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曾氏六合网      更新:2021-02-26 20:51      字数:4773
  “你忍着点,”说着,她就用双手握住了我腿上的那半截啤酒瓶的瓶颈。
  “喂,还没打麻药呢,”我嚷着。
  “这点小伤还用打麻药?亏你还是男人,”说着她一脚踹在我的腿上,让我别动,然后喊了一声,“一二三”,双手一用力。
  哇呀……病房里一阵惨叫,我捂着大腿伤口处,差点没窜到屋顶上。
  “躺着别动,”漂亮女医生又按住我说。
  我浑身冒着冷汗,听到了磨刀霍霍声,吃力的扭头回看,她手里拿着把手术刀,在我大腿上空比划着。
  “喂,你想干什么?”我人差点软成了一堆。
  “没什么呢,”她笑了笑,挥舞着手术刀,“把你肉中的玻璃渣挖出来呀。”
  哇呀……谋杀啊……
  又一阵惨叫后,手术终于结束了,她扯起我的袖子擦拭了一下她自己的额头,说,“累呢,你的皮真厚,刀都差点弄坏了……”(小方提示:千万别找漂亮女医生给你做手术)
  后来我躺在临时病房里,钱思和夏铃都进来了。钱思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说,“资君,你真勇敢,安心养病,技术部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我看着夏铃不言语,不知道她怎么看待我受伤这个问题。
  夏铃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上前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还没死呢,真好!”
  我一听心里当然是十分的气闷了,也不知道他们后来说了些什么,最后他们又安慰了我几句,说批准我一个星期的病家,就双双走出了病房。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使劲的拽了拽床单,心里嘀咕着,夏铃,日你妈,你敢和钱思好,我就强奸你。
  后来苏苏来了,她说是医院里一个阿姨给她打的电话,我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忙用目光四处搜索,他奶奶的,那个女医生正拿着我那大块头手机坐在角落里玩游戏呢。
  “喂,”我喊了一声,“我的手机。”
  她正玩的起劲,“别吵,就快完了。”
  “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我嚷着,“再不还我,我可要投诉啦!”
  她听着,突然用手拍了一下脖子,“有刺客啊……好大的蚊子……”
  后来,她看见我有些生气,忙站起来,把手机还我。
  “喂,你一个医生不回值班室,呆在这儿干什么?”我问。
  “你妈的,真小气,”她嘟着嘴说,“办公室无聊呢。”
  “曾曾是谁?”她突然问。
  我一惊,问,“你刚才给她打电话了?”
  她点了点头,“我又不知道,在你手机上找了两个电话号码,就胡乱拨了,有人接,我就告诉说你躺在医院了。”
  我没搭理她,对苏苏说,“如果曾曾阿姨来了,你就和她一起回去,明天好上学。”
  苏苏柔滑的小脸颊贴在我脸上,声音有点哽咽,嗯了一声,还不时用小手摸着我的伤口处,问爸爸痛不痛。
  那个女医生看见我没搭理她,后来就走了。
  曾曾来了,外面正黑。她来后,只是默默地守在一边,不多言语,偶尔问一句,“痛吗?”
  我看着她,有时摇头,有时又点点头。
  后来我让她带苏苏回去,她牵着苏苏的手说,“这几天我帮你照顾苏苏,学校我帮你请假,你安心躺着吧。”
  第二天早晨,我睡的正酣。
  哇呀……有人使劲敲了一下我的腿根,牵到了伤口,一阵疼痛。
  “喂,你的花,”那个漂亮女医生见我身子从床上立了起来,说道,“有个女人送的。”
  一束白色的玫瑰,芳香盖过了病房中那正欲消散的苏打水味。
  “谁送的呢?”我问,“人呢?”
  她伸了一下懒腰,说,“我要下夜班了呢,有事找护士。”
  我嗯了一声,猜想可能是曾曾或者是夏铃。但又感觉到花的味道和颜色是如此的刺激着我的记忆之弦,有个身形漂浮过脑河。
  “喂,到底谁送的?”我问。
  那个漂亮女医生正准备出门,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你们这些男人弄一个丢一个,*真不是东西。还记得你以前送到我们医院的那个女孩子吗?人家刚才都不愿进来,定是你这娃把人家给甩了。”
  “你懂什么啊,”我已确定送花的人是沛沛,声音中不知不觉露出了几分委曲,“是我被她甩了呢。”
  当我定下神时,那个漂亮女医生早已不见了踪影。
  出院前一天,我觉得那个漂亮女医生对我 “照顾”有佳,就写了封投诉信给院长,“表扬”了她一番。出院时,我看见那个漂亮女医生挂着长长的眼泪,从院长办公室里走出来,心里一阵畅快。那个漂亮女医生看到我后,立刻用手拭干了眼角的泪水,走到我身边,凑过嘴唇,冷笑一声,“你叫方资君是吧?你真行,记住,我叫乔雨,下次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我得意一笑,说,“放心好啦,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拜拜。”
  第二卷 性相近,习相远 第三章
  回到公司后,我发现钱思和夏铃似乎已走的很近。在技术部里,钱思也经常会用“赞美”的口吻提到那晚我挺身而出的英勇故事,但故事的结尾却总是以我住进了医院而他一口气打倒了四个流氓、保护了我们伟大的夏铃小姐而告终。
  从医院出来后,我就反思了好几次,觉得上次我勇敢的行为在钱思所宣传的故事里,充当的角色不过是肉盾而已,这个故事除了让自己感到羞愧外,还经常不小心成了同事们休息时的话题。另外,钱思最近又提出了绿色CPU计划,听说是要用风力来带动CPU运转,很受老板看好,而我在CPU研究方面除了弄坏了几个烧杯外,也没有什么突出贡献,还不如调回模特测试部,做自己拿手的事情,搞技术,我不在行,但在模特测试方面,我多少都有些经验。
  看着钱思和夏铃经常成双出入,距离走的很近,我觉得是该退出的时候了,便向老板交了份转职申请。过了两天,在老板的办公室里,老板问我为什么要转职,我说现在的CPU越来越抽象化了,更像是艺术品,而自己的知识已无用武之地了……
  老板笑了笑,说,“不是我不批准,是夏铃不同意。你问问她,她同意你调出来,我也赞成,模特部正缺人呢。”
  我有点惊异,问其解。
  老板说,“夏铃说有你在,技术部的气氛很活跃啊,能极大的刺激同事们的创造力呢。而且让你呆在副经理位置,又没要你搞科研,只是要你协调管理就对了嘛!”
  虽然老板说话的样子很严肃认真,但这话听起来却是很刺激神经。
  我回到办公室时,夏铃正坐在办公桌上玩着口红,她每次上班就是干这一类的事情。钱思站在旁边,昂着头像朗诵诗歌一样作着绿色CPU研发计划报告,还热情洋溢地说,“绿色CPU造出来了,保证能领先世界CPU技术二十年。”当然,我想这主要是针对我们公司现在的汽油动力CPU来说的罢了。
  夏铃听后,兴奋的像个小孩子,天真的问,“真的吗?那可太棒了……”
  我在办公桌前坐下,想着那天我在医院沛沛给我送花的事,心中有几分沉重,不明白为什么她非要嫁给李柏,或许我自己真的是很无用,又或者是她有某种难言的苦衷。
  从坐下那刻起,方资君开始尝试用第三人称来思考自己的问题,他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星球,猜想自己可能是外星人遗留在地球上的一粒种子。分析了一下,夏铃不许他转职,原因有两点:一、 真像老板说的那样,自己是个天才,给技术部带来了客观上的活跃。
  二、 夏铃真正喜欢的是方资君而不是钱思,她和钱思走在一起主要是为了激起方资君的斗志。
  基于上面的思考,第一点无法论证,可以先不用理会。第二点可以论证,只要想办法去试一下夏铃的反应就能得到答案了。这让方资君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闪过的邪念,就是先问清楚,如果夏铃拒绝回答,那就强奸她。强奸的后果可能是,夏铃会报警,这表示夏铃对方资君没有一点好感。当然还有一点可能就是夏铃不报警,反而缠着方资君,非要嫁给他,但这也不能完全说明夏铃真的喜欢方资君,按通常思维,只能说明这是她不想败坏自己的名节,而表现出的破罐子破摔的气概。
  后来,方资君又试图引进化学反应方程式、概率求解等方法来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自以为自己的化学、数学学的很好,而且写论文时,老师也要求学生插入数学公式,这样显得很有深度。后来思考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自己的脑子有毛病,所以他又回到最原始的思考方案上,直接找夏铃问个究竟。
  现在把故事主角切换到第一人称。
  钱思走后,我上前和夏铃招呼了几句,夏铃抬起头来,将口红递过来,问我要不要玩。我接过口红,直接将它扔进了身边的垃圾盒。夏铃看了看我,嘟起嘴,说,“你真没趣,不和你玩了,我找钱思去了。”
  后来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想了很久,又四处游走,还找了一块可以遮住脸颊的黑布,因为我决定要强奸夏铃。
  下午下班了,钱思和同事们都走了,夏铃按照惯例要先检查科研室里面的安全问题,然后再离开。我看见她呆在里面突然在一张桌子前蹬下了,看着地上某处入了神。
  她雪白的腿根在丝裙内若隐若现,我在外面的办公室里看的热血翻腾,拿出了准备的那块黑布蒙在脸上,轻轻走到她后面,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大吼一声,“强奸!”
  夏铃当时正看着地上,听见后面有人大吼了一声,而且还用一双粗糙的大手抱住了她,她好像并不介意,只是推了一下我,说,“别闹,看,地上有好多蚂蚁呢!”
  我当时愣了一下,忙放开她,和她挤在一块,顺着她的视线在地板上看到了很多蚂蚁,那些蚂蚁正在地上拖着一只蚊子,朝着一个方向弯弯曲曲的行进。
  她突然说,“方资君,真有趣呢!”
  我大惊,呆滞了一会,小声地问她,她怎么知道我是方资君。
  她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你在干什么呢?装坏人啊,真好玩。”
  说着,她扭身用手去掉了我脸上的黑布,又用手拿起挂在我胸口的工作牌,念道,“方资君,CPU科研部副经理……”
  我这才想起刚才忘了摘掉胸口的工作牌。
  她站了起来,我忙也跟着站起来,看着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喂,”她说,“你刚开始喊什么呢?”
  我支吾了一下,说没什么。
  她又笑了起来,说,“我听见了呢,你好像喊的是‘强奸’呢,是不是?”
  我脸一阵红烧,心一横,又猛的一把抱住她,叫道,“对,我就是要强奸你。”
  她一听,“啊”了一声,就晕倒了。
  我倒是慌了,忙把她扶住,问,“夏铃,你没事吧?”
  她听见我叫她,又立刻醒了过来,用小手捂住我的嘴巴,轻声道,“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
  说完,她又“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我倒是懵了,扶着她把她放在地板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急了,又醒了过来,“日你妈,你会不会强奸啊,我都晕过去两次了,你还不动手。”
  我忙用手贴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她并没发烧。
  她一下站了起来,从桌子上找了一只玻璃杯塞到我手上,说,“你不会啊,我教你。你先用这个玻璃杯打我的额头,把我弄晕,然后就脱我的衣服。这下会了吗?”
  我听后,看着她脸上那有点愤怒和焦急的颜色,点点头,就用那个玻璃杯在她额头上轻轻的贴了一下,她又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我又把她放在地板上,成都的傍晚有几分闷热,我流着汗,看着眼前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突然感到很害怕,觉得今天的时间或者空间运行机器多少出了点逻辑问题。后来,我在她身边坐下,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摸了一下她的裙子下面,柔滑细腻,呆呆地看着她微闭的双眼,欣赏着她呼吸时上下起伏的胸部。
  她突然又醒了,发现我坐在她身边呆若木头,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仍然整整齐齐的,一下发起了脾气,伸出手指,“笃笃笃”几声,在我头上弹了几下,我头上的暴栗便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不和你玩了,我要回家了,连这个都不会,真没用,”她说着站起来开门走了。
  这里有必要补充一下,夏铃的手指纤长,柔性很好,做模特无过,亦学习舞蹈之佳才,但偏偏走上歪道,学了一手“弹指神功”,见人弹人、见鬼弹鬼,中指者额头上无不疙瘩横生,其攻击力不下于水浒之孙二娘。
  当时,我坐在地上,想着着刚才的事情,觉得自己的神经出了问题,或者是这个这个城市又开始流行一种新的思维方式,这多少让我感觉有点落伍了。夏铃,确实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女人。
  第二卷 性相近,习相远 第四章
  常常忘了时间的存在,天气微阴,昨天刚下过夜雨,天气有几分凉意。地点不明,某酒吧内,时间约为晚上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时分,主要人物有我、夏铃和钱思。钱思和夏铃摆着龙门阵,我坐在一边盯着门口处,欣赏着出入的美女。在成都,我见过最多的美女集中地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