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九米      更新:2021-02-26 17:39      字数:4858
  可我好爽啊!他是那么紧,我发誓比任何女子都紧!
  活物和活物的接触就是不同凡响。他秘穴的括约肌死缠住我的那活儿,一阵火燎般的热痛自我的秘根传向周身,他的热的身体内壁整个挤压着我的分身,热汗一下从我脑门冒出。
  暂时的停顿后,我开始前后拱动起来。
  受过几次冲击的他哪经得起又一番强势进攻,重又裂开的洞口,血涌出,沿着我的那处流在我的小腹。
  我粗粗地喘息,汗水沿着额际流下,用力的上顶,再坐下,扶着他腰肢的手前后移动,让肉根进入他的最深处。痛晕的男人也渐渐由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顺服,腰肢不需我的扶动,缓缓随着我的冲刺前后起伏。痛到几乎麻木之时,人动物本能的快感终于淹没他。
  他的小花根硬的似要将绑着的麻绳挣裂,光滑的背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喉间再也不能自禁,发出痛楚又淫逸的呻吟。
  我舌头顶进他的口腔,猛猛地吸住训过我无数回的舌头;一手扶他的背,一手往下捏弄他行将山崩海涌的阳物。“嗯?要不要射?”
  彼此的汗液交融在一起,交汇着流到软椅上,留下模糊的湿印。
  无法想象,强壮卑鄙一向为他不齿的男生和一心献身科研坚守原则的导师,在实验室里,牲畜般结合在一起。最隐秘的最不为人道的地方紧密胶合……
  缓缓和谐的韵律在粗喘呻吟声里形成,我的强硬不断抽插,提着他高跷在我肩上的双腿,感受他突突的跳着的背部肌理,终于,插入的部位剧烈的颤抖着,一阵微暖的液体自我阳具喷射而出,迅速涌满了他如火似燎的内部……
  “啊………………”他浑身颤栗,瘫在我身上。我慢慢放下他快被折断的双腿,触动他被不人道地紧系住不得释放的秘根。
  “要不要射?啊?”
  又红又肿的阳物,戳在我腹部,我刚软的肉根竟又硬起,倏地插进他被血和我的精液浸润的花穴,他连叫都叫不出声,腿环住我的腰,细细地求我:“放过我,放过我!”
  我一边奋勇的冲刺一边问:“怎么放过?”
  他啜泣出声:“解开……”
  “解开什么?”
  “求你……让我让我……”他滚烫的热根红得发亮,此时什么禁忌什么尊严什么原则什么坚持全在九霄云外。
  “你先放过我啊!”我贼笑,“以后我的实验、论文你全包,两个月出成果!”
  “啊!”
  “不愿意?”我又狠狠地捏他的肉根。
  即将崩溃的郭先再抵受不住:“你说什么都好,你快————”
  “我会好好疼你。”
  两人沉浸在亘古的节奏里,我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体内释放,逼他答应逼他承诺,直到最后,才解开快炸开的他的根。乳白色的浊液一泄而出,喷在我的腹部,沾染他的肉根。
  他轻喘,脱力晕在我怀里……
  那血红乳白交混染沾的菊瓣,散出欢爱后独特的淫异美艳。
  我拿出实验室的进口摄谱仪,对准这慑人心脾的场景拍啊拍——
  你永远都要臣服于我!
  扫除一切室内残留痕迹。抱起已由我穿戴好的他,走出实验室。
  锁住的实验室外已有人流走过。
  “咦,郭老师怎么啦?脸那么白?”
  “做实验,突然晕过去!”
  “唉哟,快送医院!”
  “不,不用!”醒过来的郭强副教授,手紧抓住我的胳臂,“不用,累的,小王送我回去就行。”他挣扎着要起来,在室外还要为人师表!
  我故作紧张地急急将他抱出,送他回家……
  ——————上篇完————————
  欲知郭强王大明好事,请看下回分解。
  呵呵,写得很一般。
  悬悬写过H以后,对众位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原来是这么难的。
  悬悬写了一个上午啊◎◎◎◎◎◎◎◎◎◎
  写的不好见谅,第一次第一次慢慢来慢慢来。
  要去赶车回校,不能细看修改。
  有一小段时间不见露西弗,将!
  2
  忙了很久啊!搬宿舍装电脑买电脑桌剪头发,悬悬被电了一个很难看的玉米头◎◎◎◎◎◎很像卡通里的八婆,头上全是圈圈的粉可爱的。戴了眼镜更像,啊◎◎◎◎◎◎都是发型师都是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发型师害的小悬我!!!看着他两眼放电,悬就毫无志气地丧权辱国地答应电那个玉……玉米头,花了人民币◎◎◎◎◎◎啊◎◎◎◎◎◎!
  悬悬我发誓一定写部发型室里瘦弱小男生的BL。主角就是……把他整的七死八死,哼哼!
  言归正传,上露西弗看一看,顺手写的《我要》(名字都是瞎掰)竟然比悬悬辛苦设定的《鹰鹤记》还高出一百点,又喜又悲。
  谢谢夏木给悬悬的信,感激涕零,难以言表,辗转难眠,欣喜若狂,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嘻嘻。真的感谢。好了,继续穷孩子王大明的性爱故事。(特此申明:以上纯属骗分数)
  把郭老师送回育新公寓,那里集中了全市80%的高校教师。
  他住在西二栋2412室——这我很清楚——原本准备上门送礼。
  我抱着他进大门进电梯,他用尽刚恢复的一丁点儿气力挣扎着要下来。就刚才在出租车上也是我抱着他,他可没瞎折腾。因为这里有认识的人。
  我恭敬地说:“老师,您有病,别动。我力气大,以前在老家挑过几年大粪有的是劲!”
  电梯里的老先果然一脸嘉许,嗯,孺子可教,尊师重道!
  “郭老师身体欠佳?注意休息!”
  郭先马上苍白着小脸蛋:“啊,周老先生,这个学生就是热心……”
  我朝老夫子微笑,手在郭强强的小屁屁上猛猛地戳了一记,热心?我热的可不是心……手中的身体随之发颤,可脸上却还挂着尴尬的虚笑,呵呵……
  我背着老先向他做鬼脸,手轻轻地隔着裤子转圈——棉毛裤早给扒了,他的脸泛上红晕,不知是生气还是兴奋。
  2412室内——
  我用自己火热的分身顶着被我微微上举的他的秘洞入口:“知徒莫若师。郭先真是了我,你瞧,热着呢!”我拿他的手来摸我的强硬。
  他烫手地甩开,急欲脱离我的怀抱。我任由他,我看看这个在学生怀里呻吟的老师会干出什么。
  “小王,”他虽然昂着头,视线却飘移不定,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不想深究这件事了,你的实验的具体困难和你出国的愿望我会认真考虑,希望有两全的解决方法……”闪烁的眼光偷偷瞄了我一眼(以为我没看到?),“你,你可以走了。”
  我在郭先的单身公寓里逡巡,回身说:“还有什么话吗?继续,我没事,我不急!”
  身后的他诺诺地:“我,我真的不会深究这件事……”
  他的一百三十平米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是学校引进他时给的,市价不得了。可就这个条件,还留不住个女人,真他妈的没种!
  “老师,没有女人果然不行,家里没人味。”
  “小王……”
  我猛一个转身,摆出最温柔最阴险最虚伪的笑脸道:“老师,你让我做的对数生长期摄像我完成了。那真是灵感之作,非天时地利人和不得的妙品。”望着错愕的他,我又说:“唯一可惜的是我拍的不是您吩咐的B细胞对数生长期,是您今天脱胎换骨对数生长的全套写真。”
  他钝钝地反应过来:“你,王大明,你无耻……”
  “老师,我会好好保存,您的第一次全在我笔记本儿里。”
  他还想说什么,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郭先,你还真是好说话,你不想深究?我出国你会考虑?考虑你姥姥!!”长久以来的怒火“嘭”地冲上脑门:“你他妈外公是资本家,老爹老娘是归侨教授,你他妈上名校蹲大学有房子有地位,你他妈还吃饱了搞学潮绝食,你他妈有美国时间追求研究,不盲目不出国——你有没有饿过,你有没有挑过比自己还重的大粪,你有没有穿姐姐的衣服吃人白眼,你有没有每天到食堂只能吃免费汤?啊?”
  我操起他软弱的身体往卧室的席梦思上摔去,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的手高高地绑在床头灯上,我根本不想看他的表情听他的说话,我也没看见他的表情没听见他的说话。
  我想发泄。
  只是这时,我没意识到,我对自己深深鄙视仇恨的人讲出了从未吐露的过往。
  没有任何前戏,我深深地进入他体内,这是今天的第六回。
  我狠狠地埋入拔出再狠狠地冲进抽出,我拿来枕头把他的臀部高高垫起,插,戳,刺……
  我把他翻过来,脚绑在手上,两条腿一字的分开,他的小密根兀兀地翘起,全然张开的花穴两端都已裂开,血红樱樱的粘在穴口四周,夹杂在我的白亮亮的精液里,一片狼藉。
  他被我彻底地羞辱。
  只是他似乎一直没开口,不知是痛、累还是其他;他也不挣扎,不知是痛、累还是其他;他甚至有些许的迎合顺从,泪不断从眼里向两旁涌出……
  我撕开他的衬衣,死命地吸吮舔舐他的红乳头,手在他身下托起他的臀迎向我强硬欲望的冲击。他的头撞在床板上“咚咚”作声,唇咬得紧紧的,渗出血来。
  我将肉根自他的秘所撤出,直直插向他紧闭的口腔。
  红肿粗大的阳具颤栗栗徘徊在他的嘴侧,他恐惧地昂起头,泪流得更急。
  “怎么,又不乖了?”
  顶开他的牙关,一鼓作气入到及根处,感觉自己的开口处正抵着他柔嫩的喉咙口。他喘不过起来,脸涨的血红,惶急地摆头想后撤。
  我掴他的双颊,牢牢捧住他小小的头,享受两侧肉蛋与他火热细滑的脸颊摩擦触碰的快感,然后结结实实地运作起来。
  他根本受不了,都似要反胃。我略略后撤,容他喘口气,再细细地在他口腔里翻搅旋转。
  他的嘴里泌出粘腻的唾液顺着我根部淌下……
  我空下一手伸向他的秘根,拇指和食指相夹,一举捏住他的根部。他剧烈地扭动下身,连带了和腿绑在一起的手臂以及摇摇欲坠的床头灯。
  我完全掌握他由痛楚到欢畅的转折点,他开始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我狠狠地冲抽,烫热的唇舌裹住我的欲望,尖尖的牙齿轻磕我的根部,我浑身发热,感觉汗水将T恤紧紧粘在身上。
  这时才发觉,我正全副武装地与我衣不蔽体的导师欢爱苟合。
  手中他的肉根渐渐硬起,我也到达极限。
  我慢慢退出,他的舌顿失依傍,竟傻傻地迎向前,实实地堵住我的开口处。
  一瞬间我清楚地感到密密的汗珠自脑门沁出,顺着发根沿着太阳穴滑下。
  闷哼一声,暖液自开口处喷出,四溢于他的唇舌间,我不想像早晨那样让他崩溃臣服,我只想发泄。
  他羞急得紧揪住我的外套,但被我严严地抿住的嘴巴早已充满我的体液,我轻轻拍击他的下颚,只听“咕嘟”一声,喉结抖动,我的液体由食管进入他的身体……他大张着他的眼睛……
  我心情大好,低下头说:“味道好极了!?”
  乳浊的液体从他嘴角逸出,我舔去,又咸又涩。
  他的胸脯急速起伏,在我手中的坚硬一泄如流,高耸起的花根竟似足了小喷泉,喷出的白白的液体四洒在粉红的床罩,敞开的大腿和他的小腹……
  我一阵发热,将硬起的阳具又深深插进他的菊花瓣内,他呀呀的嘶喊起来,秘处涌出的血湿润我的坚硬,我冲刺着,一边伸手解开他的双手,他已经痛得迷糊又似沉陷在人畜边缘,两条腿挂在我的腰上……我在他深处释放……
  我终于也累了,和他一起沉沉地睡去……
  ◎◎◎◎
  醒来时,天色已黑,竟睡了这么久!
  我扭开那盏摇摇欲坠的床灯,郭强蜷在床的一角,不知何时已经掀开身下的床罩盖在身上,床罩上有白的精斑黑的血迹。
  他的眉紧紧地皱着,脸因失血而异常的苍白。
  而脸侧被我体毛搔弄泛红的情景,使我蓦然发现,刚踏进2412室被掀起的狂怒已无影无踪。
  我伸伸懒腰,按了按有些酸痛的腰骨——才二十四岁就老了吗?
  两顿没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地叫起来。转到厨房,打开冰箱——那是只单门香雪海冰箱,上面罩着块依稀可见粉色的纱巾——冰箱里的丰富储备真让人吃惊。
  那是一层鸡蛋、一层西红柿外加两大盒牛奶一条切掉一小半的超市熏红肠。
  我拿起红肠咬了一口,一股酸味 ——馊了!这是我唯一感兴趣的东西!
  我知道他从不上食堂,就因为他经常“废寝忘食”搞科研,我只好每天啃干粮。可他倒好,自个儿拿出个小饭盒躲到内间去吃,什么德行!
  对!我到大厅翻他的包,果然有个小小的粉色饭盒——这人典型的变态,一个爷们儿,家里头什么东西都搞成粉红色!
  充满希望打开饭盒,里面是四个剥了壳的白煮鸡蛋和两只剥了皮的生番茄。My god,I服了he!
  姥姥!要饿死我王大明么?!
  他的设备齐全的厨房里竟然没有任何的食物和调味料。我拔出手机拨下熟悉的一串数字:“喂,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