳嗽。
  “你浑蛋。。啪”她羞恼的扬起手,甩了过去。
  他不躲不闪,她满眼泪花,两人沉默对视。
  门外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男人,看见这一幕不由的睁大了双眼,他没看错,居然有女人敢甩他主人耳光,更疯狂的是主人被打还一点反映都没有,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谷予静。
  那个让主人朝思暮想,那个让主人为之发狂女人?
  “瑞克,还不快滚进来。”柏然将气撒在来者身上,冷冽锋利的眼射向他。
  “主人,我这就替她诊治。”瑞克打了个冷颤,连忙走了进来。
  真是个美人儿,大嘴小嘴,皮肤好的可以掐的出水似的,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东西女子,瑞克难免有些失神,只是片刻他便镇定的打开箱子,拿出吃饭的家伙。
  “不要碰我,滚。。。”谷予静对着瑞克怒吼,挥舞着双手不让他靠近。
  “静儿,只要你乖乖的把病养好,我马上让你看到若若。”柏然上前,一把握住她挥舞的小手,只要她好好的,不要再这么折腾自己,他会给她更多的自由,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会满足她。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旁,我会给你一切。。。”
  M国,夜色朦胧,一道高大的身影抱着一小小的人儿,从二楼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地,随后上了车,顺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那就恨吧
  M国,夜色朦胧,一道高大的身影抱着一小小的人儿,从二楼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地,随后上了车,顺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车刚开走,一抹身影出现在别墅楼下,锋利的黑眸在黑夜里炯炯有神,如同只嗜血的猎豹。
  “柏然,一如你所料,我轻易的将小若若虏到了手。”得手后,罗伯特一通电话拨到英国。
  “下面,我们就等着鱼儿上勾。”挂掉电话,柏然视线落在了那张熟睡的小脸上,宝贝别怪我,只有这样,你才会安安份份的呆在我身边。
  吃了药,谷予静睡的特别沉,柏然将手放在她额头上,那温度让他放下了心,躺在了床上,闻着她淡淡的身香,搂着她纤细的腰沉沉睡去。
  天泛云白,床上的人儿睁开了眼,耳边传来的呼吸声让她侧过了头了,那在俊面睡的如此的安然,毫无防备。
  然而恨意遮住了她的双眼,手伸向枕头低下从那拿出把水果刀。
  心里有个魔鬼在呐喊,杀了他,杀了他,你就能恢复自由,杀了他,你才能和女儿团聚。
  她轻轻的将腰中的手移开,慢慢的坐了起身,赤红着双眼狠狠有瞪着他,心跳乱了节拍,双手死死的握住那把水果刀。
  柏然,欠你的来世再做牛做马来还你。
  她双手一扬,刀尖向他胸口刺去。。。
  “好好保存着,等我长大后,我会回来娶你。”阳光下,男孩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放入她手心,他的脸如此的真诚。
  “柏然哥哥,你送我项链,我送你这个,好好保管不可以弄丢了哦。” 她也将手腕上带的紫晶手链取下,送给了他,那时一切都是美好的。
  那时候,她总一个人坐在海边,而他则在一旁静静的陪着她,什么也不说。
  “柏然哥哥,救我,救救我的孩子。”她躺在血泊中,无力将手伸向他。
  “静儿别怕,一切有柏然哥哥在,我让会让你有事的。”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默默的给她力量。
  她难产,是他陪在她左右,她坐月子,是他替她忙东忙西。
  这五年,一路走来,无轮是痛苦喜悦,成功失败,总是他陪伴在她身旁,默默的守护着她。
  他对她的爱是**的,但也是完整的,是疯狂的,这些年来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甚至于媒体几度说他是gay,可他仍旧一心一意的守护着她,这样一个男人,让她怎么下得去手?
  刀尖离柏然胸口两公分处停下,她的手已软,使不上一点力气,泪顺着她的脸滴落在他的脸上。
  泪水滴落在他脸上的瞬间,他猛然的睁开眼,刀被他大手挥落在地,他一脸的复杂,爱恨交织。
  “你居然想要杀我?”柏然怒气滔天的望着她,他怎么也想不到,她恨他到了这个地步。
  谷予静猛然的移开眼,沉默不语,心为他的痛而痛,她自私的只顾着自己,却忘了她痛,他何偿又好过。
  “你说话呀,你就这么恨我吗?”他绝望的对着她怒吼,双手拼命的摇着她单薄的身子,赤眼的双眼,青根浮现的双臂,此刻他正徘徊在崩溃的边沿。
  “是,我就是这么恨你,我恨不得你马上死在我面前。”谷予静挑了挑眉,冷笑,不管谁对谁错,事情终该有个落幕。
  “我不信。。我不信你会这样对我。”柏然松开了她的肩,紫瞳闪烁着泪光,他捡起地上的刀塞进她手里,刀尖抵住他的胸口“刀给你,往这捅,往这捅下去你就自由了。”
  “不,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她泪流满面,轻摇着头,想松开却手却被他握的死死的。
  “来静儿,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手,你就不会快乐。”柏然笑的俊美,突然松开了手,闭上了充满绝望的紫瞳。
  谷予静紧紧的握住了那把刀,但愿这样能让他对她彻底死心,从痛苦中清醒过来,哪怕是恨她,她也认了。
  她双眼一闭,扬起刀挥落“啊。。。”
  柏然睁一开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刀已掉落在地,那伤口血流如柱,却不及那心碎的痛。
  “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谷予静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往后腿,扬起下巴望着他。
  “静儿,你真狠心,可惜,你的刀偏了,力道也不够。”他捂着伤口,最后看了她一眼,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去,那背影说不出的凄凉,孤独。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在心里说了一千次,一万次,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做,不能说,或许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
  月幽然睡的昏昏迷迷,感觉有人在撕扯着她的衣服,吓的转醒过来,只见柏然雪白的衬衫,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头发凌乱,赤红着双眼一脸的怒气。
  “你受伤了,你得赶紧止血,伤口需要包扎一下。”月幽然也顾不上羞赧,挣扎着想起身。
  “别动,我还死不了。”柏然没停了手中的动作,将她的睡衣撕成两半丢在地上。
  “可是。。。不要这样。”月幽然感觉身上一凉,身上只剩下同色的内-衣裤,连忙两手遮在胸前。
  “你已经将身体卖给了我,你没有资格拒绝。”说完将她的小内内用力的扯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静儿,我恨你,我恨你。。。”柏然撕喊着,将身下的女人当成谷予静,狠狠的发泄了隐忍了很久,很久的。。。
  ^0^。。。柏然终于破了童子之身,咳咳。。。是不是该为他呐喊助威呀???(>;^ω^<;)喵~~~
  月幽然被柏然的话伤的体无完肤,泪流满面默默的惩受着这一切,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原来她只是个代替品,她知道自己动了真情,或许早在那场拍卖会上,她的心就不再属于自己。。。
  游戏开始了
  谷予静以为,经过昨晚那件事后,柏然会对她死心,恨她入骨,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妈咪,妈咪醒醒。。。”
  睡梦中,她听到了女儿的呼唤,这一定是梦,她一定是在做梦。
  “妈咪,妈咪,我是若若。。”小魔女着急的喊,妈咪的额头好烫,好像是生病了。
  那清晰的声音再次传来,她疑惑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那张小脸渐渐的清晰,眼前的人儿不就是她日夜思念的女儿么?“若若?”
  一整天没说过一句话,那声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