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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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站记 更新:2021-02-26 22:16 字数:4701
果然是在工作通道的门上用中文清楚的写上了开门时间是下午5点,也就是说5点以前来是进不去的。体育馆外的停车场规划的很清楚,比赛用车和参加比赛的工作人员有专门的车位,还有专门的新闻单位车位,这些都醒目的用中文标示了出来。
这次跟随红星队来韩国的中国新闻记者并不多,只有深圳的几家报社的记者,国内大报的都没有派专人来,大多是委托驻韩国办事处的人员临时来采访一下,话说回来,这样的比赛在国内根本没有什么人关心,那些报纸没有必要兴师动众的来赶这没有什么价值的集市,只有深圳和广州的部分铁杆球迷追了过来,虽然韩国人欢迎中国人去韩国旅游以赚中国人的钱,可是这比赛门票却卡的很死,只给了中国方面区区1800张门票,而且还都是分散在馆内各地,最集中的也不过是20张连号的,他们不希望中国人集聚在一起给中国队加油,从安全角度来讲也是为了防止民族之间的情绪对立,对于这样的安排,中国旅行社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接受。
张晓军他们看了球馆的外围情况以后就回到了休息地自己也休息了。下午4点,他把队员都叫了起来,大家按照规定去洗漱了一下后都上了张晓军的车,张晓军开始了赛钱准备会。
“小伙子们,今天是我们走出国门的第一仗,其意义我不说你们也知道,论实力我们是谁也不怕,但是毕竟你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因此,我在这里给你们说的不是技术问题而是心理问题。其实,我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是我的心里很塌实,为什么?不是因为比你们大上几岁多吃了几年咸盐,而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出色的小伙子我放心,你们都是在军队的大熔炉里严格训练出来的,都是经过特殊的磨难锤炼出来的,你们的心理素质我是放心的。昨天晚上我去查铺,你们都睡的很好,今天中午你们也都睡的很好,这说明我们在心理上是合格的。但是我还是要提醒大家,比赛是千变万化的,环境也是千变万化的,虽然我们做了不少相应的准备,但是我想还是会有不少意外的事件会发生的,也可能不是发生在你们的身上但是它可能牵连到你们,这就要求我们大家要正确对待,要把对他们刻意造成的情趣影响全部发泄到对手的头上,要把他们打的更惨,更狼狈!”
“这块土地是我的父辈战斗过的地方,连出国前我们家老爷子对我说了这样的故事,当年志愿军五次战役后曾经越过三八线,打进过汉城,他们在汉城的搜索过程中无意中发现了许多‘万人坑’和血淋淋的用坦克轧犯人的照片,那是北朝鲜部队在第一次攻占汉城的‘杰作’,那坦克车是苏联的T-34,我的父亲想,这么剽悍的部队怎么会叫美国人在短短的一个多月就给打散了呢?后来他们在同李承宛的伪军交手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地区民族的个性,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能够抵抗,可是打到后来只要枪一响,不管是南边的还是北边的,就只会逃跑,上甘岭战役之所以打的那么苦就是因为在我们侧翼的当地部队放了鸭子,把我们的一个二流部队完全暴露在联合国军的面前,就是这只二流部队硬是在上甘岭艰苦抗击了敌人将近2个月,最后取得了完全的胜利,这个部队我不说你们也知道,那就是15军,这个民族极其好胜,好勇,好面子,可是他们忍受痛苦的耐力很差,也就是说只要比他更狠更能磨,那么他们就会一败涂地,人民军比南韩军狠,南韩的部队见到就跑,美国人来了,他比北朝鲜狠,金日成就只好找我们的毛主席借兵了,而我们的军队比美国人更狠,那么美国的克拉克就只能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个在没有取得战胜胜利的停战协议上签字的将军了。”
张晓军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给你们讲这段历史就是告诉你们,不管对方用什么办法去刁难我们,我们都要忍耐下来,只有在比赛场上我们才是英雄,我们要比他们打的更狠更厉害,他们的远投是很有杀伤力的,那么你们都练过远投,你们说说远投最忌讳什么?”
“情绪不稳仓促出手。”明胜应声说道。
“体力不支,没有力气,我每次训练最怕的就是最后的那几个球。”海平腼腆的说。
“被汗水模糊了眼睛也很讨厌!”狗剩瓮声瓮气的说。
“来回奔跑也影响命中率”
“……”
队员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张晓军把手招了招,大家就住声了。
“你们说的都对,归纳起来就是最忌讳身体不稳定,你们知道,外围远投出手后由于球在空中飞行的时间长,防守队员有很长的时间去准备卡位和争夺篮板,远投如果不中,80%以上是被防守一方抢到球权,攻守立即转换,而且防守的一方还有很大的机会发动快攻,这也是打三分的最大弊端,所以,在一场比赛中三分球投手往往要么是英雄要么就是功亏一篑的罪魁祸首,在篮球界里面能投三分的人多的是,但是能成为真正的三分球手的就凤毛麟角啦!我在训练的时候老是叫你们在急速跑以后去投三分,就是要让你们适应在身体不稳定的情况下能够稳定的出手,既然我们知道身体的不稳定或者是不安定是远投的忌讳,那么你们就要想办法让他们的三分投手在整场比赛里都要处在不安定的状态中,你们在比赛的时候不要去注意得分的多少,不要去害怕来回的奔跑,只要是能够断的球就拼命也要给我打掉它,要让对手来回奔跑疲于奔命。今天的比赛你们按照快攻的战术配合来进行,比赛的速度就是一个字‘快’!因为我们后天在这里还有第二场比赛,我们不能叫他们一次就把我们的底摸了去,明白吗?”
准备会开了大约有1个多小时,会后在车上大家简单的吃了点便餐,当然这是王斌安排准备的,然后大家就开始转移到了旅游团用的公用大巴上,这时已经是下午5点30分了,离比赛开始还有2个小时,球队乘坐这台车来到了体育馆停车场郑二桥的车旁,郑二桥把各自的运动服装交给了大家,大家开始在车上更换服装,穿运动鞋,拿好练习用球,在大巴上本身还有红星队自己带来的运动饮料,一切都是事先准备好。这个时候停车场上稀稀拉拉的没有几辆汽车,观众还没有来,对方的球队也没有来。谁也没有注意这个空旷的停车场上发生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朴善东则带着那假冒但并不十分伪劣的替身球队身穿运动服,排着整齐的队伍走上了酒店专门提供的交通巴士,在临上车的时候突然有几个人捂着肚子向酒店的大堂厕所跑去,那在大堂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女孩乐哈哈的拿出手机开始向现代队的老板汇报所看到的情况。好不容易球队都上车了,大巴沿着预定的路线向体育馆开去,可是一路上车辆拥挤,车速跟慢,在距离球场还有5公里的地方还发生了车祸,车上的对方工作人员立即用对讲机向组委会汇报,还煞有其事的排来了警察开路,车上的队员一个个显出“急噪”的情绪,还有人喊着肚子疼要上厕所。
炉侗石带着自己的球队在晚上6点30分进入了体育馆,在他们的休息室里,队员开始更换运动衣做着简单的热身活动,领队郑又准不断的用手机跟外面联络,以了解红星队现在的位置,6点45分,现代队的球员进入比赛场地开始了热身活动,这个时候的卢侗石和郑又准心情十分好,对方已经落入了他们设计的外场陷阱,这个时候恐怕还在路上与涌堵的车辆和想找厕所的念头搏斗,今天在场上的情绪是要打很大的折扣的。正当他们洋洋得意的时候,那扇红星队休息室的大门也打开了,张晓军安详的带着他的球员从里面平静的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卢侗石发怒的对郑又准说道。“他们不是还在路上吗?”
“我不知道啊,这来的是不是冒牌的?我去查实一下。”郑又准说着一路小跑的向体育馆控制室跑去。
看到对方的表情张晓军心里乐开了花,“这群混蛋还指望我们上他的当哪,当我们是初哥啊?你的老师兄早就叫我们领教了。”
郑又准到了体育馆控制室立即把场馆保安部长叫了过来,用手向场内一指,声色具厉的问道,“这些人是谁?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他们是来参加比赛的红星队,我们全部查验过了他们的所有证件,他们是在6点种的时候进来的,进来后就到了我们给安排的休息室里了,对于他们在休息室里的活动我们有全部的录像资料,现在就可以提供给你们,还有,我们还阻止了他们乘坐的大巴进入专用停车场,那不符合规矩,他们是从外面走进来的,后来,我们还……。”
“好啦,好啦!你不要表功了,我知道了,可是那现在在路上的是谁?你立即打电话问问那车上的引路员,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又准粗鲁的打断了那保安部长恭谨的回答。
不一会那对讲机就接通了,引路员还以为是在催他们快点到,在电话那边一个劲的说“马上到!马上到!”把个郑又准气的七窍生烟,“咣”!的一声摔下对讲机离开了控制室。
张晓军他们原来是准备把他们的那辆旅行社的大巴开到各种人员入口处的,可是体育馆的保安不允许,他们说大巴上没有组委会发放的专用标志是不能进入专用停车区的,至于张晓军等一行在经过保安查验了他们的证件以后才被准许进入体育馆,由于没有车辆红星队全体队员只能从体育馆外围步行到比赛场地,张晓军鼓励大家说,“好啊!这步行正好给你们做赛前的活动准备,反正也不远,大家可以轻松的走开身上的血脉,这是老天在帮我们,大家排好队,赶快走吧!”
郑又准从控制室出来跑到卢侗石的身边悄悄的对他说,“我们可能上当了,路上的那车上的显然不是红星队,椐保安说他们在6点以前就到达了,是乘旅行社的车来的,比我们来的还早,我想在酒店饭菜里做的手脚可能也到不了他们身上。这张晓军不动声色的手段并不比我们差多少啊,老卢,你可要小心啊!”
“其实是我们做多了,你看他的那些球员,个子那么矮,也没有看到他们有什么三头六臂的,既然他们躲过了前面的,那么后面的就叫我们在场上教训他们吧!”卢侗石坚毅的说道。
现代队的球员在场上认真的做着赛前活动,跑篮下来的人会扭头看看红星队的活动,红星队的球员也在认真的准备,不过是做赛前的柔软体操和准备跑篮。在他们看来这些身材矮小的中国球员是不堪一击的,现代队里有三个来自欧洲希腊的球员,这些白人不时的向红星队员做着鬼脸,显然他们是瞧不起这些矮个子的亚洲球员的,他们每次跑篮都是以凌厉的扣篮结束。
离比赛开始还有10分钟的时候,张晓军把球员招到一起开始布置上场的战术和首发人员。卢侗石也把队员叫到一起布置上场的人员,两个从来没有交过手的球队之间的奇异的大战就要开始了。
第十六章 老虎戏猫
卢侗石知道今天的比赛一定会异常艰难,也知道自己的情绪好坏会影响到队员的情绪,因此尽管自己心里很不平静,但在表面上还是不漏声色,按照事前计划好的方案去布置队员的上场。可是那个郑又准的心态就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了,自从他知道他们所布置的针对红星队的场外圈套都落空以后,先是大发雷霆,把那些办事的一个个骂的狗血淋头,然后则是心情沮丧,烦躁不安的来回乱窜。他跑到卢侗石的身边不停的念叨,“也不知道那帮饭桶是干什么饭吃的,连这么点小事都不能做好,出师不利啊!要是在咱们的家门口让人家把咱们现代队给拱翻了,那我们怎么向董事会交代?怎么对地起大韩民族这些球迷啊,怎么向那些支持我们。培养我们的大佬们交代啊!我看你们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卢先生你要努力啊!全靠你了!队员们,你们要努力啊,我在这里拜托你们了,我在这里给你们。。。。。。,”
“你给我闭嘴!”卢侗石突然对着郑又准低吼了一声,“这么点挫折你就沉不住气了,你在这里瞎唠叨什么?你自己的情绪不稳难道还要牵带着大家跟你一样去心慌意乱吗?这球还没有开始打,你就跟个吊丧似的,就是能赢也叫你给喊坏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行?难道我们以前赢球都是靠场外的那些条件吗?我们就不能堂堂正正的跟对手干上一仗?真是没出息,瞧你这副德行,跟没了魂似的。你看看他们的身高平均比我们矮了5公分,现在我们是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