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披荆斩棘      更新:2021-03-27 21:22      字数:5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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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来的狗挡我的道,滚开,姑奶奶心情不好,别来惹我。”唐优真郁闷呢,还碰着这些个没眼力见的货。
  “脾气还挺大,要不哥几个帮你松松筋骨,保证你通体舒畅。”对面的几个流氓猥亵地笑笑,围住她们不放。
  “那老娘就给你松松筋骨。”唐优的功夫不赖,一脚就踢翻了一个人。不过,她喝得高了,又挂着一个树袋熊,行动力不够,她干脆把含笑放在地上,专心对付几个坏人。
  几个人一看没占上便宜,还得吃亏,赶紧跑了。唐优捡回高跟鞋,穿上,“算你们跑得快,不然老娘揍死你们。含笑,我们回去了,含笑?人呢,哪去了?”
  她转身看到本该有人躺着的地方,却空空荡荡的,就这么一会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这一下,彻底把唐优吓醒了。她赶紧给团长王铁成打电话。这位老兄简直就要喷火了,这两个女人,都是关系户,总是违规外出,现在还把其中一个丢了,他都不知道给怎么向上级交代。不能交代,他也得硬着头皮向军长汇报,让军长去和司令讲吧,他还想多活几年。
  “妈拉个巴子的,你小子要害死老子,老子跟你没完,赶紧找人去。”军长也想吐血了,司令之前就打过电话来,他还保证过会把人照顾妥当,要自打嘴巴子了。
  顾烨霖一得着消息就马上赶过去了,本来他就打算过两天就过去了,没想到还出了这样的事,他已经不是生气了,简直是暴怒。
  顾大神一直都是全能型的选手,攻击值100,防御值100,智慧值100,外貌值100,可以说是毫无弱点。自从米虫来了,他固若金汤的城池就出现了漏洞,铁桶也少了一块,不过有人要是在这动脑筋,可就是触动大神的逆鳞了。
  含笑人在哪,这成了所有人的疑问,难道真的是凭空消失了吗?这就得从阮司竟说起了。从两个女人一出驻地大门,阮司竟就看着这肥嘟嘟的小妞了。每一次见她,都觉得她有趣。看前面那个女的潇洒地进了酒吧,小肥妞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才别扭地进门,就她这样的,没干坏事,也得被带回局子里。
  他也走进去找了个角落盯着她,她一喝酒,就脸红,就跟那次喝百年醇酒,喝得美滋滋的,还摇头晃脑的,偷着乐。
  她们被人围住的时候,阮司竟本想上前去帮忙,不过看那个悍女一个人很轻松,他也不凑热闹了。不过,含笑睡在又脏又凉的地上,他就看不过去了,他把人抱上,走回自己的车,想送她回去。
  本来二十分钟的路程,把人送回去,不就完啦。意外就是从这里发生了。一下九流的酒吧,还不得有些下三滥的东西,下药,司空见惯。
  不过人本来没想药含笑的,看上的是唐优,不过那酒被唐优灌到她嘴里了,她是代人受过了。
  顾含笑摊成一团肉泥,尽往阮司竟身上磨蹭。后来干脆趴在他裆部了,呼出的热气把下面那玩意一下就吹大了。他是痛并快乐着,想推开她的头又舍不得,情不自禁地就在她脸上摩擦起来,又不敢很大力,只能小心翼翼地动。
  理智还提醒着他,他已经放弃了,这个女人将会是越泽的妻子,他不该再有什么想法。他还记得在杨越泽面前说过,“娶哪个女人不是娶,大不了摆在家里不闻不问,可你不一样,不是你的挚爱,你不会碰,我抢了,那你就真成和尚了。”
  他把人藏在车后座底下,过来岗哨,以急行军般的速度把人搬进了他的房间,飞快地逃走了。他怕,再和她待下去,他就控制不住了。
  他一走,顾含笑就睁开了眼,有些迷糊,好难受啊,全身像着了火一样。这是生病了,得吃药了,药呢,在哪呢。她撑着酥软的身子起床要去找药,“药,我要吃药,药……”一路喊着,步履蹒跚。
  关自在晚饭后一直待在会议室看文件,直到这会,才准备回房休息。他的房间就在阮司竟的边上,他看到走廊上,跌跌撞撞的身影,不知道是“药”,还是“要”的声音。他直觉不对劲,上去一把揽住她。
  他心里一惊,是顾含笑,这是怎么了,看她眼神呆滞,还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一闻,一股酒气从她嘴里飘出来,看来是喝醉了。
  “含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明天就好了。”他有些怀疑,这又不像醉酒,她身上的体温太高,似乎发烧了。
  其实这都是含笑中的春药搞得鬼。这种极品春药,不仅有催动情欲的药效,还有高致幻性,这一来,可要把人折腾死了。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而是变成了一直淫兽。
  顾含笑鼻头一动,香极了,是药的味道。都急死了,不依不饶的,在他身上乱摸起来,“没醉,没醉,我要药,药,给我药。”
  姚然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手,青筋直冒,身体也绷得硬邦邦的,“该死的。”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让他该死的有反应了。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就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像开了窍的木鱼,终于懂得了女人的事。可杨越泽的情动,却让他萌生了退却之意,他也好,阮司竟也好,想到的,都是成全,成全杨越泽的唯一。
  他也有想过,没了四喜丸子,他会找东坡肉,可看不到了,才知道,情根深种,难以挽回了。
  娇娃娃一听他的低吼,也不出声了,自己抓着衣服在那落泪呢。嘟着嘴,红了眼,小声地,一抽一抽的,这可怜样,就是铁石心肠也得熔化了。
  关自在叹口气,一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给她擦干眼泪,轻声诱哄,“含笑,你要什么,药吗,在哪,我跟你一起找?”跟她是没办法正常交流了,只能依着她,等她闹完了,就踏实了。
  “药,我知道在哪里……”顾含笑上一秒钟还在说话,下一秒竟然跪在他面前,迅速地拉开他的裤子,含住了他的分身,丝毫不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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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就一瞬间,也是关自在没意料到,凭着本能,拳头都差点招呼上去了,又生生忍住,改为轻轻一推。推开后,拉好裤子,抱起宝贝进了房间。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那真是天下第一蠢蛋了。
  进了房,他把她抱在身上,搂着她的腰,摇了摇她,“含笑,我是谁啊?”他的内心很矛盾,又想和她好,又不想。现在跟她做这种事,就是占她的便宜,要是她醒来后悔了怎么办。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问我,我怎么知道,傻瓜,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少废话,快把药拿出来,我病了,难受,得吃药。”她的眼睛经过刚才点点泪水的浸润,湿湿亮亮的,望着他柔怜可人,可话里头却透着凶狠,刁蛮。
  关自在眼睛眯了起来,摸摸她身上,烫得惊人,他哼哼嗓子,“吃了药你就不生病了是吧,就能正常。”他的理智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她一听有药吃,立马就笑嘻嘻的,点点头,“嗯,不许骗人,不然我要打你的屁股。”这副傻呼呼的娇憨样,看得他是热血沸腾。
  看他点了下头,她欢快地拉开他的裤子,又埋头苦吸起来。“轻点,你想咬断了啊。”她咬得他疼了,他就扯她的头发,她哼哼两声,檀口始终包裹着怒张的坚挺,一心一意就是要吃“药”。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强健的男人坐在床上,眼神里的温柔都要滴出水来了,看着跪在两腿之间的狐姬,吸食着他的精、气、魂。
  听她嘟囔一声儿,“好香啊,我都闻着味了。”他禁不住头皮发麻。眼神一暗,就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冲刺起来,个小荡妇,这么孟浪的话偏又说得单纯,惹得他一阵麻意上身。她突然地倾力吸允,他就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股欲望源源不断地冲射进她的嘴里。
  他释放得很彻底,射得很急,这浓郁的精液一窝蜂地冲进了她的嘴,来不及吞下的,从嘴角溢了出来。她用手兜住,又吃进了嘴里。用舌头舔舐了一圈嘴巴,发现确实没有遗漏,才心满意足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
  关自在紧紧抱住她,哑着声问,“好吃吗,还想再吃吗?”看她吃“药”那模样也着实让人心痒难耐。
  娇娃娃此时已经服了药,安了神,像只慵懒的猫,窝在他怀里只想睡觉。她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好吃,不过我想睡了,下次再吃。”
  他垂眼看了自己的裆部,还挺立着,再看佳人,已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好笑地摇摇头,“我是彻底败给你了。”在她的脸上轻咬了一口,她还嫌烦,像挥苍蝇一样,手晃动了一下。他不再招她,自己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也冷静一下。刚才的口交竟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是心灵与肉体的共鸣,他已是食髓知味,无法忘怀了。他有些无奈又了然地笑笑,自己真是栽在这个磨人精手里了。
  “咚咚……”他打开门,阮司竟就冲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他急躁的心平息下来,复又揪起,“人果然在你这,看样子是干了好事了吧。”
  这话就跟从醋坛子里冒出来的,酸气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抓奸的,其实这里都是奸夫,他们认为正的那个马上就要来了。要是他看到自己两个最好的兄弟跟自己的爱人一起翻云覆雨,可就不好说咯。
  阮司竟和关自在出门去聊聊,顾含笑又一次张开了眼睛,只是这次眼神清明了许多,也不是像之前那样喊着要吃“药”。
  她半趴在床上,整个人都在颤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衣领,眉头皱着,红润的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齿印,口中不住溢出几声细细地呻吟。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全身就像被蚂蚁啃似的,又热,又麻,又空虚,面色潮红,身体蜷缩着。这才是药效真正的开始。
  两人走进来,就看到她脚尖儿绷着,大腿在相互摩擦着,眼神迷离。阮司竟冲过来看她,她拉着阮司竟的手,就拖进了双腿间,抚慰着,轻舒了一口气,眉头也有些展开了。
  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他的手伸进女人的腿根处,他的手指在抠,或者,已经插进去了。另一只手扶着,不,是搂着女人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
  女人的双手搭在身旁,眼神里满是依赖又带着迷离般的乞求,不够,这都不够。她猛的起身,将一条腿跨到他的腰间,湿淋淋的花瓣就贴住了他的裆部,上上下下,水流打湿了他的军裤。
  “阮司竟……”杨越泽跟着他们进屋的,这两个人也是昏头了,门都没关。这一句声不大却力量十足的爆呵,让阮司竟回了神。
  “滚出去……”杨越泽的眼神真是暗的吓人,带着刀锋一样的锐利,他从来没有这么冷厉地对这二人说过话。
  顾含笑还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阮司竟身上,转过头看着他,她冲他笑了一下,飞奔过去,搂紧他。
  回眸一笑百媚生。杨越泽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一句。刚才她惊了一跳,转过脸来,看到他,竟扯动着嘴角,安心地笑了。他的心很热,她没心没肺的,到底还是把他记上了。面上却很冷,大拇指指了下门的位置,警告地看了那两个一眼,阮司竟和关自在都失魂落魄的出去了。
  阮司竟尤为难受,刚才那情景,全部的全部——心肝肺——什么都在指尖的细滑里。他觉得身心都燃烧起来了,可她那一弃,欢快地跑向另一个男人,还有那个男人眼里的嘲讽之意,他又是伤心又是无地自容。
  关自在心里也很闷,“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恐怕里头现在是春色无边了吧。他就站那,想着里头的女人在男人的身下会是怎样的千娇百媚,她的声音又会是怎样的甜腻动人。会不会就像刚才在他腿间那样的妖娆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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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越泽把那些碍眼的人赶出去后,才仔细观察含笑的神态。难怪她会和阮司竟、关自在这么亲密,看来是中了药了。他心底有了疑问,但现在不是解疑的时候,等过后再问他们。现在他得给这个小宝贝解药了。他托住她的臀部,软软地臀肉在他的手里被捏揉着。他的脸贴着她的脸,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想她,一刻不停。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举手投足,她的谈笑风生,她的调皮耍赖,已经全部都刻在他的心上。
  含笑用饥渴难耐的身体不断摩擦他略带凉意的躯体,驱散些许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