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26 18:27      字数:5073
  她明白了,他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算盘……所以他根本没有从弄垮风娱这方面想过,因为确实没有任何胜算。
  可是,逼死艺人这种新闻终究是要看怎么炒,如果炒的方法不对,或者力度不够,依旧没有任何打击力。
  苏桥摇摇头,“海绵不会乖乖听话的,她爱容绍,只求成名后有足够的资格站到他身边,你控制不了她,就算她乖乖地按着你的计划一步步走到了最后,如果她不死,会彻底成为第二个苏柳么?所以能帮你的最佳人选不是她。”
  她笑得无奈至极,“而是我。”
  又能挽回海绵,还能为苏柳报仇,除了付出她自己,还能有更两全的办法么?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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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勋回来的时候;看到苏桥独自站在咖啡厅边发呆,刚救的猫还在马路边一个劲儿地叫;他抱起猫走到苏桥身边;侧头看了她一眼。
  “你怎么了?”他朝咖啡厅指了指;“如果你想喝的话;我可以请你;顺便谢谢你今天替我解围。”
  苏桥回过神,便看见刘勋抱着猫;一脸认真地说着话,她忍不住笑起来;“你?请我喝咖啡?在这个咖啡厅?”这个咖啡厅比汀度都贵好几个档次好么?他连汀度都舍不得;就更别提这个了。
  “嗯;就是囊中羞涩,一杯卡布奇诺恐怕都有点闹金融赤字,这样吧,我不喝,看着你喝。”
  “你可真大方。”苏桥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真是对他的抠门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为了不创造那么尴尬的场面,还是算了吧。”
  说完,苏桥抬头看了看天,大约要下雨了。
  “走吧。”
  一想到刚才,宁南怂幕昂舐月允Т耄缓蠓吲厮邓值哪Q憔醯眯睦锬侵衷甓只炻业那樾鞅磺崆岚哺Я恕?br />
  从他的神情中,她看得出,宁南樟舨皇前膊换嵛送瓿伤樟男脑福母是樵傅馗а桓鋈涡杂肿员盏拿妹茫谷淌芰苏飧雒妹媚敲炊嗄甑母星樯拧?br />
  这种为爱而深沉的目光特别令人安定。
  他说她只是一时冲动,他让她别以身犯险,其实苏桥清楚,她不是一时冲动,一旦决定,她便不会再踟蹰不前。
  “我不是抠门。”
  苏桥惊了惊,刻意拔高了音调,“这还不是抠门?”
  刘勋抚着猫,嘴角动了动,想解释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苏桥白他一眼,“两年前我在JBS做实习的时候,就统计过当前国内各线编剧的收入,那时候你就名列前茅,更何况是现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收入就可以随便糊弄我啊。”
  “我的都是不动产,能花的钱每个月只有三四千。”刘勋看苏桥的脸上满当当地写着不信两个字,便一五一十道:“我的财产都在一个账户里,那个账户……以后要以某个人名义,全部捐出去的。”
  “那么有爱心?”她歪着脑袋,“捐出去的话,还不如用作本金,以你为头目申请一个爱心工程基金会,你伟岸的形象树立起来了,炒作一把,你的剧肯定会更好卖,钱赚得更多,能做的好事也更多,良性循环 。”
  他低头思虑了半晌,问:“不能以别人的名义么?”
  苏桥本来只是随意说说,见他真来了兴致,也严肃起来,“看那个人有没有噱头了,你看壹基金办得多好,还不是李连杰的头目打得响,你想用谁的名义?”
  刘勋听了后,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吧,已逝之人,这样倒扰人清静了。”他话锋一转,脸色很正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不小气。”
  苏桥当然知道,他不会是小气的人,那么容易被骗,又时常爱心泛滥的老好人,怎么可能小气?
  她眼里逗弄他的情绪消弭无踪,反而多了一抹淡然和无奈,“既然不小气,就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
  “给我写个剧本,我想……一夜成名。”
  说出口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卑鄙极了,肮脏极了。刘勋在她眼里一直是个一尘不染,干净纯粹的人,对他来说,结交到她,绝对不是个幸运的事。
  没想到的是,刘勋答应得自然而然,几乎没有一丝犹豫。
  他没问,她为什么突然想进军娱乐圈,也没有做出一点嫌弃厌恶的表情。苏桥觉得很感激,他张弛有度,知道两人的关系应该止于什么样的话题,这样也好,否则苏桥也不知道该怎么编一个庞大的谎言去欺骗他,最重要的是,她不愿欺骗他。
  两人在酒店楼下分手时,外面下起了雨,苏桥借口说要在楼下买点吃的,让刘勋先上去,刘勋便抱着猫转身进了酒店,颇让苏桥头疼的是,他就那么光明正大地拐进了电梯,好像从没想过手里有只猫,要藏着掖着点,估计某些人就是透明体质,存在感太弱。
  苏桥看着厚重的雨帘,深呼了口气,便走进了雨里,她站在楼下,望着容绍房间暖黄色的窗口,直到全身湿透,被雨水打得频频感到窒息,并且确定自己足够狼狈后,她才上了楼。
  站在容绍的门前时,她犹豫了很久。一旦敲了这个门,她就彻底回不了头了。
  她的头抵在门上,手置在头顶,渐渐握成拳。待酝酿好情绪后,她才轻轻敲了门。
  因为知道他不会开门,她低声便喊了句:“是我。”
  过了好半晌,里面才磨磨蹭蹭地传来了脚步声。
  容绍其实没有听见苏桥的声音,从浴室出门的时候,他只是隐约觉得,大概有什么人站在门外。
  开门的那一刹那,他有些怔愣。
  她不是……走了?
  容绍身上包着白色的浴袍,手里还拿着毛巾在来回摩挲头发,见到她的时候,他停了动作,第一反应便是伸手去拉她进屋,当快触到她的手臂时,还是收回了。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他已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和些,但话语间仍带着轻微的责备,后来他想起今夜有大雨,也许是航班取消了吧。“明早雨应该会停,还有一班机,你身体不是不舒服么?怎么能淋雨。”
  在容绍的手垂下去时,苏桥一把握住,然后跨步上前,不顾身上湿淋淋的雨水,自然而然地倒在他怀里。
  容绍将她抱进来,然后关了门,他摸着她的手臂,冷冰冰的触感让他微恼,“你淋了多久的雨?”
  苏桥扯了扯嘴角,眼底的光一点一点地没进了暗影里,“从机场回来的时候雨变大了,打着伞都不顶用。”
  他笑了笑,“你走着回来的?”
  “我口袋没钱了……回来的时候坐了机场大巴,剩下的路程是走回来的。”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这样你还笑话我。”
  容绍将她环得紧了些,眉目微凝,语调也变得缓慢,“为什么没走?”
  苏桥抬起头,紧紧盯着他的脸,睫毛和脸上沾染的水珠在灯光下闪耀着晶亮的光线。“赶我走直说,臭小猪。”
  他没怪她反复无常就已经很宽容了,她倒是会无理取闹,容绍捏了捏她湿漉漉的下巴,“不是不肯喊我小猪了?突然变得那么乖巧,我很惶恐。”
  她刚要说话,便打了个喷嚏。容绍皱起眉,一把把她扔进了浴室,还调高了浴室内的温度,嘱咐道:“准备洗澡。”
  苏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然后扯着自己的衣服,“我没衣服换,还是回去洗吧,我房间也不远。”
  容绍倚在门边,笑得无比从容,嘴里的话说得让人面红心跳,“需要穿衣服?”说着便开了淋浴头。
  苏桥刚好在淋浴头下,被水花打得睁不开眼,她本能地想低头抹眼睛,却被胸前伸来的手惊得退了一步,结果又被容绍抓回了淋浴头下。
  “流氓,袭胸!”
  容绍揽着怀里的人,看她慌张,他便由衷地开心。他摸了摸她的嘴唇,“小心肝,帮你脱衣服而已,别紧张。”
  “我自己脱,你出去……不然这澡洗不成了。”她好不容易将眼睛抹干,便迎上了眼前那人火热的眼神。
  他解她的扣子,还扯开了自己的浴袍,“一个人洗澡多孤单,我是好心陪你。”其实他也确实该重洗一次,毕竟刚刚身上又被她蹭了一层黏腻的雨水。
  她觉得无语,他倒是好心啊,正要硬下心把他轰出去,她的眼角便瞥到了他身后的洗发露,捶他的手停在半空,然后缓缓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接了那个广告。”
  “嗯?”
  “飘逸……”她凝着他的眼睛,心里满满的都是莫名的难过,她突然好想逃走,不想让自己那么卑鄙地利用他,不知不觉,她的手指便攥紧了他肩上的浴袍料子。
  容绍还是笑,“小心肝喜欢的牌子,怎么能说倒就倒。”
  苏桥的各个神经宛如被什么东西使劲拽住了一般,绷得很紧。这样的他,让她怎么开口继续骗他?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走么?”她忍着眼中发涩的感觉,勉强笑道:“就是因为这个。”
  苏桥不停地想,如果没有哪些支离破碎的过去,她大概,会像一个正常的女孩一样去爱人,就会谈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恋爱,如果他们仍然有缘分能够在一起,他应该会比现在开心得多吧。
  在感情上,她欠了他太多。
  她抿了抿嘴,抱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苏桥从不主动,所以这一个吻,把容绍吓着了。他曾经以为,也许这一辈子,苏桥都学不会什么叫主动了。这在某种意义上,很满足男人的野性,也很挫败男人的猎奇感。但显然,苏桥这一次的主动,让容绍又野性,又猎奇了一把。
  一旦苏桥点了他的火,他便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力度,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容绍顺手撕开了苏桥的上衣,露出了很大一片雪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水嫩。
  苏桥没有拒绝,甚至连一点推开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反射性地伸手解开了他身上的浴袍。
  容绍情动得快,吻得越来越深入,唇舌抵死缠绵,直到她满脸因呼吸窘迫而涨红,他才松开她。
  他突然停下来,让她略显无措,她抱着他的身子,轻轻磨蹭,“我有感觉了,你不可以不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不好意思,今天太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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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感觉了;你不可以不负责。”
  容绍帮她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当然要负责;可是;负责前你得先告诉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苏桥趴在他怀里;环着他身子的手臂渐渐收紧;手指回弯时,轻轻嵌进了他的皮肉。水流顺着眉际汩汩流入眼睛;她也忍着没闭眼,硬生生任双眼被刺激得通红。
  “小猪……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嗯。”
  她顿了顿;“不问是什么事?”
  容绍将苏桥的身子往上揽;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什么都行。”
  她将头彻底窝进他的胸前,瓮声道:“以后……就算你生了我的气,也不要不理我太久……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不理我太久……”
  “不会的,永远不会。”
  “骗子,你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就随便承诺,都说明星不靠谱,果然是真的。”
  他无奈笑起来,“常常骗人的明明是你。”见她表情郑重,他才讨好道:“小心肝,不要那么没情调,我只是想逗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会很挫败。”
  苏桥自然知道适可而止,于是上前含住他的嘴角,唇齿厮磨,带着一丝生涩的诱。惑,“唔,盖章,你答应我了,如果没有做到……你就一辈子不举。”
  容绍乐了,以前方姐和他谈起苏桥的时候,基本都在抱怨苏桥多么多么爱耍流氓,多么多么没节操,那嫌恶的神情,几乎让人觉得,苏桥不被以破坏人类和平为罪名抓起来都是个难以容忍人神共愤的事。
  他那时不信,觉得方姐大概是被苏桥气得不轻,所以才夸大了些,因为苏桥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如此放肆过,大多是唯唯诺诺,乖巧听话的样子。但也正是如此,她气人起来也真能让人气死,她淡定过头,所以生活态度总是老态龙钟的,有时就算他刻意找她麻烦,给她添堵,她也不轻易生气,甚至可以说毫不在意,所以两年下来,倒是他的脾气被磨得越来越刁,越来越难以伺候。
  现在,他相信了。
  她愿意在他面前露出狐狸尾巴,倒让人惊喜。
  容绍吸了口气,手从苏桥的后背往下伸,顺着蜿蜒的腰间挑起她的裤腰,然后轻轻往下磨蹭,长长的手指没进了她的股沟。“你诱。惑我在先,万一我今晚没有节制怎么办?”
  苏桥在他几近热烈的注视下渐渐全身发烫,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往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