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
作者:赖赖      更新:2021-02-26 17:09      字数:4839
  不太适应,有些时候红着眼睛去上课,有时候哭了,说想妈妈、想家。有些宿舍里的学生告 诉老师说,有些中国学生不会自己照顾自己,与其他国家同龄的学生相比,其生活自 理能力就差一些。” 他还说:“这两年,我本人曾看到这样一个案例。一个很优秀的学生,曾获得新加 坡 奖学金。可是,她到新加坡不到一年,就因为想家而辍学了。我们也觉得很可惜,我们辅导 她,也告诉她妈妈,让她妈妈来新加坡劝她,可这女同学还是觉得不行,就辍学了。” 还有一个案例是,他说:“好几年前,有一个很优秀的学生,好像是哪个省的状元。他在 新加坡学习的压力比较大。可能是与其他国家高才生相比,学习成绩不再是第一了,于是有 点苦恼,也有点想不开,就萌生了自寻短见的念头,结果自杀没有成功,而被送进了精神病 院。我对这件事情感到很可惜。” 他评论说,留学生到外国学习,思想上要开通。你到外国学习不是去争第一名的,而是去 扩大你的视野,换换脑筋。当然,这也不是说,总是考最后一名也没关系,前十名就已经很 不错了。所以说,中国学生去新加坡留学或是去其他国家留学,都要有这种心理准备,调整 好心态,否则的话,对身心也不太好。 关于中国学生特别是女学生在新加坡的声誉,一个名为“宁宁”的网友曾对新加坡留学发表 看法。宁宁说:“我曾经在新加坡工作四年,那是一份让很多 人羡慕的工作——稳定、收入高、体面。在这四年生活里,我认识了很多善良的新加坡人, 包括我的几个房东,他们对我如朋友和亲人一般的体贴与照顾让我深深地感动,有些直到现 在我们还保持着联络。” 宁宁还说,她也曾体验过新加坡人对中国人的“特殊感情”:朋友会在夜总会里指着那些三 陪小姐说:“你看,她们大多都是中国人,是中国来的学生。”在外面也曾被不认识的人叫 做“小龙女”(即卖淫女);也曾经被一大帮阔佬在后面追。最让宁宁气愤的是,一个出租 车司机知道了我们是中国人后,用英语说:“你们中国女孩都是来这里劈开腿做生意的。” 但是这些都不会影响她对新加坡的美好记忆,因为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也不会因此觉得低 人一等。 宁宁还说,新加坡安静舒适的环境让她感到乏味,后来又选择了去瑞士读书。在那里,她又 遇到了大批中国学生,好坏参差不齐。有努力上进懂事的,也有偷东西、逃电话费、骗钱、 打架的。他们很多都在签证过期之后“黑”在那里打黑工或做点别的。在她回国之后,听说 有的同学考上了国立大学,有的转去了欧洲国家和美国,也有的跟泰国人、越南人或当 地人结了婚,但对方条件都很差,他们除了有瑞士护照外什么也没有。
  来新加坡留学,不少是国内有钱人家的孩子,但也有不少是家境并不宽裕,强忍着经济压力 陪送孩子出来“镀金”的。中国一位去新加坡陪孩子读书的母亲自述说,在新加坡陪孩子读 书的母亲为谋生存,有一半都 在名声并不好的按摩院工作,其中又有大多数在按摩院从事“乱七八糟”的高收入工作。   2003年3月31日,一个陪读妈妈苏琼(化名)专程向记者讲述了她和其他陪读妈妈在新 加坡充满辛酸的生活历程。苏琼说,她这样做的最大目的就是提醒那些准备去新加坡的陪读 妈妈,“千万要慎重从事,不要听信中介公司一面之词。” 苏琼一直认为自己很幸运。从2001年10月开始,她就有了想送孩子到新加坡学习的念头,到 获得签证时只用了三个多月时间。那时,她刚和前夫解除婚姻,她不愿意让八岁女儿生活在 别 人质疑的目光里。经过三个月准备,苏琼花费三万多元人民币为自己和女儿办理了前往 新加坡的签证,她本人则以陪读妈妈的身份同往。 2002年3月21日,苏琼一下飞机,新加坡方面就把她们娘俩送到一个事先帮助联系好的高层 公寓。当地人把这种高层公寓叫做“政府组屋”,是该国政府建好后专门租给一些暂无房子 居住的人。那是一个带空调的房间,虽只有十平方米大,两张床、一张桌子,但一个月租金 要500元新币,按照新币兑人民币1∶48的汇率计算,约合人民币2400元。这个价格在新加 坡很便宜,但对于普通中国人来说则是价格很高了。 到新加坡第二天,苏琼就赶到附近一所政府办的学校给女儿办理入学手续。随后, 她拿着 孩子的学生证到当地劳动部门,给自己办理了“工作准证”。她说:“在新加坡,只有持工 作准证的人才能合法打工,否则,就是打黑工,一旦被政府发现,立即被遣送回国。” 苏琼说,“政府组屋”里有一半是来自中国的陪读妈妈。当她忙着找工作时,却碰到一个陪 读妈妈哭哭啼啼地闹着回国。原来,这个妈妈和孩子来新加坡才两个多月,她的孩子在国内 已经念中学,来这里不适应,而妈妈一直没找到工作,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一周后,娘 俩回国了。 还有一个陪读妈妈,她和苏琼一起来新加坡。在国内,中介公司承诺她的孩子可入政府学校 。实际上,她的孩子只能进私立学校,学费特别贵,陪读妈妈还不能办理工作准证,无法合 法打工。这个妈妈和国内中介交涉了好几次,最后还是不得不在抵达新加坡的第三天就回国 。
  苏琼把孩子安顿好后,就开始找工作。她联系的第一个单位就给了她机会。“那是一所幼儿 园,正招华语老师。我在国内从事过七年幼教工作,有足够工作经验,非常适合这份工作。 ” 听说她是陪读妈妈,幼儿园虽显得顾虑重重,但她们看苏琼是一个“非常正派、勤快的 人”,就答应“试一试”,试用期每个月工资800元新币。4月8日,来新加坡刚半个月,她 就 开始了新工作。苏琼很幸运,但新加坡大多数陪读妈妈都和她一样,在经历了并不美满的婚 姻后选择了到异国他乡来闯荡。 有一位来自青岛的陪读妈妈,由于没有工作准证而在一家纺织厂打黑工,每月只有600元新 币。一次,新加坡劳动部门到厂里检查工作准证,她怕被人查到,冒险从二楼车间跳出去, 结果,右腿骨折,还被劳动部门抓住。随即,她被起诉至法院,法院判定其立即离境,当初 到新加坡交纳的5000元新币保证金也被没收。还有一个做清洁工的陪读妈妈,也没“工作准 证”,每天晚上7时到次日6时工作,“夜里太困,就不断喝咖啡”。 陪读妈妈常说:“宁可自己受苦,也要给孩子正面的教育”。不过,这句话另有深意。在新 加坡陪读的中国妈妈,有一半以上在按摩院工作。“由于新加坡政府对按摩院管理很宽松, 很容易就能拿到工作准证,一些陪读妈妈找不到其他工作,只好去按摩院。” 新加坡《联合早报》曾报道说,一位陪读妈妈在中国是钢琴老师。她来新加坡后,本想依靠 教孩子弹钢琴为生,然而,几个月也没找到合适工作,只好到按摩院里工作。那个妈妈握着 已完全扭曲变形的手说:“我这双手再也弹不了钢琴了。” “其实,除了一部分人做正规按摩外,按摩院里的大多数陪读妈妈做的都是些乱七八糟、不 可告人的勾当。”苏琼想了半天,慢慢地说道:那些在按摩院里从事色情服务的陪读妈妈收 入非常高,一个月有几千新币,但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连她们自己的孩子也看不起她们。 苏琼还告诉记者,“除极个别特别有钱人家,绝大多数陪读妈妈都靠自己劳动维持生存。” 苏琼向记者算了一下她和女儿一个月的生活开支:房租350元,女儿的学费90元,女儿在学 校吃饭60元,两个人的交通费100元,女儿的补习费100元,生活费至少150元,这些费用加 起来共850元新币。“事实上,这是我和女儿最少的开支。”苏琼还打算每个月为女儿存200 元 的教育基金,“等她上大学时就不用我拿钱供了。”现在,苏琼每个月的工资有1200元新币 ,在陪读妈妈中也算是比较高的,“一般人工资在700—1200元之间。”   一些陪读妈妈长期疲于工作,加之除了孩子外很少有精神寄托,一些人不免精神脆弱, 做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举动。一次,苏琼邻居一个九岁女孩对她说:“阿姨,妹妹不听话 , 你可以去买根藤条。”苏琼非常纳闷,追问孩子为什么如此说话。这个女孩什么也没说,只 是 撩起衣服让她看身上的红印,“这都是妈妈用藤条打的”。这个孩子的妈妈在当地一家“中 国 小吃部”做洗碗工,老板不但让她洗碗,还分配其他杂活,累得她直不起腰。有时不顺心, 她就把怨气撒在孩子身上:拿根藤条打孩子,任凭孩子怎样哀求,都无济于事。最后,孩子 实在没办法,自己去看心理医生。 “既然独自抚养孩子压力太大,一些单亲妈妈为什么不在新加坡找个伴侣?”苏琼摇头笑着 说:“不可能的。”也有人曾花680元新币去婚姻介绍所征婚,但没人成功。“陪读妈妈不 是新加坡本国人,还带个孩子,再加上一些人在按摩院工作,使得整个陪读妈妈群体的名声 在新加坡很不好,所以,没人敢找陪读妈妈。”
  (根据中国媒体报道整理而成)
  第七章 十国联想加拿大:多起中国留学生遇害案无进展
  高中毕业就被父母送到蒙特利尔、后又转学到渥太华学习的小青(化名)说:“自从发生这 些案子后,我妈几乎每周给我打电话,总怕我不听话。”留学异国的孩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 ,让无法控制的父母牵肠挂肚。最近发生在加拿大的连续多起留学生命案,令留学生父母们 更加忧心忡忡。 据报道,2002年8月27日,来自广东的23岁留学生吕震宇在温哥华自己的住所内被人枪杀。 警方发现 他遇害前已经喝醉。与他同住一间宿舍的另一位中国留学生案发后失踪。在这两起凶杀案之 前,来自武汉的20岁女学生陶琳在多伦多的住所外被人用刀刺死。 2002年10月20日,温哥华米申城斯塔夫湖附近荒野发现一具被装在行李箱内的女尸。经证实 ,此人便是10月9日失踪的中国女留学生赵巍。这是继留学生陶琳、唐文峰和吕震宇先后在 加拿大被害后的第四起中国学生被害命案。 赵巍21岁,北京人,聪明漂亮。2001年7月31日她抵达温哥华,在高贵林学院修读英语。该 校校长泰特说,赵巍是一名优秀学生,她在失踪前不久的两门考试中还得了全班第一的好成 绩。令人震惊的是,赵巍竟在住宅区失踪遇害。 据赵巍的男朋友李某说,10月9日晚8时左右,赵巍说要到附近的西夫威超市购物,他表示要 驾车同去,但赵巍劝他在家里做作业,自己可以步行前往。当晚11时左右,见赵巍还没回家 ,李某便与室友驾车沿途寻找,但没发现赵巍踪影。李某担心出事,于当晚午夜前报警。他 被告知,要等24小时后警方才会处理,但这一等竟是十多天以后。 10月21日深夜,加拿大皇家骑警在发现尸体后才对赵巍的住处进行搜查,并询问了李某,历 时两个小时。李某说,赵巍曾抱怨,她七月份受到一男子的骚扰。那天,她从学校回家,一 男子从后面追上她说:“你很漂亮。”赵巍要这个人走开,否则就报警。李某说,他已把这 些情况告诉了警方,但警方认为,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明亚裔女性是被攻击的特定目标。 据悉,中国公民赵巍失踪后,加拿大皇家骑警并没有及时通报中国驻加拿大使馆,而是一周 后才公开她的照片,对此,中国使馆十分不满。据10月23日《温哥华太阳报》报道,中国官 方将就此事正式向皇家骑警提出控告,指控皇家骑警在中国学生赵巍被谋杀案中没有通知中 国官方。中国驻温哥华领馆发言人表示,赵巍是中国人,她持有中国护照,按照国 际领事条例,如果警方掌握任何有关中国公民的失踪报告,都必须告诉中方。这一点,领事 条例 规定得非常清楚,警方必须在48小时内向中方提出报告,而我们直到10月17日才通过媒体的 报道得知赵巍失踪的消息。加拿大警方此举明显违反了国际惯例。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连续 发生多起中国留学生命案,这是非常少见的。一系列中国留学生遇害的案件,引起了加拿大 华人社区对中国留学生在加拿大生活状况的关注。 据中新社2002年12月3日报道,不久前,加拿大多伦多警局证实,“中国留学生唐文峰谋杀 案”的疑凶吴辉已在中国被扣留,这是2002年连续多宗中国留加学生遇害案中惟一找到疑犯 的。而另外一宗杀害武汉籍陶琳、广东籍吕震宇和北京籍赵巍的案子,现在仍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