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作者:开盖有奖      更新:2021-03-27 21:45      字数:4723
  伦樱骸罘鹗撬∏〉钡闭谟眯牡氖焙颍毓防匆豢矗∏∶坏眯挠茫幻挥行氖保∏〉糜茫镁昧耍∏∫参蕖U饷匆凰担忝谴蟾琶靼仔5牵艺饷此担挂忝枪し蛴玫秸饫锊趴梢粤旎帷2蝗唬宜担懔旎幔换蜓Ю吹牧旎幔际俏抻谩:我阅兀咳思业挠谀阌猩趺垂叵担科┤纾撼錾矫湃パ镏荩飞嫌辛趺怼⑼恋仂簦星牛邪拥鹊龋吖娜耍共幌寐穑垦Ю吹模思宜档模懿荒芤灰皇荡稹=鸥粗啬且恢止し虻男写Γ肽忝墙惨幌伦樱呵∏∮行挠茫∏∥扌闹懿怀龊跤行挠谩⑽扌挠谩H绾斡行挠茫咳绾挝扌挠茫渴紫纫牢也蔚摹罘鹗撬胧亲约旱模蝗羰谴尤思依吹模行摹⑽扌亩及膊簧稀:我阅兀俊罘鹗撬侨思业木渥樱皇钦庖恢止し颍杂谟行摹⑽扌奶叮叮∷运蛋膊簧稀R跹硬畔嘤δ兀渴紫纫幼约盒纳戏⒊鲆桓霾恢滥罘鹗悄歉鋈耍偃舨话涯罘鸬哪歉鋈苏业剑允强嗪N薇撸荒芸梢园颜飧鋈苏业剑趴梢猿稣飧隹嗪!S姓庖恢挚仪小⒎前觳豢傻哪钔罚罘鹗撬谡飧龅胤剑比痪陀械糜茫徽庖桓霾幻靼祝钅钣械糜茫男挠械糜茫怯勺约盒睦锿贩⒊隼矗徽饩褪亲约盒械降墓し颍褪怯辛松钊氲墓し颉H粢浇玻蛘咛嗍资Ω到病罘鹗撬巧趺慈耍危话阉瓮ǎ业秸飧鋈耍嗪>涂梢猿觯徊尾煌ǎ飧鋈苏也坏剑嗪2坏贸觯荒阋晕堑模颐蔷筒尾伟眨【驮谡饷吹耐饷嫖饰剩庋牟危皇腔璩粒褪峭搿R蛭阍谕饷嬗萌思业模约好挥惺伦觯比灰蛲耄恍睦锛任抻锌仪械挠茫舻挠茫猛饷娴模抢锘嵴镜贸つ兀克圆皇谴幼约盒纳戏⒊隼吹模褪侨思业模患偃羰悄阕约盒纳戏⒊隼吹模比挥械糜茫褂貌涣恕S倘缃枨靡谎鹤约好挥星蛉思医瑁蛔约河辛饲比痪筒幌蛉思医琛W约河星茫歉錾趺淳晨觯拷枞思业那歉錾趺淳晨觯抗蚀怂涤萌思业摹罘鹗撬荒芩愎し颍灰米约杭依锏模潘愎し颉K运岛晾逯睿嵊刑斓刂簟?br />
  那么,自己的工夫已经有得用,你还肯放手?当然一直向前用去,用的时间久了,你不是要歇一下子吗?不由你歇下来,还是‘念佛是谁’,要想放,放不掉;不要你去找它,它自己会念念不歇的追究,放也放不下来,提也不要提,工夫是一点不会间断;有心也是用,无心也是用,完全不要你有心。能可以有这样的工夫,才算你到无心用的时候。这一种无心,以何为验呢?就在我们日用中,工夫恰当时间,还有心去行、坐吗?就如打抽解上架房去,正去的时候,跑起路来还有工夫,未揭盖子还有工夫;拉裤子没有工夫了!坐下来儱而侗之,一齐下去了!你还晓得吗?若要知道儱而侗之下去,你是甚么东西?‘知道的!’你这一知,还许你是无心吗?无心,不许知道的。何以呢?‘不可以智知,不可以识识’。倘若揭盖子你知道有‘念佛是谁’,这样就是有心。倘若揭盖子不知道盖子,‘念佛是谁’有的没有的也不晓得,这就无心。这么一说,你们到又不知是有心好,无心好。何以呢?有心,还知道‘念佛是谁’;无心,连‘念佛是谁’也不知道。但是,这种有心、无心从何为铁证呢?要从你们心行上找出一个铁证来,大家容易明了。如:你们从各人自己心里提起一个‘念佛是谁’来,这一提,工夫永远现前,不要再提;或三十年、二十年都是这一个,不曾有第二个。用久了,要想放下来歇一下子吗?放下来,要问你放在甚么地方?还找得到吗?若要放下来,不知放在甚么地方,没有了;想再提,提起来,又有了,这就是有心。有心,是甚么工夫?放下来没有,就是灭了;提起来又有,就是生起来了;再放下,又灭了;原来就是一个生、灭心,一向直说有心,就是生、灭心。若无心用呢?就要你‘念佛是谁’这一提,十年、二十年没有第二个‘念佛是谁’;要想放下来歇一下子,放下来还没有离这个‘念佛是谁’,歇下来还是这个‘念佛是谁’。说:再提起来,同不要提,现成的;放与不放,歇与不歇,概在这个‘念佛是谁’上,可以说是无心。无心以后的事,慢慢与你们讲。
  参!
  十二月初三日开示(七七第五日)
  ‘有心用到无心处,无心不许有心知。’这两句工夫话,你们能可以行到;对于这种工夫确实见到,那可算是到家的消息就快了,这一条路差不多到了尽头。用功未到这里,当然要说心;心,还是总名,略说还有三种,就是:散乱心、有心、无心;大概用功人不出此三种心,任你怎么说,不能离开的。
  怎么叫个散乱心呢?就是我们未用功以前,甚么贪、镇、疑、人我、业识、烦恼‥‥‥这一切的心,总称一个散乱心。但是,你在这个散乱中的时候,不许你知道这许多散乱心;这一种心太多了,不能团结起来,犹如散沙一般,你看那些沙一个不结一个,就如我们的念头似沙般本来散的,要捏成一团,是不容易的罢?容易!要久久的把它捏,捏不起也捏,非捏不可,你有这一种决志,就可以捏成功的;成了一团以后,一切的散沙收归这一团:这是一个譬喻。会归到我们的工夫上,最初不会用功,亦不晓得用功,无非在这个杂念纷飞中过日子;这一种杂念不须说,无非业识尘劳,善恶幻化;这许多杂念,都是世间业、生死业、天堂、地狱业。今天参‘念佛是谁’,想把这个世间业、生死业的念头歇下来,单单的用这一个出世间、离生死的‘念佛是谁’,初初不容易做到,如那散沙想捏成一团一样;久久参,久久用,散乱的杂念就会少了;再久,就会没有,只有一个‘念佛是谁’,就如散沙被捏成一团一样。那许多散乱心收归这一个‘念佛是谁’,这一个‘念佛是谁’就是有心。有心,向前见到散乱心,向后见不到无心。何以呢?你要是没有用功,当然不知道有心,散乱不散乱,一概由‘有’。今天要用功,提起‘念佛是谁’来,妄想就来了;照这样看来,用功时才知道以前那样的散乱念头。
  今天见到以前散乱的境况,就是这一个‘念佛是谁’的有心见到的散乱心;现在的有心亦复看见。譬如:一个人在强盗窝里,出身就是强盗,只知道想法子抢人家、盗人家,他不会回头想想:‘我是一个强盗。’没有这句话,一定要教他离开强盗窝子,他才晓得:‘不对!我以前是做强盗。’以后当然不肯再作抢盗事。就等于未用功以前,不知是散乱心;‘念佛是谁’用一下子,才知道从前的散乱心不好,一定要用功。为甚么说有心不许见无心呢?犹如:这个强盗知道不好,不去再做,还要离开他们的窝子远远的才行,何以呢?若要不离开他们,你想做好人,不行!因为,给从前同是做强盗的看见,还要你去做;你不去,人情不得来,他也不由你。你能离开他们远远的,这一班强盗见不到你,当然无事;假使你被他们见到,你这个好人不能做;能可以离开强盗不见,你才可以为好人。那么,无心犹如好人,若要知道他是好人,你这个能知道的,又是强盗,所以无心不许有心知;如有心知,就不许你是无心。那么,你们现在大家都是有心的时候,无心的工夫大概没有到,亦不能说是散乱心,这是实际上的话。若要说你们还是散乱心,那就是委屈你们;纵有一位、二位是散乱心,不要去说他。
  我们单说现在这个有心:‘念佛是谁’提起来,妄想又翻出来,已经有了妄想,当然就有妄想的相貌;翻上海的妄想,上海就现出来了。今天教你们参‘念佛是谁’是甚么人,要你们反问为甚么有一切相?空相,实相,非空非实相,亦空亦实相,概皆没有。教下的言句,或真如,或一真法界等等;宗下不言这一种,‘念佛是谁’无一切相。我再说点你们听听,要你们容易知道这一种工夫的程式:以前‘念佛是谁’提起来,妄想也有,业障也有;渐渐的,妄想也没有了,业障也不出来了,工夫是不断的有得用;再纯熟,再成片,就可以落堂自在。你到这时,我教你把工夫放下来打个妄想,你说:‘好的!你教我放,我就放下来。’打妄想,打了半天,打不起来。那么,我教你,若是上海、南京太远;高旻寺的妄想打打也好:宝塔未成功,大殿太小了;这是最近的,你试想想!但,总是想不起;纯是‘念佛是谁’一个静念,绵绵密密的,其他的念头想也想不起,攀也攀不上,这当然一日千里。为甚么想不起的呢?我刚才讲的:强盗在强盗之中,自己不见到自己是强盗;自己在好人里,还知道是好人吗?那么,静念现前的时候,当然一切相无;不但鬼神见不到,阎王老子他更见不到,阎王老子既然见不到,生死在那里?恐怕释迦老子也见不到;若要释迦老子见到,不但有生死,还有涅槃呢!我们的静念现前,生死不住,涅槃也不住。
  各人发起心来──参!
  十二月初四日开示(七七第六日)
  ‘莫谓无心便是道,无心更差一程路。’这些话同你们讲,实在没有甚么讲头;在你们还以为不十分要听;因为各人的心行上差得太远。我亦不能不尽我的天职,只好一层一层讲下去。
  用功的人,对于世间上名利、荣耀;冤亲、贪爱、镇恚等等,总名世间事,必须要死;还要死得一点不许存。古人讲:‘大死大活,小死小活。’就是此理。怎么叫小死?这是别名,就是小悟。大活,亦是别名,就是大悟。如何是小死呢?身死,就是小死;身上的痛痒等等一概不知,与一个活死人差不多;身虽死,心没有死,心还是活活泼泼,就是小死。大死呢?就是身、心俱死;心死,只许‘念佛是谁’心心用,念念用,忙忙的用,虽然这么用,还不许知道是在这么用;若要知道有‘念佛是谁’,有忙忙的用,心就没有死。那么,以何为铁证呢?你的心大死了,我要问你:你叫甚么名字?你能答我,你就没有死;要你答不出名字,不晓得叫甚么名字,才许你的心是死了。我问你:大死没有?现在七个七打下来,工夫不用到大死,怎么可以大活呢?大家站这里,抚心自问:看死到了甚么程度?但是,这许多话,不是我信口开河的,我是从这条路上行过来的。古人的话,你们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何以呢?没有看见,怎么会相信呢?我自己行过来的,说到你们听,大概要相信:我在金山住的时候,四个人共一个位子,刚巧的,四人名字都是妙字,妙某、妙某,内中有我师弟叫妙丰。维那常常讲:‘人家三藐三菩提,你们四藐四菩提。到好玩!’我是一个人独在地下,他们觉得难为情,常说:‘妙师傅,你坐位置罢!’我也不理他叫我不叫我,我照常坐在地下。我那师弟老要与我讲话,我也不理他,他说:‘你是湖北人不是?’我说:‘念佛是谁’?他说:‘你叫妙树,法号净如吗?’我说:‘念佛到底是谁?’他说:‘你大概是我师兄!’我说:‘念佛究竟是谁?’他弄得没有办法;一个冬好几次这样问,我皆如是答他;他要我讲一句话,了不可得。到了正月期头,他回小庙,师父问到他说:‘你师兄在金山住,你知道不知道?’他说:‘我是知道,我与他讲话,他总不答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的。’师父讲:‘快去把他带回来!’他就来金山,一把拉住我说:‘我说你是我的师兄,你总不答我;原来真是我的师兄!’我说:‘念佛是谁?’他说:‘不管是谁不是谁,你跟我回去!’我说:‘念佛是谁?’他说:‘师父特为教我来带你回庙的,你不能不回去!’我说:‘念佛是谁?’他弄得没有办法,便拉住我说:‘你这个人太无道理!回去看看师父,也没多远,就在句容,为甚么不回去?’我说:‘念佛是谁?’他把我放下说:‘罢了!罢了!’他回去了。你们想想:我那个时候,把这许多最要紧的应酬都死得光光的,还有‘我’在吗?你们还有几个人照我这么行?恐怕你们不但邻单、共位的知道名字,西、东单的人都知道名字。你们想想:我那样子为人,至今天有四十年,还是一个平常人,你们的工夫不用到这里,怎么想开悟?可怜!
  你们没有一个人肯抱定一个‘念佛是谁’认真的死去;抱定这一个死句啃,不问开悟不开悟,终归用功,一直死句死下去;死透了,还怕不活?你们不但不肯死,还要东想、西想,想出一句、两句话来安排比喻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