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击水三千      更新:2021-04-06 03:54      字数:4820
  〃舍不得你的初恋情人吗?!看你一听到他的声音那个迫不及待的样子!眼睛都瞎了还能眉目传情!天天做都填不饱的底下的嘴吗?看见男人就饥渴成那个样子!还是初恋情人勾起了你的少男情怀,特别来劲?!〃
  〃你。。。。。。你别诬蔑人。七年前我才十岁,英贤哥也只不过十八岁,什么都不懂,后来英贤哥都很忙,我们就算见面都没有时间好好说话。。。。。。〃
  〃十岁就能媚惑得人魂不守舍,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英平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冷哼着嘲讽。
  〃你!〃雅季愤懑的瞪向前方,脸涨得通红。〃我只把他当哥哥!〃
  〃当哥哥?哼!只是兄弟关系就能让他头一次忤逆父亲说不交女朋友,只喜欢你,最后闹到要离家出走,让那老头子把他软禁了一段时间,最后不得不下令把你们隔开,不准你们单独见面。谁都知道那家伙是个很自持的人,你们要是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谁相信他会那么做!〃
  英贤哥为了自己离家出走,甚至被软禁?!这就是他们莫名其妙疏远了的原因?雅季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你胡说!你那时候还没有来这里,怎么会知道!〃
  〃哈哈。。。。。。那家伙从小老成,唯一一次失控就是那件事,早就传的风风火火,那么出名的事连我这个外来人都听说了。怎么?你从来没听说过吗?〃
  〃我。。。。。。〃雅季知道英平是在讽刺他装模作样,可是他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英平却以为这是他心虚的表现,眯起了被妒火染红的丹凤眼。
  〃你们做过是吧!〃那拼命压抑着愤怒和嫉妒,变得阴沉沙哑的嗓音让敏感的雅季忍不住毛到心底。他想否认,恐惧加上被英平大力捏着下巴的疼痛让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英平的眼睛一暗,毫无预警的把雅季从地上揪起来,粗暴的甩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在于英贤对抗时就开始,长时间累积下来的怒火,终于彻底的爆发了。
  他像饿极了的野狼一样扑上去,疯狂的撕扯着雅季单薄的衣服。雅季尖叫着挣扎,拼命抵抗,但是他的力气本来就比不上英平,更不用说是在对方发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的蛮力了。使出全身力气,也只不过是在英平脸上、身上留下几道范着血丝的抓痕。而他初次的反抗无疑不是火上浇油,已经疯狂的英平连最后一点儿理智都失去了,他扬手重重的甩了两巴掌在雅季脸上,雅季闷哼一声深深的摔在沙发上,一阵头晕目眩,腥咸的粘稠液体从嘴角不断流出来。
  英平为了防止雅季逃脱,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腹上,制住他不断扭动的身体。雅季只觉得肠子好像被挤压的要从嘴里吐出来一样,呼吸一下子被截断了,他痛苦的大口穿着气,猛地一咳嗽,刚才被扇巴掌时咽下的血一股脑的全被咳出来。
  英平趁雅季没有反过乏来,伸手撕扯雅季身上唯一一件衬衫,随着〃哧〃的一声,扣子崩落到四周,衣服也应声变成破布,被英平随手扔在地上。
  〃不。。。。。。咳咳。。。。。。〃雅季惊叫着,从嗓子眼冒出的残余的血沫又涌上来,引起一阵猛咳。
  怒火中烧的英平也不理睬,稍稍抬起在坐雅季身上的屁股,把他的长裤连内裤一并扯下来,丢在地上。
  擒住雅季一掌打来的手腕,把他别在雅季的身体一侧,英平二话不说覆上了他的唇。含住那樱桃般小巧的嘴唇,英平泄恨似的粗暴的又吸又咬,进而又向他的口腔里发起猛攻。雅季忍受着压身上的重量,和腕间就像要被捏碎一样的疼痛,紧紧的咬住牙关,不肯松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在气头上的英平因为他的倔强早就失去了耐心,他粗暴的伸手从后面揪住雅季的头发,让他仰向自己的方向,另一方面猛地一拳击在他的腹部。他那样单薄的身体怎能忍受得了身强力壮的英平毫不留情的一击,差一点使他昏迷的疼痛让他痛苦的蜷缩起身体。然而,英平却狠心的用力扳直他的身体,让他连这种减少疼痛的方法都做不到,终于轻启双唇痛苦的喘息。
  揪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头部主导权的英平,趁机一边把他的头拉向自己的方向,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覆上去的嘴唇更是肆无忌弹的得戏虐着他已经被蹂虐的红肿的樱瓣,舌头蛮横的长驱直入到他天鹅绒般的口腔,在不大的空间中轻而易举逮住他惊慌逃窜的丁香小舌,粗暴的吸吮纠缠。
  为了真纪和父亲他已经出卖了他的身体,现在连他唯一紧守住的初吻也。。。。。。雅季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在反应过来后拼命的仰头抵抗,可是他如很能反抗得了英平的蛮力和强势。每一次的摆头抗拒,换来的便是撕扯着头发想要掀掉头皮一样的疼痛和更加猛烈的攻击。舌头早已经被英平吸噬的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被捏住长时间不能合拢的嘴巴不断流出唾液,现在的他就连闭上嘴巴都是一种奢望,只能任凭英平肆意的予取予求。
  好不容易英平玩腻了被他啃咬的血淋淋的得舌头,转而攻向眼前大病初愈白皙的让他眩晕的裸体,那美得惑人心魂的身体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占为己有,在上面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放开我。。。。。。唔。。。。。。〃
  终于能喘上气来的雅季只觉得颈间一阵刺痛,雪肤上已经烙下了一个青紫的花瓣。他大口喘息着,用力推开在胸前动作的头颅。英平被他出其不意的动作猛闪了一下,再次扑上来的时候动作更加粗暴。
  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他胸前娇嫩的培蕾,连舔弄都省略了,直接用尖锐的虎牙撕扯啃咬着,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而他手上那像要搓掉一层皮似的摩擦,半点也跟抚摸沾不上边,就更不用说温柔了。
  〃不!不。。。。。。〃被英平用沉重的体重压制住的身体丝毫动弹不得,雅季大声嘶吼,不停的摇着头拒绝着,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手握成拳头,在眼前这个野兽身上不断的捶打。
  愤怒和嫉妒渐渐消退,被欲望烧红了眼的英平根本顾不上整治雅季不听话的反抗,埋首在绝美的身体中,只想快点发泄胸中堆积的欲望。
  〃放开我。。。。。。放开!不!不!〃在察觉英平慢慢滑向自己的股间上下齐手的大掌,最后迫不及待的扳开他的双腿,雅季更是惊惶失措加重了手上捶打推搡的力道,呼叫更加急促不安。
  跨间的坚挺早就叫嚣急需发泄,英平直起上半身,深吸一口气,对准雅季由于恐惧剧烈颤抖的紧窒的密穴。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锐的惨叫,雅季挺直了僵硬的身体,捶打在英平肩膀上的拳头不由得松开,紧紧的抓住他结实的肩头,纤细的手指和指甲一并深深陷进英平的皮肤里。
  被欲望指使的英平呼吸又急又重,没有给雅季任何喘息的机会,深深埋入他身体中的分身便抽动起来。
  〃啊。。。。。。啊。。。。。。〃
  雅季失声惨叫,灭顶的疼痛让他渐渐的失去了力气,他的手指在英平的肩膀和胳膊之间留下一条血淋淋的抓痕,之后顺着手臂无力的滑落,整个人也同样虚弱的瘫软在英平身下。
  ☆ ☆ ☆ ☆ ☆
  自从雅季的眼睛瞎了之后,一直都跟水树呆在一起,一来是因为在水树身边他才比较安心,二来也方便治疗。当英平的手下以英贤想见雅季的名义把他带走的时候,水树就有些莫名的不安,但碍于英贤的身份,没有阻止。后来得知英贤带走了真纪,可是雅季却迟迟没有回来,水树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赶紧赶到英平的会客室。
  当门被踹开的瞬间,水树嗖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另他窒息的一幕。
  在侧冲着门口,像要散架似的〃吱嘎〃做响的沙发上,被迫把腰搭在沙发背上抬高了屁股,任凭英平反复冲击的雅季渐渐失去了意识,半昏迷中从沙发背后倒立着竖下来,头无力的垂在沙发脚处。像黑色帘幕一样倾斜下来的头发,随着加注在他身上的动作剧烈的晃着,反复的扫着墨绿色的地毯。而他身后找不到半点理智的英平,把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握着他的纤腰,毫不泄气的猛烈抽插着,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经昏迷以久,更没注意到水树的到来。
  半天,水树从猛然被雷劈中的震惊中清醒过来,说不出的愤怒和痛心同时涌上心头,只撞上脑门。他再也顾不上许多,上前一把推开丝毫没有觉察的英平。英平来不及躲闪,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惊愕的看着水树。而雅季因为体内猛然间的抽出,即使是在昏迷中同样痛苦的扭曲了皎好的脸庞。没有了英平的支撑,一下子摔到沙发底下,瘫软在地毯上。
  水树吃了一惊,心疼的不得了,赶紧上前抱起雅季。英平顺着水树的目光看去,看见满身疮痍摔在地上的雅季,心蓦的被撕扯着,顿时理智恢复了一大半。已经清醒过来的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自己挺直了分身,欲求不满的样子,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慌忙捡起裤子穿上。
  十二
  〃雅季!雅季!〃水树急切的呼唤着雅季,可是雅季只是迷迷糊糊的皱紧了眉头,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水树叹口气,脱下自己的衣服,温柔的包裹住他颤抖的身体,深深的揽进怀里。
  水树缓缓的抬头,眼中看雅季时的心疼在对上英平时转变成了不可抑制的鄙视和愤怒。
  〃这么多年来,我只是以为你受的痛苦太深,性格扭曲,思想极端了些,只要耐心感化你,时间一长,让你忘记那些事情,慢慢的就会好的。可是今天我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原来,你是个畜生!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水树!〃
  英平心中因为看见痛苦昏迷的雅季而被愧疚和不安代替的恼怒,一下子又因为水树的话渐渐复苏。多年的好友竟然因为一个相识不久的外人骂他畜生不如,即使的确是他的不对,他心里也无法容忍。
  〃你别叫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种被残忍折磨的痛苦,你不是最能了解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他?他那么善良那么纯洁,他做错了什么?!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非得要你如此的凌辱?!〃
  〃我。。。。。。他没有错,我只是太生气,我。。。。。。〃
  听水树一番痛心的肺腑之言,完全清醒的英平自知理亏,看着水树对自己失望的样子,垂下头,缓缓的动了动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而水树完全不买他的账,他冷笑着继续讥讽。
  〃哼哼!我怎么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无依无靠,被养父虐待的可怜的孩子了。你现在是呼风唤雨的森山组的二少爷,你上次一生气,就把他弄瞎了,你现在生气起来,还不得要人命嘛!〃
  英平看着水树怀里的苍白脆弱的雅季,以前的他虽然也很安静,但是充满着生命力,可是现在,却象是断了线的木偶娃娃一样。英平缓缓垂下头。这些都是事实,他无言以对,听凭水树骂着。
  水树骂够了,低头看看还在昏迷中的雅季,又抬头看看一言不发的英平,就算是在被养父虐待的时候,他的眼中聚集的也全是恨,从来没和现在一样恍然无措。他无奈的叹气。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这么多愁善感,婆婆妈妈的人了。
  〃算了,我以后再不多说什么。可是雅季我要带走,我绝对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再认你欺负了。〃
  说着,水树抱着雅季起身,直径朝门口走去。英平闻言猛地抬起头来,慌忙追到水树面前,一手抓住水树的胳膊,一手伸过去要夺下雅季。
  〃慢着!水树!〃
  〃他的眼睛已经被你弄瞎了,你还想怎么样?〃
  英平低头不语,但是手却始终不肯松开。
  〃不只是他的眼睛,他的心也。。。。。。〃
  〃我知道!〃英平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打断水树的话。〃他是我的!使他眼残、心残的是我,就算是他残了所有,没了一切,甚至是死。。。。。。也只能为我。他是我的,不仅是这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我曾经发过誓。今天在这里,当着你和他,天和地,再次起誓:我,森山英平,对他,佐藤雅季,绝不放手!〃
  ☆ ☆ ☆ ☆ ☆
  雅季又静静坐在窗台边,稍稍侧身趴在窗棱上,水灵灵的杏眼凝视着窗外的某点。斜下的夕阳洒下的余辉映在他那被风吹的红扑扑的脸蛋儿上,泛出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安谧。
  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副迷人的美景。但是看在与雅季朝夕相处一路走来的水树眼里,那眉间透出的淡淡的忧郁无奈和眼中的淡漠孤寂,兴起的却只有无言的心痛。无奈的叹口气,他知道,雅季又在发呆了。
  听见水树的叹息声,雅季回过头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轻轻的微笑着。
  〃水树吗?〃
  〃你的耳力越来越好了。〃水树说着拉他过来一起坐在沙发上,不知为什么他不喜欢雅季接近窗台,他总有种感觉,有一天雅季会像羽毛一样从那里飘落。
  〃是吗?可能是习惯了吧。〃忽然间的碰触让雅季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连忙垂首掩饰脸上的惊恐,顺从的被拉着坐到水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