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
作者:开了      更新:2021-02-26 20:03      字数:5081
  涵菡眼尖,看出秋天是依靠着椅子才勉强站稳。长长的指甲上被涂上了艳丽的红色,对准秋天的手背,涵菡将指甲狠狠的掐进秋天的手背上,顺势往下狠狠一抓。带着一路血迹和血肉模糊,秋天疼得忙松开手,人也往后踉跄了几步。
  涵菡冷笑几声,紧跟着秋天的步伐。没有了依靠,秋天的身子左右摇晃得更加厉害了。只觉得手背上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意,秋天抬了抬手,模糊的看到手背上一片血迹。
  血滴顺着手背往下滑落,跌落在地板上。原来黏稠的血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并非如眼泪那般的清脆,血滴在地板上的声间是粗闷,带着沙哑的。
  “秋天,你觉得你今天能逃得出去吗?你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凭什么和我斗,你哪点斗得过我?”将秋天逼到墙角,涵菡冷硬的身体将秋天抵在墙面上,因为愤怒的俏脸也狰狞不堪。
  “你再不走,我就要打电话报警了。”秋天无力的将头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痛苦的说着。
  “报警?”涵菡冷冷的尖笑了几声,如同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般。Pxxf。
  “你试试看啊,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报得了警。”涵菡上下打量了秋天一番,探索的眼神在找寻着秋天到底将手机放到了哪里。
  “难不成你想杀了我?”秋天苦涩一笑,声音有气无力。
  一提起这个,涵菡心中的恨意更深了,一举抬手抓着秋天柔顺的长发,涵菡指尖用力,狠狠的搅动着秋天的头发。
  “啊~”秋天痛得呼叫出声,双手痛苦的握着涵菡的手。
  “哈哈,哈哈哈”让秋天疼痛使得涵菡获得了无比的快感,似乎光扯头发并不能让她满足,涵菡抓着秋天的头发前后扯动着。一推一拉间秋天的脑袋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撞在墙壁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哈哈秋天,你知道吗?这是我二十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了,从不知道原来欺打贱人会是这样的爽,比做/爱的快感还要爽,哈哈”
  “放,放开我。”秋天痛得几近昏厥了。
  “不,我怎么能放开呢,我还没爽够呢。”“砰,,砰,,砰”
  “我让你勾引我老公,我让你勾引,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这贱人多有本事。你不是很会骚浪吗?集团里的男人应该很多的哈,我就让集团的人看看,他们的董事长有多饥渴,有多想和男人做/爱。”
  “呲~”衣料被撕裂的声音。
  “啊~”秋天彻底的惊慌了,双手紧紧的护在胸前,高耸丰挺的乳沟露出来,引人无限遐想。
  “哈哈,我好开心哈,好满足啊。”涵菡已经彻底失去了智理,变得疯狂,如一只魔鬼般在狠狠的璀璨着她手中的秋天。
  “放开我,你放开我。”秋天开始挣扎了。
  “放开?我不没把你扒光扔出集团,怎么舍得放开你呢?”涵菡放肆的笑在会议室里萦绕,尖锐刺耳。
  “如果你不想出丑的话,你最好现在放开我。”拼尽全身的力气,秋天嘶吼出声。
  “出丑?我会出丑吗?出丑的是你这个贱人。”
  “你不信,大可以去资讯中心调出开董事会时的录像,看看你的好老公背对着你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急中生智,秋天害怕了,害怕疯狂的涵菡真的会说到做到,将自己的衣服撕烂。
  “你”涵菡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可置信的看着秋天。
  长长的喘了口气,秋天闭着眼,也不理会涵菡。
  “贱人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你会死得更惨。”涵菡在松开秋天的头发时,手发狠一甩,秋天的脑袋再一次碰撞在墙壁上。
  “咳~”一声闷哼,秋天只觉得脑袋已经痛得麻木了,没有了知觉。连手摸上去时,就好像摸的不是脑袋一般,毫无知觉。
  只是手上触摸到的,却有着黏黏的液体和手心窝那般的包。涣散的眼神朝着手心看去,鲜红的液体在手心蠕动,那是——血。
  涵菡的粗暴惨烈行为,让秋天的头在墙壁上碰撞了无数次后,血浻浻流出。墙壁上,鲜丽的红色如一朵妖冶的曼陀罗花,开得那般绚烂那般冶艳。
  涵菡离开了会议室,踩着她的高根脚蹬蹬蹬的离开了。
  只到没有了声响,秋天才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凭着感觉,秋天按下了几个数字。所幸无错,电话正常接通了。
  “哥,救,救我。救我。”虚弱的声音在电话的这一端渐渐消散,另一端,腾墨渊肝胆欲烈。
  涵菡真的去伤害秋天了。
  再也坐立不住,腾墨渊冲出了家门
  140。毁灭性的摧残'VIP'
  “今天的董事会召开前,我要和在座的各位宣布一件事。今年的首席董事想必是不会有变化的,依旧是本人持掌。但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在这里和大家说清楚一下。”
  “本集团副总裁涵菡,也就是我的妻子。在这里,我宣布将会和她离婚,至于腾斯慕的抚养权我愿意交由涵菡。下个月,我将会迎娶我的前妻。所有和涵副总离婚所要产生的费用和分手费,我都会一一应允。”
  在涵菡叫人把会议视频记录打开后,首先让她听到的,便是腾墨渊这一番无情的话语。
  眼这这不。“砰~”拿起放在一旁的一个文件架,涵菡愤怒的将文件架砸向电脑屏幕。
  “腾墨渊,你不得好死。”冲着已经黑屏的电脑屏幕,涵菡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嘶吼着冲出了资讯中心,涵菡心生杀意,对秋天已经痛恨到了想要杀死她的地步。
  奔回会议室,秋天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了角落里。
  涵菡扭曲着脸容跑到秋天面前,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秋天,涵菡紧紧的咬着嘴唇,连嘴唇咬放血了她都没感觉。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他也不会说出那样没有人性的话,他那么爱我,怎么舍得抛弃我而回到你这个贱人身边?没有你个贱人的存在,他怎么会那么无情,你个贱人。”伸手指着秋天,涵菡一边流着泪一边哭喊着。
  许是光只是这样的咒骂不足以宣泄心中的恨意,涵菡恨恨的看着秋天,抬起脚无情的踢打着秋天。
  尖硬的高跟鞋鞋根一下下无情的踩踏在秋天的身上,除了干净的衣裤上留下了许多的鞋印外,有些地方已经有了血迹。
  昏迷中的秋天早已感觉不到疼痛,任凭涵菡怎么宣泄怎么愤怒的踩踏自己,秋天也没有知觉。
  小腿处的衣裤已经沁出了许多的血迹,涵菡依旧不觉得泄恨,一下一下机械的踢践着。
  蓬乱的头发,撕裂的上衣,染血的衣裤,秋天就如一只破布娃娃般,残破的躺在墙角落,任凭涵菡怒打怒骂。
  许是踢得累了,涵菡停下脚弯着腰身急促的喘着气,上下起伏的胸部看得出她此时很累。
  满心的恨意涵菡又岂会这么快就宣泄完,休息了一会儿,涵菡又开始了对秋天毁灭般的摧残。
  “你在干什么?”伴随着一声惊恐般的怒吼,涵菡终于停下了她机械般的践踏。
  转过身,腾墨渊站在会议室大门口,双眼如狼般紧紧的盯着涵菡,面上青筋暴跳。
  如同一只发狂的狮子般,腾墨渊冲到涵菡面前,手一伸一举将涵菡推向了一边。
  低头看向地上躺着的秋天,紧闭的双眸,蓬乱的头发,碎烂的衣衫还有染着血迹的衣裤,连同秋天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都肿起老高。
  腾墨渊彻底发狂了,双眼充斥着骇人的光。幽幽转过头,腾墨渊危险的眯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涵菡狰狞的面孔。
  “腾墨渊,她不过是你的前妻。”涵菡有些怯怯的争辨着。
  “啊~”伴随着一声痛呼,涵菡脑袋歪向一边,左手紧紧的捂着脸颊。
  “你~”“啊~”又是一声痛呼,涵菡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红肿着。
  “我。”“啪~”涵菡每说一个字,腾墨渊便甩一巴掌过去。
  “秋天活,你活,秋天死,你也必死无疑。”冷冷丢下一句话,腾墨渊弯下腰身,将躺在地上如破布娃娃般的秋天抱在怀里,一步步朝着会议室外走去。
  在秋天躺过的地主,白净的地板上印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白色的乳胶漆墙壁上一朵妖冶的曼陀罗花渐渐由花变黑,凝固在了墙壁上。
  一路抱着秋天奔向楼下,腾墨渊用自己的衣服将秋天娇小的身体包裹着。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印着触目惊心的伤痕,腾墨渊急红了眼,一路冲撞过去,人仰马翻——
  医院外,急救车呼啸而来。
  闪着红光的急救室外,腾墨渊慌乱不安来回踱步,脑海里一直回放着自己进入会议室后看到秋天的那一幕。
  从没有哪一刻,腾墨渊像现在这般想过杀人。涵菡,曾经他最爱的女人,如今却变得如同一只魔鬼般,当着他的面,摧残着他心疼的人。
  久久没有等到秋天回家,宾慰心里一直都很不安。在嘱托了安然和佣人阿姨照顾泽懿和子冉后,宾慰不放心又回到了寰宇集团。
  一路直奔会议室,空旷的会议室里已经没有人了。宾慰四处看了看也没有看到秋天的身影,怏怏的准备离开会议室。
  只是,当他转身时,眼角突然斜视到了一抹异样。Pxxf。
  刹然转身,宾慰定定的朝那抹异样看去,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
  是血!
  加紧脚步奔到会议室最里面,宾慰惊恐的看着地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墙壁上已经变成黑色凝固的血。
  蹲下身子,宾慰伸出食指在地上的血迹处抹了抹,还很黏稠。这说明血才是刚刚流出来的,而会议室里那时只有腾墨渊和秋天在。
  内心的不安渐渐放大,宾慰已经紧张得不能自已。这血到底是腾墨渊的还是秋天的?内心的不安告诉宾慰,这血绝不会是腾墨渊的,那只可能会是——秋天的血。
  “秋天~秋天”对着空旷的会议室,宾慰扯着喉咙嘶吼着,可却是没有人回答他。
  “秋天,秋天你在哪里?你快出来,快出来!”
  粗闷嘶吼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也没有人站在他的面前。
  “她死了。”站在会议室大门处的涵菡冷笑的看着宾慰,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
  背脊瞬间僵硬,宾慰机械的转过身,惊恐的看着涵菡。
  “她已经死了,被我杀死的,哈哈。”涵菡撕裂般的笑声刺耳的传进宾慰的耳朵里。
  “你不知道她死得有多惨烈,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你看,这地上的血,还有墙壁上的,都是我弄的,哈哈,好爽啊,好爽啊。”指了指远处的地面,又指了指墙壁,涵菡咧开红唇狠狠的笑了出来
  141。男人间的战争'VIP'
  双眼赤红的盯着门口的涵菡,宾慰连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快说,她现在在哪里?”宾慰咆哮般的嘶吼着。
  “我说了,她已经死了,哈哈。”涵菡笑得有些疯狂,艳红的唇如同抹了血般,让她的面目变得格外的狰狞。
  个他他两。宾慰的理智在一点点的散失,在看着涵菡猖狂的面容和尖锐的笑声,宾慰快步的走上前去,右手紧紧的掐着涵菡的颈脖,力道大得连宾慰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程度。
  “快说,她在哪里?”宾慰震天响的嘶吼声在涵菡的耳边响起。
  脑部的缺氧让涵菡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挣扎着双手握着宾慰的手,涵菡想要挣脱开,却无奈自己的力道根本就不可能制服得了宾慰。
  涵菡想咳,却咳不出来。鼻吸间已经连气都无法吸入到肺部了。脸色越来越紫僵,涵菡的瞳孔在渐渐放大,渐渐涣散。
  始终得不到涵菡的答案,宾慰颓废般的甩开涵菡。
  慌乱的拿出手机,宾慰试着拨通秋天的电话。
  “喂~”只是轻轻的一个字,却让宾慰僵立当场。
  “怎么会是你?秋天呢?”宾慰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恐慌的双眼愤怒的睁着。
  “她在医院。”腾墨渊有些费力的说着,却是没有想要骗宾慰的意思。
  宾慰手机的手机从手心滑落,砰的一声跌落在地面上,摔成了几瓣。
  秋天为何会在医院?为何她的电话会是腾墨渊接听的?自己走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惊恐的转过头看着远处墙壁上的那一抹凝固成黑色的血迹,宾慰的面孔几近扭曲。那些血,真的是秋天的,她到底遭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
  来不及细想其他,宾慰发疯般的冲出了会议室。细想着离安府大厦最近的医院,宾慰想也没想就开车往医院处奔去。
  急救室外,腾墨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