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暖暖      更新:2021-02-26 17:14      字数:4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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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尉和空姐的一个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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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老套的取材,很老套的开局,很老套的经过,很老套的结局,很老套的故事。但就是这个很俗不可耐的爱情故事给我们展现了新一代的年轻人语言,行为,思维模式。诠释了新一代年轻人的思想观点和生活态度的转变。我们不再因为自己所在的生活圈子而默认自己的生活方式。这个故事同时亦告诉了我们爱情能改变一个人。
  当一个坚强而又骄傲的新一代军人遇见了一个温柔而又美丽的新一代空姐之后也许军人不再坚强而又骄傲,空姐也许也不再温柔而又美丽。
  本故事讲述的就是一个这样的军人与这样的一个空姐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发生的事。很有戏剧性的我们见到了第一次,又很有戏剧性地接二连三发生一些生活小事让我们相识,相恋…她的野蛮无理与活泼可爱让本是坚守单身阵营的我从一开始的极力躲避到最后的欲罢不能…轻松的交流方式,温馨的生活方式成了我们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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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李毅斌,现在是武警上海总队某支队新训教导队的教导员。我出生在军人世家是人们口中的“将门虎子”。爷爷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第一代军人,位至上将现已退休,敢打敢拼敢死是他们这代人的特点;爸爸是继我爷爷后的第二代新中国军人虽然少了爷爷身上的军阀作风但还是继承了上辈敢打敢拼敢死的顽强作风参加过不少的战事,现也是解放军中一个高级指挥官;我是一个生在改革热潮中沐浴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春风中的新一代中国军人,除了继承祖辈传下的优良传统还加上了一点现代社会的新气息,知道现在有种战术叫信息战,知道美国有种已经快退役的隐形战机但中国还在望而兴叹,知道奔驰宝马,知道摩天大厦,知道有种千里传音的玩意叫QQ,知道遇到什么意外的事会叫“我靠,我晕!”,知道流行音乐里有个叫周杰伦的挺出名,虽然不完全懂得他到底在唱什么。在我上面有六个姐姐也是职业军人在军中各部门任职而她们找的对象也是部队军官所以每逢家庭聚会都穿着一身戎装弄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家里是个战地指挥部。由于我是独子所以全家自小对我管教就比较严格,严格到就和训练特务一样,遇到什么事都不许哭闹,每日都是必须吾日三思以自省,自小就按部队作息时间生活;但也不忽略我的文化修养,琴棋书画几乎样样都学但就是样样都学而不精,为此我也没少吃我爷爷苦头,可以说老爷子的老教鞭是伴随着我的童年一起度过的;也因为我这个身份从小都是在别人的捧护下成长的,挫折,贫穷,困苦这些一切与苦难有瓜葛的代名词对我来说都是一些在书上或电视上才有的陌生体会。骄傲,坚毅,自信就是我的性格归纳。
  其实说我是个独子也不完全正确,因为在我十八年前我妈妈就有个儿子了。但因为我哥哥的脾气和我爷爷的脾气都属于那种九头牛也拉不回的犟脾气,于是我哥哥在家里生活了十八年和我爷爷斗就斗了十三年,而我爷爷是个典型的老军阀,连年过半百的叔伯说话都是让着的人而我哥哥五岁就敢开始犯上作乱,那是个怎么样强悍的的人了?由于十八岁是个冲动和反叛的年龄所以我哥哥在长期与老爷子的冲突较量下最终选择了离家出走从此再没音讯。而我也是在这个时候呱呱坠地的。而老爷子因为这个事好像英雄一世突然晚节不保一样在家下死令不允许以后谁在提起他,时间一长好像大家都忘了有这个人。只有我的父母背着老爷子偶尔和我说下我有个哥哥,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要彻底当没这个人估计以现在的人类文明发展情况来看还不是能做到的。
  她叫林轩,是东方航空公司的一名空中乘务员,人们俗称“空姐”。她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生在书香世家的她并未因家庭因素而喜欢上书香,相反她喜欢玩喜欢闹喜欢到处走是个典型的好动分子。在报考学校时候她问也没问就擅自做主地填写了一所航空专业学校因此就算她父母再怎么的厉害也最终没能让她继承我们的衣钵成为一名“辛勤的园丁,灵魂的工程师”。美丽可爱的她是人们见到她后的第一印象。没办法谁让是干这个的呢。
  2006年2月8号
  “1,2,3,4!”随着一阵阵高亢的番号声我从梦中醒来,这几天我老是做着同样的梦,梦里一个穿着深色制服的女孩子远远地看着我在不停的哭泣好像还说着什么但由于过远我一直无法听清楚,我死命地追,我以百米十秒四十的速度向她追过去但似乎她也是同速向我离去,永远追不到头…
  我拉开窗帘初晨的阳光像母亲的手一样温暖又柔软地抚摸着我的脸,远处出早操完毕回来的新同志走着整齐的队列向营区紧紧走来。
  “又是美好的一天。”我打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顺手在桌上抽了根“555”点燃说道。
  正在我望着窗外末冬的风景抽烟时门外响起了我通讯员的声音,
  “报告!”
  这是我的通讯员赵亮,人如其名:眼睛像两潭碧波一样闪闪发亮;声音像扩音喇叭一样洪亮能波及一里之内的任何物体为此每次在我传达命令时他总能做好一个很好的中介角色;军事动作也是完成非常漂亮,拿四百米障碍来说我就能像个装了金霸王电池的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不感觉累。赵亮十六岁就来到部队,他说是来谋个好出路。在他刚下来连队的时候就被分配到了反恐特勤中队也就是我的单位。由于爱幼心理加上他的优秀表现从刚下连队到现在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当通讯员,转眼三年已逝,我们也日久生情(强调是兄弟情!)慢慢了解了彼此。在我烦恼的时候他总能及时出现在身边说些好笑又无趣的山里笑话来逗我,在他想家的时候我也会以过来人身份去开导他。有种相濡以沫的感觉不过好像形容我们似乎不太适合,不过就是大概这个意思~
  “进来”
  “教导员,早上七点,太阳晒腚了,该起床洗漱了。”这是赵亮每天早上于我的第一句程序话。
  部队什么都不是很明显唯独这上下级分得特别清楚,加上赵亮天天早上都是那么一句弄得我也是有气生无地出毕竟人家也是履行职责,于是没好气地说了句:“没看见我起床了吗!”回应了他。
  作为一个恪守职责的兄弟的赵亮显然是不会去理会我的不耐烦又不解风情地说道:“教导员,您又起床抽烟,说了多少次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对这个比我小七岁的P孩当大妈一样对付地说道:“你烦不烦,给我去打洗脸水,少给我来这里啰嗦!”
  “哎…”赵亮也像对一个浪子教育无效那样无奈地发出一声感叹。
  “你!”正当我还想对赵亮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一个漂亮的转身溜走。
  是啊,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就养成了一起床就喜欢先上个烟的习惯。赵亮为此对我进行了多次“教育”,有次说得把我感动地觉得赵亮是我家长一样一个劲地答是,等我反应过来准备批评赵亮以挽回自己面子的时候人家已经走到门口,关门前还若有其事地说:“知错能改就是个好同志。”把我气的当场脑子短路十秒有余。
  “教导员,洗漱水已经弄好完毕,尊请您下楼洗漱!”赵亮弄完洗漱水跑到我的门口怪声怪气地说着。
  “滚蛋!”
  下楼后,新战士们都在忙于打扫卫生。见到我下楼时候都是机械般地立正说着“教导员早”好像他们都是一些披着人皮的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复杂的表情,我也只是礼貌性的点下头。是啊,毕竟上下级之间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当然隔阂也是应该要有的。比如,新战士有什么困难他只会找自己的同年兵或者老乡去说而不会去找干部骨干汇报。为此赵亮充分利用了年龄优势成功打入新兵阵营为我对战士生活思想情况赢得第一手宝贵资料,让我的工作进行的异常顺利。
  一阵沉闷的机器轰鸣声自遥远的上空传到地面引起回荡,一架民航客机从我们头上飞行而过。
  “这个应该是降浦东的吧!”我摸着这一年来从未摘过的红色连心结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是一年前我深爱的女人为我们共同编织的说要永结同心。
  赵亮显然看出了我的心事轻声说道:“教导员,你又想她了吧。”
  “今天是2月8号,我和她相识一周年了…”
  我们凝望着天空,我思绪飘回到了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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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2月8号星期二晴
  “FUCK!你小子要不要回来了?明天可就过大年了!”一听这个半吊子口气就知道是和我在一个大院从小长大的四兄弟之老大陈卫国。一听这个名字也就知道了他的家世,除了浴血过那个动荡年代的长辈谁会来起这样的一个名字。陈卫国现任某军区装甲师一名侦察营营长。说起我就有必要介绍下这四兄弟组合。
  老大,陈卫国。整就一粗人却偏偏冒充文化人说话前喜欢加个englishword。为此他解释道:中国加入了WTO我们说话应不应该落后要与国际接轨,但还不能忘本——中英结合的骂!开始兄弟几个以为他要加强补习英语还对他进行了鼓励捣鼓了半天就那几个英文脏字换来换去弄得我们是唏嘘不已。
  二哥,郑爱民。是我们几个中最能打的主,从小就喜欢去和比自己高几个年纪的学长挑战但也是赢多输少,因此他有个美誉叫“拼命郑三郎”他为此总是嗷嗷地说:要挑战就要挑战极限!这不整个一极端份子么,为此哥几个经常庆幸他不是出生在伊拉克或阿富汗那边,不然肯定是个短命鬼。曾任武警北京总队特警大队中队长。
  老三,何长城。人如其名是哥几个中最高的达1。88M之高。唱的一口好嗓子。为此他总是淡漠地说:唱自己的歌让别人嚎去吧!现是某军区文工团一名青年歌唱家。
  老四,李毅斌。具体已经介绍的差不多。现任武警上海总队某支队新训教导队教导员。
  我们四兄弟的爷爷都是一起经历生死的战友,一起参加红军过草地,抗鬼子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十年动荡,对越自卫反击战。到头来剩下的也没几个了所以感情特别硬。我爷爷常常说他们比兄弟还他娘的兄弟,那是什么关系了?于是我们哥几个虽然姓氏不同但感情就胜似一家人。想想也是真快,当初哥几个还一起玩弹珠,光着屁股用小JJ在河里嚷着要钓大鱼,几人叠人墙偷看邻院小妹妹洗澡吓得人家赤身裸体哇哇大哭,到现在我看到那妹妹还是不好意思因为她看见的正好是轮到我在偷看她。现在我们都是步入了而立之年。自从高中毕业上了不同的军校加上环境和其他客观因素我们的联系变得越来越屈指可数。我和哥几个唯一的区别是他们是按自己的意愿当了自己的兵而我是遵照老爷子指示进了武警部队。用老爷子话说:家里三军都有了唯独没武警就你去吧。
  “我在飞机上了,说是两点半的可现在快到三点了还没见飞起来,我估计是在排除什么特大险情吧!”我开着玩笑地对陈卫国说道。但我这一玩笑让别人听了可就不爽了,纷纷向我投来吃人的目光只是碍于我那凶悍形象不敢落实行动而已。
  陈卫国一听我坐飞机回来好像是受什么刺激一样粗鲁说道:“Shit!坐飞机啊!上海就是好啊,当兵几年你小子就有钱飞回来了啊。老子除了做过纸飞机,玩过模型飞机加上’打过飞机’外就是没坐过飞机!”
  “我靠,这坐飞机怎么和哪当兵又扯上关系了?这可和政治问题挂钩了啊!陈卫国同志我发现你现在革命立场很不坚定嘛!对待革命分工”当我还想和他进行教育一番时就被他又一次粗鲁打断
  “滚你丫的,才做了多久指导员就开始搞起那一套了!那我老头子做了几十年还不成了传教者了!少废话什么时候到哥几个到机场接你去。”
  当我们还在电话那头胡乱瞎掰狂侃的唾沫横飞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礼貌而又无情地打断了我们的捆风运动。
  “对不起,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为了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