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节
作者:团团      更新:2021-02-27 03:00      字数:4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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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亲大臣们看他的眼光也格外不同。
  重要人物到场,满月宴正式开始。乳娘先将襁褓竖起,由底下众人将五皇子看个仔细,纷纷夸赞一番。讨得皇帝和珍妃娘娘的欢心。
  紧接着就是满月宴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剃胎发,由福泽深厚的老嬷嬷执刀。等婴儿柔软的胎发落在掌心,慈祥的老嬷嬷和蔼笑道:“愿五皇子从头开始,一生圆满。”
  宋嬷嬷上前接了那撮胎发,将其用绢帕包好收入匣中。大元的人皆认为胎发乃辟邪之物,具有先天灵气。民间百姓更是将其制成胎发笔,用以习字念书,笔中包含着父母对孩子的期望。
  团团先是安安静静的睡着,等到众人上前献上贺礼时被吵醒睁开了眼睛。他小小的打了一个呵欠,咂咂嘴,乌溜溜的眼珠开始盯住了送礼中的一个人,一动不动。
  碧桃让乳娘将他抱过来。因为才满月的宝宝比较脆弱,这个时候如果许多人抚脸捏颊就很容易生病,所以说是给宝宝送贺礼,其实东西都献到皇帝手里去了。宝宝就是不待在那儿也是无碍的。
  搂着小襁褓让团团的脑袋靠在胳膊上,团团原先盯着的人早就出了他的视线,于是他重新寻找目标——他盯住了自己的娘亲。
  碧桃将指头伸到他手边,碰了碰,立即被寻找安全感的宝宝握住,但是他乌亮的小眼珠还是盯紧娘亲不放。碧桃被小婴儿这样认真到不行的眼神煞到了,手上的触感软乎乎的,更让她想立刻打道回府专心逗团团。
  反正贺礼有他父亲收着呢,晾他也不会吞了自己儿子的东西。
  因碧桃就坐在皇后下手,皇后视线一转就将这幕看了个全乎。她一方面是嫉妒,另一方面又想起早夭的三皇子,自己的亲生儿子。心情不可抑制的抑郁下来,就是嘴角的弧度都慢慢的转平了。
  作为嫡妻,她的礼物自然是压轴出场。就在她维持端庄仪态,笑着把上好的温润玉佩交给碧桃时,太后竟也派了身边最体面的孙嬷嬷前来贺喜。
  孙嬷嬷将一串四眼福钱交到碧桃手中,眼角皱起笑纹:“太后娘娘亲手在九十九个铜钱上开了四眼,表示长长久久、四季平安。送给五皇子,她希望咱们五皇子啊,一生顺遂平安。”
  众人听后俱是惊讶万分。这本是民间的习俗,是老人家寄托对孙子美好愿望的,由养尊处优的太后行来却显得尤为可贵。连碧桃都不禁对成日礼佛的太后娘娘起了好奇心。
  “嬷嬷替我谢过太后娘娘。”碧桃抱着团团起身冲慈宁宫的方向行了礼,让宋嬷嬷接过这赏赐,笑着道。
  她猜测,太后这回意在安抚,送出亲手制的东西表示看重,传达出敏婕妤上回受惊的事她并没有怪在自己头上的讯息。
  再加上她曾听宋嬷嬷说起过,四眼福钱的福运极强,若不是福星贵人年、福星贵人月、福星贵人日或福星贵人时出生的人许会承受不住。太后这也是间接表明自己支持五皇子为“福星”的观点,至少,不会在这个当口和皇帝唱对台戏。
  “这就是咱们五皇子罢,”孙嬷嬷慈祥的看着襁褓中的承景道,“长的可真齐整,这眉眼儿啊,就和咱们皇上一样。老奴皮糙肉厚的怕硌着五皇子就不摸了,娘娘往后有空也抱到慈宁宫里来让太后瞧瞧才好呢。”
  无论谁夸自己的孩子,当母亲的都高兴的很。碧桃笑眼儿弯着:“哪儿用嬷嬷多提,我原只担心扰了太后清净,既是如此,我自会领着承景多去的。”
  孙嬷嬷是谁,那是宫里成了精的老人了,一双眼睛不知见了多少妃嫔主子,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她就能分辨得出谁是虚情谁是假意。等她仔细的看过这位珍妃娘娘的表情和眼里透露出来的东西后,终于有些信了,为什么太后会说她不是会做下这事的人。
  倒不是说珍妃有多良善。
  至少她是个聪明人。她提起太后的时候没有畏惧和担心,一派坦然的模样。
  满月宴就在太后的贺礼中达到□,众人深觉要重新评估五皇子身上的砝码,珍妃娘娘竟还得了太后的欢心。子凭母贵,未来没什么事是说不准的。
  明暧的烛火下,碧桃宽衣至腰间,把团团抱到胸前喂食。乳儿覆了莹润色泽,团团的小口一唆一唆的动着,这让走到内室的皇帝一时看怔了眼。
  团团发现唆不动了,闷闷不乐的松了口。樱桃尖儿上沁出了一滴奶白汁液,强烈的色彩对比更让皇帝觉得口干舌燥。
  他坐到床沿把儿子将要凑到另一边的小脑袋按住,目光盯着,哑声相询:“小乖,给朕尝一口如何?”
  刚抬起头来的碧桃呆住。
  她突然深深的忧愁了,那些给皇帝收去的礼物,他真的会还给自己儿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觉得自己写漏了什么,沉思。
  ☆、75信任
  碧桃空出手去拍开他阻挠的手掌;好让团团继续唆着小嘴巴安心的吃。她娇嗔地看他一眼:“皇上倒好意思。”
  皇帝不由讪讪的;他也是一时情动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倒弄的他和儿子抢吃的一样。但身为男;女面前气势不能弱。于是他倾身她耳旁暧昧道:“朕可不是第一次吃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
  碧桃顺着他的话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情景,自耳根漫上一点霞红,低下头不愿搭理他。等着小团团吃饱喝足;眯了小眼儿犯困,将他往他父皇手里一塞,道:“妾身衣衫不整;就劳烦皇上把团团抱到乳娘那儿去。”
  就皇帝这眼睛;一放绿光她就明白了,今儿肯定躲不过去。既是要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总不能有少儿场吧。
  皇帝眯眼看了她一会儿,笑了,这小女越发乖觉了。
  等将孩子送给乳娘哄着入睡,皇帝脱了外衫只剩亵衣,踢了靴子上床,没有说话,先将她压个密密实实,贴个严丝合缝,轻嗅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满足地笑:“嗯,宝贝还是怎么软。”
  碧桃涨红了脸儿推他:“重死了。”感情他一点儿矜持不带,全“身心”的重量都往她身上搁了。
  皇帝厚着脸皮全当没听见,柔和的烛灯打了一层蜜粉她娇艳的面容上,间或跳跃散了一枕的乌丝儿里,因他离的近,不显朦胧,反如流淌的水波般潋滟。皇帝看的心襟摇曳,鬼使神差地拢了一簇发丝手心,低头吻住她。
  虽他没答声,身上重量好歹轻了,碧桃才喘了两口气儿,一张嘴覆下来,又堵住了。皇帝起初还和风细雨轻品慢尝,后来不知是不是被口中的桃汁儿香津刺激的,力道渐渐加重,就像闯入美香闺的强盗般为非作歹,吸吮舔咬地肆无忌惮。
  那翻搅的力道将她的舌头都弄麻了,碧桃嗯了两声,皇帝缠的正起劲儿不肯松口,觉得那味道直让上瘾。气的她往旁边儿缩身的同时推挤着它往外,眼里泛起了水雾,她都被弄疼了。
  皇帝这才发现有些不对,退开身子一看,宝贝儿红艳艳的唇瓣红肿着,还有处被他没分寸咬破了皮,她一双眼儿雾煞煞看着他,娇喘着气儿,委屈的不行。
  太久没碰,他差些忘了这丫头都有多娇气,就是生了孩子也没变。这让他不由想起她难产的时候,她这么忍不得疼,不知当时有多难受。这么一想,心中愈发怜惜起来,轻轻的她樱唇上啄吻,间或轻舔那咬破皮的一处。
  酸酸刺刺的感觉传递到脑子里,碧桃嘤咛一声,拖开软绵绵的调儿:“皇上……”
  “朕这里。”他声音喑哑。
  她半睁开眼儿,漾漾春波欲流,因白颈儿轻仰,浸润了眉梢点翠,更显丽浓:她娇软似含了蜜水儿的声音响起:“皇上不是想尝?”尾音轻轻上扬,勾起了皇帝心里的麻痒,如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心颤不已。
  皇帝觉得脑子不够用了,里头乱成一锅浆糊。他问:“尝什么?”
  她嘻地一声笑,将他的脑袋勾下来。方才散了的衣襟不曾系上,入眼儿酥白白一团雪儿,一点嫣红首,就像裹了糖霜的点心糕子,颤巍巍的他眼前晃动。
  皇帝瞳孔变的深邃,全然忘了自己刚刚犯的傻,俯身咬住□儿,不似往常□,只扣着力道吸吮着。即便如此,她敏感的身子还是酥软下来,啜着气,香喉里不时溢出软糯的吟声。
  那声儿和着残余的奶汁儿激的皇帝欲/火大炽,他褪了她的亵裤丢出去,手往下一摸,黏腻的湿液沾了满手,他笑的得意,奖励似的啄了啄她粉润的脸颊,“真乖。”将她双腿一分就送了进去。
  皇帝撞进来的速度太快,碧桃猝不及防,只觉一下子被填了满实,又是不惯又是难耐,打转儿的泪唰一下滴落腮帮子上,她挣扎着向后退了退:“不舒服。”粉腮润开水珠儿,反是鲜妍如沾露的粉桃儿,羞答答的绽了开去。
  皇帝咬上去,舔吸那泪珠,复滑到她耳边低笑:“真的不舒服?”他可是舒服的很,紧致的软肉裹着,深里还有小嘴儿嘬吸,竟是与从前没有不同的。
  “皇上讨厌。”她白净腻软的身子泛起玫瑰色泽,娇声娇气地嗔了一句,把脸儿别过去。
  “那就是喜欢了。”皇帝会意,慢下步调研磨她,刻意压低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性感,“这么久没要,想朕了没?”
  又来这套,碧桃心里翻白眼儿。她圈皇帝劲腰上的小脚丫一绷,脚指头爬呀爬的他腿上腰上作乱,慵懒的音儿像睡猫:“想呀,想死了。”说不出的调笑意味。
  好么,这女给他养的胆儿肥了,还敢敷衍他。
  一只手将她小屁股掂起来,直往自己怀里摁,下死力戳刺着她那处敏感,让她笑:“嗯?再说。”
  那懒懒儿的吟声瞬时娇媚的可以拧出汁子来,从她身体里撞出的水儿也越来越多,涓涓流到股缝里,滴皇帝托高她的手上。黏稠的汁水儿散发出甜腻的桃香和麝香,更教皇帝情/欲高涨。
  “想,”碧桃被颠得不行,一爪子挠皇帝肩上,往身里掐去,娇嘤嘤地哭“想皇上了,家想皇上了。”不就是想听求饶嘛,呜,男的劣根性!说给听说给听。
  “别哭,朕也想。”她明明是挠他背上,怎么像挠到他心里去了,皇帝喟叹。疼爱地亲吻一一落她细颈儿上,或吸或吮,带起一**战栗的情潮,欲将她完完全全地抛上那云遮雾缭的巫山。
  她弓起的腰身一点点软下来,乌云散了满枕,小脸儿看上去迷乱而沉醉。密匝的嫩肉死死咬住了皇帝的灼烫之处,他加快速度冲刺须臾,终于餍足的释放她体内深处。
  平息余韵后,满身淋漓香汗的碧桃往边上一滚,滚进皇帝怀里。小声抱怨:“浴池白砌了。”皇帝特意给她砌的蓝田玉大浴池还留储秀宫里,只这个搬不出来。
  带了薄茧的大掌她身上溜达,皇帝笑哄她:“改明儿再教给砌一个不就成了。”
  她身子不安的动了动,拈酸哼声:“谁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呢。”她似白玉莹润的胳膊伸去圈住皇帝的脖颈,仰脸儿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说不准皇上会和她像那时和家一样……”声愈低了去,那时的情境描绘的活灵活现,话却咬的含糊暧昧。
  皇帝的眼神暗下来,幽芒流动,几个月没碰她,他现可是经不得撩拨的。他声音中隐含威胁:“小乖?”
  碧桃娇娇儿的低声咕哝了一句,而后和皇帝撒娇:“皇上,皇上,帮家做件事儿嘛。”她使唤起来不嘴软。
  “说说看。”别是又要春宫图罢,都给她搜罗了几套,怎么就是看不够。不过话说起来,还真都是这些图教坏了她,最早的时候,她就是缩那儿小声的啜泣,像猫儿一样任揉搓。越到后头越放肆,如今是什么花招都敢使了。咳,当然,他也有获益。
  “家想知道到底是谁传出的谣言,”顿了顿,她软绵的音调上像结了一层冰,“她敢对承景不利,不知背后是有多大的依仗。家不想再有下回。”
  丽贵嫔的事毕竟只是意外,虽然她有看好戏和刺激的嫌疑,但也不过是个工具。皇帝和她都能知道。她想找的,是幕后之。究竟是派出丽贵嫔来刺激她的德妃,还是,借机铲除两方的皇后?或者还有她猜不到的谁。
  毕竟涉及宫外,她不一定能揪的出来。
  皇帝听的一怔,倒不为别的。他虽知道小东西与旁皆不相同,但凡不是他紧逼,手段便多是耍弄为主,伤脸不伤筋骨的。但这却是她头一回明明白白的坦言告诉他,她讨厌谁,想对付谁,以及,依赖、信任的借助他的手。
  他想起她曾经笑说的那句“皇上的势借着呢”,这一刻想起来,心里不知怎么变得软乎乎的。
  他从来是不喜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