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梦幻天书      更新:2021-02-17 08:04      字数:4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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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皇民化的精神鸦片(9)
  日华亲善慰灵之旅搞的是什么名堂?
  不远千里赶到宝觉寺的日本人,打着日本军旗唱着日本军歌根本就不像是一般的游客,也不像是普通的祭祀活动,这一切不由得让旁观者心生疑问,他们搞的是什么名堂?
  的确,这些日本来客不是普通的旅游者,其中就有一个所谓的”日华亲善友好慰灵访问团”的。在平成13年(2001年)10月13日他们组织的”台湾亲善访问团”的组团式暨壮行会上,这个团的团长曾经作了一个非常蛊惑人心的致词,倒让人可以一下子看出他们的心思。
  这位团长开场先谈了两点体会:其一是在平成9年(1998年)10月的南京访问,其二是平成11年3月的台湾台中访问。两相对比,所谓”南京事件”的牺牲者,是政治宣传的建筑物;而台湾是原日本军人军属战没者,是英灵显彰的忠魂碑。这个团长继续胡说八道:”平成九年十月,我参加了福冈县与中国江苏省的友好提携五周年纪念”友好交流县代表団”,回忆一下那时的不愉快:代表团以麻生渡县知事为团长,团员共一百二十人,麻生知事向当地的”南京屠杀纪念馆”举行献花式。在出发前,我就提出了意见认为这样的访问完全不行,是对日本英灵的冒渎。一百二十个团员也和我有一样的心情。而在平成十一年三月,我参加了九州不动产专门学院组织的职员研修旅行,访问了中华民国台湾,与支那相比却让我感受到了温暖。”
  原来他们一行是”按照旅行的预定计划访问了台中市的‘宝覚寺’,在寺里的‘日本人遗骨安置所’里安放着在台湾中部死亡的一万四千柱遗骨,我们在灵前唱‘君之代’国歌,举行了‘慰灵式’……寺里还有在大东亚战争中的台湾人和原日本军人军属战没者三万三千余柱的慰灵碑,碑上有前总统李登辉手书的‘魂安故乡’大字……这才知道在台湾大约有三万三千人作为日本兵而战亡,可是在东京靖国神社里不能进行祭祀,所以在宝觉寺里的一角建起了慰灵碑,按照靖国神社一样的形式进行参拜,每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举行祭仪。”
  就是这样的所谓”日华亲善友好慰灵访问团”从平成11年(1999年)起,每年都要组团到台湾去,不但去宝觉寺,还到飞马将军庙,不但搞什么日本战没者的”慰灵祭”,还要与台湾某些人士举行”恳谈会”,到家里去拜访,进行交流培养友谊。
  这位戴着好几顶头衔的团长先生为了招募团员还有致词,暴露出了与台独勾结的动机:”正确的‘大东亚共荣田头圈’的构想与建设。我们的课题是通过‘作为日本人阵亡的台湾同胞’的英灵显彰来支持独立的台湾”,”在以前的大战中,台湾的诸位与我们一样都是作为日本人与英、美国、荷兰等生死拚斗的同胞……两国国民同志的兄弟感整体感到今天一点也没有改变。””我们要通过对‘作为日本人而阵亡的台湾同胞’的英灵显彰,支持台湾作为民主的和平的国家的独立的现状,……更进一步地加深联结两国的纽带。””也是符合我国的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的。”
  后来在“平成13年度(2001年)台湾亲善访问团报告会暨恳亲会”上,他们还确定了13个活动项目,包括加强日台交流,加强与日华亲善协会的联系,组织动员地方各级学校的学生,培养青年活动骨干,确定为全日制学校的修身课程等等,目的无非通过这些活动加强日台友谊、支持台湾独立、追思英灵的业绩、树立所谓”正确的历史观”等等。
  在平成16年(2004年),所谓”日华亲善慰灵之旅”的行程如下:人数50名(贈送《台湾与日本?交流秘話》和大日本帝国时期的《教育勅語》两书。)
  11月23日:从福冈机场飞台北,上午从台北飞高雄。下午在高雄市内观光,到”莲池潭”、”寿山公园”,晚餐出席招待”交欢会”。
  11月24日:早饭后去台南,参观”奇美博物馆”,午餐参加许某某举办的招待联欢会,以后参拜”飞虎将军庙”、”乌山头大坝”和”八田与一记念馆”,再到台中。
  11月25日:早饭后在”宝覚寺”举行慰灵祭,午饭在台中市内的饭馆召开”恳亲会”,下午到市外参观”九族文化村。
  11月26日:早饭后到台北,参观”芝山公园”和”明石元二郎总督之墓”,市内観光,晚饭后,从台北乘机回福冈。
  4天的活动很频繁,除了”飞虎将军庙”和”宝觉寺”两项慰灵参拜之外,其它的项目也别有用心,如参观日本人说是天皇命名的万寿山,李登辉大肆吹嘘的日本占领的建设业绩”乌山头大坝”和台湾最爱的一个日本人”八田与一纪念馆”,另外的芝山公园和明石元二郎之墓也有特殊的意义,而与许某某的联欢会和所谓的”恳亲会”,更是刻意的安排。
  八田与一先生本只是一个土木工程技师,他于1886年出生于石川县金泽市,1910年从东京大学的土木工学科毕业后,不久就到了台湾总督府的土木局工作,直到日军侵占了东南亚后,1942年3月,日军又以”开发派遣”的名义把八田先生调往菲律宾占领地服务;他于5月7日乘上1万4千吨的大型客船”大洋丸”开往菲律宾,但在途中遭遇了美国潜艇的鱼雷攻击,大船沉没他也遇难,终年56岁。八田与一作为技术人员,尽职尽责为日本的殖民地掠夺服务,客观上对台湾的农业水利建设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也对百姓的生活有益,所以一些台湾人至今还纪念他。但是在日本军国主义的国家机器之下,任何个人的仁德都不可能抵偿日本侵略在道义、肉体和物质上的罪恶,虽然台湾人至今很尊敬他,但那绝不等同于对日本侵略认可,也绝不会容忍某些人别有用心地拿他来勾结日本人搞台独。
  再说,八田与一过去时的台湾故事,本来在日本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他也没有太大的知名度。一切的变化,只是在被李登辉、陈水扁之流拿起来作起了文章以后。
  1994年3月,日本右倾评论家加籁英明到台北访问李登辉后,非常感动地尊称李为”大人”,写了一篇题为《大人》的文章:”在日本军国主义掠夺周边各国的历史中,只有曾被它统治过的台湾的领导人坦言日据时代奠定了今天经济发展的基础。”原来是李登辉对日本侵略者的歌功颂德让他万分感动:”李登辉以自己精通的台湾农业发展史为例指出‘台湾成为日本领土后……总督儿玉源太郎和民政局长后藤新平一起创设了独立财政、公卖制度、台湾银行等,奠定了台湾发展的基础。工程师八田与一从大正十年(1920年)起,花费十年时间,在广阔的嘉南平原上建立起水库和大大小小的渠道,肥沃了近15万公顷的土地,使近百万农民的生活富裕起来。”
  2002年11月20日,日本《产经新闻》注销了一篇李登辉的文章”为台湾水利事业尽粹的八田与一先生”,那是他准备11月24日到小泉纯一郎的母校庆应大学大学节上演讲的;他在极力推崇所谓的”日本精神”时,又一次讨好地把八田与一抬了出来。
  2004年底,李登辉再次到日本活动,30日上午先去了日本哲学家西田几多郎纪念馆,后接着参观了八田与一故居,下午还在饭店会见了八田与一的长子。在京都银阁寺举行的记者会上又大谈什么西田哲学和思想”对台湾建设一个新国家很有帮助”,装腔作势极尽巴结,极力要把日本拉进台独的战略之中。
  这个”日华亲善慰灵访问团”在行程的最后一天还专程参观了芝山公园和明石元二郎墓地——因为那里有所谓的芝山岩学堂和”六氏先生墓”。
  芝山公园在台北市士林区至诚路一段182号,以里面的一座圆形的小孤山”芝山岩”而得名,这里原是漳州人迁台发迹之地,所以用漳州名胜”芝山”为名,所以现在大陆和台湾各有一座芝山公园,一个是根扎在大陆,一个是果长在台湾。
  芝山的名胜,有道光五年(1852)的隘门城墙、建于干隆十七年(1752年)的尊奉开漳圣王的惠济宫,还有一座文昌祠是文人雅士聚会之地,可以说是北台湾的文化发源地,”芝山岩”作为台湾文化的象征,早在清朝时就非常有名,是极具历史价值的古迹。但是”日华亲善慰灵之旅”来到这里,目的并不在此,而是为着这里发生过的一桩著名的”芝山岩抗日事件”,是一场台湾人民反抗推行日本语的武装斗争。
  1895年6月17日,日本占领者举行”台湾总督始政典礼”,当天就成立了学务部,学务部长是著名的日本教育家伊泽修二,是在台湾推行日本语的第一人;他上任伊始即向桦山总督呈上了自己的台湾教育意见书:”台湾的教育,第一使新领土的人民,从速学习日本语”。
  伊泽修二是明治初期的文部省官员,曾经为明治维新的师范、音乐、体操、聋哑和国定教科书等基础教育作出过奠基性的工作。他于文部省参事去职后,在明治23年(1890年)创办了国家教育社,提倡”国家主义”的教育政策。对于台湾,他认为:是自琉球问题解决以后,明治时期国家对外扩张政策的一个试金石,台湾在异民族统治下作为日本语教育的一个试验所,其成败攸关国家命运。因此,在1月份,他在台湾教育的实施建言中就提出过”秉持武力在外表上进行征服的同时,另外再进行精神上的征服……也就是必须使之日本化”,”而要能够达到这种境界,也就是普通教育的任务所在”——不愧为教育家,一个点子就把阴谋指到了根本上,也打动了首任台湾总督桦山资纪,于是任命他为台湾总督府民政局学务兼代。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皇民化的精神鸦片(10)
  在到达台湾前的5月21日,伊泽在《广岛新闻》里就提到:”皇天如有所施惠,乃将此堪怜之蛮民驱于我大帝国统治下,彼等无法享受高等人生之幸福,而与动物无异之生活正是无教育人类应得之恶果。我伟大圣天子其棱威如环照八方之光,泽被台湾五百万蛮族,其遥拜天日之时将近。使蒙圣化之庇荫。故致力于台湾教育为我帝国臣民当然之义务,于开拓带来中应首当其先。”摆出了一幅救世主姿态。
  伊泽始政,先是选择在台湾人口较多的台北大稻埕(现延平北路)设置学务部临时事务所,可是在日军的弹压之下这里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于是他又看中了代表着台湾文化中心的芝山岩,把学务部占据了这里,并且在这里开办了第一所进行殖民教育的芝山岩学堂,在惠济宫编写日本语课本,招收台湾学生学习日语,把芝山岩变成了强行推行”国语”(指日本语)的第一站,揭开了台湾五十年日本皇民化教育的序幕。随伊泽一起到芝山岩办学堂的有七个日本人,又找来了第一批6个台湾顺民子弟,在7月16日芝山岩学堂开学了,到8月学生增加到21名,还出版了日本语教科书。
  迎接豺狼的自然有猎枪。伊泽选择芝山岩即意味着向中国文化宣战,也就选择了成为台湾抗日袭击的靶子。6个月后光绪22年(1896年),正当伊泽和山田两人走在护送北白川宫能久师团长遗体回东京的路途上时,六位日本老师早起搭船到台湾总督府去参加庆祝元旦,途中碰上了抗日武装的战斗,在退回芝山岩的途中被抗日志士消灭,皇民化国语运动刚刚出师就遭受了第一次沉重打击。
  芝山岩抗日事件发生后,日本政府不但在芝山岩上树立了”学务官僚遭难碑”,还盖了一座神社,开辟参拜步道,规定每年的2月1日为祭日,美其名”教育渊源地”,六个死者的遗族由总督府颁发奖品行赏,”灵位”也于明治31年(1898年)9月30日合祭进了靖国神社。从此后,芝山岩被日本搞成了台湾殖民教育的一块圣地;在日本军国主义垮台前,台湾总督府文教局甚至还泡制出了一部电影《呜呼!芝山岩》,吹嘘侵略者的”芝山岩精神”:”以忠君爱国而活,燃以教育报国之念,此七人报国的胸怀,为培养皇民努力迈进之精神,正是我六位先贤至师之精神写照,六位先贤至师为芝山岩精神的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