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26 18:01      字数: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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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的一只手两条腿都断了,只剩下眼珠子还活络,于是拿眼横他,艰难地打手势:〃那你干吗趴我身上替我挨打?半边脸被打得象猪头。〃
  华贵哼一声,侧过身给不像猪头的那半边给他看,又哼哼唧唧:〃这剑快是快,可就是不顺手,劈柴不顺,刮毛居然也不顺。〃
  华容又艰难地比个手势:〃这把是左手剑。〃
  〃剑还分左手右手?〃华贵眨眨眼,突然间开了半个窍:〃主子你怎么知道?你别告诉我你会武功。〃
  〃我当然会。〃华容摆个造型,鼻子朝天看他,又指指头发比划:〃那看在我也是大侠的份上,你可以替我洗头了吧。〃
  华贵肿着半边脸恶毒的笑了:〃有本事你自己洗,头发比拖把还臭,看哪个男人还肯上你。〃
  〃不如我来帮公子洗吧。〃
  窗下突然响起了人声,余音未落人已在房内。
  抚宁王韩朗,居然不敲门,趁夜翻墙来访。
  华贵受惊,猪脚扑通坠地。
  韩朗朝他拂了拂手:〃我的马在门外,你去牵它进来。牵进来之后慢慢喂它草吃。〃
  〃我家没有草。〃蠢奴才华贵半天才挤出一句。
  华容笑,异常艰难的起身,朝他比手势:〃那你最好去找,饿坏了王爷的马,王爷肯定又要打到我说话。〃
  华贵连忙听命去了,韩朗于是转身,朝华容盈盈一笑:〃洗头的话不如全身洗,你家澡盆在哪?〃
  华容的澡盆很大,还非常暴发地镶了金边。
  韩朗很是怜惜地将他放了进去,掬把水淋上他头顶。
  水汽中华容冷汗如瀑,左手握住盆沿,享受的表情已经做的很勉强。
  〃腿疼还是手疼?〃韩朗近前,很是怜惜地问了句:〃如果华公子不喜欢可以不洗,我这人并不霸道。〃
  华容连忙比手势,要钱不要命地表示喜欢。
  韩朗上来捧住了他脸,双唇覆了上去,湿漉漉地一个吻,几乎将他肺里空气吸尽。
  〃也并不比别人的嘴巴好吃。〃吻完之后韩朗结语,将华容下巴紧紧捏住:〃长得好却也未必颠倒众生,那你是凭什么抢了官娼的生意?〃
  〃是凭这里吗?〃朦朦水汽中他又问,另一只手前行,找到目的地后探进去一只手指。
  一只之后就是整个手掌,猛然前刺之后又迅速回缩。
  后穴被撑到极至后也迅速回缩,韩朗再放进一只手指,还是被炙热包覆,紧紧包覆,象情人吸吮的唇。
  〃功夫是好却也未必一支独秀。〃韩朗又是喃喃:〃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有哪里过人?〃
  华容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你打手势,我能看懂。〃韩朗吻上了他颈脖,每一个唇印都是道烈火:〃是不是你琴艺过人?〃
  抚宁王韩朗居然懂得哑语,对此华容却好像并不意外,只是比手势回他:〃琴只见过没弹过。〃
  〃那就是有见地,是不是读过许多书?〃
  〃读是读过,不过记住和喜欢的只有一部。〃
  〃哪部?〃
  〃佛经。〃
  这个回答是大大出乎韩朗意外,居然让他停止下吻抬起头,问道:〃这么说,是佛经教你让男人压在下面?〃
  〃是。〃华容坚定地比个手势,一字字认真比划:〃佛语有云,当受则受。〃
  〃当受则受?〃韩朗朗笑,将眼眯起:〃一俗到底,却又什么都明白通透,这就是你的趣味所在吗?〃
  华容静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他。
  〃你要我亲自尝尝?〃韩朗挑眉,一把抱住他腰身提起:〃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水珠一路下坠,华容赤身裸体挂在韩朗腰间,身下如被熔岩穿透。
  还好是他比较喜欢的前位,他想,伤处痛极反而开始笑,余光撇向桌面。
  桌上放着他那把被人打烂的绿扇子,殿前欢三个字依稀可见。
  冲着这三字华容又是笑了,笑里意义不明乾坤无尽。
  半夜云雨颠倒,到最后韩朗整顿好衣衫,华容趴在地上,连眼珠子都不活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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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华贵已经回转,正在替他翻译:〃回王爷,我主子说那天对对子,是为了要引起王爷注意,好傍上王爷。〃
  韩朗饶有兴味听完这句,整下衣衫准备扬长而去。
  回身时却看见华贵正将什么东西塞到书桌下。
  〃你藏什么?〃
  事迹败露,华贵涨红了脸,心越虚嗓子越大:〃主子都成这样了,这人还送拜帖要他明天过府,我替主子挡一下难道不可以?〃
  韩朗挑了下眉,面露难色:〃我看还是别挡了,因为我扫了恩客的雅兴,那多不合适。〃
  〃这样吧。〃他将掌一合,笑得无比快意:〃你主子不方便,我就明天派人来抬,只要有口气在,抬也把他抬去。〃
  华贵的眼珠子突了出来,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只好恨恨:〃王爷好像还没付钱,钱可是我家主子的命,您可千万别吃霸王餐!〃
  〃来日方长,我赊帐月结吧。不过话说回来,华容,你的奴才嗓门真够亮堂的,如果被送进宫做了公公,是有点屈才了。〃韩朗悠悠回句,眼光瞥向华容。
  华容也算配合,提上一口气,点头表示同意。
  华贵立刻一记眼光杀到,只差没把他活劈当场。
  〃放心,明日我一定记得差人来抬你。〃韩朗带笑转身。
  〃那么有劳。〃华容比个手势,居然还表示谢意。
  当受则受,他还果真是无所不能受。
  此人有趣,离开后韩朗一路上想,快鞭催着飞马,终于推翻了自己好受必须铁骨铮铮的愚见。
  〃当受则受殿前欢先生。〃他扬起嘴角:〃我等你来傍,游戏还长。〃
  回到王府,沐浴后,他换上袍子,人歪在锦绒塌上,闭目养神,流年尽职替他倒水沏茶。
  〃主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流年一边倒水,一边道。
  〃方子呢?〃韩朗闻言一下来了精神,睁开眼睛问道。
  流年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乖顺地递上,并拿来将烛灯照明,让韩朗验收;偷觑他主子的神色,还算愉快。
  〃主子,这法子老这样,也不能长久。〃韩朗睨了他眼,示意继续。
  〃京城猝死一两个平常人是没什么问题,可总死的是大夫,即使是意外,也是很令人费解的。〃
  韩朗一听眉锁,似有不虞,但还是淡然道:〃知道了,我会另想办法。〃
  〃那主子还要更衣进宫吗?〃流年小声问。
  〃皇上晚上把药喝完了?〃韩朗又问。
  〃是。〃
  〃哦,太晚了,不去了。〃
  〃那要流年特地进宫禀明吗?〃
  韩朗眨眼,这小子什么时候愿意勤快了?〃如果皇上问你,我为何不去,你会怎么说?〃
  流年一顿,低头施礼,正经百倍地回道:〃说主子今和一根青葱折腾久了,倦了。今儿不提前面圣了。〃
  韩朗听闻也不恼怒,手指弹了下流年的脑门,还没手上干涸的水珠弹溅在流年额头上,缓缓沿着脸颊滑落。
  〃流年不敢欺君。〃
  韩朗非常大度地笑笑,大度得有点刻意,〃这天看着要下雨了,你就别去了。我也睡会儿,门外候命去。〃
  〃是。〃流年应声告退,却在出门前又被韩朗叫住。
  〃那个卖粥的,是不是已经答应在府内干活了?〃看来主子也有记性不好的时候。流年忙回复称是。
  韩朗呵呵一笑:〃明早不用到外面吃早点了,至于他的住所你安排个院落给他,尽量清净些。〃
  一个刚进府的,竟如此让主子上心;流年有了疑惑,却也不敢多嘴,领命退出了屋。
  皇宫内院。
  有人开始后悔乖巧喝完了药,让其他人散去,只留下他一个。
  殿内火烛高烧,一股略黑的热气蒸腾而上;外敲三更鼓。
  弹劾韩朗的奏章,就放在他的桌案前。
  既然每份奏折,韩朗都会在呈上前粗略审查一遍,那怎么还能出现在当今皇上的面前?
  他居然没半点避讳。不是当真扪心无愧,就是太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昨晚承诺该来的时辰早过了,还没见他的身影。
  坐在案前的人终于按耐不住,愤愤地提笔,在纸上写下几字后,发疯似地用双手紧拢,将那带字的纸揉捏成一团,狠掷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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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殿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雨,细如银毫,不动声色地打湿悠哉殿前的雕窗。
  皇帝沉静片刻,突然站起身,冲出门外,苦找到那已经湿糊纸头团,默默放在手心摊开。
  笔墨未干,雨水滴在纸上,溶化成一片,但依稀还是可以辨别纸上的字:韩朗。
  〃扔都扔了,为什么还要拣回来?〃一柄雨伞替他遮去了逐渐密集的雨点,幽幽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天子没回头,迈步准备走回殿堂。
  〃难道你还要等他到破晓吗?〃声音又问,皇帝依然不答,也没有转身。
  〃皇上,我们就这么过一辈子吗?〃
  皇帝伫立在屋檐不动,身体有些不稳,甚至可以说是摇摇晃晃。
  〃没有我,你当不成皇帝;没有你,我不可能再活在这世上。韩朗说,现在我们的命运,一人只能一半,分不开的。陛下,你真的想要这样活一辈子吗?〃
  雨越下越大,雨水有节奏地击打屋顶,那声音仿佛有了魔力,让雨落在人心上,一路滴答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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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依旧秋雨缠绵,近傍晚时分,华容真的被韩朗差人抬到了赖千总府上。
  一路上颠簸,华容强撑,折扇虽然没了,却还能硬撑个倜傥,可意识却有些恍惚,像是魂灵一不留神,就能从这疲惫不堪的身上漂移出窍。
  果真,还没到了赖府门口前,意识终于涣散,他昏睡了过去。
  清醒过来,华容第一眼看到就是华家第一名仆华贵。
  〃主顾呢?已经做完?银子收到?〃他连忙比手势,关心交易状况。
  〃你暂时死不掉,本来还想跟来给你收尸呢。〃华贵耷着脸,〃还能走吗?不能走,我可没钱请轿子抬你回去。〃
  华容别他一眼,想潇洒地赏他个笑脸,却也万分困难。
  〃钱没赚到?〃他沮丧,咬了咬牙。
  是他昏迷的关系,没让客人满意?
  华贵立刻大嗓门回他:〃今天你的主顾,没工夫上你了,都去朝里商量韩朗那点破事呢。〃
  华容困顿地眨眼。
  华贵知他要问什么,截道:〃据他们说,金銮殿上皇帝与那个杀千刀的韩太傅闹翻了!〃
  华容听后又是一愣,忙虚弱地打着手势:〃怎么可能会闹翻?〃
  〃那我怎么知道啊。只听说,那姓韩的在读自己的奏章,皇帝一下从龙椅上站起来,二话不说冲过去,就把韩朗的则子给撕了个粉碎,粉粉碎啊!他还眼瞪了韩朗很久呢,就差没下旨把他给拖出去砍了。〃华贵把刚打听到的,添油加醋地转述了下,〃喂,你说他会倒吗?〃
  华容笑着虚弱地比划:〃要他倒未免太快了,我还没傍上他,赚够银子呢。〃
  〃就是!他还欠我们银子!你记得死前,一定要讨回来。那个抚宁王和我可没的比,连送佛送到西的道理都不懂。只知抬人过来,怎么回去他就不管了。〃华贵一边搀扶着华容下榻,一边不甘愿地嘀咕。
  〃只因为我死后家当都是你的,不是他抚宁王的。〃华容虚弱地打着手势,到这时居然还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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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第四章
  殿外,韩朗已经跪了一天一夜,睫毛上盖着层霜,居然已经不再融化。
  朱门开了一条窄缝,皇袍的一角掠动,有些迟疑地停在了他跟前。
  〃皇上若不解气,臣可以一直跪下去。〃韩朗低头,这句话不是在折磨他自己,而是在折磨他的皇帝。
  皇帝果然是叹了口气,蹲下身来看他,脸孔小小眼神无助,和小时候一般无二。
  韩朗这才笑了,替他将风裘系紧:〃对了,这才是我的好皇上,您应该相信,臣才是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皇帝还是不说话,由着他慢慢将自己扶起,又慢慢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