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节
作者:负债赌博      更新:2021-03-16 00:33      字数:4881
  另一个龅牙女呲着口水,骂出了六个笨字:“笨笨笨笨笨笨!丫头穿男装,不扒了谁看得出公母?”
  最后那个不知声的肉球,噗嗤一声,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操出了大刀,拿出了磨刀石,呸呸,狠狠地吐了两口吐沫,磨起了大刀。
  大蛙觉得龅牙女说得有理,一拍自己的脑门,怒道:“竟敢骗‘泥山四蛙’!”
  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了,若熏问我:“吟吟,你怎么不说了?”
  知道若熏想让我用对付八撇子胡赵某那种高级谋略,用言语取胜,可……我感慨一声,脸色苍白道:“若熏,不是什么人都能让我夸出口的,我也有技术难度和心里承受能力啊。”扫眼宝贝们,满怀歉意到:“大家……还是应战吧。”
  我们这边正在沟通,四蛙那边已经喊打喊杀的冲了上来,我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尤其看着那四哇嘴里飘出的口水,和一口黄亮亮的门牙,一种久违的恶心感再次油然而生,忙自我安慰道:这幸好不是夏天,不然,他们一定是招苍蝇子,怪味无穷啊!
  眼见大家要动手,我还真怕自家宝贝碰到他们,简直是不吓人,恶心死人啊!
  于是,大喝一声:“住手!且听我一言!”
  众人被我气势磅礴的声音震撼在当场,我提了一口气,运用了毛主席的经典造型,打算指点一下江山,可当我的右手刚伸起,某个旋转着的斧头就劈向了我微笑的麦色面孔,倒吸了一口冷气,动作定格在当场,看见哥哥水蛇软剑一挑,以四两拨千金之势,将那斧头卷开,我眨眨眼,咽咽口水,颓废地倚靠进哥哥的怀抱,哽咽道:“我的站前宣言还没开始,他们怎么可以动手?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哥哥安慰我说:“他们不懂弟弟定的规矩,哥哥帮你教训他们,好不好?”
  我点头:“拜托了,兄弟。”
  哥哥抱我下马,将我交到朝手中,与爹爹一起,杀入‘泥山四蛙’的怪力阵营。
  打打杀杀,终有人要见血,我知道有钱能使磨推鬼,却不喜欢别人看着我脑袋的眼神就跟看到金元宝一样。真的,我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如果可以,我宁愿所有想杀我的人,都在瞬间挂掉,也不会善心大发,杀身成仁,立地成佛,成全别人的金银梦,圆女皇的安稳江山。
  ‘泥山四蛙’的武功套路有点邪门,只攻不守,竟都是不要命的打法,这样必然会让爹爹和哥哥不及防范,危险连连。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脑筋一转,随手取出朝给我做的弹弓子,用来无聊时打鸟玩的,这回真的派上了用途,让若熏和花蜘蛛供应石子,我开始练习射击人。
  “哎哟……哪个打俺滴脑袋瓜子?”大蛙乱叫。
  “啊!俺地门牙!”
  “看!你丫个龟孙子!看俺二蛙不把你小儿脑袋扭下来,当球子踢!”二蛙气呼呼的举着大刀就冲了过来,朝一个飞身,与他过起了招。
  我继续射,每射中一下,我就兴奋得跳起来,花蜘蛛和若熏都为我拍手喝彩,让我情绪高涨。
  花蜘蛛说:“主人,射二蛙的左眼。”
  我说:“没问题!”
  “啊……”三蛙中弹,气得直骂:“小子,你不是说射二蛙吗?干吗射俺?”
  我抱歉道:“不好意思,手法不稳,有待加强,我们继续练习。”
  若熏贴了贴我的脸,说:“吟吟,我们射四蛙吧。”
  我点头:“若熏说了算!”
  “唔……”四蛙闷哼:“射俺就射得这么死准!”
  我谦虚道:“正所谓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大蛙一愣,胳膊上挨了哥哥一剑,忙继续奋战,却对我吼道:“娃娃,你是先生?”
  我想了想,先生就是老师的意思吧?我这么喜欢教训人,应该算是不收费的老师吧?当即笑道:“是啊,我是不收学费的先生。”
  大蛙大呼:“不打了,不打了!”
  众人莫名其妙的停下,四蛙一同对我鞠了一躬,齐称道:“先生。”
  我一愣,随即笑来了,明白了个大概,当即摸着自己的下巴,夸奖道:“尊师重道,不错,不错。”
  大蛙规矩到:“俺四蛙虽没什么文化,但从小就敬重先生,刚才得罪了,先生别怪俺们。”
  我刚想白糊一番,卖弄一下学到的《论语》几条,一黑一白两个劲装女人由远及近出现在眼前,两人扫视了我一眼,互相对看一下,瞬间,亮出铁链,袭向我脖子,看来,又是要千金的主儿。
  就在火拼再次开战时,一声怪音急剧响起,顿觉耳膜一震,接着那怪音若铺天盖地般传来,仿佛无数的兵器在挖着人的耳朵,直刺入心,闹得人头痛脑裂,心肝具毁!
  所有人都痛苦万分的席地而坐,运功抵抗。朝忙捂住我的耳朵,企图用内力封住怪音,在我恍惚之既,朝身体一颤,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我忙伸手捂住朝的耳朵,却看见花蜘蛛和若熏都苦不堪言,爹爹和哥哥情况好很多,但也不乐观,两人各伸出一掌覆在我腰部,运功护我身体。
  心下气愤,知道这就是声波干扰!
  我听红依绿意说过,他们的琴萧之音之所以能控制人的心神,就是因为干扰了人的情感,触动了人的思弦,用音乐控制了人的心志。虽然这东西挺悬,但今日一听,还真有TMD这回事!
  朝,若熏,花蜘蛛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哥哥和爹爹也渐渐体力不支,我焦躁地扯开嗓子大声干嚎起: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
  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
  快乐难找
  我潇洒走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7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把酒当个纯镜照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得意的笑》词/曲:小虫”以摇滚的威力大吼着,将那怪调震得乱了步骤,众人缓缓恢复如常,爹爹更是快速找出那怪音方向,手中‘梵影银月’旋转飞出一圈。当那银色月刃重新收入掌上,那断断絮絮的勉强之音也彻底消失了,众人嘘了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升华到盲目崇拜。
  我顿时来了精神,以大腕的派头看向那一黑一白二人,问:“还想要我脑袋吗?”
  那二人还没等回答,‘泥山四蛙’就冲了出来,叫嚣着:“先生是恩人,有人找先生麻烦,就是和‘泥山四蛙’过不去!当俺们兄弟是吃土豆长大的呢?”
  那黑白二人不理‘泥山四蛙’,向我齐声说道:“我们姐妹二人是‘黑昼’‘白夜’,本是朝廷金字捕快,来缉拿先生,但今日听先生一曲高歌,竟破了那‘无级鬼音’,实在佩服。我们虽是宫门中人,却也不知先生因何事开罪了朝廷,但听先生一曲,实在天性豁达,不似奸佞之辈,我姐妹二人就此别过,望先生走好。”俩人就像来时那样,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
  大家眼瞪眼的看着彼此,都被这一波波的变故弄得摸不准方向,却都看着我低笑着,仿佛在替我的狗屎运高兴。
  大蛙大气凛然道:“先生,你今天救了‘泥山四蛙’,俺们说啥也要报答,你们快走吧,等儿不知道哪里又冒出个些龟孙子,要先生的脑袋瓜子,先生走好,‘泥山四蛙’帮你引开他们。”
  我在刹那间感动得无以复加,点了点头:“好兄弟,讲义气!”
  ‘泥山四蛙’非常激动:“先生把俺们当兄弟?”
  我非常肯定的点头:“四海之内皆兄弟,大丈夫就要顶天立地,豪情万丈!去吧,为了捍卫正义,保卫自家兄弟而战!
  ‘泥山四蛙’热泪迎眶的挥泪与我道别,我依偎进朝的怀里,高喝一声驾,带领着我的亲亲宝贝们,去开辟另一片土壤
  也许,是进入另一片荆棘……
  一百五十二.狼杀
  四周黑糊糊的,我努力适应着眨了眨眼睛,可还是黑糊糊的,身子暖暖的,却不知道身在何方。
  “醒了?渴不渴?”抱着我的人在说话,是哥哥的声音。
  我揉了揉脑袋:“哥,这是哪里啊?连根蜡烛都没有。”
  哥哥对着我的嘴角轻吻了一口:“这是山洞。”
  我疑惑:“山洞?”
  哥哥回道:“官府正在搜山,我们就躲到这里了,等你醒了,再想办法突围。”
  我忙伸手,焦急的喊道:“爹爹,朝,若熏,花蜘蛛,‘人’你们受伤了吗?”
  众人在我周围答道:“我们很好。”
  ‘人’扑进我怀里,用爪子的肉垫挠了挠我,告诉我,它狠好。
  手被握住,是冰凉凉的指尖,我耍娇道:“爹爹,一醒来都不见你在我身旁。”
  爹爹将我护到怀里:“爹爹身子凉,怕冰到你。”
  眼底有些湿润,将他紧紧抱住,pigtxt不语。想起昏倒前的一幕,是被大批的官兵围住,在浴血奋战中,哥哥的护卫全部离我们而去,任我如何揪心,也挽不回那八人鲜活的生命,在焦躁中,终是昏了过去。
  等眼睛能适应黑暗之后,我才摸索着站起来,往微亮的方向走去,大家随在我身后,也陆续出了山洞。抬头仰望,无数明亮的星子,正透过稀松的树枝调皮的眨动着眼,深吸一口气,笑嘻嘻的回过头:“花蜘蛛,你长这么大,还没住过山洞吧?感不感谢我为你制造能吸收大自然灵气的大好机会啊?”
  花蜘蛛呵呵一笑:“要是在吸收灵气的同时,也能让肚子吸收点野味就更好了。”
  我揉揉肚子,咽咽口水:“还别说,我的草包肚子也正咕咕的叫呢,来,来,来,让我听听她说什么?哦,原来是说:我不挑食,给个兔子腿就成!”
  众人被我逗乐,哥哥伸手将我揽入怀中,点了点我的求吻唇:“要求不高。”
  哥哥和朝分头行动,一会儿的功夫就拎回来四只兔子,两捆柴火。
  幸好这个山洞不是个简单的直通,而需要拐上一个急弯,这样就算我们安全的躲在里面吃烤兔子肉,而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也算是一种别具滋味的‘山中冻人’时代生活
  他们快速将火堆搭好,兔子扒皮去内脏穿树枝,动作一气呵成,我抱着腿坐在地上,烤着火,看着他们忙乎,有种死后复生的幸福感。五个人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能低头专注的烤着香喷喷的兔子肉。
  哥哥将我抱起,放到自己腿上,我脖子一歪,靠进他胸膛,玩着他的长发:“哥哥,你……还好吗?”这话问得有些词不达意,却也是我最想知道的。
  哥哥提起我的下巴,用母指轻擦着,凤眼在跳跃的火光下,更显得邪魅:“除了你出走,一直很好。”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紧紧依偎向他,呼吸着他身上的檀香味,平复着复杂的心绪。
  哥哥抚着我的发,呢语道:“能这么一直陪着你,是种幸福。”
  我仰起小脸,傻乎乎的笑着:“那就一直幸福呗。”
  哥哥勾起恶魔般诱人的唇角,缓缓贴近我,呵着热气媚语道:“我记得弟弟对幸福的含义好像有所不同吧?”
  我挑眉一笑:“哥哥,你这明显是语言勾引,外加行为诱惑。要知道,食色性也!人之本色!你若想‘性’福,可就得一直跟着我哦。”
  哥哥呵呵一笑:“德行不改。”
  我晃动肩膀,一副地痞相:“这叫什么?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想要征服男人,就要在床上压倒一切!想要过得幸福,就要注重‘性’福!”
  我这边高谈阔论,爹爹若熏花蜘蛛也不时的加入到谈话行列,从简单的讲,到最后赤裸裸的解剖性爱,从手法讲到姿势体位,又从姿势体位讲到情趣生活,又从情趣生活讲到SM,讲到最后,若熏已经将脸埋在了双腿间,爹爹眼波闪烁的盯着手中的野兔,朝脸色绯红的直捅木炭,‘人’呜咽一声,跑了出去,就剩下花蜘蛛眼睛瓦亮的听着我白呼,还一副认真好学,不耻下问的样子。我见有人如此配合,就将在碟子里看过的SM情节都一一讲述个遍,每讲一样,花蜘蛛的眼就雀跃一分,到最后,已经呈现痴迷状态,就差口水哗啦啦流一地。
  然而更有意思的是,大家的眼神仍不时的东瞄瞄,南瞥瞥,西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