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
月寒 更新:2021-02-26 21:12 字数:4761
他皮皮一笑,挑了一句让我来不及转弯的话:“
明天就回去吧,我怕再窜出几个,惹我担惊受怕。”
我正想反对,他堵上我的唇不容我说“不”。而他这次美男计很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陷入他的火热情潮中……
结婚?也许是件不错的事。和这个男人绑在一起,看他拐弯抹角的表达爱意,实是一件开心的事。因为我知道他的心已经安在我身上,永不休止陪着我度过以后的每一天,这样也就足够了。
难道这还不够吗?——
明天,又会是另一个开始,且让我们静静等待——
◆守则之二十四
飞机在空中缓缓而行,落日映着晚霞有种绮丽的美,夺神眩目,心好象也要被吸进翻滚的烟云,乃至融化——
龙逸夫是个霸道的情人,昨天我没机会辩驳就当是默认。而我即使反对,他也会架着我上飞机——我怀疑。
母亲与白融崎当然也跟着回了,母亲是为了照顾我,而白融崎名义上是为了逮我回去,实际上大半是为了名不正言不顺的逃妻。口口声声理直气壮说是抓我回去认主归宗,但一天到晚缠着母亲耍嘴皮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为了我才来的。醉翁之意我也不明说,反正他的目的也达到了,母亲又会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可以叫他安心了。
其实我很想母亲能找个爱他的男人,但内心也不希望她被圈得太紧,而且白融崎有一个非常庞大的家族体系,人越多,麻烦事也越多,我们母女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能避则避,避不了则逃,天塌下来别人去顶,麻烦事靠边站。我和她定是不会涉足那块是非之地,而这种好象怕染上瘟疫的态度在白融崎眼里简直是不能忍受。凡是他提到要我入籍这件事,我和母亲都会找话题岔开,仿佛他那个家住得都是毒虫猛兽,深怕波及。
白融崎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怒火也一次比一次旺,幸好有母亲跟他唇枪舌箭,借以抒发了点憋在心里的不快,才不会因淤气成疾,英年早逝。哎呀呀!看看我这做女儿的还真不孝!
“先生,要水吗?”一位空姐走过来柔声细语,问向正闭着眼睛休息的龙逸夫。
我算算,这是第几回了,他可真是魅力无边,连美丽的空姐都逃不过他的魔掌。但这个空姐也真是越挫越勇,热脸贴了几次冷屁股,还一个劲往上贴。小女真是说不出的佩服。
“不要,谢谢。”龙逸夫连眼睛都没睁开,沉声拒绝。枉费美女的一番好意。他可会伤女人的心那!
我好笑的瞧着美女脸上的尴尬,不置评语。
“哎呀!”美女突然倾翻手中的温水,很不幸得恰好倒在不领情男人的裤裆处。而招致飞来横祸的男人猛睁开眼睛,正想大骂,美丽的空姐忙不失时机的用她白玉般的手擦上他濡湿的裤裆,嘴里不停的道歉。
我的天哪!她可真有办法,挑起男人的欲火的确是个好办法。但她恐怕找错了对象。
我抿嘴憋住笑,但眼里的笑意还是遮不住的,这更刺激了恼火的龙逸夫。
“滚!”他可真不会懂得怜香惜玉。甩开有意无意擦着西装裤拉链处的手,大骂出声。而发火的龙逸夫是相当恐怖的,黑沉着脸简直像地狱里的恶鬼,即使再有色胆,也得先看看情况再说。美女再次道歉一声,伤心欲绝含着泪跑开了。
我看着他青白交错的脸,抑制不住笑意,抚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还有这一段小插曲供我娱乐的,真是没想到!
“笑够了没?”饱含威胁的话是飚升的怒气。
“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我弯着肚子朝他摆手,又是一连串的笑声。幸好坐的是包间,可能被人听了去恐怕要怀疑我是疯子了。唉!笑得肚子疼死了!
“你这个做人家老婆的不怒反笑,我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男人叹气的声音传来,一只大掌抚着我颤动的背。
笑意渐消,吸了一口气,遏住残余在喉间的笑,瘫靠在椅背上,张着盈盈水眸(眼泪都笑出来)看向他说道:“爱,当然爱了,你这么有魅力,连美丽的空姐一罩面都对你起了‘逮意’,我哪有不爱的道理。”
“你不吃醋?”
“醋喝多了有伤身体,还是不喝的好。”手爬上他的裤裆处,按了一下,他马上有了反应。
哎呀呀!我可真够坏心的!
“这对你可没好处!”他抓住我的手,沉声说道,略带着沙哑,煞是勾引人心。
我望进他幽深的眸子,戏谑道:“想灭火?我想那个空姐非常乐意,要不要叫她再来杯水,还是别的什么,比如——滑润爽口的娇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的劣根性被眼前这个男人一览无遗。
龙逸夫目光闪了一下,然后凑过来附在我耳边轻声道:“你这是在嫉妒!”
嫉妒?!我有吗?我哪里像嫉妒的女人?
但心里确实有股微酸在冒着泡泡。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在嫉妒,嫉妒他不去招惹女人,女人也会自动贴上来,嫉妒他长着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干嘛,嫉妒他……
哎呀!我竟然学会了嫉妒。而这个事实让我目瞪口呆,合不起欲反驳的嘴。
“我喜欢你的嫉妒,只对我。”嘴遭两片薄唇攻陷,炙热的气息灌进口腔。大脑也恢复运转。
“别,我还没……呜呜”我想开口狡辩,龙逸夫却不给我机会,“呜”了几声堕进火热的情潮里,唇舌纠缠,哪还有说话的空挡。
……
酡红发热的脸蛋秀色可餐,我软弱无力靠在龙逸夫身上喘息。他的吻技的确是一流的,以前并不注意,如今可是被他吃得死死的。恶劣的男人,一遇到我作对就会使这一招,真是卑鄙啊!
他也在喘气,胸膛起伏不定,而我看见他被水染成深色的那一处支了一个三角架。
嘴角勾笑,不规矩的指间轻轻在它顶端拨了一下,而脑后的身体一阵轻颤,低不可闻的一声压抑的呻吟。
“要不要?”媚惑的声音穿过空气充满了挑逗。
“不要折磨我,你这只小狐狸。”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尤其性感,他的臀部向上挺挺了,暗示我。
轻笑了下,看看关好的门,手拉开他的拉链,探手进去握住他的坚挺,黑色的三角裤恐怕都快撑破了。我站起来,解开他的皮带,朝他流溢着情欲的眼浅笑,他抬起臀部配合我腿下长裤,扔在一边。以前都没仔细看过他的腿毛,细细软软颜色却很深……
“快点!”可怜欲火焚身的男人,哑着声命令或者企求。而我还在研究他的腿毛,真是不该啊!
利索拔下他的内裤,颤巍巍的某物弹跳出来,差点碰上我诡异的脸,引诱说道:“用手还是用别的?”其实心里憋了一堆笑意,却隐住不让它溜出来。
龙逸夫面色染上一层红晕,不知是情欲所致还是有点害臊,眼光吃人般说道:“
随你。”
哈哈哈!等下有够他受得了!想不到这么精明的男人还是过不了美人关!
我娇媚深笑,手抚上他急需安慰的欲望之源,缓缓套弄,而龙逸夫很享受的闭了眼睛呻吟一声。故意捏了一下,疼得他睁开眼用目光询问我。
红唇凑近手中之物,他目光灼灼看着我欲张开的唇,好像在等待含苞待放的花蕾绽开的那一刻。唇越来越近,臀部越来越上,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我看得出他潮水般的欲望正待发泄。但我等得就是他欲望达到极至的这一秒——
“亲爱的旅客,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请大家寄好安全带,谢谢。”播音员优美的嗓音听上去就像天籁,而对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简直是恶魔的咒语。
“唉!要降落了,我也帮不了你!”我无辜说道。完全不关我的事啊,谁说的天意难测嘛!
“你这是在耍我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听起来还真舒服。
“你还不穿上裤子,等下那个空姐可又来了,不过无所谓,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也不想是谁拔了裤子的。哎!最毒女人心!我闲闲坐到一边扣上安全带,闭目养神。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等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吵死了!飞机上怎么有蚊子?!我挥挥手,“啪”正中某人的脸。
而我睁开眼,怨男的脸上是五个红印,这下狮子可真是欲火,怒火交杂在一起,阴沉的脸像棺材板。
我毫无诚意笑笑,他正想开口说话,突然某女一声大叫:“变态,色狼啊!”然后是类似跌倒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今天可真是有够狼狈的!
而我这个肇事者还在一边大笑!看来,他选错了对象了!
“你再笑,我要你三天下不了床。”——狮子吼!!!
◆守则之二十五
可想而知,憋了一肚子火的男人是怎样表情。心有暗恼又发作不得,一张脸黑的可以媲美张飞。不明所以的双亲大人见他这一副天下人好像都得罪了他似的,眼中含着疑问示意我,我只能无辜耸耸肩,沸腾的笑意不敢钻出口,因为不想火上浇油,恐怕这已经是他所能忍耐的极限了。我向来聪明,见好就收,我还想完整无缺的生下宝宝,而不是让他第一眼看见他妈妈是个伤残人士——
“少爷。”一位司机模样的迎上来,鞠躬敬呼。
“老爷。”又一个年纪大点的迎上白融崎,称了一声。
但两人都不理会,直接把目光投上手挽着手嘀咕不休的母女。
“女儿,还是回我们那里?”
“当然了,难道你还想去白家想发生点意外,如果你有这个打算,我是没什么意见了。”
我笑着调侃,瞟了一下站在一边抿着唇沉着脸的父亲大人。
“哎呀!”母亲在我腰部掐了一把,不痛却很痒,不禁娇呼出声,引来路人投视。
“死丫头,就会出馊主意。”哎呀!我又没说什么,你脸红什么呀!不会吧!真让我说中心事。
我玩味盯着母亲渐渐火红的双颊,她越来越忸怩。呵呵!美妇思春了呢。不过……
“白家可是进去容易,出来难,你不怕被他们生吞活剥了。我建议情人旅馆还是妥当些。”
凑在她耳边一桶冷水淋下,马上浇灭越来越火热的幻想。
“哎呀,你这个死丫头,我又没想什么,多管闲事!”口是心非吧!
母亲瞄了下正等我们动静的两个男人,然后轻声说:“好象你家那位不想放人呢,你有办法脱身?”他当然不想放人,今晚要是跟他回去,明天报纸上肯定会登出一条:弃之荒野无头女尸。
眯眼一笑,瞥瞥正注视这边的几个怀疑路人。不露痕迹退了几步,大叫一声:“
哎呀,这不是夏璃小姐,白融崎,龙逸夫先生吗?”喊完头也不回跑向门口,而终于有所求证的人如蚂蚁一般的涌了上去。哼!想脱身,简单之至!不过母亲大人不要怪我,有句话说死道友,比死贫道好。既然如此,牺牲你一下不过分吧,也可以帮你证明下你的人气有多旺。当然还有两个跺跺脚,商场摇一摇的风云人物也可以检测一下到底知不知名。唉!看我多会替你们着想。
幸好穿了一双平底鞋,跑起来也不会扭到。气喘吁吁钻进一辆停在门口的计程车,“城市街46号,麻烦快点。”
“好勒,小姐,有人在追你?”
“是啊,有个杀人犯在追我。”
“啊!……”
我甜笑,司机回过神来,回笑了一下,开动车子。撂撂长发,似乎听到一声类似火山喷发的大吼:“夏天!”
……
我不喜欢捉迷藏的游戏,但不得不等龙逸夫消了气再说。藏得越久,男人的气会慢慢转变成焦急,担心,最后再跳出去给他一个惊喜,可能会有痛哭流涕的感动场面。如果这个男人够在意你的话。而我相信龙逸夫的心,不过有他受得就是了——
“你这死丫头,现在才来找我啊,这几天死哪去了?哎呀!多难听,死不死得。
我瘫软在真皮沙发上,献媚的笑着,对着发火的母狮子,辩解道:“母亲约我去加拿大渡假,没来得及通知你,你大人大谅,消消气。”好话人人爱听,所谓马屁不穿。
“看你怎么像逃难似的?”干嘛眼睛生得这么尖啊!钟容拉直我褶皱的窄裙。
“怎么会。今晚去哪玩?我请客。”转移她的注意才是上上之策。她呀!也是卖友求荣那一种。说不定龙逸夫砸个几百万的,她肯定会涎着口水把我交出去,然后没半点愧疚的两眼发光数着不义之财。所以小心为上!
“哼哼……”她想找出点端倪,但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没一丝心虚的甜笑。“我们去梦都。”
好险!差点破功!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好啊,我先去洗个澡。你借一件你的衣服给我,我行李忘了拿了。”是不敢拿!这当然不能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