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作者:巴乔的中场      更新:2021-02-26 17:52      字数:5206
  “蓝......你......给我个答覆好吗?”他小心冀冀地看着我,问道。
  “很抱歉,我没有那种兴趣!”我冷冷地拒绝,看着他失望的表情,心底有奇妙的快感。
  “我.....不会放弃的!”他眼神变得坚定,“我一定会让你接受我的!”
  “没有用的!这并不是我喜不喜欢你的问题,这是性向问题,绝对没有可能的!”
  “可是.....你刚才.....”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我打断他的话,想到刚才差点被侵犯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转过头“你请回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与神岛的友情会不地就此破裂呢?我不知道,因为感情的事我并不擅长,但我很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被他逃掉了!
  我对于自己的习惯相信还是有足够了解的,至少我知道我的杀人冲动并不是某些或大或小的意外所能化解的,所以,我肯定,昨晚那件事对我是有影响的,而且影响还意外的不小,因为它让我的那种冲动消失了!直到今天,我仍找不到它的踪影。
  第二天。我看到神岛,他也在看我,我移开眼光,心中的杀意已荡然无存。为什么?这也许是个相当值得研究的课题,我想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喜欢一个男孩子的!但是,为什么杀意消失了呢?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午休时,我偶然碰到了他,这种情况下也许只能说是看到了他,因为他没有看到我,他正背对着我和冬日说话。
  冬日......终于告白了吗?呵!早知道有这个结局吧!神岛一定会很快乐的接受,然后王子公主从此过着快乐的日子...我怎么可以让他...如此幸福.....
  意外地,杀意又从心底漫起,但在下一瞬间又消失了,因为我听到神岛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莫非他是在说我?
  我听到冬日转身跑掉的声音,以及她的低泣.....想不到我和冬日竟然有一天变成了情敌关系,哈!太可笑了!我回过头时看到神岛忧郁的双眼,果然,他是为我而拒绝冬日的。
  “你.....看到啦!我是.....”
  我转身离开,没有把他的话听完。我绝对,不可能接受他的!
  我不知道心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但至少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我绝没有爱上他,也不能忍受去和一个男人上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分析着自己奇怪的心态。.....不喜欢他,却又不想让他喜欢别人,回忆起刚刚见他时的光景,和他成为朋友是因为终于找到一个理解我,可以和我说话的人了吧!父母常年的出差,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我......孤独?.....寂寞?会吗?我没有考虑过,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难道我,一直是孤独的?一直渴被关心?因为得不到,所以不满?所以杀人?他是朋友,所以不希望被抢走,所以想杀他?希望自己被朋友在意,希望被朋友关心,希望朋友只看着我一个人!如果不这样的话,就杀了他?!强烈的独占欲,害怕被背叛!因为......缺乏关爱吗?这是.....一种病态吧!我一直知道自己是有病的,心里的!只是没想到,原来我,一直是这么可怜啊!
  ......................
  夏日的午后,我坐在梧桐树下乘凉。梧桐茂密的枝叶伞般地遮住了炎炎的夏日,真是,大自然的恩赐呢!想不到学校竟有这样的好去处。我坐在草坪上,翻着一本昨天从家里藏书室里找出的一本关于超自然科学的书,我注意到里面的一段话。大意是这样的:有着灵敏第六感的人,在预感到不好事情的时候,有时会故意让自己发生一些小意外,而去避开那些大的灾难。合上书,想,神岛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呢?因为遇到了生命危险,而使他的能力觉醒,使用某种方法避过他的杀身之祸。虽然去跟一个男孩子告白很惨,但总比丢掉小命强得多吧!
  “蓝!”耳边传来熟悉的喊声,是神岛。
  “看,刚买的哦!”
  “这是什么?”
  “蛋糕啊!”
  “怎么长这样子!”
  “蛋糕不都是这样吗?”
  “白痴啊你!”
  “太过份了~~~~我排队三个钟头买的耶!”
  ...........................................
  神岛啊神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当然我绝不会接受你,如果你是认真的话,那你的爱情绝对不会有结果的!如果这是你的一种自卫方法,待你什么时候厌倦了这个游戏,觉得即使死掉也不想再继续的时候,我会杀掉你,然后继续我那充满血腥味的未来。
  那么神岛,继续玩儿吧!看看是你先厌倦还是我先?
  失去
  前言:
  元宵节快乐!
  这次只能停止写后记的习惯,变成前言。因为有些事一定要在前面说,因为是个短篇,没法一点点把设定体现在文里^^|||。这里借用了吸血鬼的一些设定。
  血族(Kindred)就是吸血鬼的意思,初拥(TheEmbrace)是指凡人变成吸血鬼的过程。Elder、Toreador、Nosferatu这些都是血族里的氏族,每个氏族都有自己的特点^^。
  关于这篇文章……我在不知所云-_-
  ***
  血族的宴会永远不乏俊男美女。这次并不是历来长老会无聊的官场应酬,这非常的难得。雷切尔德喜欢呆在这种地方,Toreador都是这样,他们喜欢上流的宴会,一切的社交活动,美酒和优雅气氛,幽默愉快的谈话,这是他们的天性。
  雷切尔德穿着贵族们的白色丝绸礼服,尽管现代人类已经不会穿着这些了,可是他还保留着自己古老的习惯。雷切尔德有着一头夜晚般浓密的黑发和血族特有的金色眼睛,他样貌英俊优雅,皮肤苍白,有一点邪魅的味道,从不缺少女伴。
  当然,作为一次重要长老会的宴会,也会来一些麻烦的家伙。
  比如现在,几乎所有的血族都会在畏惧和厌恶地眼神看着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家伙,后者正以更胜与前者十倍的恐惧看着他们。
  Malkavian,一个被诅咒的血液污染的氏族。他们非常地危险,所有的成员无一例外地拥有十分严重地神经错乱的症状。他们的疯狂让他们变得异常强大,常常会把刀锋对准备别的血族。那是一个危险,而完全无法地控制的种族。
  克林德就是这样一个氏族的成员,他拥有一头美丽的银色长发,松散地披在肩膀上,足够流光溢彩。金色的眼睛,无比俊美的脸庞,还有优雅修长的身躯,在不乏美男的血族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具有吸引力。可是,现在所有的人都恐惧地看着他,因为他是Malkavian。
  他神经错乱的症状不比任何一个Malkavian要轻微,做为一个即将成为Elder(长老)的血族,他的毛病甚至是相当严重的。比如现在他的表情,更让周围的血族感觉到他的异常与潜在的危险性。
  他正睁大眼睛,如临大敌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血族,好像那是一群吸血鬼猎人,随时准备冲过来撕裂他。俊比的容颜几乎被恐惧所扭曲,他的手指在不停发抖,冷汗顺着弧细优美的下颌滑落,仿佛随时都会被那巨大的恐惧压垮,突然爆发一般。
  没人知道他又看见了什么可怕的幻觉,他这样古怪的表情让他的周围不自然地空出五米来的空地,这似乎能让双方都更为安心。
  “伯爵,您一个人吗?”
  雷切尔德微笑着走过去,优雅地打着古老的招呼,他们知道他在这个圈子是有名的“猎捕者”,所有美丽的血族都有可能成为他床上的贵宾,可是无疑他的这次举动是不明智,而且充满危险性的。一个Malkavian,无论他多么美丽,潜在的危险性都会让任何心怀不轨者望尔却步。何况他还有个即将成为Elder的强大血族。
  克林德因为雷切尔德的靠近吓得身体猛地一颤,全屋有三分之一的血族条件反射地做好进攻或逃跑的准备,那时那个Malkavian成员的表情好像看到一片浓硫酸一样的太阳光靠了过来。他张大眼睛,因为恐惧瞳孔收缩,呼吸急促,身体抖得像风中无助的树叶。
  随时都会发出疯狂攻击一般的恐惧。
  “你……”他的声音因为恐惧有些变调,努力了好几次才把声线调整到可以听得懂的程度,“你……是…谁?”
  雷切尔德露出有些无奈和心酸的笑容。“我是雷切尔德,我亲爱的伯爵,您两百年的老朋友。”
  克林德露出有点茫然又有些微安心的表情,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如果那个扭曲在唇角的东西算是笑容的话。“你……好,雷切尔德,好久……好久不见。”
  修长的身躯不停地试图往一个角落缩瑟,尽量远离眼前的生物哪片一毫米也好。
  “是的,因为您总呆在您偏远的古堡中不愿离开的关系。您最近过得还好吗?”雷切尔德有礼地微笑,一派贵族式风范,优雅地行了一个古老地见面礼。
  “……好。”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发出一个音节,尽管有着强大的力量,可是这些Malkavian永远受着那禁忌血统的诅咒,被只有他们看得见的幻象所折磨着,终生生活在痛苦和疯狂中。
  “您真是越发地美丽了,请允许我把这支花送给你好吗?”雷切尔德优雅地从旁边地花瓶抽出一支红艳的玫瑰,递到克林德面前,衬着耀眼的银发煞是美丽。
  可是克林德被雷切尔德的动作吓得几乎跳起来,看得出他用全部的神志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攻击或者跳起来大声尖叫。一双金色的眸子惊恐地盯着拿着玫瑰的那只修长的手指,嘴唇不住地颤抖,完全没有接过玫瑰的意思。就这么僵持着。
  雷切尔德近乎固执地看着他,那俊美苍白脸庞上滴落的汗珠,不停发抖的银色发梢,瞳孔里专致地恐惧。
  衣领被不客气地拽住,雷切尔德被拉得后退两步,一个手指拿过他手中的玫瑰花,“给我吧。”
  一个磁性的声音淡淡地说,把他拉离现场。
  克林德看到眼前的人离去,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瘫在椅子上,好像一只怪兽终于放弃攻击他走掉了一样。可是他立刻打起精神,继续全神戒备地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血族们。
  “你看不到他吓成那样子吗?别打扰他了!”保罗慢慢啜着杯中香淳地红酒,蓝色深遂地眼睛盯着他,也许和人类一起生活久了,他很少恢复金色眼睛的姿态。
  他已经活了一千五百年,血族的长老之一,手握大权,引导着血族前进的方向。
  “我的玫瑰从来没有人拒绝过,除了他!我送了他二百年,他每次见我都跟见鬼似的!”雷切尔德不甘心地扬扬嘴角,斜瞄着那个美丽的身影,后者正恐惧地往门外瞄,估计正想着怎么早点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保罗叹了口气,优雅地把酒杯放到侍者的托盘里,看向雷切尔德,无奈地道,
  “你得知道,他是Malkavian,你不能指望他像个正常的血族一样。”最后几个字带了点调笑的味道。
  雷切尔德摸摸下巴,“保罗,你知道他都看到些什么吗?”
  “我不知道,”保罗耸耸肩,露出微笑,“没有人知道Malkavian的血族们看到了什么,他们什么神经错乱的症状都有,比起来人类们的那些类型简直就是小儿科,实际上神经错乱的症状在他们种族的历史上还没有什么没出现过的。”
  他苦笑,“他们就是这样一危险的种族,也总是很难控制。”
  雷切尔德颇有深意地看向坐在角落的克林德,银发流溢出耀眼的光华。
  “真的吗?”雷切尔德全神注视着克林德,淡淡地开口问道。“什么?”保罗扬扬眉,这个Ventrue氏族的长老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带着他生前贵族血统时的优雅高贵。
  “真的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保罗无辜地笑笑,“那是千古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