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
作者:辩论      更新:2021-03-27 20:15      字数:5001
  “是啊,今天你连见我都不见。”叶澜一脸沮丧。
  素凯怔了怔,几秒后抬腕看了看后道,“对不起,我还有事。”今天素叶回京,他是想着去接机。
  岂料叶澜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认真问道,“你对我冷淡了,是不是因为知道我是叶家的人?”夏响凉局小。
  “你误会了。”素凯回答的口吻有点公事公办。
  “我是真的有事。”话毕抽出胳膊准备去开车。
  “素凯!”她在身后突然喊了他的名字。
  素凯没停步亦没回头,阳光下高大的背影透着一股子凉漠。叶澜攥了攥手指,憋红了脸,又跟着突然大喊了句,“我喜欢你!”
  这一句话成功地令素凯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甚至是震惊地看着身后的女人。
  叶澜暗自深吸了一口气,缓步上前,在他面前停住脚步,抬头与他的目光对视,整张脸是溢满阳光的清脆和光洁。
  “素凯,我喜欢你。”她又轻声说了句,仔细听着,嗓音还有点发颤。
  如果不是偶遇蚂蚁,她压根就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这句话,她喜欢素凯,喜欢他换衣服时让她回避的尴尬,喜欢他拿枪对着歹徒的英勇,喜欢他在用餐时的风趣,喜欢他帮着她找回钱包时的淡定,喜欢他的一切的一切。
  喜欢一个人不是件可耻的事。
  她想告诉他,大声地告诉他。
  然而,素凯闻言了这话后却无动于衷,看着她良久后说了句,“你疯了?”
  如同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叶澜张着眼,眼角闪过一丝类似星子般迷离而困惑的光,她张了张嘴巴,半天后反击,“我喜欢你怎么就疯了?”
  一句话呛得素凯哑口无言。
  “素凯,你不喜欢我吗?一丁点都不喜欢?”叶澜直截了当问。
  素凯沉默了一会儿说,“叶小姐,你有大把的时间我没有,你想消遣谁是你的自由,但,别来招惹我。”
  “说到底你还是在乎我的身份是吗?”叶澜反问,“你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顾左右而言他,素凯,我是叶家人不假,难道就因为我是叶家人就没资格谈恋爱了?”
  “你有资格,但最好找个门当户对的。”素凯皱眉,“找个能跟你一样有大把时间浪费的人。”说着又要离开。
  叶澜一听急了,冲上前伸手拦在了他的前方,“你把话说明白了,什么叫门当户对?现在又不是旧社会?我喜欢你还不行了吗?”
  “行,但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素凯失去了耐性,伸手将她拨到一边。
  只是他忘了,他是个练家子又常年跟罪犯打交道,叶澜不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孩儿,哪能经得起他的手劲,一个脚步不稳摔倒在地,痛得直叫唤。
  素凯一下子傻住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赶忙回身上前搀她起来,眉宇懊恼,“对不起对不起。”他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想着将她推开他能脱身。
  因为,她突然的表白令他有点心烦意乱。
  “我的脚断了。”叶澜再独立也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孩子,刚刚着实是崴脚了,稍稍一动就疼得厉害,脸一皱,眸底很快盈了泪水。
  素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见她一副快哭的模样更是不知所措,二话没说将她一把抱起走向车子。等上了车,他才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腿,仔细查看她脚踝处的伤势。
  “没事没事,只是崴到了,没断。”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试图替她揉脚。
  “疼……”叶澜的眼泪下来了。
  这么一哭可完全将素凯给哭慌了,七手八脚地找纸巾,替她擦眼泪,“别哭别哭,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你不是说只是崴到了吗?那帮我揉揉,我不去医院。”叶澜泪眼看着他。
  素凯看着那张被泪打湿的脸颊,自然不忍心拒绝,点头,“好,我帮你揉一下,你忍着点。”
  叶澜点头。
  他便伸手。
  她是裸足,小脚清凉白希,与他粗粝的手指形成明显对比,当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踝骨,只觉得她纤细得近乎都能被他一手折断,心头不经意窜过一丝异样。
  “素凯,轻点……”她娇滴滴了句。17070226
  着实是素凯不大会用力气弄疼了她,但她的声音和言语内容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格外暧昧,放松了手劲,低头看着搁置自己腿间的小脚,五根脚趾细白得如同羊脂玉,令人忍不住想要轻抚逗弄。
  许是他的力道又轻了,引得她又咯咯直笑,“素凯,好痒……”
  这一声叫得素凯小腹蓦地紧缩了下。
  “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他觉得喉头有点干,胸口有点燥。他不是未经风情的毛头小子,自然明白自己的这种生理变化。
  叶澜却主动勾住了他的颈部,“我不管,不论你要把我送到那儿,今天就是不能丢下我,你弄伤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素凯只觉得芳香扑怀,她的唇离得他很近,近到低头便可采撷。
  “好吧。”他还是将她拉开,却在态度上妥协了下来。
  叶澜得逞,抿唇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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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叶的弟弟素凯,遭遇了富家千金猛烈求爱,而素叶的好友林姑娘也未能幸免于难,这一头,她的冤家才刚刚出现。
  因为要参加一次珠宝鉴赏大会,林要要没等素叶回京便踏上了飞往巴黎的航班,没料到因巴黎天气缘故启动了暂时封闭计划,不得已航班只能在法国安德尔机场迫降。
  安德尔机场位于图尔市东北部,而图尔是位于法国中西部的一座古来小城,又因被誉为法国花园而闻名,在这座城市,每一座花园都是独一无二的,这里留下了文艺复兴时的精髓,有了卢瓦尔河谷的滋润,图尔风格各异的花园成了重要的文化遗产。
  当然,前往巴黎的乘客未必有心情欣赏图尔的美色,被通知需要转停时一时间客舱压力陡增,最后还是副机长亲自出面调节大家的情绪。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林要要只觉得声音有点耳熟,扯开眼罩,一眼就瞥见站在不远处身穿机长制服的高大男人,微微一愣后紧跟着冷嗤。
  图尔离巴黎不远,机场方面又为这些滞留的乘客坐了相应的安排,而林要要因大会的时间未到也不着急,准备在图尔逗留两天,顺便享受一下图尔明艳的阳光及清透的空气。
  图尔的午后慵懒散漫。
  林要要没顾得上倒时差,冲了澡后就出了酒店,不成想在小镇街角的咖啡馆遭遇了那个冤家。他依旧一身机长制服,正与同事喝咖啡聊天,爽朗笑容间倒是风度翩翩潇洒迷人,引了不少当地少女们的频频回望。
  咖啡馆旁是一家很有特色的杂货铺,里面尽是些手工制作的小玩意儿,林要要故意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在门口挑选小东西,如此一来,那男人想不看见她都难。
  很快,那位同事喝完了咖啡后就离开了,只剩下那男人一个。林要要二话没说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对上了他的笑眼,“小样儿,别以为穿身制服我就认不出来你了,还是个机场呢?要不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去趟巴黎还能遭遇管制,原来是搭乘了你这个小白脸儿开的飞机啊。”
  “姑娘,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出门在外,咱俩就是同乡,要相互照应。”叶渊悠闲地品着咖啡,又抬手叫来了服务生,说了句纯熟的法文,“为这位小姐磨杯咖啡。”
  服务生笑着点头。
  “还拽上法文了。”林要要冷笑。
  “你不会法文?那完了,在图尔这个地方讲的就是纯正的法文。”叶渊坏坏一勾唇。
  林要要嗤笑,“显你能耐啊,我说英文又饿不死。”话毕,伸手敲了敲桌子,“赶紧给我道歉!”
  强吻的利息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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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渊闻言扬眉,“理由。”
  “你前后两次得罪本小姐了,还不道歉?”林要要冷讽,“看在是异国的份儿上我才这么跟你好说话,赶紧道歉,要不然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叶渊抿唇看着她,良久后突然身子探向她,玩味说了句,“让个成年人公开道歉不大可能,这样吧,我用另种方式来补偿你。”
  咖啡很快端了上来,这次换了个女侍应,将咖啡放在林要要面前后冲着叶渊眨了眨眼,大有法国女孩儿的热情洋溢和大胆。叶渊给了她一笔小费,她便上前,接钱的时候手指在叶渊英俊的脸颊上轻轻一挑。逗,叶渊倒也不避讳,伸手牵了她的手一下。
  林要要见状后白了一眼,“登徒浪子。”
  叶渊闻言后打发走了女适应,一双狭长俊眸瞟向林要要这边,“那你还打算接受登徒浪子的补偿方式吗?”
  “说说看。”
  叶渊一脸兴味地看着她,“我呢,正好打算休息几天,身边缺个女人,咱俩临时凑成一对儿也不错。”话毕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的身材,不错。”
  “你——”林要要腾地站起,“不要脸!”
  “这是男人对女人的赞美,怎么就不要脸了?”叶渊摊手,“至少我刚刚没说出让你陪我上床的话吧?”
  话音刚落,林要要就扬手将杯中的咖啡泼到了他脸上。
  周围有喝咖啡的客人,纷纷惊奇。
  叶渊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英俊的脸倏然变得僵硬,目光沉冷,他僵直地坐在那儿,一身制服全都沾了咖啡渍,脊梁挺直,手指倏然攥紧。
  “这就是你口无遮拦的下场!下次再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就不是泼咖啡这么简单了!”林要要解了恨,但也被他的神情吓到了,强装着坚定淡然,话毕拎起包起身匆忙离开。
  叶渊一言不发,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始终盯着林要要逃窜的身影,良久后,唇角微微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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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叶抵达首都国际机场的时候,迟迟不见素凯的身影,后又接到素凯打来的抱歉电话,得知自己被他放了鸽子。
  年柏彦的车子经过她时,车窗落下,他主动打开车门,命令,“上车。”
  就这样,遣走司机后年柏彦开着车将她送回了居住小区。
  渊前这然罪。这一路上两人说话很少,素叶有心躲着他,只因草原上的那个吻,人始终是矛盾的,当她主动进攻时她担心他会不上钩,等他真的有了反应她反倒是担心他动了真格。如今,年柏彦那么明确告诉了她他是认真的,这样一来,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唱下去了。
  停了车熄了火,年柏彦侧身看着她,见她陷入沉思,忍不住低笑,伸手扳过她的脸,这样她便不得不对上他的眼。
  “想什么呢?”他低问。
  “我……”素叶知道总这么沉默下去也不是回事儿,想了想,“我在想要不要跟你请两天假。”
  “身体不舒服?”他想起她发烧那晚。
  素叶本想摇头但转念又点点头。
  年柏彦略微沉吟了下,说,“这周的周四周五好好在家休息,下周再去上班。”
  “谢谢。”她勉强挤出一丝笑。
  年柏彦却被立马放开她,低头凝着她的脸,眼底很快跃过一抹心疼,“真不该让你昨晚喝那么多的酒。”
  素叶见他有叙旧的嫌疑,心口突突直跳,马上拨开他的手,脸上堆满笑意,“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这么管着我。”
  年柏彦一怔,手僵在了半空。
  与此同时脑子里也扬起文佳曾经对他的抱怨:柏彦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做什么事都向你汇报吧?我的事我自己负责。
  眉头倏然蹙了蹙,心脏像是被钉子扎了一下得疼。
  素叶虽习惯了我行我素,但也不是是非不分,刚刚那番话不过就是为了打发不经意窜起的心烦意乱,没真想着要来打击年柏彦,所以见他眉心蹙起后误以为是自己的言语不当,轻叹了一口气,“你没事吧?我……其实刚才那么说也没别的意思。”
  年柏彦从回忆中走了出来,没太多表示,只是摇了下头。
  “对了。”素叶想起件事,马上凑到他跟前,“有关考试,能不能也延后啊,我刚从草原回来——”
  “不行。”谁知年柏彦一口回绝。
  “求你了。”她马上做楚楚可怜状,伸手拉过他的手臂轻轻晃动,“你是主考官就通融几天呗,我保我会通宵达旦浴血奋战。”
  年柏彦一手搭着方向盘,任由她摇晃着自己的另条胳膊,忍着笑,“你想通融几天?”
  素叶眼睛一亮,试探性说了句,“一个……星期?”19CKe。
  “那就是7天,行啊,没问题。”他突然变得很好说话。
  “真的?”她有点意外。
  年柏彦伸手扣住她的后脑,状似宠溺地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