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作者:一米八      更新:2021-02-27 03:10      字数:4777
  就将凯罗尔双腿掰开,他力道之大,几乎把这少女的脚掰成了一条直线。
  凯罗尔的韧带实在不怎么样,掰了个一字开疼得她大叫一声。山谷的夜风吹过,拂过那丛金色柔软的毛发,细缝里的粉嫩已经清晰可见,唯有这个娇嫩的地方的暴露总算引起了亚尔安的一星半点的兴趣。
  凯罗尔又急又羞,拼命想合拢双腿,可是却只能夹紧亚尔安的腰,双手被缚,完全挣扎不能,惨叫无人响应,只等着被一杆到底。
  其实亚尔安几乎要骂人了,因为这样寡淡的口味实在引不起他的欲/望,下面还半硬不软的啦。他低咒了几句,掀起下摆自己撸了几下,待到终于能够冲锋陷阵了,便一缩臀就要往里冲。
  凯罗尔实在太过紧张,身量又狭小,亚尔安投出的长枪纵有力量和准头,也没有得逞,那种毫无柔软和诱媚可言的干涩让他自己也疼了起来。
  “他妈的,还要老子伺候!”他骂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就塞了根手指进去抽/插起来,他的后宫里都是尤物,哪里需要他自己动手,打从他12岁开荤,那些足有一个步兵连数量的女人哪个不是功夫了得?不过亚尔安虽然不伺候女人,却对女人的身体万分了解。
  他手指进得也不深,朝着两个指节的深度使劲按了按少女的嫩肉,拇指在外打着转,一会儿就像个经验丰富的地质学家,把个圣洁的少女峰给打通了。
  亚尔安恶意地笑着,一边将手指抽出来捻捻其上的浅浅湿意,将凯罗尔嘲弄得恨不得立时死去:“什么神女?见了男/物,不就是个妓/女?埃及人不知道吗,伊修塔尔神庙里的那些伺候男人的女祭司就叫做神女!”
  凯罗尔在这空渺寂静里的哭喊并不大声,就像一只荏弱的猫,但是在万籁寂静的夜里却像雷鸣一样。而且那声音也早不是凄厉的呼救,而是混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听得那些半个多月没有女人的士兵们全部“肃然起敬”,不过谁都没胆打扰王的盛宴。
  伊兹密带着100人的先头部队早已下面潜伏到了山谷的草丛里,凯罗尔那种哭声听得他脸色铁青,即使是个青涩少年,也听出了那声音里的不单纯,不晓得这个女人求的是人救还是求的是男人救她的空虚。
  千钧一发之际,比泰多人发起一声哨音,将亚述人的营地团团围住,亚尔安撇撇嘴,就这么大喇喇地站了起来,紫黑狰狞之物高高翘着耀武扬威,凯罗尔赤身露体躺在微微的火光下,像一条褪了皮的白蛇,又魅惑又令人反胃。
  伊兹密站上前,皱眉不去看那个“聪明可爱”的女孩,拿着黑铁宝剑对准亚尔安的门面:“将尼罗河女儿还来,那么今夜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两国同盟依然坚不可摧。”
  亚尔安哪里会怕他,他拾起自己的佩剑就往趴着的凯罗尔的屁股上划了道血痕:“伊兹密王子,放下剑,不然我就让这个没胸没屁股的女人永远没胸没屁股!”
  这可真是卑鄙到了顶,伊兹密却苦无良策,他双眉紧皱,犹豫了一下,从容地扔掉了黑铁宝剑,却在亚尔安眉心松下的一刹那,突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上前,意图抽腰刀一招制住亚述王。
  这是王者之间心智与武力的巅峰对决,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伊兹密欺到了亚尔安身前,亚述人无比紧张自己的王,亚尔安虽身手不弱,却绝非顶尖,恐胜算不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最后,却是亚尔安爆发出一阵大笑声:“伊兹密啊伊兹密,你这无剑的孬种,难怪胯/下也无剑,不肯占女人。真是笑死本王了,笑得老子都要软掉啦!”
  32章
  路卡此时正潜伏在暗处;跟随王子前来营救尼罗河女儿;更是被当做通讯兵,以便和后援的哈扎斯将军取得联系。
  在队伍尾巴垫底;勉强可以看清中心圈的战况的路卡;听见亚尔安猖狂的大笑,几乎就要跳进去和敌人搏命。可是他身兼重任,一是拥有尼罗河女儿的信任;可以伺机救她;二是一旦局势起了什么变化,他就是可以联络援军的重要人物。就算此刻急得目疵欲裂;他仍然牢记王子的嘱咐;没有往前迈进哪怕一步。
  光着身子的凯罗尔是最好的目击证人了;她眼见着王子扑到了亚尔安眼前,只要拔出腰间的刀就能一击制胜,挟持亚尔安便可以大功告成。
  但是这就像她所看过的母国西部牛仔片里的情节,两个牛仔背对背往前走,同时喊着123把枪,可是伊兹密这个牛仔身上只别了个枪套,要不是他反应快,一愣之下还晓得用胳膊格了一下,现在血流如注的就不是他的胳膊而是他的胸膛。
  其实凯罗尔看到伊兹密出现的时候不是不激动的,虽然都是枉顾她的意愿将她挣来抢去,但是伊兹密却未曾像亚尔安这样直白地露出雄性的凶器来。这个男人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却没有与野心相衬的手段。虽然冷酷,却让凯罗尔在没的比较的比较下大松了一口气。
  而凯罗尔之所以能够爱上同样还不成熟的曼菲士而不是他,这和初见时伊兹密的欺骗不无关系。他还是商人伊密尔时,凯罗尔信任过他。但如果说曼菲士是张扬自我的太阳神,那么伊兹密就像变化多端的大海的王者,他可以是行走诸国的聪明商人,也可以是高贵冷酷的王子,更可以是说着绵绵爱语的情人。
  凯罗尔不敢相信他,又岂可能喜欢他,这不过是一个女人的直觉。
  但与其说凯罗尔不喜欢他,不如说她没有把握能够兜住这个男人的心。曼菲士是法老,是埃及唯一的真理,他会想办法救自己于危难,没有人能阻止他,爱西丝也不行。伊兹密却只是王子,他的意愿不能直达神的耳朵,他有诸多顾忌,他的心如海深,他习惯于不在正当壮年的父王面前流露野心和心计。他看似温和谦雅,却如履薄冰,不信任任何人。
  但是这时候让凯罗尔选,在无可奈何下,她肯定选择伊兹密。他会把自己扔进帐篷里带回比泰多,而不是在荒山野岭里被剥光了上演无人道的戏码。但因为道德感的束缚,在亚尔安这样的无羞无耻的人面前,伊兹密的胜算就会岌岌可危。
  伊兹密自然不会知道这时候凯罗尔在想什么,他的胳膊被划了道口子,暗夜里看不清楚伤情,血水“滴答”的声音却清晰无比。他怒极将那柄让自己功亏一篑的刀鞘狠狠掷在地上,现在要找人算账也不是时机,趁着亚尔安后退的当口,伊兹密一扯头发,大力之下就连银色的头发都扯下几缕来。
  两人再度交锋时,伊兹密手里多了把先前藏在头发里的黑乎乎的匕首,金石铿锵、刀光交错,匕首与剑比短得不是一两寸,可伊兹密愣是稳稳不落下风,气力比亚尔安着实大了许多。
  亚尔安大惊,这伊兹密看上去一股文弱学者样,未想到这气力足以力斗野兽,这袍子下的躯体恐怕也像石块一样,虽精瘦却寸寸都是铁般的意志。
  伊兹密身边无人,倒是亚尔安的近侍却是看出自家王的脸色已很是不好,亚尔安一向不羁,就这么裸着在这方寸之地的篝火旁与人刀来剑往。中间躺着一个凯罗尔,因她觉得无脸见人,所以也没有看到某物在自己头顶摇来晃去的盛况,不然估计又要眼前一黑昏过去。
  手持匕首的伊兹密虽在正面对抗时吃力甚大,却胜在灵巧,那伤口仿佛混不存在一样,只有越发苍白的脸色显示他恐怕挨不了多久。这时一阵凉风卷过亚尔安胯/间,要不是他做了王之后,面临的暗杀不计其数,自己也没有少上战场,那现在落在草地上的就不是一簇卷曲浓密的毛发而是一团小小的死肉了。
  这令亚尔安又怒又火,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即便他手中的是亚述最好的兵器匠人所打造的青铜强剑,竟也没在那把小小的匕首下过上二十招,终于“咯啦”一声断成两截。
  亚尔安脸色狰狞,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头,朝山坡上做了个手势,一股劲风便破空袭来。
  亚述的士兵们早就看得心惊胆战,心想自家王身无绝技竟也敢挑战这绝顶高手,好在他明白得也不算迟。而之前亚尔安特意燃起的营火,转眼间便逆转了形势,让比泰多人处在了我明敌暗的山谷低处包围圈中,瞬间失去了所有胜算。
  而那支由亚尔安示意用来救命,由亚述神箭手射出的箭,在伊兹密惊人的反应闪避下,仍然洞穿了他的肩胛。伊兹密踉跄两下,却没有倒下束手就擒。
  路卡急不可耐,明知王子和比泰多失败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可他却不能上前去救,他的位置看不到王子伤情如何,可他却听到了尼罗河女儿恐惧害怕之下“嘤嘤”的哭泣声。
  他对王子的忠诚胜过一切,这个成长于山野里的少年想用自己小兽一样的敏捷轻巧接近那至关重要的三人,要么抓住亚尔安,要么……要么救出尼罗河女儿也行,那自己就可以讨价还价了。可是哈扎斯将军不在,路卡有点害怕,他知道谈判起来自己肯定不是这些人精的对手。
  路卡就快要成功了,至多还有二十步他就可以跳出把他扎得浑身是血的野草丛,跳出去在亚尔安赤/裸的身上捅个窟窿。
  没想到不过是士兵手上跳动的火苗一闪,在路卡脸上晃了一下,让以为自己被救无望的凯罗尔浑身兴奋得颤抖起来:啊啊,路卡来了!他一定是被比泰多人抓到之后,趁着自己失踪的大乱,一路尾随伊兹密王子救自己来了。早知道,她应该在先找到路卡再一起逃,这样就不会亚尔安抓住了,她怎么把路卡忘在了那里了呢?
  凯罗尔颤抖着嘴唇,克制着不要激动地叫出声来。可这时节,所有的列国政治家都是奥斯卡影帝,但她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奥斯卡影后。
  松了一口气,让人捆绑王子的亚尔安一眼就看出她不对了,他飞起一脚把这白花花的肉踢到了一边去,一边大吼有刺客,路卡潜伏失败,只好忍着心头的一口血飞快逃走,只期望在半路上遇见哈扎斯将军,不然王子若是被带回亚述城,要潜入救人将何其困难!
  亚尔安眼看路卡逃出生天,也没让人追,其余的比泰多人知不知道伊兹密在他手上都已不重要,两国势必已经如同水火。只希望乔玛丽可堪大用,诱来曼菲士,他再向爱西丝许以好处,做利益交换,也不怕埃及和比泰多联手对付自己。
  说不定……嘿嘿,亚尔安斜眼看了被自己一脚踢昏过去的母山鸡,说不定还可以让那美艳至极的爱西丝女王做自己的王妃哦!什么同胞啦爱情啦,哪有王位重要?
  亚述人趁着半夜继续开拔,轰隆隆地前行往自己老巢跑,因为要尽快赶回王城,亚尔安便没有再动凯罗尔,而伊兹密王子从失血中醒过来时,已经看到了亚述城门上的青铜钉了。
  路卡是在临近天明时与哈扎斯将军在半道汇合,这老将军想着自己从小悉心教育出来的王子竟然失手被擒大惊失色,疾言厉色地问路卡:“王子怎会被亚尔安这等蠢才擒住?这绝无可能,这不可能!”
  路卡也愁眉苦脸,当时的情况太过诡异,可他距离太远没有看清:“王子明明已经偷袭得手,却不知为何亚尔安毫发无损,还嘲笑王子……嘲笑王子……”
  在哈扎斯将军的呵斥下,才吞吞吐吐道:“亚尔安说王子是无剑的……孬种,还说王子不碰尼罗河女儿,是因为胯/下无剑……”
  在一边奔驰了一晚上,正大口喝水的伊南娜“噗”地一下喷出老远,她淡定地抹了抹嘴,将腰间裹着亚麻布的腰刀捂得严严实实,这事情天知地知她知,再有别人知道,她就万劫不复,不过那个别人现在已经被她害得半死了。
  哈扎斯将军根本无暇管伊南娜,他气得捶胸顿足:“哎哎,这可如何是好,现在亚述手握两个人质,一旦亚述城的大门关上,我们就无能为力,就算是王也不大可能说服议会倾全国之力营救王子,倒不如指望埃及法老曼菲士来攻城。”
  他灵感顿现:“路卡,你是尼罗河女儿的侍卫,你速去埃及,禀报曼菲士尼罗河女儿已被亚尔安王所擒,若是亚述与埃及打得两败俱伤,王子这遭也不算全无所获,只怕还是要吃点苦头了。”
  伊南娜心里微微不是滋味,听路卡的报告,伊兹密被亚尔安弄得挂了彩,还被一箭险些扎了个透胸,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是身处敌营肯定很不好过。她只能说服自己苏美尔人的医生水平和埃及人不相上下,自己那时发了高烧治疗效果甚好,王子……王子应该不会轻易挂掉吧,她还指望这个人做跳板回家呢!
  路卡身负着挑拨离间的重任而去,哈扎斯考虑到已深入他国过境,大部队行动不便,且容易被发现,便将队伍分割成小队,从不同的方向往亚述城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