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
作者:一米八      更新:2021-02-27 03:10      字数:4835
  只能说伊修塔尔女神殿果然与众不同,或者说这个女神的风格天生如此,女祭司扭着丰满的屁股走到正中的位置,拿像是吟叫一般令人发抖的嗓音宣读了结婚祝祷词,这世上也没有尊重双方意愿这回事情,对于身份贵重的夫妇来说,祝祷词读完之后在刻满了祝福的泥板上滚了自己的印章供奉在神前就算完了。
  凯罗尔这样的狼狈身份是没人想到给她准备印章的,她唯一的作用就是不能再帮助埃及或者不危害比泰多,还有就是充当比泰多报复埃及的旗帜,没有比抢占别人的女人更好使的手段了,泥板端到伊兹密面前时,他似乎早就不耐烦了,一挥手便让身边的人拿走,吩咐人把凯罗尔带下去看好。
  他吃过很多次亏了,这个个子小小、看上去能被自己一手捏断的女人,却总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掉,顷刻间就让一国丧失反击能力,然后开开心心地和曼菲士信马由缰地回她的埃及。
  伊兹密再也不相信她,也不敢小瞧她,胡瓦力倒是满意地看着儿子脸上冷漠的表情,觉得这才该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表情,便上前去拍拍伊兹密的肩:“咱们晚上乐一乐,你记得好好表现,让女人满足了,她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更别说前头一个老公了!”
  伊兹密不欲多谈,跟着父王便出去了。凯罗尔被姆拉带回狮子殿后,就在为即将到来的绮丽的夜晚做着准备,她周身的衣服都被扒下,换成了仿若无物的薄纱;头上的黑丝假发也被弃置一边,换了一顶金丝的,以免王子看了倒足胃口,但实际上那顶黑丝也比光头要好。姆拉在内宫里颇得势,伺候王室也不是一天两天,心里的道道清楚着呢!她知道凯罗尔始终都是不情不愿的,便在床头放了一瓶油膏,好省了王子的功夫,又在凯罗尔嘴里塞满了柠檬和薄荷叶子,防着她煞风景的大喊大叫,口气熏了王子。
  没想到伊兹密踏进来的时候,却和白天一般的打扮,那身沉重的大礼服穿在他身上,他却好像浑然不知重量,也不是沐浴净身后要来宠幸的样子。但是姆拉看着这个自小带大的孩子,明明那琥珀色的眸子晶莹剔透,但内里总也有股看不穿的深沉,她觉出些端倪来,却不代表凯罗尔也能明白。
  凯罗尔一见王子进来,就觉得今夜贞/洁不保,拼了命地往床脚缩去。灯光下,若是除去她扭曲的脸庞和虚假的头发,凯罗尔不可谓不美,天空般湛蓝如一汪泉水的双眼,肌肤在灯下的光泽仿佛擦亮的银器,肢体娇嫩雪白,身段不算丰满却玲珑,她越是害怕,就越是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姆拉觉得气氛似乎热了起来,正想告退,伊兹密却示意不必,他一招手,帘后走出两个打扮露骨、面目妖艳的女人来,凯罗尔乍看下觉得她们很面熟,未等她想起来,那两个女人倒先开口了:“尊敬的尼罗河女儿,亚述城一别,真是好久不见。”
  凯罗尔以为是谁,却是当日那两个在亚述宫殿里大跳艳舞,就连亚尔安都不得不拍手叫好的专业神女,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机缘巧合,竟被伊兹密王子揽到了麾下。
  她正想着有没有可能鼓动这两人把自己弄出去,毕竟神女能够信奉一位女神,自然也能服务于有神女名头的别人,结果凯罗尔只觉得身上一凉,已然不着寸缕,姆拉带人急急避了出去,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凯罗尔已被这两名神女强制撑开了四肢,摆了个极妖娆的姿势出来,若不是她吓得涕泪横流的,伊兹密会觉得她到底还剩了几分姿色。
  那神女嘻嘻一笑,摸过床边的油膏,用两根手指蘸了些金色蜂蜜般的膏体,开始沿着凯罗尔的脖子、胸前、小腹和密地打转,凯罗尔一边求饶一边发抖,她已经明了这两个深谙性/爱之道的女人是在为王子开路。她的眼神落在王子的袍子上,这年代办事极其方便,只要一撩下摆男人便能冲锋陷阵,片刻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自己的处境已然是极其危险。
  可是她叫着求着,伊兹密都丝毫不为所动,是的,他就是像个石头人一样在她面前杵着,看着她赤身露体,但眼里泛不起一丝波纹。
  伊兹密把什么都尽收眼底了,这个自己曾经动容过的女体此刻像条离了岸脱水的鱼一般在床上挣扎喘息,却脱不开挟制。松脂油灯明亮地照在她脸上,那肤色白得透亮,却显得那么乏力,没用得连两个女人都摆脱不了;那红红的小小嘴唇开开合合,嚷着万年不变的字句,诸如:“伊兹密王子,放开我!”、“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以及“曼菲士,快来救我!”
  看着这些,伊兹密却想起另一张小嘴,她话总是不多,可是伊兹密每次亲到的时候,却觉得那张小嘴里像裹满了春天里酿的蜜,可以带来一个甜美的梦。但那张嘴凌厉起来,也能刮得他遍体生疼,小母狼一旦张牙舞爪,几个男人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凯罗尔的胸部因为紧张,剧烈起伏下却还是平坦得惊人,可伊兹密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冷冷地盯着那小巧鸽乳上的鲜红。在叙利亚沙漠里,他曾经见过还未做王妃的凯罗尔的身体,伊兹密习过数国文字、念诵过无数史诗和哲理,这记忆力同样让他发现了凯罗尔的不同。那凸点上的晕痕并不属于当初那具少女的身体,而是经过了男人的揉握吻吸荡漾了开来。
  那曾经在他面前绷紧的小腹不再平坦,而是因为做了妇人而丰腴鼓起,两腿之间再没有清新的色泽,而是带来被人驰骋之后的殷红靡艳,一切的一切和伊兹密那些极少的关于男女之间的经验,和伊南娜在一起的那种新奇、从未得到过满足的需要比起来,显得那么不同,让人望而生厌。
  伊兹密只觉得不堪入目,他还不懂时因为别扭,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看到了这个妇人成熟的肉体,反而更觉厌恶,而这个妇人却还自以为是地淌着泪恳求伊兹密不要强迫于她。
  他的烦躁与不耐到了他忍受的极限,伊兹密这辈子也不知道,他的自制力会有这样行将崩溃的一刻,他单膝跪到床上,袍服上繁复的花纹刺绣扎疼了凯罗尔的雪肤,可没人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他捏着她的下巴迫她闭了嘴:“尼罗河女儿,是什么让你以为我会碰触你这具乏善可陈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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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米诺亚旅程的后期,王子和凯罗尔的新婚之夜,结果这倒霉孩子被一个疯狂粉丝捅了一剑后,我就觉得这个可怜的年轻男子真是永无超生之日了……
  还你一个新婚,只不过你不喜欢新娘子了……
  感谢Luhia同学的天才和南瓜木鱼童鞋的地雷和效果图,真的好好看
  70章
  凯罗尔睁大了眼睛;好像不认识面前的伊兹密,他从来不对自己这样说话,也从来不会对自己无礼,他天生对女人或者说对一切其他人,带着自然的礼貌或者说是冷漠;因此在曼菲士来不及赶到的时候,凯罗尔会觉得被伊兹密抓走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眼前的伊兹密,好像哪里不一样?
  果然不选择他是对的,他不像曼菲士,永远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一个;离得近了;凯罗尔看到他眼底的青黑,分明是夜不能寐的样子,难道他晚上不睡觉就想着怎么折磨自己吗?
  凯罗尔惊恐地又听他说:“如果你不是众人皆知的神的女儿,我根本用不着在神殿里娶你,我只要把你日日囚禁在黑暗的屋子里羞辱曼菲士,让你这朵尼罗河畔的花朵在憔悴和恐惧里凋零,就和这世上最惶惶不可终日的贱民一样。到时候心痛难当的是曼菲士,不是我。”
  凯罗尔尖叫一声,整个人剧烈地挺动了一下,但她这耗尽最后力气的无望的挣扎马上被制服了。
  那两个神女也对王子的不动如山感到诧异,不过这位殿下给的报酬丰厚,令她们避免颠沛流离又能施展一技之长,平日在神殿内享有的又是崇高的神职待遇,因此她们打从心底将王子当做衣食父母看待,恭敬之余也能大胆地说些真心话,这位王子对真心话还是很宽容的。
  一个神女笑嘻嘻地道:“王子殿下,您从前太看重尼罗河女儿了,既不窥探她的身体,也不抚摸她的敏感,抓着了就想着给个名分行事,不挑逗,不逾矩。呵呵呵,虽然强迫的行为不好,但若是没有情不自禁,女人也不会相信您是爱她的。女人呀,都是很懂得利害的动物,要像埃及王那样猴急的,尼罗河女儿才会感受到爱呢!”
  伊兹密和凯罗尔啰嗦了这么半天,白日的疲劳涌上来,便和衣倚靠进了侧面的软榻里。榻边盛放着用作夜间点心的葡萄串、椰枣等水果,伊兹密随便用了点润润被筵席上的酒水熏得干渴的喉咙,用优雅的成年男子半躺式进餐的姿势看着面前的白肉盛宴,听着神女的话也并不生气,只淡淡道:“你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吧!”
  那两个神女相视一笑:“如此,王子您只需看着就可,尼罗河女儿身形娇小,我们也怕施展不开,不如就用上一个好物吧,这可是用整整两百米那的金换来的呢!”
  那神女说着就从自己的裙上解下一根金丝挂着的物事,看着是铜质的色泽,通体无缝,大小如鸽子蛋一般,仿佛只是一个寻常用来把玩的小物件。只见神女拿两手捧着那个精致的小铜球,合着双掌抚摩了一会儿,那球体被捂热了,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流水般清澈潺潺的铃声。
  那声音如此清越,听在凯罗尔耳里却让她不禁往后缩,可那两个女人哪里允许呢?另一个神女巧手便摸了下去,纤细灵巧的手指一动,大概是因为凯罗尔已成了妇人,倒比当时亚尔安王打通神女峰还要轻松一些,可她们不是让凯罗尔来享受的,见火候到了,趁着凯罗尔眼神迷茫的时候,便把那小铜球轻轻塞了进去。
  凯罗尔是娇贵惯了的,只用过曼菲士的真刀真枪,哪里用过什么工具。即使那铜球再小巧,也引起她的万分不适,就算身体被制,也像条尼罗河里的滑鱼扭动了起来。
  神女也不以为忤,只以调笑的口吻告诫她:“尊贵的尼罗河女儿,这球里盛放的是一种银白色的液体,可令球体自由翻滚。但若是你挣扎得厉害了,把球弄破,这液体流泻出来,可是会立刻毒死您的哟!”
  这么一说,让凯罗尔浑身僵硬,僵硬片刻后又是汗如浆出,这神女可能语焉不详,可是这点信息对她来说足够了,这铜球里装的是水银,即使体温计里用的那些都要死人,何况是这像鸽蛋一样大小的用量。
  凯罗尔便彻底不敢动了,两个神女一左一右轻搂着她的大腿扭动挨擦,里头的小球伶俐地滚起来,又发出了阵阵清脆的响声。凯罗尔像是被一截调皮的小指头勾了这头又勾了那头,无处不在又蜻蜓点水,不消片刻,她的喘息和呻/吟就在房间里起伏不休。这么着,等到伊兹密一串葡萄吃完,她正羞惭地快乐着,大汗淋漓,离满足又近又远,可是那轻若迭起的感觉,却又比曼菲士的强力伺候得更为周到。
  伊兹密再仔细看她,就好像年少时偶尔撞见父王宠幸女人,只是她的脸色克制而不满足,父王身下的女人则叫得要把宫殿的顶掀翻。
  神女示意火候差不多了,那身下垫的棉单都濡了一滩,便朝王子点了点头,伊兹密起身,脸色平静得仿佛是在看原野上才过了交/配期的母羊,等着她好给自己产个小羊仔卖钱的牧羊人,他满意地冷笑:“你不喜欢比泰多,但比泰多总有令你难忘的东西。你既不爱我碰你,我也不屑碰你,自然有人替我服侍你,只是你这脑袋里的东西也还是不要藏私,不然大可就这样纠缠到天亮。我不贪心,一日一个预言,免得你力不能逮。”
  神女却吃吃笑道:“王子这话可不对,只有累坏的牛,哪里有耕坏的田呢?况且以我们姐妹的手艺,这田肥润得够插好多麦苗呢!”
  凯罗尔一脑门子的汗,又爽又痛,指尖碰到了天堂,却叩不开那扇门,她甩着头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汗水和泪水争先恐后地流进她张张合合的嘴里,直到换了个粗大的东西进来,她尖叫一声便没了声息。片刻之后,虽然力竭,却仍然揪着床单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可到底没有男人碰过她,她眼泪一会儿止住,怯怯地看着两个神女离去,而伊兹密早就不见了,但今夜的最后一击,显然她是令伊兹密满意了。
  伊兹密晓得自己该去主殿告诉父王,他从尼罗河女儿的嘴里挖出了很有用的东西,来日他们的比泰多战车队伍将会所向披靡。可是半夜里,还身穿着新郎豪服的伊兹密,双腿仿佛自己有意识一般向着宫外去了。姆拉在露台上遥望,哈扎斯将军按着剑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