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节
作者:辣椒王      更新:2021-02-25 03:16      字数:5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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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点点头,问:“太后和皇后是什么样的人?”
  “皇祖母对我很好,至于其他人,礼数到了就行了,不用太在意。”
  玲珑点头。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后,水流觞叫丫鬟进来将东西撤出去,犹豫了一会儿,微微尴尬地道:“洗个澡吧。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呃,你先洗吧!”玲珑急忙说。
  水流觞点点头,操纵着轮椅要往隔壁间的浴室去。玲珑见他行动不便,忽然脑子短路地脱口而出了一句:“那个,用不用我帮你脱衣服?”
  话一出口,后悔不迭,她的脸顿时爆红,觉得异常丢脸。水流觞一愣,回过身来。眼里划过一丝戏谑,笑意盈盈地道:“好。”
  玲珑忽然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只蜘蛛在看黏在网上的猎物。
  宽敞的浴室,正中央,一个汉白玉砌成的池子里香汤腾腾。四周壁画精美,轻纱帷幔曳地,看起来如梦似幻。
  玲珑忽然想撞墙,本次成婚是在他的飒园里,她以为这儿的浴室和她的浴室一样,是用浴桶的,那他要洗澡的话,想要跨进浴桶肯定会很不方便。哪知道人家是用游泳池的,直接跳进去就完了。
  水流觞笑看她一眼:“发什么愣?”
  玲珑身上一个激灵。回头望着他,嘿嘿干笑:“我觉得你好像不用我帮你,我先出去了!”生硬地转身,快步走。
  “等——等——”他懒洋洋地说。
  玲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住,回过身问:“干吗?”
  水流觞一本正经地说:“本王脱衣服的确不方便,你身为本王的王妃。难道想置身事外吗?”
  谴责的语气,好像是在指责她不称职。
  玲珑翻了个白眼,她敢说他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想看她尴尬的样子。靠!不就是脱衣服嘛,反正又不是脱我的,我扒了你吃亏的是你,我怕什么!
  脱就脱!
  大踏步地走回来,她蹲在他面前,开始一顿扒,像在给鸡拔毛似的。水流觞因为她的东扯西拽差点没被勒死,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哭笑不得道:“你不用这么心急吧?”
  这话怎么这么歧义?
  “我才没心急!”玲珑满头黑线地回答,终于摸到了盘扣的位置。这么复杂的礼服果然不好脱,连扣子的位置都如此隐秘。
  他的婚服也有十来层,得知这个真相她终于心理平衡了。
  三下五除二,水流觞很快就只剩下了一身红色的亵衣,纯红色的蚕丝面料,手感光滑。
  她有点不自在,但还是解开了他的亵衣,露出一副精壮结实的胸膛。刚劲有力的肌肉近在咫尺,让她的脸忽然有些发烫。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了过来,让她脑袋有些晕,腿也有点发软。她猛地摇晃了晃脑袋,搞什么!她怎么会突然有一种想扑上去摸一摸的**。
  “你怎么了?”水流觞见她在那儿直摇头,不像是在害羞,反倒像走火入魔了,莫名其妙地问。
  “没事!”玲珑醒过神来,急忙回答,麻利地脱下他的亵衣。
  上衣除尽的一瞬间,他结实的上半身一览无遗,一身肌肉完美得跟打过硅胶似的,刀刻般地有型,没有一丝赘肉。接着,她平静地解开他的腰带,脱掉了他的外裤。
  只剩下一条中裤时,她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中裤的面料很薄,穿在身上,就像是在穿透视装,半遮半掩。她觉得自己好像隐隐看到了某些不该看到的。她霍地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生硬地道:“脱完了,洗吧!”
  “还有一条裤子没脱。”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话说完,人已经出去了。
  水流觞坐在轮椅上,噗地笑出了声。
  玲珑像踩了轮子似的飞奔出来,摸着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脸,心底暗骂自己白痴,干吗要脸红!想她两世为人,看见男人就应该像看见白骨一样,淡然视之才对。难道因为今天是新婚之夜,所以潜意识让她变成了一个害羞的新娘?
  新婚之夜,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水流觞的腿不能用,那他的那个有没有问题?从前她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期待与失望并存的矛盾心理。
  反正对方是美男,对于两辈子没沾过男人的她来说,滚个床单也不亏。当然不滚床单她也不太介意,毕竟他们的这个夫妻关系来得比较勉强。
  那到底是滚还是不滚呢?这是个纠结的问题。
  水流觞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她还穿着一身嫁衣,靠在隔扇上发呆,不禁问道:“你发什么呆?”
  玲珑吓了一跳,愣愣地回答:“没事。你洗完啦?那我去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游泳池里洗澡果然是一种奢侈的享受,玲珑沐浴过之后非常爽快,连带着心情也舒服了不少。重新回到卧室,擦着头发往床上一看,差点掉了下巴。
  水流觞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的亵衣,领口松散地敞开着,露出一大片诱人的肌肤。强劲的肌肉就像是被包裹在海绵下的钢铁,上面几滴晶莹的水珠缓缓地滚落,微微湿润了衣服。乌黑的三千青丝不羁地披散下来,俊颜如玉。他半靠在床头上,微眯着眼睛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慵懒的黑豹子,看似无害,却蓄势待发。
  玲珑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怎么总感觉这是一场色诱?
  听到声音,他睁开眸子,烛光的映衬下,他的眼睛就像是五彩琉璃,剔透柔和。他淡淡笑道:“洗完了?”
  “呃?哦!”她站在地中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习惯睡外面。”
  “哦!”他的意思是让她睡里边呗。
  他见她还是不动,眉一挑:“你不睡吗?”
  “哦!”她嗓子里挤出一声,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没出息。不过就是个男人嘛,她干吗要紧张,她又不是什么纯白少女,就算身子是,但她的脑袋不是。
  上床!睡觉!
  她一骨碌爬上去,不料一个不小心,被他绊了一跤,砰地摔了个大马趴,幸好床比较大,没撞到脑袋。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玲珑爬起来,抖开被子,躺下去,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个蚕蛹,“咦?床上的枣和桂圆呢?”
  “我让人收拾走了。”
  “哦。”
  室内一时间陷入无言,只能听见两人有些快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低声问:“你不愿意吗?”
  “哈?”太突然的问话让她的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来。
  他强压下心中的沉闷,故作无所谓地轻声说:“你若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
  玲珑却侧过头看着他,脑子短路地问了句:“你能做吗?”
  室内再次恢复了沉寂,少顷,水流觞的眼睛里突然窜出了两道火,猛地翻身,准确无误地扑倒在她身上,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玲珑闷哼了一声,她当然明白是她说错话了,男人果然刺激不得。
  他的大手像蛇一样滑进她的衣襟,隔着肚兜,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战栗,几乎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了。独属于他的灼热气息围绕着她,他的嘴唇放肆地游移到她雪白的脖颈上,在上面咬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她轻微地喘息着,随着他柔软的双唇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湿漉漉地舔舐着她的耳廓,她终于嘤咛出声。
  他轻轻地笑,在她耳边低声道:“抱住我!”
  她听话地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他再次封住她的嘴唇,这次引来了她的回应。他莫名地心中一喜,深深地纠缠住她的舌根,重重地吮吸着。
  她能感觉到一阵灼热正抵在她的腿间,她忽然想,啊,原来他没问题啊!
  ☆、第一百十七章 婚夕
  眼里火光一闪,玲珑忽然翻身做主,将水流觞压在了身下。他躺在床上,亵衣半开,乌黑的发丝呈放射状被他压在身下,向来冷凝的眸子里染上了淡淡的**。红润的嘴唇微微翕动,竟然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动情模样。
  狼血沸腾,她邪邪一笑:“爷,让妾身服侍您!”
  一记媚眼万种风情,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腰,勾勒着她动人的曲线,迷离之中,微微一笑:“有劳爱妃温柔一点。”
  “爷放心,妾身一定会很温柔的。”她说着,直接撕开他的里衣,伏下头印上他的唇。
  他搂住她,任由她放肆而为。她却像是一条滑溜的小泥鳅,在他的唇齿间东碰碰西碰碰,逗引出他的火又顽皮地离去。他再也忍不住,大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地纠缠住她,不让她肆意离开。
  他解开她的兜衣细带,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摩挲了一阵,顺势再次滑上她的胸口。粗粝的指尖捏住那红艳的蓓蕾,让她一声娇哼颤栗不已。
  室内的温度陡然上升,炽热的**在床榻之间蔓延。他只觉得身体里的火焰越燃越旺,几乎要爆开了,绯红着脸,双手搂住她的腰,低哑地要求道:“玲珑,乖,坐上来。”
  她有些犹豫,身下半凉半热,心里异常紧张。他等了许久,却见她仍没有动作,心焦与渴望交织,豆大的汗珠灼热地在肌肤上翻滚。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握住她的腰往下一压。
  一声惨叫伴随着一句满足的哼吟,这一刻玲珑想宰了他,偷袭!无耻地偷袭!
  他却拉下她的身子,温柔地吻着她湿润的鬓发。温存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希望能帮她缓解疼痛。直到一股酥麻伴随着热流喷涌而出,她轻轻地动了动腰。让他发出一声似满足又似渴望的喘息。
  她在他的禁锢下,再次紧紧地贴近他,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红绡帐里,呢喃细语,肆意爱怜……
  一场春情后,玲珑咕哝地抱怨着,沉沉睡去。
  水流觞努力地侧过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她身上被自己种下的一颗颗草莓,唇角上扬,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他半抬起身,吻了吻她湿润的前额,重新穿上衣服。拉过轮椅利落地坐上去,出了内室,来到房门前,轻轻打开。
  门外守候的入琴上前,恭敬唤了声:“爷!”走到他身后,将他的轮椅推了出去。
  穿花度柳,来到一座精美的祠堂前,入琴打开门,推着水流觞走进去。室内弥漫着一股淡雅的茉莉香。同时还摆了不少漂亮的鲜花。正中央的墙面上,一幅肖像挂在那里。画上的女子一身白衣,气质如兰,高贵典雅。
  水流觞上了柱香,入琴退了出去,独留他一个人静静地望着墙上的画像。
  线香冒出的白烟盘旋而上。水流觞沉默了良久,轻声笑道:“母后,今天儿臣成亲了。她是个好姑娘,从来不把儿臣当皇子看。似乎除了母后和姐姐,她是第一个真心待儿臣的人。虽然儿臣仍不明白母后曾经说的“心爱”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儿臣愿意从现在开始,慢慢地去发觉。有她在,儿臣觉得很安心,母后可以放心了。”
  声音伴随着那盘旋而上的香雾逐渐消散在空气里,忽然,他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冰冷,一阵锥心的痛从小腿逆行而上,很快到达了他的心脏。他脸色惨白地捂住胸口,额头很快便布满了汗珠。他强忍着高声道:“入琴!”
  入琴推门进来,见此情形惊诧万分:“爷,又毒发了!”
  “送我去暗室!”
  入琴领命,抱起他,跃出门去。
  灯笼椒。
  云翎玉和花倾城刚从婚礼上回来,相约一起去吃水煮牛蛙。这时候已经接近打烊了,本以为酒楼里一定没人,没想到却看见一张桌前,一名黑衣男子正在喝闷酒。
  云翎玉折扇一转,饶有兴味地笑道:“嘿,小鬼头!”
  花倾城顺着他的眼光望去,不解地问:“你认识他?”
  “认识,玲珑的青梅竹马。”云翎玉暧昧地笑答,说着走过去,坐在墨羽身边,笑道,“小子,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咱兄弟陪你喝。”
  墨羽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冷冷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婚礼刚结束,我来吃宵夜。”云翎玉自来熟地笑道,无视墨羽差点将杯子捏碎,招呼道,“小二,一盆水煮牛蛙和一盆毛血旺,再来两坛上好的花雕。今晚不用急着打烊。”
  小二自然认得这个丞相大公子,他们西老板的未婚夫,急忙去吩咐,端上酒菜来。云翎玉一搂墨羽的肩,笑吟吟地道:“小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这点你就不如花倾城,你看他,心心念念十几年和你同样最后没有结果,可他照样淡然自若,这才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