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
作者:负债赌博      更新:2021-03-16 00:33      字数:4901
  于是,在红依咬牙切齿,满目凶光中,快速道来了与我相遇的种种。
  初次见面,我闹李府,顺便帮他解了毒。再次相遇,草阁假山,一泼热尿,大打出手,恶语狠斗,外加出手救了绿意。街上偶遇,石头踢之,小店请客,三菜赠五,还要了免费的酒水。落水石上,恹恹一熄,救之,悔已……
  我脸铁青地靠近红依,与他死瞪着彼此,不甘示弱,想到身上的疤痕,想到绿意对欺负他哥之人的诅咒,我一把拉过绿意,掐着他的脖子开始摇晃:“说!天生富贵,天上掉金子,上睡男!”
  小绿意在无限愧疚里,被我摇晃中,断断续续,一遍一遍,重复着我让他学的话:“天生富贵,天上掉金子,上睡男……”
  我嘿嘿一笑,放开他,又开始和红依斗,斗不成就吵,吵不够就吼,吼不解恨就动手!敢说救我悔已?我就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后悔!嗷……
  听他们说着前任灵魂的种种行为,我竟然觉得无比熟悉,仿佛讲述的正是自己,很奇怪的感觉。其实,对于所谓的失忆前,我真的并不在意,随口问问,只是想打个预防针。有些东西知道多了,返而会拉扯着身不由己,既然现在由我掌管自己,那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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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好的未来,还真得憧憬,但绝对不是眼前的事实。
  当我们三个从客栈走出,豪情万丈地打算去找曲府灭门的唯一线索雪白时,竟然被一群兵围住,以抢劫罪将我们压入了大牢!真是戏剧的人生啊~~
  我看快依,红依看看我,我看看绿意,绿意看看我,我又看看破旧的牢房,愤恨地指指红依:“让你在客栈和我吵!让人举报了吧!”都怨他,昨天吵吵来,打打去,竟将话题傻傻地嚷到打劫那件事上去,结果……哎……看样子,是阁墙有耳啊!真是从口出!哼!居然敢举报我,也不怕我小心眼打击报复?还是举报之人看出了我大度的气质?
  红依瞥我一眼:“晚上带你们出去。”
  我使劲搓他肋骨,吼道:“早晨饭没吃,中午饭没着落,晚上饭怎么解决?啊!你说啊?我可是病人!没有饭体力不好,我跑不动!”
  “跑?我看你们往哪里跑?狗爹养地!再吵给你们上铁链子,腿打折!”一声不耐烦的狂吼,从对面喝着小酒的衙役嘴了喷薄而出,顺带着几小块已经咬碎,却没来得急下肚的生米,看得我这个心疼啊……真TNND浪费粮食!
  我缩缩脖子,咽咽口水,强将目光从地上那可怜稀碎的生米尸体上拉出,又咽咽口水,感叹道:“哎……计划暴光。”
  红依怒视我:“大嗓门!”
  我瞪:“滚一边去!你找揍啊!”
  红依吼:“身体不好,你还想动手?”
  我突然有气无力的低语:“好饿,我不想动手……”
  红依神一僵,不太自然的伸出了手,揽住我的腰,轻轻将我拢向他靠着:“再忍忍,天黑带你走。”
  我抬起满是感动的眼,揉着不停叫嚣的肚子,慢慢靠向他的唇。红依脸一红,却闭上了眼睛……
  “啊……你……你个疯婆娘!怎么又咬老子!”看吧,‘凤国’的男人都有更年期,刚才还害羞的等我亲他,这会儿就这样了?不过就咬你一口,而已!
  “我饿啊……”我继续可怜巴澳看他,完全不承认刚才下了死口。
  他看着我,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眼里闪过一丝自责,将我用力拉入怀抱,紧紧搂着。
  “啊……你……”他又一声哀嚎就像被用刑了似的。
  我抽搭着鼻子,继续装可怜:“红依,我饿……”不就是又咬一口吗?真小气。
  这回,他可不上当了,一脸小心谨慎的看着我,就怕越拉我,越挨咬,真有意思。你不拉我,就不咬你了?我一个狼扑,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其实,我是因气愤才如此,让你总和我吵,这下可好,吵来局子里来了!
  “啊……不……别……别咬……哎哟……啊……嗯……不……哎哟……啊……”一时间,就听整个牢房,冲满淡淡旖旎而扇情的呻吟,虽然这叫唤更像刑罚,但长期处于牢房的人,你们还是将就听一下吧,细细品味,还是有的那么一丁点感觉地。
  “都TMD给我闭嘴!”结果,衙役怒了,飞起生媚一脚踹到木门上,震落无数灰尘,转身,愤恨离去,将牢房的大门关得特响。
  我白了一眼红依:“你再叫得撕心裂肺点,那衙役就能一脚将木门踹碎,还用等到晚上出去?哼!”
  红依捂着唇,抚着胸,绿意替他哥揉着充满弹的屁股蛋,却没有一个人敢返我的话,第一次,有了做老大的气派!爽!
  没人理我,我无聊地数着地上跑来跑去的蟑螂,又在绿意身上,撕了快底布,一抓一个准的将它们包了起来。
  绿意问:“,你抓它们做什么?”
  我神秘的一笑:“这就你不懂了,一看就知道你没有蹲大牢的经验。你想啊,等我们饿得不成人模样的时候,这蟑螂肉好歹也算是高营养了。等会儿我把他们凉成肉干,储存起来,等饿了咱俩吃,不给你哥。”
  绿意一副想吐吐不出的摸样,却仍旧扯动嘴角说:“还是给哥吃吧。”这孩子,果然偏向着他哥啊,哈哈。
  “哇!还有耗子呢!红依,你别动,你就在那坐着吸引耗子,等它过去了,你俱它穴道,然后……呵呵……”
  “你当我万能的?还能点耗子穴道?”红依小吼一声,转开头,肩膀晃动着低笑。
  “靠!没让你点蟑螂穴道就不错了!回家好好练习练习,两年后,我让你点苍蝇!”我大言不惭的教导着我的火山爆龙。
  不一会儿,那狱卒回来了,将门一开,让我们出去。
  “呵呵……”我笑得一脸得意,将肩膀晃得跟过电似的:“终于嫌我们烦,肯放我们了?”
  “屁!开堂,审你们!”衙役一脸的鄙视。
  我当时收了膀子,老老实实的猫着腰,给后面笑话我的两人,一人一飞脚,动作干净利落,别提多潇洒。
  到了百见不如一闻的雅大堂,我看见‘正大光明’下坐着个四十多岁的小眼睛知府,从我们上堂开始,那两只小眼睛就从我左边,直接跳到右边,再从右边直接跳到左边。不是吧,你这明显搞别差别对待,好歹也看看我啊。
  等到知府终于肯正视我的时候,不是要打,还是要打,就非要屈打我成招。可咱也不是吓大地,一不承认,二不承认,三还是不承认。抢劫?我呸,那哪是我这大好青年会做的事儿?顶多是声张正义,为民除害!当然,我这人做好事一向不留名,所以,当然一不承认,百般否认。
  最后惹得知府要大刑伺候我,那也绝对不能承认!红依绿意马上一起护着我,都说是自己单独抢劫地。可知府说什么也不信,一门心思认准了就是我!仿佛我抢的就是她,而她又亲眼看见了我。人假字两个口,知府更是上也有口,下也有口。可咱也是地,不缺啥,对不?但我不是啊,没人家口大,只能被人家拖着去挨棍子。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但我……哎……忍了!
  红依和绿意到是不干了,扑过来,请知府打他俩,可知府却勾勾手指,示意他俩上前去耳语。
  我趴在地上,将耳朵拉成了线,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却看见那将干瘪老魔爪,伸向了红依的嫩手,红依一躲,出现怒。绿意紧紧咬着下唇,像受到了侮辱。而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正义小宇宙终于爆发,一个高从地上蹿起,高吼一声:“我有不是我们抢劫的证据!请大人过目!”
  那一愣,黑着脸,让我上前说话。我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摸啊摸啊,摸啊摸啊,颤抖地摸出了一块刻着古字的玉,恭敬的递了上去。大人一看,眼睛瞪得瓦亮:“可以考虑,可以考虑。”一边说,一边将玉装进了衣袖,却还是眯眯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但对我到热情了许多,拉过我,又一阵耳语。我面不改的对她也是一阵耳语。见她皱着眉,眼含恐惧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慌忙的喊了声退堂,我们就无罪释放了。
  重新回归大路上,我却感觉不到阳光,低着头,一步一拖拉地走着。
  绿意突然拉住我的手:“,对不起。”
  我抬头,呲牙裂嘴:“不是你对不起我,是那个知府对不起我!这帐,我早晚要和她算!”我的玉哦,我会为你报仇地!
  红依问:“贾,你和知府说了什么,才让她放过我们?”
  我怒,跺脚:“那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拎着一身家雀骨头,一只绿豆眼,一只王八眼的综合型下流产物,居然想染指我的红依和绿意!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那干瘪的德行!哼!给了玉还想和要我人?我呸!”
  红依笑道:“我发现你骂我算是轻的。”
  我刚想回话,就傻愣在当场……
  秋风袭来,拂动红依柔亮的青丝,滑过饱满的唇畔,上仰的嘴角,那抹自然而然的浅笑,是如此怡然飘逸,带着一丝宠腻,小小的骄傲,那种翩若惊鸿的视觉,在枫叶漫舞的季节,是如此的和谐雅韵,引人至胜,扣人心弦……
  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微笑的嘴角,沿着那丽的弧线细致摩擦,囔囔低语:“想吻……你微笑的唇……呜……”
  红的衣衫扬起,若翩翩飞洒的枫叶,将我揽入怀抱,细致的呵护。那唇载着秋的点点薄凉,带着特有的自然青草,辗转与我的红唇之上,呼吸间都牵动了某种情愫,续续不断……
  我的火山爆龙逐渐踏入深水,搅动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柔情,我们都有。
  至于我对那狗知府都说了些什么,已经没有人会去问,毕竟有些恶意中伤自己人的话,以和平为前提还是不知道的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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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燎人大大的长评;嘿嘿;让大心得直冒泡。
  第二卷春色撩人祈福桥《色遍天下》小鱼大心
  从雅出来,三人大感生命自由的可贵,奋发图强的奔赴路边的小摊子,呼啦哗啦唆着面条,慰藉着自己可怜的胃。我们三个一边吸,一边看着彼此,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喷飞了好几根面条,幸好我们的碗挨得比较近,面条从自己嘴里飞到对方碗里,没有浪费一点粮食,没做可耻的‘凤国’蛀虫!
  吃饱喝足,就该办正事了!经红依绿意多年的打探,曲府线索渐有小成,剧不可靠消息说,某人在‘玉姿阁’见过一位很像当年红级一时的名妓雪白雪公子。于是,我们三人就一边观摩风光,一边往‘玉姿阁’晃,大有领导视察的派头,到不像去找报仇的消息,嘿嘿……
  夕阳西下,丽的金红光晕打在细碎的树叶上,抚在风吹的芦苇上,折射在河水波光粼粼中,一切都渡上了秋叶的红,应该是种让人心旷神怡的丽吧……
  但内心却泛起淡淡的苦涩,一种纠结着的痛,难以形容的滋味在心里慢慢晕开,缠绕在感情上的,竟然是一种无措的瑟缩。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是因为看见远处如梦幻般虚渺的‘祈福桥’吗?还是因为瞥见桥上屹立的两抹孤单身影?
  实在是太远了,我炕清楚那两人的脸,却被某种不知名的情愫牵引着,试探着,感受着那无尽的落寞与渴望。长长的拱桥,被两个孤独的身影切成了三份,每一分都如岁月的鸿河,不能逾越,只是煎熬。
  风吹动那桃粉的身影,就仿佛挣扎的四月,最后的一支,是怎样的执着让你如此?
  那矫健的黑身姿,不畏风动,已化身成为桥石的一部分,难道是死寂的守侯?你又在为谁而等候?
  ‘祈福桥’顾名思义,是哟祈求与祝福,从雅出来往‘玉姿阁’赶,路过此地,就莫名其妙的想来看看。但当我离得越近,内心的慌乱就越明显,我压抑着狂跳而痛楚的心,站在远处,看着那已经和桥合为一的两人。
  传说在红带子上忻自己的愿望与祝福,以虔诚的心系在‘祈福桥’上,那个愿望就会实现。所以,远处的‘祈福桥’看起来就像在风中熊熊燃烧的烈火,红带子一头系着祈求,一头蔓延向天际……
  我一拢白衣站在远处pigtxt凝望,风吹动裙摆拍打着小腿扑扑做响,不知道是让我前进,还是让我跳开那莫名的揪心煎熬。
  身边的绿衣红衫与我一同眺望远方,陪我驻足与此飘渺间,游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