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不言败      更新:2021-02-26 21:24      字数:4961
  第五章
  当晚江祥明对于拾的需索更是激烈狂野,第二天于拾又是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发现江祥明并未如往常一般坐在车里看着他,他挪动酸疼不已的身躯来到窗边掀帘一看,在远远的车队最前方发现了江祥明骑马的背影。
  车旁跟着的仆人看见他忙凑上来,“于……你有什么吩咐?”
  于拾的身份特殊,虽是卖身为奴江祥明却不让下人把他当仆役看待,但把他当客人侍候吧,他却又做着江祥明的贴身侍从,因此光是称呼就让大家颇费了一番脑筋,于拾让大家叫“小于”就好,江祥明却不高兴,最后众人干脆只叫他的姓,既不尊也不卑、既非主也非仆。
  “没什么……咱们这是去哪儿?”
  “噢,是去清州。”
  清州啊……世子殿下正在那里吧?他只是好心想为自己争取好一点儿的待遇,但就连他为自己多说几句话江祥明都会生气,江祥明对自己不好,也不许别人对自己好……罢了,自己为了救父而把自身卖了时,也并没有期望会得到多好的照顾……
  到了清州的当天江祥煦就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客人,他们和江祥明关在房里说了半天话,而后那个男人走了,江祥煦留了下来。
  从那天到现在已有半个月了,在一个地方住这么时间还不走有点儿反常,但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江祥煦也反常地留在钦差的馆驿没再走,但那也不是他能过问的。
  在保平客栈第一次欢爱时留下的伤一直没有痊愈,从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每晚必有的灼热冲刺让他的创伤永无完全愈合的可能。以前江祥明还知道节制,但这半个月来江祥明不仅态度粗暴了许多,而且次数有增无减,不管他承不承受得住,也不顾他每每在中途昏厥,象是对他的身体上了瘾似的,不把他搞到昏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绝不罢休,即使情事结束后江祥明都会为他净身涂药,他的身子仍越来越差、精神也越来越不济了。
  与他相反,这些日子江祥煦脸上总是神采焕发,以往的忧郁与阴霾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看上去很邪又很俊的人的缘故,那个人来的时候他看过一眼,虽然看上去不象好人,但望着江祥煦的眼神却那么温柔,让他……有些羡慕……
  “你在看什么这么出神?”
  阴阴的语音从背后响起,吓了站在回廊上发呆的于拾一跳,急忙顺声转头,正对上江祥明不悦的脸,“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世子……看上去好象很开心的样子……”
  为了怕江祥明生气,于拾连在私底和江祥煦说句话都不敢,而且这些日子报告书如雪片般从各地飞来,江祥明和江祥煦忙得不可开交,他也很少能见到江祥煦的面。
  江祥明顺着他原来的视线方向看着神情愉悦地坐在庭园里品茶的江祥煦,“他和情人终于两情相悦,当然开心。”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他不能逃避,“你羡慕吗?”
  于拾慌乱地连连摇头,“不……怎么可能……”他虽然愚蠢,却有自知之明,江祥明怎么可能象那个人对世子殿下一样对他?
  怎么可能?这话听起来可真刺耳啊!江祥明眼底透着芒刺般的冰冷,忽然低头咬住他柔软的耳垂吮弄,于拾不禁微微一震,急忙推拒,“你干什么?”这里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回廊,而且江祥煦就在不远处,江祥明怎么能在这里做出羞耻的事?
  手从上衣下摆里探进去,抚摸着线条优美的背脊,另一只手则扯开衣襟,轮流揉扯他胸膛上的两点突起,于拾立刻大大地颤动,那熟悉的手法,一下子就令身体热了起来,“别这……唔……”嘴唇被强势地分开,舌头也被掳获,于拾在喉咙深处痛苦地呻吟着。
  “唔……不……”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喉咙里泄漏出来,吞咽不下的唾液沿着合不上的嘴角流到下巴,划出闪亮的银丝。
  江祥明的嘴唇滑下,含住于拾胸前慢慢变硬的红色果实,时而吮吸、时而啃咬,直到果实变得更鲜红妖艳,“唔……嗯嗯……”于拾的身体一震,甜美的呻吟从嘴里流泄而出。
  身子被调教得越来越无法抗拒快感,欲望开始在于拾体内升腾,脸颊上泛起艳丽的红潮,眼神也渐渐迷乱起来……
  衣带被解开,另一只手伸进于拾的底裤。
  “啊!不……”于拾紧捉住江祥明的手臂,满脸泛红地拼命摇头,“求求你……不要……唔……”
  拒绝的嘴唇又被重新堵住,江祥明的手急切磨擦着于拾渐渐昂立的分身。
  “唔……不……唔啊……”随着江祥明手指的上下动作,于拾的身体大幅度地震颤着,分身前端急剧流出蜜液,弄湿了江祥明的手。
  江祥明的舌舔过于拾光滑如瓷器的颈项,在他柔软的耳根处吮吸轻咬。
  “啊……嗯啊……”怀里身躯的喘息声愈加急促甜美,狂乱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无法自制地扭动叫喊,全身好象着了火一样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啊啊……”
  早已两眼湿润,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变得湿润后更显动人,微启的嘴唇吐着热气……更显出风情万种,江祥明握着于拾欲望根源的手不禁用力……
  “啊!啊……啊……”于拾受不住地失声尖叫,腰部瞬间瘫软,白液喷射而出,整个人无力地跌跪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庭院中的江祥煦被叫声惊动,往这边看过来,于拾羞愤欲死,蜷缩在地上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江祥明与哥哥有些无措的视线对上,自从看到于拾痴望着哥哥时就在心里蕴酿的负面情绪越发强烈,冷哼一声,硬是提起于拾的身子,逼他跪在地上。
  感觉到炙热的欲望抵上后方的柔软,于拾倒抽口气,难得地激烈挣扎拒绝,“放开我!放开我!”
  他越是挣扎,江祥明压制他的力量就越大,“你又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谁的人?”把满手的黏液随手往穴口一抹,惩罚似地将抵在穴口徘徊的硬挺火热一插到底,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儿凄凄的惨叫。
  江祥煦本想阻止他们,但又不好意思过去,弟弟也真是,连时间地点都不顾。犹豫片刻,江祥煦终究还是脸皮薄,等晚点儿见到弟弟再告诫他吧。江祥煦匆匆走出院子,告诉仆人守在外头别让人从这里经过,上街去转一圈儿吧,回来时他们也该办完事儿了。
  泪眼模糊中看到江祥煦离去,于拾松了口气,愈发明显清楚地感觉到进入体内的硬热触感,湿润挤压的摩擦声从下体传来,被侵犯、被侮辱、被充实、被俘虏……然而紧随着痛苦的是几乎同时产生的快感,熟悉的热流从腹下升起,于拾忍不住低喊出来,再也抵挡不住最自然的怀念欲波涛,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摇摆、呻吟。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江祥明在后穴中释放热液,硬挺的欲器越加胀大炙热,借着自己体液的润滑更加灵活地在热壁的包围中搅动,“被我玩了那么多次,这里还是这么紧……”
  “啊啊……”于拾颤抖着抓紧回廊的栏杆以承受尖锐的冲击,半裸着身体、被抓着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臀部向后的姿势很方便江祥明站着插入——比狗还不如。
  江祥明的双眸绽放着残忍的光芒,象是抹灭了所有感情般冷酷,“我早警告过你,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不检点,绝不轻饶!你竟敢当成耳旁风!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敢对我哥哥有下流念头!”
  “不……没……唔……”于拾挣扎着想解释,但话到嘴边都变成了痛苦沙哑的喘息,根本发不出声音,就算嘴巴大开,也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呻吟而已。
  羞耻、痛苦、恐惧……但在屈辱与疼痛中又混杂着快感,在身后被插入的情况下,前面也被掌握住,不断地撩拨,分身不住渗出透明的液滴。当男人的体液再度射进自己身体深处时,于拾下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要命的高潮让他挣扎着仰直了脖子……
  当半软的肉刃从洞中抽出时,一丝黏液从里面牵了出来,更显煽情与淫秽,江祥明抓起于拾的胳膊把他拉起来,将他已经没力气维持自身平衡的躯体按到廊柱上,抬起他一条修长的腿放在自己肩头,又向已经享受过无数次的天堂挺进。
  “啊……”于拾虽然背靠着廊柱,却有仿佛从高空往下坠的感觉……身子虚飘飘的……已经不行了……无力的身躯顺着廊柱滑下,在意识消失之前,于拾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江祥明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如此地摧残折磨他?
  失控的欲望终于得以纡解,沸腾的情绪也重又归于平静,江祥明这才把昏迷了的于拾抱回房间。
  于拾背朝上俯趴着昏睡不醒,一整片光滑的脊背上布满了艳红的印痕,脸庞一半埋在枕头里,露出的一半侧脸上,神色疲惫而憔悴。
  江祥明拿起薄被盖住在睡梦中有些瑟缩的人儿,轻抚他明显憔悴了的脸庞,心里不无后悔。自己夜夜贪欢、需索无度,即使是老手也会吃不消,何况于拾这青涩的身躯?而自己已经这么贪索了,怎么对这副身躯还没腻呢?甚至于越占有他越沉迷、越蹂躏他越不想放手。
  于拾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的第二天下午,昨天被江祥明折磨了一下午,吃完晚饭又被压在床上苛求了半夜,累得他昏过去好几次,睡得连用午饭的时辰都过了。
  原本该在门外支应侍候的仆人也不知躲到哪里偷懒,他不好意思叫人来使唤,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起床去后院,只盼厨房里还有剩下的饭菜让他将就填饱肚子。
  “于拾!”明朗的声音唤住了他迟缓的脚步,江祥煦带着两个青衣随从走过来,“这些日子事多挺忙,祥明又不肯让你到书房去,有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
  江祥煦走到近前,赫然发现于拾疲倦憔悴的脸色,吃了一惊,“你这是怎么了?比上次在信州时更不成模样了!”
  于拾勉强一笑,“没有……是我自己身子骨太差……”
  “别替他说话!我昨天看见祥明又欺负你了,今天上午已经数说他半天了,以后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一定为你撑腰!”
  你越替我说话越糟糕啊!江祥明不知为什么,特别讨厌他和江祥煦在一起,昨天他已经用自己的身体充分验证了这一点。于拾笑得虚弱,“世子殿下是要出门吗?”
  “是啊,你也跟我一起来吧,到外面转转散散心,老闷在屋子里再健康的人也会闷出病来,这里的集市很热闹,我昨天去转过。”
  “可是……”
  江祥煦不由分说地拉着于拾就走,他现在幸福之极,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兴奋传达给每一个人,“你身体不舒服咱们就坐车去,让祥明自己待着!祥明那个人,你越老实他越欺负你!”
  “但……”于拾虽然满心不愿,但他生性老实,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别人,更不想让自己对之一向有好感的江祥煦失望,就这么半推半拖地被拉出了馆驿。
  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渐渐吸引了于拾的注意力,他的确好久没到集市来过了。自从跟了江祥明,他即使不被关在馆驿里,也是在行进途中的马车上,名副其实是江祥明的“禁脔”,过往的平凡生活对现在的他来说仿佛是梦境一样。
  江祥煦挑了几样庄儒文喜欢的东西,见于拾仍旧两手空空,“你不想买什么吗?没钱我请你,今天你买的东西都算我的!”
  “不……不用了……”于拾嗫嚅着,连身体都卖给了人,哪儿还在乎什么身外之物?
  “别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江祥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于拾老实的脸上带上这种表情,竟有种说不清的、惹人怜爱的味道,连自己看了都有点儿想欺负欺负他,何况是自己那个本来就个性恶劣、最喜欢耍弄人的弟弟?
  忽然前面传来骚动,围了一群人,间夹着年轻女子的哭求声。
  江祥煦抓着于拾挤了过去,快得连那两个随从想阻拦都来不及。
  于拾被江祥煦不由分说地拉着挤到人群最前面,见人群中央一个少女披头散发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