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淋雨      更新:2021-02-26 18:56      字数:4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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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动地缭乱的热舞,不妖媚,却十足地热辣诱人!
  那手却仿佛在一瞬间转到背后,顺着臀线左右漂移,探到臀间之时,竟就着下身轻扭的幅度微微往里一刺——周围一片兴奋的嚎叫!
  方扬只觉得腹下一阵热流流窜,这个男人象一只蛇,一只致命性感的眼睛蛇。
  “廖丘。”他勾勾手指,廖丘面无表情地伏低身子,“叶靖生什么来头?”
  “黑皮以前在福利院的兄弟。失踪了几年,现在再回来就说缺钱,自愿干这一票。”
  方扬冷冷一笑,看着眼前那几个为他疯狂了的男人,摇头轻声道:“放屁。”
  “扬哥觉得这人有鬼?那叫人好好查他的家底——”
  方扬一摆手,视线正好与狂舞中的叶靖生对个正着,迸出几丝电光火石的激烈:“就是有鬼,我也要先操了他。”
  廖丘吃了一惊,他知道方扬有这方面的爱好,玩个把男孩,在道上那是常事,可叶靖生是庆爷看上的人,方扬要为这么个人和庆爷把面上那点和平的假象都给撕了?“扬哥。。。”他忍不住开口。
  方扬示意他住嘴:“你放心,他还不值得。”
  一曲舞毕,叶靖生拿起冰矿泉水就望头上一浇,而后惬意地一甩头发:“爽!”钟庆林满面红光,直叫阿生过来。靖生站到他面前,偏着头问:“怎么了钟老板?”
  钟庆林这时哪还管在场的还有没其他人,一按他的掌心:“小东西,今晚该有空陪我这老头子了吧?”
  叶靖生呵呵地笑,故意伏低了头贴着他耳问:“钟老板等不及了么?”那视线却越过钟庆林的肩膀,胶着不远处的方扬,七分的挑逗中却又带着两分挑衅和一分凶狠。
  很棒的眼神。方扬笑了,陪你玩玩又何妨?他举杯,微微向他点头示意。
  钟庆林当他答应了,站起身就要揽过靖生的肩,无奈身高差了一个头,看来实在滑稽,只有作罢。一行人正准备望外走,钟庆林的一个手下却突然小跑着进来,神色慌张地把手提电话递给他。钟庆林不耐地接过电话,几乎是立刻变了脸,抬眼看了看仍坐在位上好整以暇的方扬,低声道,别声张,我这就去。
  “钟老板?”靖生微微一笑。
  他勉强笑道:“今我有事儿,改日我再找你。”
  “改日?那可迟了。”靖生故意惋惜地叹了一声,钟庆林刚想再说,方扬也起身道:“庆叔,怎么了?”
  钟庆林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才哼了一声:“赶巧,西武那里几间酒吧被人捣乱,小事,随便看看去。”
  方扬做出吃惊的样子:“怎会这样?查出哪派人做的没?要不要我——”
  “不必了。”钟庆林冷笑着打断他,“小事而已。”
  二人并立着看着一群人匆匆而去,叶靖生侧过身来,端起方才的酒杯调笑似地说:“西武?怎么不做的大些?方扬,你不似这么没种的人。”
  声音自然是小的,小到方圆十米所有的人都听个清楚,廖丘脸色一变,黑皮一副快晕过去的样子:“阿生。。。阿生。。。你胡说什么,扬哥——他,他是喝糊涂了~”
  方扬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过来。”进房间前还对在外面呆若木鸡的人说:“谁进来就轰了谁,听见了?”
  门关上,叶靖生耸耸肩:“老板,有何指教?”
  “你很得意我因为你派人去钟庆林的地头捣乱?”伸手捏过他的脸颊,即使靖生毫不反抗,那张英俊的脸也依然是野性难驯的飞扬神采。
  “。。。还是你根本就是故意冲我来的?”话音刚落,方扬毫无欲警地捏拳砸到他脸上,靖生卒不及防,方扬力道又是极狠,一下子摔了好几步远,重重地砸在门板上!
  靖生拧着眉,淬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瞪他。
  方扬走近几步:“我和庆叔什么关系?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男妓闹不和——叶靖生,不管你什么来头,也未免太自负了些——”人突然猛地向前一倾,一个温热的东西就堵上他的嘴唇,方扬刚想动作,靖生却似洞悉了一般掐着他手腕一个翻身,反将方扬压到门板上,敞开的赤裸胸膛贴上他的,隔着件衬衫,依然滚烫着。
  “你说对了。。。”他略微松开他,喘着粗气,“我就是故意冲你来的!”另一只手凌乱地把衬衫抽出来,拨开方扬的西裤——方扬反手攥住他的:“你搞什么——”
  指间已经触及滚热的阳物的边缘,他粗野地发出一个短促的笑声:“搞你——扬哥,你怎么硬成这样?”方扬眼中的幽光又深了几分,他加重手中的力道,低喝道:“叶靖生!”这小子绝对不简单,处心积虑接近他为什么?!他应该警戒,可手却捏着他的往下一送,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喘!
  微凉的手指摸到那个烫的吓人的东西,反射性地捏住上下圈套起来,不象以往情人那样小心翼翼,他的动作火热,激情,并且粗暴。裤子上的拉链甚至刮到了,“啊。。。”方扬粗喘着,用力,再用力一点!他把下身向前送去,那手却还微微往后一撤,恶作剧似地轻巧一拧!
  吗的!他不管了!这叶靖生就是天王老子派来的人他也要先干了他!欲火烧的他鼠蹊一阵的灼痛,他顺脚插进叶靖生双腿之间顺势一顶,靖生唬了一跳,失了防备,方扬弓起膝盖死命顶弄会阴处,甚至转着圈摩擦——“啊!哈——”靖生兴奋地呻吟出声,方扬一把抱着他滚在地上,激烈地吻在一处!
  “吗的——你真是个天生的男妓——”抓着空挡,方扬急促地吼了一句,伸手一拧靖生胸前的突起,惩罚似地用力掐着。
  靖生一面笑,一面捧着方扬的脸,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过下巴,流连到脖子,用力吸住他的喉结:“ 我。。。我也不是谁都行的——”
  “哦?”一只手已经猴急地隔着仔裤用力地蹂躏他的臀部,甚至在臀缝间握着拳顶入摩擦,另一手已经急切地在扯靖生的皮带。“等,等一下。”靖生砸舌道,挥开他的双手,直起身子,忽然两手拉住方扬的裤子向下一褪——“恩!!!”方扬弓起身子,单手搂住靖生的肩膀,喘息着:“给我弄——快点!”几乎是同时,靖生的手又攥住他的命根,凌虐似地揉捏套弄,阳刚的面容上满布汗水。“不是——我要你——吸——”方扬咬牙道,他并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强人所难,他视此为理所当然。叶靖生眸色一暗,沉声道:“别急!”便低头继续疯狂地吻他,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翻滚,另一手剥开内裤的边缘,掐着顶端下狠劲地捏弄,方扬亢奋的喉咙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快。。。让。。。我射——我要。。。”
  他轻轻一弹,调笑道:“偏不!”方扬一把攥住他的手臂,面色都因为难忍的欲望而变的狰狞:“叶靖生!!”说时迟那时快,叶靖生突然挣开,侧身一手端过方才顺手放在一边的酒杯,另一手捏着硬的吓人的火热强压进喝了一半的残酒之中——
  酒精几乎是烧着一般烫上!方扬“啊”的一声惨叫出来——他该是痛苦的,毕竟那里是火辣辣的痛,可比这痛更激昂的是蚀心刻骨的快感!
  “啊,哈——叶,叶靖生——他吗的混蛋——我要操死你——啊啊啊啊——”
  一道道白浊的液体激射在透明酒杯中,液体缓缓的挂壁而下,汇在酒水中,慢慢地浸染开来。
  方扬赤红着脸,呼哧呼哧地直喘息,吃人似地瞪着眼前这个蛇一般邪恶的男人:“叶,靖,生——你这个变态——”
  “我变态?”靖生笑了,凑上去,一股股热气骚在方扬脸颊上,“你就这么射了难道不是变态?没用的东西——”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方扬此刻只想把这个男人整死!“过来!”他命令——手机催命似地扬起,方扬不耐地将西装重重地摔到墙角,张开腿,恨恨地又重复了一次,“过来!”
  叶靖生看了他半晌,突然又好象收起了所有张牙舞爪的跋扈,乖巧地趴上他的腰身,用已经起立了的东西不住地磨蹭着方扬崩紧的小腹:“扬哥,别生气,我说着玩呢。。。”方扬一抽,下面一缩一缩地好象又活了起来,这叶靖生真他吗的够淫!他顺手捏住仔裤就要望下褪,靖生却蛇一样滑开身子,腻上去重重一口咬在他的颈动脉上。
  方扬吃痛,忍不住翻手制住他的肩膀,靖生顺势一把抱了过去,揉着他的背胡乱抚摩起来,方扬只觉得腰间一松,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他猛地惊醒过来,直觉反应地把手往后一探——
  空空如也!
  他猛地抬头,一只不带温度的枪管抵住他的额头。
  叶靖生衣裳不整,胸膛上还满是吻痕,眼神却是冷酷地,而另一只手,把玩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沙漠之鹰”。
  一瞬间,他喘不过气来。
  因为眼前这双冰冷狡诈阴险的蛇一样的眼睛。
  当然,方扬只能是方扬,就这一秒的时间,也足够他冷静下来了。他调匀了呼吸,平静地看他:“居然是你。”
  那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眼镜王蛇”。
  叶靖生呵呵地笑了一声,好整以暇:“我说过的呀,我讨厌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我心眼小,怎么的也要找个机会把仇给报了。”
  方扬眉一挑,暗暗骂了几句娘,抬眼看他:“叶靖生。开出你的条件。”
  3
  “你说呢?”叶靖生昂头看他,“我从来是个死心眼的人,你上次耍我一次,现在扯平了。”
  “扯平?”方扬冷冷地笑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我等着,不过就是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他笑的很轻佻,说真的,你的工夫还真不错。伺候地我很爽。
  方扬自然当没听见:“你还想找那块手表?”拖延时间,廖丘总会发现不对的。
  “何必找?”靖生微笑道,反手将方扬的配枪插进裤袋,腾手挽起他的衬衫袖子,冰凉的手指逆着青筋爱抚着腕上的钢表。
  “谨慎如你,那次之后,该是贴身携带吧?”
  方扬脸色微变,“你别后悔!”靖生执枪不动,身子却凑前去伸舌一舔,“在江湖上混的,总该习惯舔血的日子——扬哥,你说呢?”不等他反应,靖生突然一把摘下他的手表揣进上衣袋里,顺手以肘部重重砸向方扬的脊椎顶节——方扬卒不及防,只觉得脖子狠命一麻,头冒金星,竟是再没一丝气力!
  靖生一把将他环在胸前,强压前行,另一只手还稳稳地握着枪,片刻没有离开方扬的额角。门碰地一声撞开,所有以为方扬会好好乐上一乐的兄弟们全部都愣住了。纵使谨慎冷静如廖丘,此刻也呆呆地张大了嘴。
  那个在众人面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大佬方扬——怎么会?!
  “宝贝,叫你的人让开。”手臂勒的越发紧了些,靖生却偏要用一种甜腻的语调道:“现在你最好听我的。”
  方扬怒瞪他一眼,脚步却还是略微酸软踉跄的。廖丘手一挥,原本戒备着准备随时掏枪的众人慢慢地退到两边。方扬贴身带着的,都是他和琛哥直系的弟兄,没有任何东西比他们的大哥更重要。
  “准备一辆车。”
  “你先放开扬哥!”廖丘怒了!
  靖生啪地拉下保险:“放不放老子说了算!”
  剑拔弩张的沉默。
  “给他车。”
  方扬的话对他们就是圣旨,何况此刻他们纵使人多也无计可施。
  他众目睽睽下劫持方扬扬长而去,来到一辆半新不旧的林宝坚尼前,靖生吹了一声口哨:“还是名车呢!”枪口望前抵了抵,示意他打开车门。
  “坐进去,你来开车。”
  方扬嘴一抿,坐上驾驶位。“去哪?”
  “和你没关系。先往前开。”靖生摔上门,拿枪点点他的下巴。
  还不过五分钟,靖生盯着后视镜就笑了:“方大爷,你的狗仔队还真尽责!”
  方扬的手仍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他们职责所在。”
  是么?靖生脸上又浮现出那一抹教方扬捉摸不透的笑意。一只手他仍举枪瞄着方扬,另一只手从后袋里拔出那把“沙漠之鹰”,并不回头,只盯着后视镜,信手展臂伸出窗外,砰地抬手一枪——
  刺耳的橡胶轮胎摩擦马路的声音尖锐的响起,最前面的那辆车左前轮被击中——沙漠之鹰上膛的是高爆速燃弹,威力岂是一般子弹所能比及,那车急速地拐了几个弯,就一个打横飞转,撞向后面尾随的车子,车底也陡地燃起一团火焰,砰地一连串震耳的声响。
  方扬当然看在了眼里。
  原来这世界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可以驾驭“沙漠之鹰”!
  这样的身手,居然在道上一点名声都没?
  他不相信。
  车子开到大屿山附近,早已是凌晨了,环山公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停车。”靖生突然开口。
  林宝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