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开盖有奖      更新:2021-03-27 21:45      字数:4748
  荒酥辽怼⒁獾仍俣罘鹗撬乖冢挥秩缜康两盗耍し蚵涮米栽凇K淙还し蚵涮茫康烈呀担呋乖冢炎踊乖冢凰砸阍俅蛲耄嫡希桓錾僖桓觯腿绨言呶镆患⒁患蛲饽茫阉昧耍涂梢园盐炎哟蚱疲黄屏苏飧鍪焙颍钦嫣健5牵乙誓忝牵禾揭院蠡褂惺侣穑靠峙碌接植幌昧耍∧敲矗涮玫墓し颍慊姑挥杏玫剑哑啤⒃呔〉氖拢挥杏玫剑傧蚝蟮氖滤狄参抻谩5饶忝枪し蛴玫搅苏饫铮以儆肽忝墙病O衷诨毓防矗儆肽忝撬担合衷诘墓し颍褪枪し蛴貌簧希敕谴虿豢桑嫡戏嘶挂弧罘鹗撬狄步挡蛔。唤怠⒃俳担挡蛔。坏冒旆āR蛭阋邓庖桓鲆邓男囊黄穑峭霞油瞪霞右担抢锘峤档米。磕憔褪且桓霾徊撬焕硭唤邓谎顾恢展槲业摹罘鹗撬梢圆危欢系淖肪浚匀换嵘下贰?br />
  这是正要紧!要紧!发起心来──参!
  十一月十九日开示(五七第六日)
  工夫的程式大概有三种:第一极生,第二极熟,第三非凡、非圣。这三个题目,把你们用功的程式,一概包尽;任你工夫用到甚么样,不出此三种。
  极生的工夫,大家都可见到:‘念佛是谁’摆不进,你要参,‘念佛是谁’被妄想挡得牢牢的;再提一句,妄想奋勇起来,被它一勇,一枝香,二枝香,没有断头;照常一天、半天不得断头。忽然想起来,再提一句、二句,昏沉又来了,睡了半天才知道;再提,业障、音声、色相,身上的痛痒,。。。。。。乃至一切处,都是打失‘念佛是谁’的一种对境。甚么道理?因为它们熟透了,工夫生透了;并没有甚么奥妙,只要久提、久参。现在,七打了五个下来,不能说是极生,一定有点进步;虽还没到极熟的地方,总是这么用,任是再生,提起来就不放松;久久的,一天有半天工夫,这半天虽还是声色、妄想的打岔;但那半天把得住。在这个工夫上,再考究一个得力不得力,念佛的是甚么人?不晓得;再问:到底是谁呢?这一追问,不明白不行,总要问过明白才放手。就在这个地方紧问,不交代我明白,总不放手;这么老问,回过头来一看,工夫有点力;再检点一下子,我这身还在吗?似乎身上的事,身外的事都没交涉。仔细的一考究,身体似乎没有了,我这一个身体既然没有,音声、色相、痛痒,安到那里?工夫慢慢的用,一时、半刻身虽没有,似乎还有一个、二个妄想、业障还突突的要出来的样子。这是甚么?心还没有去掉;还要‘念佛是谁’不放松的参。久久的,妄想打不起来了,业障的影子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念佛是谁’不明白处,到了这里,心亦不可得了。身忘了,心亦忘了,身、心俱忘,任你再好的色,再好的音,没有身,它在甚么地方落脚?不怕情爱再深再厚,没有心,它在甚么处安身?身、心俱不可得,可算工夫现前,亦是工夫极熟。极生是凡夫;极熟并非圣人,亦不是非凡、非圣的工夫。工夫现前,是个甚么境界?要你们自己走到这个地方,自己会见到;我与你讲到,你不行到,也是白讲!因为你们太可怜!对于用功的前途,没有一点把握,不能不替你们略讲一下子。
  工夫现前:就是‘念佛是谁’现前;任你行、住、坐、卧,打妄想,翻业障,俱是‘念佛是谁’。就如你们极生的时候打妄想一样:行、住、坐、卧,在妄想里;举心、动念,在妄想里;穿衣、吃饭,在妄想里;提‘念佛是谁’亦是妄想;怕妄想、除妄想更是妄想。今天,工夫现前,一切处皆是工夫,任是打妄想,翻业障,俱是工夫;这样,就是工夫现前,亦是极熟。不能就算了事,还要生不可得,熟也不可得;生、熟俱不可得,才算到了非凡、非圣处。那么,在工夫现前的时候,就是个念佛是谁吗?你们不要会错了,到了这个地方,只有‘念佛是谁’不明白处,还只许一个不明白,不许有思量处;亦不是糊糊涂涂的不明白,亦不是马马虎虎的不明白;这才是工夫现前。甚么道理呢?赵州老人讲:‘老僧三十年不杂用心,穿衣、吃饭是杂用心处。天下人在明白处,只有老僧一人在不明白处。’这就是一个铁证。那么,到了这里,可算到家吗?没有,可说生死的轮子停住了;就等于停住的车盘一样,不转就是,还不能算了事。再进一步,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谈谈家常话,说说家里的事;现在说的、讲的不是家里事,是路上的事,是指路碑。你们还不晓得罢!
  宗门下的事,转凡夫成圣人,不是究竟事,不是宗门下的特长处;何以呢?圣人地位是途中事,到家的事仍隔一程。你们还能领会一点吗?若能行到这里,方许是宗门下的事,是宗门下的特长。这一句话只许宗门下讲,其他一切法门不许讲;这是极熟以后,一层、一层的事;虽然说到你们听,大概不容易领会,就是由生转熟,善根少的人还有点滞碍。我再说个譬喻你们听听:我们一堂的人住久了,行香、坐香毫无奇特;忽然来了一个红头洋人,鼻子很高,眼眶很深,块头很大,一切与众不同;你们大家的眼睛向他望,他的眼睛也向你们望,你看他是奇特,他看你也是奇特。跟进、跟出,你又不能向他讲话,他亦不能向你讲话;他一个人坐也不敢坐,吃饭更不敢吃。久了,你望他一笑,他也向你一笑;再久了,说一、两句话;再久,熟了,不奇特了,彼此都熟了。再久,打同参;再久,不对了!他到欺负我们了,每一举动,要听他指挥;再久,反过头来,向他磕头了。你们大家想想:世间上的事,是不是这个样子?今人的常情,亦是这个样子,工夫下手亦是如此。一堂的人犹如妄想、业障,一向的习气熟的很;红头洋人即‘念佛是谁’,是生的。下手用功的时间,是不是提起‘念佛是谁’来,妄想就涌起来?就如你们大家看见洋人,一齐将眼望到他身上一样。久久熟了,当然也可以参参。再久,参也好,不参也好;妄想打也好,不打也好;打同参了。再久,妄想站不住了;‘念佛是谁’为主了,为王了。是不是世界上有这个道理?用功亦是如此。你们真可怜!太苦恼!一个‘念佛是谁’,到今天还有人不相信,是不是苦恼?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劝你在‘念佛是谁’上多吃一番苦,多受一点委屈,与办道才有点相应。
  参!
  十一月二十日开示(五七第七日)
  ‘一念错过,百事皆非。’这两句话,是说我们念头一错,一百件事皆错,大概是这一个样子。
  我说:一念错,不但百事皆非,千事、万事悉是皆非。何以呢?我们的根一错,枝末那里会是的?根,就是我们现前一念;这一念若真,千事、万事皆真;这一念若非,千事、万事皆非。六祖大师讲:‘自心不离假,无真何处真?’足可见得证明我们现前一念可真、可非。如果我们这一念非下去,是没有底止的。当知:从无量劫来非到现在,很难得!很难得!今天得到这一个肉壳的身子。在过去,苦吃了多少?若把眼睛打开一看,真是要痛哭一场!四生中的躯壳,那一种没背过?皆因一念非之故。现在再不把这个非字解决一下子,师傅们!尽未来际,日子很长很长的;眼睛闭著,一脚高,一脚低,这条路不容易走,遥遥无期的!恐怕连遥遥无期这一句话都安不上。何以呢?你能知道这条路是遥遥无期的,才可以说遥遥无期;根本这条路还没知道,遥遥的一句话,那里安得上?那么,这个非字是不好的,你们回过头来就‘是’的;因为非的不好,一定要了它;没有甚么味道,找个‘是’的做做,大概是好的。是的!因为‘是’的好。
  大概这一个是字你们还不容易知道,才有这么测度。我问问你们:何以说是的一个字是好事?宗门下不然;虽然不然,还是必经的一条路。宗门下何以说不然?非,虽不是好事;是,乃对非而说以为好的。宗门下不许以非为是,亦不以是为是;是、非俱不住,才是宗门下的事。既然是、非不住,以后还有事没有?有、无要你自己领会,我说不行。何以呢?我说有事,你们到又向有上用功;我说无事,你们又向无事上过活;正如古人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那么,为这么一个人,究竟是甚么人呢?这一个人,我可以替你们指出来:你的工夫用到这里很清高,可以说‘不与万法为侣’的。一个人不与有情为侣,亦不与无情为侣,这样行履,从那里做到来的呢?是现前一念;这一念是全体是,这一念非全体非。这个你们恐怕还没有明了,那么,我要告诉你们一下子:天下事都不是!只有一个‘念佛是谁’真是的。
  何以要说‘念佛是谁’真是的?不但我敢说,我还敢担保;你们恐怕有点不相信,我既敢说、敢保,不是空说,当然要有评论的。世上人不足论;譬如释迦老子,过去诸佛,请到来罢!任谁与我对谈,我问:‘释迦老子,“念佛是谁”还“是”的吗?’他说──我代他说:‘不是的,这四个字,那里能说“是”的?’我再问:‘释迦老子,我说“念佛是谁”是的,还是对是的人说?还是对非的人说?还是对离是、离非的人说?’我这一问,释迦老子恐怕没得口开。何以呢?观机设教,不得不如是;若要对家里人说,我问释迦老子,他当然有得答;若要释迦老子问我,我亦有得答。那么,释迦老子没得口开,甚么人还能呢?不是的!虽然不是的,还要你们念念有,心心有,才能算‘是’的;‘是’的一句话,我们就此告一段落。我们虽说念念有得参,心心有得参;要参到甚么样子,才能说念念有,心心有呢?能可以把‘念佛是谁’摆在心头上,老是一个不明白,总是不放手;忽然人家坐香,你竟不晓得坐;打抽解,大家去小圊,你不知向甚么地方跑;这就是行不知行,坐不知坐。你这个不知,不是糊涂不明白的不知;心里明明白白的:念佛的不晓得是那一个,一直的参去;总是‘念佛是谁’,佛是那个念的?到底是谁?究竟是那一个?总在不明白处;以大悟为了期,不悟,总是参。
  各人发起心来──参!
  十一月二十一日开示(六七首日)
  用功人,以为自己的工夫很好,能可以把得住,坐下来身、心轻安,工夫是清清爽爽的。自己心里以为:‘好了!我的工夫把得住。’在我来说,太苦恼了!梦还没有梦到!对于有工夫用的人,还可以说是得少为足;但,你要行到得少的地方,才可这么说;少的地方还没有到,那能为足?你这一种行处,尚不能说是一个用功的人,说甚么为足?那么,要怎样才是用功的人?要:静中有工夫,动中亦有工夫,动、静均有工夫。这一种的行,是怎样行的呢?
  若要静中的工夫做好,回头再做动中的工夫;这样做,三十年、五十年也做不好。何以呢?你将动、静分成两个,那里会做得好?静了的时候,动转的时间,关头的中间,要将工夫把得住,才可以说:动、静都不碍你,你亦不被动、静所碍。若是不在这个地方把持得住,静中用则被静转,动中用则被动转;能在动、静关头工夫不走失,可以说:动也动不到你,静也静不到你;任是红的、绿的,男的、女的,悉皆不被他转,才许你动、静一如。虽然有这样的工夫,还要考究一下子,一天二十四小时,还能完全如是用吗?假如不能完全如是用,且问你:有几个时辰不如是用?有几个时辰如是用?若要二十四小时内有三、两个时辰不在工夫上用,我不敢保你了生死,亦不能说你有开悟的希望,不但我不敢保,释迦老子也不敢保;就是释迦老子站在这里,你们问他:‘工夫,还要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用吗?’假使他说:‘不要,一天有十个钟头,或二十个钟头用功就够了!要有五、六个小时的休息、休息,谈谈、说说。’很对的!我要问他:‘二十个小时用功,是种的甚么因?五、六个小时谈谈、说说,是种的甚么因?’释迦老子有甚么口开?故此我说工夫要这么用,释迦老子一定也说这么用才是的。那么,二六时中不间断的用,这一种工夫可以说算到家了?还没有,早得很!十分才有一分。我这么一讲,你们到又以为:‘宗门下的事太难,工夫用到这个地方,还说只有一分工夫,太难!太难!’对罢!因为你没有用功的知识,所以说难;若要有点知识的人,当然不说难,应当这么用。
  为甚么应当这么用?为甚么说十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