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节
作者:指点迷津      更新:2021-02-27 00:04      字数:5009
  边问着她,手不禁向下探去…···
  第一百零九节情开
  旗袍上细小银扣满满,解起来很是费劲。
  他干燥炙热的唇似烙铁般落在她的肌肤,便沁透嫩肤,映入了她的内心深处。画楼只觉得燥热,后背一阵阵火似的热浪蓬上来,呼吸委顿。
  她调整一下呼吸,才到:“过年挺好……督军,您刚刚回来,饿不饿?要不要吃了饭休息一会……我去厨房……”
  她呼吸乱了,说话也很慢,不让自己露出端倪。
  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肩上徽章磕了额头,火辣辣的疼。
  画楼不禁吸了口气。
  白云归好笑,缓缓吻了吻她的额头,瞧见她眸子里的慌乱,声音暧|昧|缱|绻:“我是饿了……” 他不要吃饭,他要吃她。
  “……饿了很久。你依旧如此美味……”口齿不清地呢|喃在她耳边,又将她圆|润耳垂含|住,手只顾|摸|索着她旗袍上的银扣。
  那些扣子细小又零碎,这般情况下便更加不好解。
  白云归恼怒,微带胡渣的下巴在她修长颈项间厮|磨,引起画楼肌|肤阵阵酥|麻,呼吸有些凝滞。
  解了半天,一粒扣子还是没有解|开,白云归便越发恼了,微微半起身子,沿着画楼领口的缝|隙,便撕扯着衣裳。
  裂帛声里,银扣坠落满床,胸|前微有寒意。
  画楼惊呼。
  “弄|疼了?”白云归喘|着粗|气,声音里却有一丝担忧。
  她已经叫起来:“……这身旗袍是香纱稠,百货公司从苏州运来的,再也没有。你这浑人。” 是真的怒了,眸子簇着火。
  第一次听到她撒娇般骂他,白云归没有生气,反而心头酥|酥的。
  “为了件衣裳气成这样?”他伏在她耳边道。原本想去吻她微翘的唇,却想起被她拒绝过两次,再也不愿意被拒三次,忍了下来。还是觉得她这般小气有些可爱顽皮,湿|热|舌|尖在她玲珑耳朵里舔|舐。
  她已经有了喘|息。绵|软手掌去拉被子,试图挡在胸前,却被白云归的手箍住,按在身侧。
  “千金难买心头好……”她凌|乱的喘|息,有兵败如山倒的前兆。
  “回头叫人去苏州买最好的苏绣香纱稠给你……别气了……”白云归声音低醇。有些哄|诱之意。她的肌肤微凉,比香纱稠还要滑顺,令人爱不释手,白云归擒住她的皓腕,令她整个人动弹不得。
  而她不死心忸怩着身子,这般挪动似挑|逗,令他血脉贲|张,燥|热得更加难耐。
  手便顺着她翠绿色抹|胸。伸进了她的肌|肤里。微热肌|肤在他滚烫掌心下,依旧凉滑,细腻似丝绸般。 “不行!”她这回真的大叫起来,“这是白天!这是白天,督军!”
  白日不宣|淫,似乎是古代俗归,如今早已不忌讳。画楼不过是欲绝地逢生,才想起这个。
  白云归微愣。手却依旧在她身上游走,探|入身|侧,开始解她抹|胸的细带,嘴里还笑道:“我不乱来……让我看看你……”
  这样的话,若是信了,便太幼稚。
  男人沐|浴在欲|火里,想与不想都由不得他自己。他只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画楼手脚并用,又被他衣裳上的配饰划了手,一条红痕。
  抹|胸已松,胸|前山|峰被他握|在手里,那敏|锐的酥|麻引起画楼身子微|颤。呼吸间错乱无章。她弓起身子,不慎撞|上了他腰间的绥带,又是一阵疼。
  “这军服……好讨厌……”她疼了,也乱了,不知道为何就抱怨这样一句。倘若平常情况,就算不喜,亦不会这般直白说出。 “我亦觉得……”他半坐而起,将她的身子也板起,拢在自己的臂弯,任她青丝如注倾泻,洋洋洒洒在他的手背,撩|拨得他更加燥|热。他轻声道,“帮我脱了外衣……”
  被他拉起,画楼几乎是跪在床上,春|光|外|泄,青丝缭|绕,翠绿抹|胸|摇摇欲坠,这般场景yin|靡|缠|绵,令她羞愧致死。
  他居然让她帮着脱衣!
  “快点,小东西!”他催促的声音暖暖的,灼|烫|呼吸就喷在她的颈项间,明明烧灼似烈火般的眸子,有了丝戏谑,“你非得要我说,伺候爷更衣?”
  画楼抬眸,愕然望着他。
  他便哈哈大笑,又在她的脸颊颈项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他吻得并不是很用力,而是轻轻点点。画楼感觉自己是他手里的棉花糖,而他是个顽皮的稚子,并不着急吃下,舔|舐着、戏|弄着、把|玩着……
  他一路风尘仆仆,却丝毫不显疲态,反而兴致极好地逗她,令她心底愕然。
  男人都这样? 还是他待她不同?
  若是情|欲|难|耐,此刻他硬|是|逼|入,难不成她还会拒绝他?
  为何非要这样玩闹?
  画楼很清楚,今日他的种种奇怪要求,若是不随了他的愿,只怕没玩没了。
  厚重窗帘阻隔阳光,依旧有暗淡光束见缝插针,房间里微弱光线。淡柔暧|昧的光芒里,她柔|软|腰|肢|妩|媚|妖|娆,那隐藏在翠绿抹|胸下的玉|兔呼之欲出,画楼纤细手指轻轻解着他的衣扣。
  这个动作,让白云归轻哼了一声,体内奔腾|欲|浪|波涌汹涌,令他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某物有隐隐刺痛与焦灼。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才没有将她推倒压住。那微蹙的眉心,是他正在极力压抑翻滚的热潮。
  她褪了他的外衣,挑眉看了他一眼。
  “继续……”他道,拉着她柔软小手。探向自己的皮带。
  画楼咬住唇,去解那皮带。 结果,半天都不得窍门,纠缠之间,那皮带反而越来越紧。
  她的笨拙,让白云归全身紧绷,欲|望更是熊熊燃起。
  不想为难她,亦不想为难自己。白云归便动手褪了两人的衣衫。比起画楼,他的动作便熟练又快捷。
  浑|身不着寸纱,她的身体有白玉般温润光泽。她紧紧合拢修长细嫩的双|腿,似乎忸怩在一处,被白云归|强|行|打开的时候。画楼羞得满面红霞,漆黑眸子泫然欲泣,只差要哭出来。
  原来她害羞的样子这般楚楚可怜。
  等他的手指探|下去的时候,才明白她为何这幅令人怜惜的模样:她的腿心亦炙热,花|瓣处有缕缕香|滑的蜜|汁涌出……
  白云归颇为惊喜,第一次见她这样……
  他的女人,似乎又大了一点。 而画楼的模样,恨不能找到地洞钻进去。她用手捂住脸,使劲往枕头里藏。太尴尬。他灼烫的唇、微糙的掌心,撩|拨得她浑|身酥|麻,连小|腹|处亦有酥|麻的热浪。
  她不通|情|事,也看过一些理论的东西,基本的还是懂得。
  她被他弄得发|情了,腿心湿热了一片。
  不动心,也能发|情。这是人类身体的本能反应,与感情无关。
  因为有了她的湿|润,他这次的进|入轻松不少,两人都没有太多痛苦。
  将她细长白皙的纤柔双腿提在腋下,白云归的采撷温柔又不失狂|野,或轻轻揉|捏她的花|核,或温情|抚|摸她的玉|兔。因为她亦动|情。白云归施展自己的本事便更加得心应手。
  她的身子更加软了,那温|热|湿|润的花|径用力吮|吸着他的坚|硬。
  她的娇|吟|越发甜腻|迷|乱,渐渐高|昂,婉转得叫白云归差点没有忍住。画楼目光迷|离,回过神来。便紧紧咬住唇瓣,激烈娇|吟|变成细碎的呜呜声 见她这样,白云归便放肆又强悍地俘虏她,直到她难以忍受,又溢出娇|呼。
  “我喜欢听你这样……”他倏然附耳,低声道,“别害羞画楼,每个人在动|情处,都是这般疯狂……”
  画楼便顺势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将身子贴在他结实胸膛,任由自己与他的节奏起舞。
  她的娇|声|嘤|咛|越发动听,下一瞬,湿|润|花|径便不住收|缩。而她整个人亦颤|抖抽|搐着,抱着白云归的身子,恨不能将自己埋入他的体|内,声音更加乱了:“督军……督军……”
  她满足了。
  在一起的日子,白云归第一次看到她这般享受的满足,心中微定。他一直担心自己无法令她愉快。
  随着她的满足,白云归亦不再压抑自己,在她细滑水润的体|内|律|动便更加用力而肆|意。嗅着她肌肤幽香,望着那青稠发丝随着她身子起伏而飞扬,白云归越|发亢|奋。一声狂|野的低|吼,浑|身|燥|热释放在她体内,销|魂而畅|快。
  画楼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中便睡熟。 等她再次醒来,屋子里一片漆黑,夜幕降临。
  她身上有种栗子花的浓郁香味,那是白云归留在被单和她体|内的东西。环绕着她腰|肢的手臂|粗|大结实,炙热的温暖,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均匀而粗|重。
  人很累的时候,睡着了呼吸亦会很重。
  画楼知道他匆忙而去,定是出了事。
  那么这段日子在外面,一定没有睡好……
  她不想吵醒他,便躺着不动。自己睡不着,眼珠子咕噜噜盯着黑幕,什么都看不清,眼前却似走马观花一般。
  刚刚自己的慌乱与放|纵,让她心头微悸。
  原来她也有这个时候……
  很难堪! 直到院子外面响起汽车声,还是卢薇儿说话时轻快的笑声,画楼才轻轻推开白云归的手臂,准备起身。
  却跌进更深的怀抱。
  “画楼……”他低|喃着,紧紧搂着她,又沉沉睡了,好似梦魇一般。
  第一百十节攀亲(粉红90加更)
  跌入白云归的臂弯,画楼静静躺着,闻到他身上有烟草的清冽,似秋日里的阳光晒过草地。
  她身上酸痛,懒得动弹,闭上眼睛便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身边人微动,她才惊醒。房间里有橙色灯光,白云归悉悉索索穿衣,画楼懵懂问道:“几点了?”
  “六点。”白云归声音和软温柔,扣上纽扣,便落吻在她的额头,低声道,“你再睡会吧……”
  画楼已经清醒,酣睡后精神饱满,脸颊红润,秋水明眸熠熠:“我也起来吧,等会儿还要吃晚饭呢。”
  白云灵微愣,半晌才哈哈大笑:“早上六点了!”
  画楼呆在那里。
  而后的几天,总能从白云展、白云灵、卢薇儿脸上瞧见戏谑的笑意
  白云归正月初回来后,夫妻二人未曾下楼,睡到第二天早上,而画楼雪色颈项,又能瞧见若有若无的草莓痕。就算没有成亲,这些孩子亦懂小别胜新婚的甜蜜粘腻,笑得分外有深意。
  画楼故作镇定,只当瞧不见,心中却恨得紧。
  她到底受了什么蛊惑,能睡得那般天昏地暗?
  而后的日子,没有巡视,白云归直呆在俞州市。市政大厅时常有会议,他也不每日在家,有时忙起来,匆匆见上面。晚上回来,就要闹腾她半天。
  过年之前她如果装睡,白云归就会不声不响躺在她身边;如今,她就算真的睡熟了,他回来也要把她异醒,亲热番。
  “督军!”画楼好几次气的大叫,“您太不厚道,我刚刚睡熟……”
  他则副不咀为意的表情:“反正你白天没事,多补补觉……”
  画楼气的半晌无语他的手就很熟练滑入她的衣襟里。
  有次从市政厅回来,便搂住她亲热半晌,最后突然道:“画楼,你是谁的人?”
  画楼微讶,瞬间便明白过来,心底微凛。
  她的很多反常地方比如钢琴,比如枪法,白云归从前不太在乎,或者说他不屑顾;如今才问起她是谁的人,意味着什么?
  肯定不是真的怀疑她,戒备她。倘若真的怀疑她,他会像对待容舟那样,将
  画楼金屋藏娇,亦不会睡在她身边,同她嬉戏。
  那么就是意味着,他开始重视她,将她放在自己对等的地位去考虑?
  再想起这几日他对她身子的贪恋,画楼只觉得心底不妙。难不成他真的想和她谈起感情来?
  他这样的人,就连第次要了她都会问她是否自愿,他的霸道无处不在。倘若他先动情画楼敢敷衍分,他便会无体止索取,逼迫,直到她给予同样的回报,他才肯罢休。
  他在试探画楼,是否要再进步!如果他肯往前迈步,她愿不愿意跟步这样想,画楼便觉得脑袋微疼。
  他的情,她要不起;他要的情,她也给不起。
  见她半晌不菩,白云归隐约能猜测到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跟上次的亲吻样,她选择用沉默来拒绝。
  不知她剥底是不懂事,还是不满意他,白云归微觉涩然,亦没有再等她的回答,只顾手掌在她后背摩挚着,游走着,声音温软:“今日在市政大厅,说起陆满城的事,阮立对你大加赞扬,说夫人五步算计,轻而易举便解决了绑架案,还顺手帮我处置了陆满城…小东西,你真是个贤内助……”
  阮立大约就算军法处的阮处长吧?
  见他没有执拗的追问,画楼松了 口气。
  她亦跟他胡扯几句,便各自睡下。
  他似乎从来认真怀疑过她,这点令画楼十分不解。
  可能他私下里找人查过她的底细,根本没有查到任何东西……
  想了又想,他是不是觉得,她从不掩饰自己的不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