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节
作者:披荆斩棘      更新:2021-03-27 21:24      字数:4784
  之犬、过街老鼠,无处容身。他咬着比石头还硬的馒头,愤恨地甩开,他这是被逼上梁山了,那就别怪他,他现在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小暮最近都待在一个地方,香山北侧的碧云寺。他坐在树下的蒲团上,面上摆着一个棋盘,自己和自己下棋。世道如棋局,无人不是棋盘上的棋子,和人博弈,和自己博弈。身在局中,有的人能预想十几步。乃至几十步之外,早早便做好安排;有的人只能看到几步之外,甚至走一步,算一步。常一步失策,满盘皆输,但是高手下棋,眼见的残局,却可能峰回路转,起死回生。有的人下棋,落子如飞,但是常忙中有错;有些人下棋又因起初长考太多,弄得后来捉襟见肘。有的人下棋,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认输;有些人下棋,稍见情势不妙,就弃子投降。
  眼前的这副棋,黑子围住了白子,白子如困兽般四处逃窜,不得而出。小暮拿着手里的白子,沉思良久,微笑着扔下了棋子,云淡风轻地站起身来。无可救药了,再怎么也难以挣脱。自从他和兰成渝接上头后,就一直隐身于此。既然影子部队不是黎乘风的,就无需担心了什么。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怕他会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他近来平静了许多,想着,看到黎乘风最后的结局了,就在这出家为僧,余生潜心修佛,超度亡魂。也为她祈福。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求不得和放不下最叫人苦,缘起即灭,缘生已空,随缘。
  含笑觉得有些奇怪,最近男人们特别紧张,搞得她也有点跟着紧张。她身边现在一刻都不离开人,他们似乎排好班了。晚上陪睡的人,早上是不陪她的,陪她吃午饭的人,下午就不一定陪她遛弯了。晚饭倒是有空的都过来吃,吃完了陪着聊天,就各回各家,陪睡的留下。她现在反应又没有了,吃得多了,睡觉也安稳了,离生可还有几个月呢,她想想跟她的肚子应该没关系。可她很烦诶,到哪都有人跟着,还不能和唐优出去,比犯人还痛苦。
  不行,这样下去非把她逼成神经病了。她决定去套消息去。今儿轮到姚然值班,就从他开始好了。昨晚陪睡的是陈言,他早上没吃早饭就出门去了,要开会去。最近公司在搞项目,听说还蛮大的,跟越南政府合作的基建项目,似乎跟那边的政府还没谈拢,他最近白天都没空陪她,全安排在了晚上。姚然早上过来的,来之前还亲自去了趟市场,把要给她煮粥的材料备齐了,陈皮、山楂、山药这些开胃健脾的食材,给她开开胃,中午就能多吃些。
  含笑坐在饭桌前,等着姚然给她做粥,觉得要套消息,不适合在顾家,她想要不等会就让姚然接她去他那待一天,她能耍些手段。她吃粥的时候,就娇滴滴地开口了,“姚然,我等会想去你那。”说着还抛了个媚眼给他,这就是在勾他了。姚然笑眯眯地答应了,他知道个不老实的又想坏招呢。但她高兴,比什么都重要。他知道,他们最近的看管行为已经让她很不舒服了,人也恹恹的,今儿兴致来了,他就配合。她高高兴兴地喝完粥,去房间换了一身韩版的孕妇装,在外头套上羽绒衣,穿着雪地靴跟姚然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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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家,有暖气的,含笑把外衣一脱,粉嫩的连衣裙衬得她的脸上都艳丽,束胸宽腰的版型,即把她的大肚子给遮住了,又把她的丰满体现出来。她羞答答地趴在他的怀里,手搭在他的胸口,扣着衬衫的扣子玩,“你说,你们最近为什么要把我当犯人一样看管啊,又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上回跟我爸爸失踪,你受伤,还有陈言出国去有关,你都不告诉我,我会郁闷的。”声音懦懦的,撒娇。
  姚然把她圈着,不压着她的肚子,微笑地听她讲话,就是不说话,她又开始闹腾了,晃着他的手,堵着嘴巴,“你告诉我嘛,我知道了就会好好配合了,而且,而且,你告诉我的话,我就……”说着还不好意思地在他的嘴上亲着,一下又一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如果他泄密的话,会有什么奖励。
  “要是我不告诉你,你是不是打算所有人都问一遍,然后给泄密的人奖励一下啊。”他把她带进卧室去,给她脱了鞋子,扶到床上去。含笑笑嘻嘻地揽着他的肩膀,“是啊,所以你要是说了,我就给你。”“哈哈哈,”姚然放声大笑,这事本也没想刻意瞒着她的,只是她也没问过,也怕她听了这些事会多思,所以就没说了,既然她想知道了,告诉她也无妨,“前段时候军区出了那么多事,不是在找内奸吗,找着了,他叫黎乘风……”
  含笑急着插嘴,“这人我知道,唐优跟我说过,说他完了,他怎么了……”姚然躺在她身边,继续说,“是,老大一直在设局把他引出来,现在他东窗事发了,但是人逃走了。不过他的同伙抓着了,就是通讯处的王晓燕,她是黎乘风的情人。黎乘风现在人不知去向,怕他会找你麻烦,你现在是特殊情况,所以要特别照顾你,所以大家说好了,要陪在你身边,不让他有可趁之机。”
  她点点头,难怪唐优一直都看这个人不顺眼,看来还是有说法的。相由心生,面相看善恶,首重眼神,黎乘风的眼神虽然看着柔和,但没有真情在,偶尔还能从中看出阴狠。而且他眼睛下面的卧蚕位,是落陷的,这样的人往往隐藏阴毒,打着积德行善的幌子,背地里却自私自利的,此种人可说是口蜜腹剑的类型。他的鼻子鼻节有弯,这样的人往往是城府很深的。嘴角一侧往下倾斜,大多言不由衷,两面三刀的。
  姚然看含笑在那边沉思边点头,笑,“而且,这黎乘风还是小暮的爸爸,亲生爸爸。”含笑听了果然闭不上嘴了,她也听袁林提过小暮的事,这也是个可怜人,但他伤害过自己,还利用过小小,这她受不了,所以不对他有多少同情。姚然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小暮的身世跟含笑说了遍,她听了咬牙切齿的,“这世上还有这么畜生的东西,居然把妻儿都抛弃了,去攀高枝,不要脸了,这样的人就该枪毙他十次。”
  “呵呵,别气坏了自己,”姚然把她抱着跨坐在身上,眼神里透着暗光,“含笑,我的奖励呢,我自己来取,还是你给?”嘴上的话还没说完,手已经在她身上游走了。她转换了心情,脸低下去,呼吸离他越来越近,唇落在他的嘴角。双手靠在他的颈边,他的手托着她的腰身,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柔,带着甜蜜,带着温柔的亲吻着。在唇上停留够了,他的唇,吻到她的锁骨,唇瓣有些干涩,摩擦着身上的皮肤带着更真实的感觉。
  她的呼吸有些絮乱,锁骨处的刺激让她的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在锁骨上印出了一个红梅,他的唇又回到了她的唇上,这一次他的舌也跟着用上,轻轻的抵在她的唇瓣间,滑过她轻启的牙关,就滑了进去。她感觉他的舌头挑动着舌头,缠着彼此,微眯着眼,看到他的神情是宠溺的。此时她的脸脸烫得不可思议,两颊就像是着火一样,又似那盛开的桃花,摇曳在风中,迷醉人心。
  衣服被轻轻撩开,手伸进了她圆滚滚的肚子,带着顶礼膜拜,带着感激万分,在那细细摩挲,内裤连着黑色的打底羊绒裤被褪下,衣服里头的内衣也被拿了出来,全身就是那一件连衣裙,还护着金贵的肚子。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心底一秒一秒的数着,他的手在肚子上停留了很长时间,含笑也不催他,就是耐心地等待着。
  姚然微笑着在她的双腿间探索,怀孕后的敏感,竟不能忍受他如此的抚摸,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啊,别,别碰那里。”她惊喘一声,感觉到花瓣被人有些凉的手指贴着。虽然只是贴着,但却能感觉到上面的每一个指纹似的,那稍微有些粗糙的指腹贴在那嫩滑的粉色花瓣上。他没有动,只是一根手指的指腹贴在那里而已,就让她承受不了了。他没理会她的抗拒,指头伸进去一截,窄小的花径被撑开来,她剧烈颤抖了一下,底下紧紧缩着。
  “乖乖,放松一点,不然我没办法继续下去了。”他的呼吸似乎也有点乱了,哄着她方松,趁着她大口呼吸的时候,手指向她的体内深入进去。“别,别再继续伸进去了,可以了,停住!”她闭着眼,小声的嚷了一句。可是他却没有听见她说话似的,依旧是我行我素的继续下去。手指在里面轻轻的动着,探出来一点之后又探了回去,最后形成有规律的运动。
  姚然突然笑道,“为什么生了孩子还这么的娇嫩窄小,我都不敢用力,还怕伤着你,看看,花瓣都还是粉红色的。”手在下面翻开花瓣,看着嫩肉。“……”她没吱声,也许是生完后保养的好吧,那段时间邱浩宇拿了不少给她护理私处的东西,还找了视频和书让她做缩阴的运动。底下的手指越是快速的抽动起来,用力地顶进去,再快速地拔出来。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清晰,听在自己耳朵里觉得越发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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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她好不容易习惯一点之后,花瓣上的小豆忽然被重重的压下,粗糙的指腹的按了下来。但是体内的那根手指却没有停下,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之后又的喊出第二声。全是因为花瓣的手指伸出来的瞬间,有一个更为湿濡温热的东西代替了手指游移在花瓣外面。那东西时而舔吮着外面的小豆,下一刻又很用力的用尖头的部分的顶在花瓣里面洞口上。这次她忍不住了,身体里一股春水急速流出,全进了他的嘴里。她的身子也抖得软下来,姚然抱着她侧躺在床上,擦干嘴边的液体,去拿了毛巾给她清理。她啜着气,想再给姚然快活一下,却发现力不从心了,只能不好意思地接受他的服务后,沉沉入睡。
  含笑的午餐是下午3点吃的,她吃过了,杨越泽就过来接她。他明显感到含笑今天的心情特别愉悦,脸上还是艳光四射的,看着就像是吃饱餍足了。他拉着她的手,走到门口,打开车门,把她抱进车里,问她要不要去哪逛逛。她想了想,想去买双厚袜子,她之前就不爱穿鞋在家里,现在怀了孩子,他们就不许她光着脚在家里走动了,她就想去买双袜子,在家里穿。也是想出去散散步,老窝在家里会烦。
  杨越泽听了方向盘一转,车朝西单开去。因为是周末,西单的人特别多,杨越泽本不想带含笑进去的,但她不乐意,到都到了,还不能进去看看的。再说不是还有他在身边护着嘛,不会有事的。他拗不过她,只答应她进去逛十分钟,里头人多,空气混浊又拥挤的,容易出意外,他就特别小心地在她身边用手圈住她,不让别人撞到她的肚子。马上要过年了,百货商店都纷纷推出打折酬宾活动,人声鼎沸的,含笑看着也高兴。
  她走进了一家孕妇装的店,在那挑地板袜,就是很厚实的兔毛袜,她就可以穿着在家里走动了。杨越泽站在她边上看着她跟营业员在那聊天,“你都不知道,我前面几个月吐成什么样,折腾死我了。”她就开始倒苦水啊,边上的营业员听着微笑点头,把一盒一盒的袜子摆到柜台上,“您看,这些都是,这种毛长些,价格也高点,那种就实惠,您看,你需要哪种?”
  含笑还在盒子里看,一双一双地翻,嘴上说着,“后来我就突然好了,有一天早上爬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神清气爽,胃口也好了。你说是不是很神奇啊?”人家都根本没想往这话题上扯,就是她一个人唱独角戏似的,在那自说自话。估计那个营业员心里是白眼无数翻好了,实在是吃不消跟她聊天了,就走到边上去,另外一位年长些的营业员过来招呼他们。含笑就不闹腾了,指着两大盒袜子跟她说,“这两盒我都要了,你帮我开单子吧。”
  杨越泽忍不住在边上偷笑,她这是故意的啊。含笑还就是故意的,她可没漏看了,刚才走进来的时候,那个女的用什么眼神看着杨越泽,还特意整理衣服头发,把裙子都拉高了一截,虽说是在招呼她,但一直在给他抛媚眼,所以她就想整整这女的,有钱也不给她赚。现在她走了,就好好买东西了。
  买好了东西,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来对那个女的说了句,“下次招子放亮点,不该垂涎的东西,就少打量,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如今她的风范吓唬人是决定让人不敢忽视的。那女的听了这话都不管抬头了。含笑也就是吓唬她,没想怎么样,可杨越泽不乐意了,怎么的,好好来买东西,还会让她不痛快。一个电话,让人把刚才那没眼力价的给开了。现在他就想着让小太后高兴了,只要她高兴了,他什么都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