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摄氏0度      更新:2021-02-26 22:20      字数:4996
  的“两个凡是”。
  “以后你不准再叫我大小姐。”
  “那我叫你什么呢?”我心里有点窃喜,我也觉得叫张大小姐生分,她是不是想和我拉近点距离,我又乱想了。
  “我想好了,你以后叫我张姐,嘻嘻。”
  张萍仿佛很为自己说出这样一句话得意,而我却心里一沉,张姐,也是那么生分。
  “不行,我比你大,叫你姐姐,会折寿的。”
  “那你想叫我什么?”
  “叫你萍儿好不好?”
  “不好,不好。”张萍的脸又一红,我现在发现张萍真的容易红脸。
  “反正我不管,我就叫你萍儿了。”
  “你叫就叫,我可不答应。”张萍又嘟起了嘴巴。
  她这个样子就让我如发足劲的电动机,也让我全身的细胞充满了灵性,这天晚上,我一边看电工书一边设计玩具,在凌晨2点的时候,那玩具终于可以发出我的哭和笑的声音,我睡前一直在想象张萍在玩这个玩具时的神态。
  第三十七章 共度周末
  周六的上午稍微多睡了一会,一醒过来已经上午10点多了,猛然想起今天要去陪张萍的约定,出门走的着急,把设计的玩具给忘记带了,当我出现在张萍面前的时候,已经上午11点,阳光很有味道地照在张萍房间的阳台上。
  “我舅舅讲,段剑是个赖床的大懒虫,今天可真证实了,亏得我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我尴尬一笑,我眼睛扫到张萍茶几上放着一个面包和一盒牛奶。
  “为了弥补你赖床迟到的损失,我今天要罚你。”
  “罚我什么,只要不罚我生孩子,我什么都可以。”我笑着说。
  “你,真没点正经。”张萍假装发怒,之后又说,“罚你把面包和牛奶在10分钟内吃完。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就有个感动的东西在乱搅——这那叫罚!
  我吃的时候,张萍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吃东西比较快已经是我的特点,吃这点东西顶多需要5分钟,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它们处理掉了。
  我吃完有点不大好意思。
  张萍突然怯生生地说,“段剑,求你件事情好吗?你能带我去外面看看太阳吗?”
  此时我醒起,张萍自从医院进来这个屋,她已经好久没有到户外去活动过。
  “好啊。”我很爽快地答应。
  我推着张萍出了门,推着她进了电梯,当电梯启动的时候,我发现张萍脸却变了色,我想起她给我说过,她最不喜欢失重的感觉,原来是失重让她如此痛苦。
  张萍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抓着,我那时只顾感觉她的神态,忘记我第一次与张萍的手亲密接触的感觉是什么,太可惜了。
  “外面的阳光真好。”推着张萍在小区滚动500米之后,张萍慢慢恢复常态,才开始发出声音。
  人呀,都是失去什么就感觉什么最可贵,比如这阳光,每天我都见着,实在感觉不到有什么好,而且外面的天是冷冷的,那如在家舒服,可张萍就觉得外面特别舒服。
  我就推着张萍在小区里转悠,不过我嘴巴里是一直念念有词,“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段剑,我现在发现你真有点唐僧啊。”张萍又把话题转移到我的身上。
  “唐僧那有我好,唐僧只会给观音姐姐罗嗦,而我除了罗嗦,还会给观音姐姐讲笑话呢,比唐僧要胜出一筹。”我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贫。
  “哎,我想起来了,你这几天一直没给我讲过笑话,你一直说你会创作笑话,那你今天要当场给我编个笑话。”
  这一下可真把我给难住了,我创作笑话,那是要经过一段时间思考才能搞出来,要我当场即兴编笑话,这确实有点难度。
  可是这是自己吹下的牛皮,我也只有把这牛皮给真的吹响了。
  我在搜肠刮肚的同时,两眼四处张望,我看到小区的草坪上落下一只小鸟,突然脑子一动,我的灵感来了。
  “一只乌鸦口渴了,到处找水喝,乌鸦看见一个瓶子,瓶子里有水,可是——”
  “可是瓶子很高,瓶口又小,里边的水不多,它喝不着。怎么办呢?——不给我讲笑话,就想背小学的课文来蒙我,我也会背的。” 张萍接住我的“乌鸦”就开始背,我有点惊讶。
  我没想到这篇《乌鸦喝水》的课文,张萍比我背的还熟练。
  不过我笑笑,没直接理睬她,继续接着她的话题讲。
  第三十八章 更上9层楼
  “怎么办呢?看看周围一块小石子也没有,乌鸦可犯了难。正在乌鸦犯难的时候,谁知道那个瓶子却说话了,‘乌鸦小子,你叫我萍姐,我就让你喝到水’,乌鸦马上摆手‘不行不行,我长的比你大,叫你姐姐,会折寿的’ 。瓶子说,‘那你想叫我什么’ 。乌鸦说,‘我叫你瓶儿,好不好’,瓶子说,‘好呀好呀,那你以后就一直叫吧’——”
  学瓶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学张萍的声音,但没等我说完,张萍就笑着打断我,“谁让你叫我萍儿了。”
  我也哈哈地笑着对她说,“哈哈,承认自己是瓶儿了?不过,你把你当瓶子没关系,不要把我当乌鸦啊”。
  “不好笑,这个笑话不好笑,你欺负人。”张萍坐在轮椅上嘟起嘴巴撒娇。
  这又是一个第一次,张萍对我撒娇了。
  正在我们说笑的时候,“小萍,小段,该吃饭了”。
  钟点工阿姨从外面给带着午饭来了,本来我推着张萍下楼的时候还发愁中午的饭菜如何解决,原来张萍已经把我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不由多看了看张萍,这个女孩,有时高傲的如一个公主,有时却象个孩子,有时心思又那么缜密,我真看不懂。
  钟点工阿姨叫我的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脚已经有点冰了,可张萍脸上却充满着春天般的生机。
  “又要坐电梯了。”张萍说话了,我能感觉到张萍心中的那丝紧张。
  “萍儿,不要紧张”我尝试着叫了张萍一声萍儿。
  “恩。段剑,我肯定上去就不想吃东西了。”张萍无意识的答应了。
  我心中忍不住一阵窃喜,越来越有勇气,“萍儿,让我背你上去。”
  “啊——”张萍显然为我的话有点意外。“9层楼呢!”
  “欲吃萍儿饭,更上九层楼,没问题!”我不由酸了一句。
  “小萍,我看小段能行,别看他长的个小,全身都是瘦肉的料,让他试试吧,我来推车。”钟点工阿姨也好象很了解张萍的这个毛病,也说话了。
  我用感激的眼光看着钟点工阿姨,其实背个100斤重的大活人上9层楼,我也没体验过,但一想到能和张萍进行身体与身体的亲密接触,我就执着地劝说着张萍。
  张萍开始有点推脱,后来还是被我背起来了,但却一点也没如我所愿,张萍的胸部和我保持着很大的空隙,这样让我感觉真的有点累。
  当我趴上两层楼的时候,已经感觉有点沉了,我全身已经开始发热了。
  我一句话不说,就一直在往上走。
  我不说话,张萍也不说话,我也看不到张萍的脸色,我也不知道自己上了几层楼。
  我感觉到我的脖子里有湿润的东西滴下来,之后顺着我的胸部直滑到我的肚子上,热热的。
  当我要放下张萍的时候,我发现张萍已经用手环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身体上,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和我没有再保持距离。
  我全身上下都冒着热气,嘴里喘着粗气,我看到张萍的两只眼睛湿湿的,还有晶莹的东西在里面。
  我猛然醒悟,那流到我肚子上的是张萍的眼泪。
  我两眼盯着张萍,张萍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也不看我一眼,好象在思考什么。
  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第三十九章 问张萍问题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吃饭了。”
  钟点工阿姨总是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来解围,我看到那饭桌上赫然还有番茄炒蛋,我不由又看了张萍一眼。
  “小段,累了没有?”钟点工阿姨问我。
  “不累不累,别说背一个人上楼,就是背一头牛上楼,也累不倒我,我是典型的手提北海蛟,身背南山虎。”我一边说一边比划,就是希望引起张萍的话题。
  “又吹上了,累的气喘吁吁还要吹。”张萍的话终于被引出来了。
  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说话,气氛特别融洽,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萍儿,我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这是我主动问张萍的第一个问题,这是2005年的1月29日,从这天起,我就习惯性地叫张萍为萍儿了。
  “什么问题,快问,现在本姑娘心情愉悦,问一答十。”对我的问题,张萍表现得非常爽快。
  为什么张萍从北京回来突然会对我转变态度,这是我一直想问的问题,但是我脑子转了三百个弯,也没敢问出这个问题。
  等我出口的时候话变成了:“你在北京住903,怎么在上海也住903呢?”
  “笨呀,这个问题,只有笨人才能注意到。”张萍笑着说我,我能体会到她是因为我关注到这个问题而开心着。她顿了一下继续说,“为了教化笨人,本姑娘就告诉你这个秘密吧,本姑娘的生日是9月3日。”
  “哦——”我假装醒悟了一下,但这个女孩实在让我想不通,住楼难道还要和生日相关,她如果出生在9月30日,那她就不住楼了?不过这对我也是一个好处,如果以后给她过生日,一定忘记不了。
  “还有什么问题?”张萍继续问。
  “你春节计划怎么过?”这也是我一直关心的,以往几年的春节,我都在春节前回老家和父母一起过,但今年,张萍的脚仍然不能乱动,她是回不了老家的。我自然很想留下来陪她一起过,但我觉得自己太主动,万一被她拒绝了,就有点太失男人的自尊,我在张萍面前还是有点忐忑。
  张萍悠悠地看着我,突然又把头低到饭桌子下面,不说话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来了一条短消息:“段剑,你有可能留下来和我一起过春节吗?”
  我心中有种窃喜,此时我心理上觉得有了主动地位,马上给她回了一条:“当然可以,不过要有一个条件,你要叫我一声‘段郎’。”
  我不知道我的话是不是得体,我总是认为,短信可以让人“勇敢大胆死不要脸”一点。
  我笑着看着张萍,看她反应,我的手机短信又回复了,里面是两个字“段狼!!!!!!”
  钟点工阿姨看着我们两个古里古怪的,笑着摇摇头。
  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没问出来,但得到一个和张萍假期相处的机会,我们那边有句古话“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真的是完全应验了,因为张萍,我放弃了和父母一起过春节的机会,我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电话里马上告诉父母。
  谁知道父母听了我不回家还很开心,因为我说的是,“父母亲大人,为了给你们找一个好的儿媳妇,我春节不回去了。”
  第四十章 高歌来了
  第二天是周日,因为上午公司有点事情,到中午1点多,我又屁颠屁颠地赶到了张萍住的地方,还带着那个会哭会笑的玩具。
  张萍的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宝马,以前我从没见过,我天生对车不敏感,我认为只要是宝马第一感觉就认为这车是房大妈的。
  我想,不会是房大妈来看张萍了吧。
  自从张萍脚扭以后,房大妈找了钟点工阿姨来全程陪护张萍,但是他实在工作忙的走不开,除了打电话给张萍,很少到张萍这里来。而房阿姨呢,为了房洁的事,高血压症状越来越明显,时常会头晕。
  我因为有了张萍,去看望房阿姨的时间就急剧浓缩。只要到她家里,她就是唉声叹气一个话题,女儿不成气啊。
  据房阿姨说,自从那个打击手不再理房洁以后,房洁晚上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基本都在凌晨3点左右,有时晚上还不回家。
  房大妈因为工作上要料理全国各地分公司的事情,也是很少在家,他在家的时候,房洁规矩一点,但他一走,房洁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房阿姨曾经要房洁去看看张萍,房洁轮出一句话“她那么漂亮,看她的男人多着呢,还轮的到我呀”,对这个女儿,房阿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