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尘小春      更新:2021-02-26 20:21      字数:4810
  洋白菜面在赫然在目巨大差距下,不得不心悦诚服。为植物学院巾帼们攻入唯一进球的黄瓜mm已经累得不行了,大板牙还不断围着她说着说那。
  踢完球,洋白菜做相见恨晚状,一再要求阿布等人一同吃饭,饭局上,她以马上就要举行第二届宝岛镇女子足球公开赛为由提出正式聘任阿布等三人担任植物学院女子足球代表队的主教练。
  在酒精和单相思的联合作用下,阿布和大板牙答应了。
  回家的路上,大板牙还是不断地描述他和黄瓜mm在球场上如何眉来眼去秋波叠叠。
  一个星期之后,阿布三人再次来到植物学院,开始训练生涯。就像事先商量的那样,阿布担任主教练,大板牙是第一助理教练,负责训练进攻。阿澍操练防守。
  在王小菠,王稻芊等人在阿澍的带领下,辛苦绕着跑圈,大板牙以看录像为名,把自己和黄瓜mm锁在小屋子里,门口还挂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看起来相当一本正经。
  训练本来是一周一次,但是大板牙借口巩固训练效果,天天一放学就跑植物学院,和黄瓜mm就高中锋抢点的问题进入深入探讨。
  就这么一天天,一次次,训练的效果倒是日竿见影起来。洋白菜等人比较刻苦,水平也提高很快,内部训练比赛上,白菜黄瓜们和阿布互有攻守的场面也开始出现了。
  很快就到了比赛当天,在阿布率领下,植物学院代表队早早来到会场。阿布本来坐在最前头,忽然眼睛一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脸一下子绯红,赶紧把头低下去,偷偷调到后头去。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阿澍的眼睛,微笑一下,那边坐着就是永井荷风,电影学院的女生们坐在另外一排,看来相当花枝招展,有上次见过面的鸢尾,夕颜草茗子,堇上静,菖蒲伊鹤,还有其他的,阿澍就记不清楚了。
  例行公事的领导致词之后,就举行抽签仪式,植物学院被分在下半区,初赛对手是臣村水产学院,大板牙一听名字就乐了小声对黄瓜mm说:这个队名字就这么水,一定不行。”
  这边,坐在后排的阿布关心的是永井荷风她们的分组形式,相当不巧,她们也分在下半区。
  拉开帷幕之后,水产学院还真的是实力不强,完全招架不住经过大板牙特训的黄瓜mm的高空轰炸,她的三个头球如出一辙,都是接定位球直接破门。
  第二轮植物学院打客场,对手是矿产学院,体格非常出色,刚开始,白菜们有些不适应她们野蛮的踢法,上半场场面有些被动,中场经过阿布的点拨,下半场局面得到改观,洋白菜一脚远射,黄瓜mm一个抢点把植物学院送进了第三轮。
  第三轮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麻烦,对手是灌木村纺织学院,是上一届冠军队伍,阵中有去年最佳射手葡林慈,还有最佳守门员托耳朵。
  洋白菜在战前自然流露出畏难情绪,其他队员受她情绪感染也有一些懒散。
  阿布及时看出问题,在战前预备会上,提出空心萝卜一说,贬葡扬洋,同时给队员们减压,减轻她们过重的心理负担。通过观摩大量纺织学院比赛录像,阿布得出一套心得:针对纺织学院喜欢打中路渗透的战术,阿布调整阵容,把黄瓜mm往后拉,从前锋改打前腰,王小菠和奇兵莴笋搭档中卫,原来的前腰洋白菜位置右移,狠狠抓住纺织学院左路攻强守弱的弱点,而左路让防守能力出色的王稻芊担任,只负责防守,不负责进攻。
  阿布还对中卫提出防守中路渗透进攻的窍门,尽早打乱她们短传的渗透,积极逼抢,绝对不能让对手把球传舒服了。
  在战前会上,阿澍提出异议,指出这样的战术就是孤注一掷,狂赌右路,一旦右路被人掐死,进攻全线瘫痪。
  大板牙也愤愤不平,把全队最佳射手黄瓜mm后撤,不是减轻对手防守的压力?
  阿布一一解释:放弃左路,完全是为了解放右路,以植物学院现有的人员配置,两翼齐飞完全是不靠谱的,所以只能毕其功于一役,这个词阿布是查过字典的,没有用错。
  而对于大板牙的质问,阿布认为:黄瓜mm是一个相当有爆发力和抢点能力的前锋,如果她保持前两战的位置,一味突前,不但割裂了和中后场队员的衔接,另外容易陷入纺织学院的包围队,被人看死。
  第二天的战况还真的就如阿布预料的那样,纺织学院事先得知黄瓜mm两场比赛打进四球,派出专人严加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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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的筷子让我不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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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瓜mm的突然后撤,出乎她们所料,另外进攻方面,由于中路渗透已经被阿布看破,王小菠和莴笋身体条件出色,而且出脚果断,把纺织学院华丽传统的短传渗透节奏完全打乱。
  踢了这么多年中路渗透的纺织学院完全被打乱阵脚,不会踢球了,加上射手葡林慈忽然心慈脚软,一个单刀球直接把球射进守门员许稻云的怀里。
  黄瓜mm倒也争气,一次中场断球之后,长途奔袭达20米,冷静面对守门员,轻松晃过出击的她,将球送进大门。
  实力并不占优,事先更是名不见经传的植物学院居然领先卫冕冠军了,一下子把媒体全部吸引了过来。
  媒体一过来,冠军球队,越发紧张,反倒植物学院放开手脚,发角球的时候,中卫王小菠冲到前场,一个老虎甩头,皮球硬生生砸进托耳朵把守的大门里。
  之后的10多分钟,没有悬念了,表现出色的黄瓜mm接右路洋白菜的传中球,一记侧钩,把球漂亮的打进球门,守门员托耳朵托着脑袋目瞪口呆。
  终场,三比零,植物学院爆出最大冷门,8分之一决赛将卫冕冠军淘汰出局,植物学院赔率迅速上窜,从1赔590,上升到2赔7。
  最让阿布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根据分组形式,植物学院下一场是对阵电影学院代表队。
  和纺织学院的比赛刚结束,阿布就离开赛场,一个人出去吹吹风。
  一个人吹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比赛之前,阿布偶感风寒,不能现场执教,大板牙临时代替主教练。
  第二天,端的是风和日丽,植物学院经过昨天那一场意外大捷也是格外意气奋发。赛前,王稻芊甚至提出,1比零不算赢的口号。
  大板牙祭出进攻足球大旗,派出洋白菜和黄瓜mm联袂前场,打双前锋,而王小菠和莴笋,王稻芊打后场。
  相对植物学院的高调,号称参赛队伍中最上镜的电影学院代表队非常保守,赛前提出保平就是胜利的口号。
  不曾想,到了赛场上,局势陡转,因为阵型的错误,黄瓜和洋白菜在前场孤掌难鸣,没有人传球,而后场分工不明,刚开场,就被对方前锋永井荷风抓住防守队员配合失误,打进一球。
  躲在家里看直播的阿布,心理非常奇怪,说不出高兴还是悲伤,心就是扑通扑通,跳得过分激烈。
  植物学院到底经验不足,不擅长打逆风球,上半场快要结束的时候,又被灌进一球。
  阿布在家里坐立不安,取舍两难,很快下半场就开始了,电影学院气势如虹,而植物学院兵败如山倒。阿布再也忍不住了,骑上单车往体育场飞奔。
  汗流如下的阿布赶到,比分已经是3比零,时间也所剩不多了。
  阿布到了体育场的门口,忽然又懊悔起来,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球场上的永井荷风,虽然永井荷风不一定看到自己,而自己却无法克服单独面对永井荷风的障碍。
  思前想后,阿布还是决定调转车头,沿着来得路线一个人默默的低头回去。
  终场比分是三比零,心气很高的白菜们受到自霜冻以来最大的打击。而比姑娘们更难过的是大板牙,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轮到自己执教,就会输这么惨,看到大板牙把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姑娘们反倒不好意思,安慰起大板牙,纷纷指责今天执法裁判明显被花枝招展对手的表面迷惑,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判罚。
  姑娘们是一番好意,但是大板牙还是不断自责,失利之后,大板牙整天郁郁寡欢,植物学院也不敢去了。
  唯一让大板牙稍微高兴一点的是电影学院最后捧得了冠军,被一支冠军球队淘汰,至少还能舒坦一些。
  很快,随着女足比赛的结束,飞火流星的夏天过去了。眷村就要迎来一年一度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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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披着羊皮的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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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板牙:好好好,告诉你们,我今天给你们看的是三级片!!!好了吧  阿布竖耳听得这三个字,一下子提高了警惕:难道,难道这就是那些高年级学长们欲语还羞欲罢不能的三级片!!!  阿澍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果子狸和浣熊决定互相掐对方一下,以证明这不是一场事先安排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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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着羊皮的乐队(1)
  …
  这几天,眷村街头巷尾忽然关注起棉花街39号那栋房子起来,这栋房子已经空了29年,这还是眷村现存年纪最大的鲤公公的说法,他说在自己出世之前,它就空着了。这就意味着,它最少空关了29年。
  就在一周前,有一个奇怪的女人,带着三个小孩,忽然打开了39号的大门,根据当时在场路人巴布的说法,那股积攒着超过三分之一世纪的灰尘,动物凶猛地冲过来,沿街30米之内所有行人,无不掩鼻闭眼。
  灰尘之后,女人和孩子们就不见了,仿佛被吹走了一般。
  之后39号,只是在黄昏或者凌晨的时候,开了几盏灯,整个夜晚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出有人居住的样子,又是三天以后,一辆大车停在39号门口,一个下午,眷村人民算是大开眼界,有冰箱那么巨大的梳妆台,还有玻璃凳子,几大排好像永远搬不完的书。这些仿佛就是这么一家的全部家当,让人奇怪的是,搬家这个体现男主人力量的环节上,39号的男主人没有出现,忙上忙下的就是一些看起来不年轻的女人。
  男主人的意外缺席,给眷村的胡同串子制造流言蜚语以很大的便利。
  中午,在学校里,阿布从民间传播爱好者大板牙嘴里得到了关于39号的消息,晚上,围着桌子吃饭,巴布把这件事情又提了一遍,虽然叙述角度,文风迥异,但两个人就是咬定这个女人一定有古怪这个主题思想不放,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说的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喝完鸡汤,阿布决定自己去看一下,到底有什么古怪,反正作业也不多,只要给爸妈一个合适的借口就行了。
  39号那栋房子,他可是有印象,小时候,在各种学前班的蛊惑下,阿布母亲也成为这一拨附庸风雅爱好者,整天驾着单车,带着幼年阿布转战各个班级,一度浣熊因为耐得住性子,成为了一年半的围棋爱好者,当然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还是放弃了,但是那一年半,阿布可都是坐在妈妈自行车后垫上,风雨无阻这么过来的,棉花路39号是必经之路,白天还没有什么事,一到了冬天晚上,这栋无人居室门口的大梧桐树,在黑暗中,月光下,就好像巨大无比的怪人,舞着两只长长的手,做狰狞状,每次快到了这里,妈妈就要节目预告,然后阿布一下就把眼睛闭起来,靠在妈妈背上,死也不睁开,直到过了好久,他才敢重见天日。
  有一次,下雨天,妈妈赶路心切,一时不察,忘了做节目预告,当时阿布一下子就吓傻了,雨天,天色更暗,没有树叶,只有枝干的大树越发可怕。
  当夜,阿布一点都没有耽误,赶紧发烧,这一烧就把围棋未来冠军烧掉了,病好了之后,阿布说什么也不去下围棋了,主要就是这些树给他的阴影太大了。克服不了。
  现在好了,阿布自己却跃跃欲试,偏偏还要到39号来,还是夜幕渐合,这次让人意外的是,矗立39号门口那么多年的法国大梧桐树,一下子都没了,只留下地底下那几个孔武肥壮的树墩子。
  没看到可怕的大树,阿布心里反倒有些失落了,真是比较奇怪。树墩有些愤愤然,哥们早干么啊去了,现在好了,大树不知何处去,树墩依旧笑春风。
  阿布一颗心粗大的紧,哪里明白树墩这么曲折幽怨的心思,一个虎步直接跨过树墩头顶,绕着39号上下打量起来,从外面看来,和以前并没有两样,还是黑乎乎,那种遮天蔽日看不见希望的黑。
  绕了几圈,房子也没有放光的意思,天倒反而落起小雨来,麻麻痒痒的,让人浑身不舒服,阿布皮厚肉糙倒也不觉得,只是渐渐索然起来。
  刚有拔腿而撤的念头,那楼仿佛有些感应似的,忽亮起来,二楼那个对外的窗户亮了一盏橘色灯火,阿布侧过脑袋,赶紧追踪,还没看个明白,灯又忽的灭了,大约1分钟,又亮起来,搞的和灯塔似的。
  虽然阿布不聪明,但是这盏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