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1-02-17 07:17      字数:4996
  O衷凇芩阌杏么α恕?br />
  一人一根正正好好,这不知道是好运还是碰巧,总之初画是哭笑不得了。这腿断地,还真是适合时机!
  没有固定的腿令初画不敢多动,于是她就坐在木椅子上慢慢挖。口子越来越大,路倒是没挖出来,不过水啊青蛙啊田鼠啊倒是出来好多。
  后来挖得累了,初画也就休息了。越到后来,初画越不着急了。好像她的耐心被磨完了,每次想到蔚蓝这货,她心里就闷闷的。这么快就又出卖了她,是啊,又……
  “休息吧,今天也挖得够多了。”白瑰首先将木板子放在一旁,倒在石床上,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其实这挖得多的,也只是水而已。刚才水很快就满了,白瑰舒舒服服地洗了个头,现在累得快睡着了。
  只是……她初画睡哪儿?
  “怎么了?”白瑰发现初画扭扭捏捏地站在床旁,一脸尴尬,于是她将身子转了过来,问道。
  初画深吸了一口气,百鬼这货都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她还是睡地上来得好。“没什么,晚安!”
  于是这一夜,初画睡得很辛苦。由于这里看不见外界,不知何时是日何时夜,初画醒来之后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她只好坐了起来。直起腰的一瞬间,初画吐槽了。好痛苦——!尼玛,这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地下本来就湿冷,初画又一夜睡在地上,寒气入体,初画简直感觉她就要在此处丧生了。“咳咳咳。”
  一深呼吸,初画就开始剧烈地咳嗽,最后还是将白瑰吵醒了。“怎么回事?”在白瑰心里初画也许是那种受不了苦的娇嫩嫡女,可是只有初画自己知道,自己是个吃得起苦的庶女,一个被炮灰的女配。
  可是初画现在觉得,她是真的倒了。一站起身来,头晕目眩,差点就摔在地上起不来了。这是得了风寒吧?这小身子骨,最怕的就是寒气了。以前在田里也病过好多回,只是郊外的天气环境还是比较干燥舒爽的,空气也更为新鲜。
  “咳咳,没事,咳。”这下糟糕。初画一开口就停不住咳嗽声,这样看来,她们也许一生都逃不出这个牢笼。
  “都咳成这样了还说没事?”白瑰坐起身来,拿起了桌上的小木板,“今日我来努力挖坑吧,你休息会儿,支撑住,出去就给你找大夫。”
  初画如今这叫恨铁不成钢,恨她自己这块铁怎么都成不了一块钢。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这下,还病倒了。
  在咳嗽声中,白瑰挖得越来越快,初画也睡得越来越久。初画觉得,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再掺和进这件事情里来。只是,后悔药哪有再吃第二次的?重生已经是恩赐了,初画没有第二次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初画又睡醒了,只是这次,她好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真是娇生惯养!初画瞬间咬牙切齿,想想,自己也不算是个娇嫩的人,早就从嫡女变成庶女很久了,可是体质却还是那么差。难道是很久没有种田的关系了么?这么一瞬间,初画多么想能回去啊!
  所以,她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许了个愿,以后什么大富大贵都不要,只要她可以和她的男主、她上一世的夫君一起回家种田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妹纸求双更的……?
  54昏迷了之后
  初画的这个愿望;上天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初画想着想着,直接晕了过去。白瑰在一旁着急得手足无措,这点初画也不知道。当然,小叫花他们在外界的事儿;初画更不知道。
  时光荏苒;掐指一算;初画昏迷了七日;在第七日,她做了一个梦。
  她微微睁开眼的时候,见到的是小叫花有些慌乱的神情。初画在梦中十分“清醒”,她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梦;不是现实。于是她就开始郁闷起来了;为何每次做梦都梦见小叫花呢?难道这次又……
  可是眼前的男子只是很惊喜地看着她,他说:“画儿,画儿?”初画实然并不喜欢小叫花叫她画儿。一是因为她觉得小叫花只是把她当恩人。既然只是恩人,就不应该叫得如此熟络。二是她怕自己喜欢上这个呆萌小男配,要知道,她的目标可是男主!不是酱油不是炮灰不是配角!她有必要夺回自己应有的东西!
  就是因为这点,她一直不肯承认对小叫花的特殊情感,当然初画自己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恩,我醒了。”初画在梦中,还是很乐意看看这个梦是会如何发展的,“你担心我?”
  她等待着小叫花的回答,谁料小叫花却沉默了,没有说话。
  “恩?怎么不说话?”
  她看见小叫花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这实在太不是小叫花的风格了。初画在这次诧异缓过来之后,又差点心脏病发。
  为何?因为小叫花竟然一把搂住她说:“画儿,你不要离开我!好么?你这个样子,实在让我太担心了。你知不知道我几日几夜没睡了?”
  边说他的手还边用劲地环住初画。完了完了,刚刚在梦里“醒”过来就又要被憋死了!初画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梦啊?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自己心里想的就是这些?
  “当然不知道。你都说我昏迷了,我怎么可能知道过了几天呢?”初画还在耍嘴皮子,反正这是梦,又不是现实,才不管眼前的小叫花有多么伤心难过呢。
  “画儿,或许你不知道一件事,其实我……我想我有些喜欢上了你。呃,咳咳,突然有点说不出口了,虽然我知道你不一定听得到。实际上,自从你被困于枯井之下,我便明了了自己的心思。
  你在我的心里从来只是恩人与知己,却不知从何时起,我想要的越来越多。你究竟知不知晓你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又是何时开始对你起的心思呢?是那年,我们一起种田,还是……我上一世,在哪儿见过你?”
  初画笑了笑,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一点都不像是小叫花的作风。要是让她猜,她宁愿猜是大红花说出来的绵绵情话,也不相信是小叫花这个如此又呆萌又不开窍的人说出来的话。
  “别闹了。”虽然初画知道这是在梦里,可是她却不相信这些事情是她心中所希望听到的。实际上,她也只是在逃避罢了。
  “画儿,你听得见么?如果你听见了,可以应我一声么?”小叫花的这句话牛头不对马嘴,为何每次都说自己听不见?初画思考了一阵子才得出了答案——哦,原来是剧本没设定好,这写剧情的,一定是个恶搞的二货。
  某个时空里的某人:“……”
  ·
  其实……真相很残酷。在初画感觉像是掉进一个深渊的时候,梦醒了。本来以为睁开眼睛看到的应该是白瑰以及那个困着他们的密室,谁料,眼前小叫花的脸异常清晰。
  “啊——!”初画突然就惊吓了,叫了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压根没精力发出声音。呼,她吐出一口气,好累,骨头就像被拆开了然后再拼上去的赶脚。
  “画儿,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等等,这还是梦么?初画开始迷惘了,她伸手抚上小叫花的脸颊,尼玛,软的!有温度的!不是死人!
  然后她狠狠地掐了一下手指中的肉肉,“唔——!”小叫花轻叫一声,“画儿你怎么了,好痛!”
  “咳咳,你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初画张开嘴,声音沙哑得令她自己都分不清是谁在说话,只是……
  “画儿,你终于醒了,你昏迷了整整七日!”小叫花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之情,就像是初画刚才在梦里的场景一样,于是她又迷茫了。
  七日?对了,她不是在那个密室里么?那白瑰去哪儿了?大夫人和蔚蓝那两个杀千刀的呢?
  没等初画问出口来,小叫花就自动地解答了她的疑问:“画儿,八日前你与蔚蓝双双失踪,我和千公子怕你们出了什么事儿,就闯入了大夫人的房间。没找到你们,却让千公子偷到了大夫人身上的钥匙——当然是那个盒子的钥匙了。盒子里的是金老爷身世的证据,原来他是前朝留下的太监,为了保命而改名换姓。却被同屋居住的大夫人发现了,并掌握了他的资料,这才是为何他不敢动大夫人的原因。”
  前朝余孽——!噗,初画一下子笑喷了,这个……肯定是抄话本子里的剧情,绝对的!
  小叫花对视着初画的眼睛,继续道:“既然掌握了证据,千公子就连夜出城寻求重臣的帮助,谁料……危机重重,千公子被刺伤,最后无功而返。那时候约莫着大夫人也应该发现钥匙不见了,我又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后来,我与江师一同去大夫人的房中探查——我有预感,你离我们不远。原来我的直觉没错,可那时候的你,在密室里早就昏死了过去。我救出你的同时也发现了正在凿墙的白瑰,之后我才知道了所有的事。”
  初画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在她昏迷的那些日子里,他们早就所有的真相挖掘出来了!幸好幸好,她都说了,就她一个女配,能斗得赢么?小叫花真是靠谱,吼吼吼。
  “前几日太子殿下亲临城里,我与江师将整件事完完整整地描述了一遍之后,太子马上就派人抓人封府,现在,金老爷被免去官职,大夫人被揭穿身份,还有蔚蓝,他们现在已经在牢房里呆着了。”
  这个剧情,发展得真是太快了。初画瞬间有些接受不来,啊啊啊为嘛要昏迷啊那么好的一场好戏看不见了有木有!
  等等,她好像错过了一些东西。“千公子被刺伤?!”初画拉住小叫花的衣裳,急忙问道,“我好像不认识第二个千公子吧?”
  “放心,他没事,只是上身还是不怎么能动弹。”
  卧槽,不能动弹还叫没事?!初画简直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我要去看千叠!”说罢她就以一种央求的眼神看着小叫花。
  小叫花叹了口气,“你现在还得多休息,明日再……”
  “休息个毛啊,我都睡了七日了,你自己说的,别耍赖,赶紧带我去看我的臭师父去!”最后小叫花还是妥协了。
  可是至于初画梦里听到的那些话是出自何人之口、是真是假的问题,就被狠狠地无视了。小叫花想,方才在她昏迷时说的话她都应该没听见吧?也不知道他是应该松口气还是失望。
  他有些悲哀的是,初画不会知道,那些话是自己担心地几日几夜没睡将近崩溃时所说的……真心话。
  作者有话要说:400;400;400;400;400……赶紧400吧……
  恭喜,某羲已经被后台数据整疯了(┳_┳)。。。
  55忧桑告别时
  初画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腿还不好使唤;下床之后就直接摔了一大跤。而且她好像也忘了自己昏迷了七日,完全没有进食不得止,还发热了那么多天。
  总之,初画吵着闹着要去看大红花的决定泡汤了。
  小叫花安慰着她;说养好精神明日就可以去看望大红花了;他伤的也不重云云。其实他不知道;或许世上所有的人除了初画自己都不知道;初画这么着急地想要去看大红花,并不是因为她担心大红花,而是因为,她不想刚才梦里的那些话变成泡影。
  因为她刚才是想问的。她想问;“刚才那番话是你说的么?”小叫花现在的话再也不文绉绉的了;那些话,为何不可能是他在她昏迷的时候说的呢?
  如果他回答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目标是男主,虽然她不愿意放弃呆萌小男配,换句话说,她还在纠结,所以她不想那么快将他们两个的关系戳破。
  如果他回答不是,她会更加失落。她虽然不去承认也不去想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小叫花,但是直觉告诉她自己,她不希望这些话只是做梦,非常不希望。
  所以这句话,她是怎么都不可以问出来的。唯一能让人们忘却一时的方式,就是逃避。初画逃避地有些明显,不过小叫花没看出来。
  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纱,要是谁先将这层纱掀开,谁就有可能为他们画上一个不完美的句号。
  当然,初画不想做这个人。
  旁观者可能会觉得初画是一个花心的人,既想要呆萌小男配,又想要夺回自己的夫君。其实,她只是没有勇气选择。
  自己在重生之后,可是发过誓要将上一世天命所归的夫君夺回来的,可自己却招惹上了别人……她不是舍不得那个所谓的男主,压根就素未谋面不是么?她只是,在此刻不知道怎么做了。
  其实,她好想与小叫花再回田里去……只是那时候的时光,还能再重现么?
  若她跟着他走了,那上一世与她修了五百年才换来一次回眸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