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风雅颂      更新:2021-02-25 00:48      字数:4788
  “世子大人想做什么,做了什么,都不用跟我解释。小人只是您的侍卫。”
  “浅渊,我有苦衷的。你别这样,我好害怕!”真的是害怕,眼前的人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吃人恶魔,浑身散发的变态的恶毒气息,像是要把他的身体连同灵魂一起撕碎!
  “你怕我?为什么怕我?是因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对不对?来吧,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说出来,我会原谅你的,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浅渊你相信我,我真的有苦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不是故意不辞而别——”
  “哦,对了!你不辞而别,而你答应过不离开我的,我有证据,你看,”浅渊从怀里摸出紫檀串珠,“这是你亲手做的,记不记得,那天在沧江岸边的小屋里,你说再也不离开我,以此为证,宝贝你不会忘记了吧?”
  “我没有忘记,可是——”
  “可是你还是离开我了,不辞而别,而且和别的男人搞在了一起,我也有证据,你看——”
  “啊!————”临之遥惨叫,浅渊突然把五根手指都插进去了!
  “你还知道疼,你知不知道你跟别人搞,我更疼,这里疼!”浅渊指着心口。
  “浅渊,把手拿出去!真的好疼!唔!”临之遥一向怕疼,霎时眼泪狂涌,青白的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我们来Zuo爱吧!”浅渊终于抽出手指,“我好久没有跟你做了。”
  “不,不要!浅渊你冷静下来,不要这样……”临之遥不住往床里面退,浑身被溺水般的恐惧包围。这个人不是浅渊!是魔鬼!
  前世,姚远一度患上神经官能症,赵家明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心理医生,是赵家明用爱和医术治好了他。后来赵家明死了以后,姚远好几次差点又犯病,但都压制住了,再后来时间久了,他吃斋念佛,渐渐的再没有过症状,他一直以为自己好了,可这一次,他又犯病了,而且好像很严重,再也没有赵家明来在他发病之前阻止他,抱着他安抚他直到他恢复正常。浅渊的神经这样就一直狂暴下去,他控制不住自己,他要惩罚临之遥!
  浅渊一口咬断穿起檀木串珠的红绳,珠子滚落在床上,他笑着伸手迅速点了临之遥几处大|穴。
  “宝贝,我们来玩点刺激的!”三两下用红绳缠住临之遥男根,“记不记得我们洞房之夜?”临之遥被他点了哑|穴,只是惊恐的瞪着他,“不记得了?不记得也没关系,为夫来帮你回忆,那天我给你系了红头绳儿,就像这样,呵呵。”
  临之遥浑身软绵绵不能动,荫茎被齐根系住,却不受控制的勃起了。浅渊阴森的笑着把他双腿架在肩头,“这里也做点装饰吧!”
  浅渊在临之遥惊恐万分的泪眼中拿起一颗檀木珠,塞进他小|穴中,然后一颗接一颗,全部塞进去,一共十一颗。
  “真厉害,都进去了诶!遥遥的屁股果然是最好的!”说着吻住|穴口,伸出舌头细细舔那外翻着的媚肉。
  临之遥腿都抖起来,快感不可遏止的升起,然后他听到此生所听到的最恐怖的一句话,浅渊说:“我也进来吧!”
  如果临之遥能发出声音,那么此刻一定会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可他被浅渊封了|穴道,只是头向后仰着,睁大了眼,长着嘴,发出无声的嘶喊。浅渊一插到底,连同那十一颗檀木珠,在他的身体里,开拓至从未有人到过的深处。虽然痛,前端却勃起得更加厉害,若不是被那红丝线紧紧束缚,应该已经She精了,因此只是红肿紫涨,丝线嵌进肉里,血流出来,终于稍稍软下去一些,后面谷道的痛却越加明晰,浅渊抽插起来,打夯一样,重重的,一下一下,全部拔出,再尽根没入……
  浅渊停下来的时候临之遥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死鱼一般瞪着,大张着嘴,口涎由嘴角流出,脑袋一动不动歪在枕头上。浅渊终于清醒过来,却看到了被自己折磨得不知死活的爱人,呆坐在他身边,什么也忘了做。
  “咣当——”门被人强行破开。
  “远弟!”来的是纪铭,见了眼前的情形也惊呆了,随后大呼“来人,快叫大夫”。
  屋里人影晃动,周围人说话的声音浅渊一句也听不见,眼珠子定定的看着临之遥。纪铭忽然觉得床上的两个人像是一起死了一般。
  “大夫!大夫怎么还没来!”
  谁来救救远弟,不管是谁,快来救救他!
  这就是临之遥和浅渊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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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五
  大夫来了,浅渊却抱着临之遥不肯放手也不许人接近,纪铭无法,只得瞅准空隙一记手刀将他打晕,再将大夫让进来。那老大夫见识不浅,粗略诊视了临之遥之后还是大大的吃惊,新出炉的南陵世子何以被人如此凌虐?却不敢细想,立刻开始抢救,只因他知道,若是世子没救活,他自己也不用活了。
  浅渊再次醒来,未及看清眼前人,只觉那一双凤眼必是临之遥,大呼一声“遥!”就扑过去。来人被浅渊抱了满怀,却未立刻将他推开,温言道:“姚侍卫?”浅渊如梦初醒,放开怀里人,涨红了脸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冒犯了王爷。”临天绝笑着摇摇头。
  “……”
  “之遥已无大碍,姚侍卫不必担心。纪统领,你先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临天绝转头吩咐纪铭,纪铭讪讪的去了,临走深深望了浅渊一眼,浅渊却还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件事都是本王的错,不该答应之遥的请命,让他去行刺北凉王。结果行刺不成,反而……”
  浅渊终于抬起头来,满脸惊诧:“你说什么,他刺杀萧景?!”
  临天绝蹙着眉点点头:“之遥他说当年有负兄长,愿代替舟儿为父解忧,前去刺杀萧景。我不答应,不愿他以身犯险,当年之事我早已不怪他,可他坚持要这么做,我见他心意已决,若能成事,不仅与国家有功,又可消除他的心结,于是答应了,不料萧景那老贼早有防备,之遥行刺不成,反被他……”说道这里已是表情沉痛。
  浅渊怔怔的,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好像被人卡住脖子一般。
  临天绝眼中泪光闪烁:“之遥对我说他已找到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只要为我完成这件事,了却心愿,就要和爱人归隐山林双宿双飞,因此本王派纪铭将你请来……姚少侠,本王,我对不起你们……”
  浅渊手忙脚乱爬起来,鞋子也不穿,光着脚往外跑,嘴里含混的喊着:“遥遥,遥遥……”
  临天绝在他背后阴险一笑,哪里还有刚才的伤痛自责!
  浅渊冲进临之遥卧房,人不在,桌上躺着一张素笺,浅渊一步一步挪过去,手抖了半天,终于展开那薄薄的一张纸,清清瘦瘦一行字,字体再熟悉不过,写着:今生情深逢缘浅,但求来世不负君……
  情深缘浅,情深缘浅!当初他姚远要入佛门,师傅说他佛缘浅,不肯度他,后来他终于找到此生钟爱,决心好好守护他一辈子,不料轻飘飘一句情深缘浅就把他推下阿鼻地狱!究竟是他情太深,还是缘太浅,苍天要这样对他?
  “远弟,你难过就哭吧。”
  哭?他倒是想,可惜欲哭无泪。
  “远弟,你笑什么?”
  笑什么,难道不好笑吗?他姚远定是得罪了阎王老子,一次次投得这样好胎!一次次痛失挚爱!得此厚爱,他不该笑么?他要笑,大大的笑,痛快的笑,最好就这么笑死,然后再下地狱,重入轮回,然后看看这次会投个什么样的好胎!哈哈哈!
  浅渊在纪铭惊惧担忧的注视下终于笑够了,道:“带我去见临天绝吧,他不是要杀萧景么,正好我也想!”萧景,光是这两个字已经让他咬牙切齿,若不是萧景,若不是萧景强暴了遥,他怎会突然发病,错怪他的遥遥,害得遥遥躲起来此生都不肯再见他!萧景,我要你不得好死!杀了你这个罪魁祸首,我再向遥遥自杀谢罪!
  临天绝似乎毫不意外浅渊的主动请缨,当下封了他一个都尉,又派纪铭做他副职。以浅渊心智,怎会看不出异常,只是他此刻恨意滔天,根本懒得去猜临天绝打的什么主意,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杀了萧景,不惜一切代价!被南陵王利用又如何,他也是在利用对方。
  浅渊领了命,稍微收拾一下就向他的驻地出发,纪铭策马跟在他后面,忧心忡忡。
  临天绝的主力现在驻扎在凤阳城北郊,浅渊策马狂奔两天一夜,不眠不休,终于在第二天夜里到了军营,望见这“夜深千帐灯”的景象,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居然参军!而且还是高阶军官!这千顶营帐里驻扎的上万人从此刻起任他调遣!这样的冷兵器世代,血肉横飞的战场,他真的能做到吗?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工程师兼业余黑客啊!他的所学在这个时代一点用武之地也没有,他该怎么办?伸手摸摸腰间软剑,遥遥,为了你,我绝不放弃!然后听见纪铭说:“姚大人,这位是穆承英,穆将军。”来不及看清对面的人,眼前一黑倒下去——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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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渊第二日再见穆承英时不禁赞叹:好一个人物!
  穆承英年且而立,一派儒将风姿,年纪不大,却已做了十年将军,面容温和,眼神却带着隐隐的杀气,见了浅渊也是心下一叹,想起王爷信中所说,又微微皱眉,这少年也算人中翘楚,却要靠攀附权贵爬上来,王爷信中说他是南陵世子所荐,看他样子又不像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真猜不透。当下也未再多想,就给浅渊介绍起兵力布防来。
  太后不欲在中原开战,北疆是萧景的地盘,为今之计只有将萧景引到南方,再一步步打回北方。当然,最好的结果是萧景自己投降,但这决不可能。据情报显示,萧景已经屯兵十五万,并且正在暗中将兵力向西南调集。南陵王手上总共八万人马,数量上并不占优势,分别分布在南疆三省,最西的贵州省内人数最多,有三万,也就是穆承英现在统领的这一路。按都尉职级,可领军一万,穆承英倒大方,让浅渊自己选。
  浅渊站在校场的巡视塔上望着场中黑压压的人群,士兵们在军官的带领下各自操练,“嘿嘿哈喝”的声音十分雄壮,他想了想,转头对穆承英道:“我只要一百人,但人要由我亲自挑。”穆承英一愣,与他对视片刻,终于点点头。浅渊再不多说,一抱拳转身回自己营帐去了。
  三六
  纪铭掀帘进入浅渊帐中,见他正在写着什么,凑近去看,又是字又是画,不知是什么东西。
  “远、不,姚大人,这是什么?”
  “是图纸,你叫人去按这图纸把这些东西都做出来,材料尺寸规格我已写上了,若有不明白的叫工匠直接来问我。”
  “是。”纪铭接过图纸仔细看,“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选人测试要用的。”
  “选人?是选你要的那一百人么?远、姚大人,我正想问你,为何只要一百人?北凉王手中有十五万人马啊!”
  “兵贵精,不在多。”
  “好一个兵贵精不在多!”一人抚掌笑着掀开门帘,来人是穆承英。
  “姚都尉真的从未参过军么?那定是学过兵法。”穆承英也不客气,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拿起浅渊画的图纸。
  浅渊也不抬头,继续写写画画:“穆将军取笑了。不知将军可是为了选人之事而来。”
  “正是,你要我选的人已经出来了,十八至三十五岁之间,有父母妻儿的不要,肢体耳目有缺陷的不要,身高过矮或过高的不要,胆小怕事的不要,不识字的不要,若有特别擅长之事的,以上条件可适当放宽,如此一筛选,还余下不到一千人。”
  “好,十选一,也不算容易了。”
  “不知姚都尉要这精挑细选的一百人做什么用?”
  “特种兵。”
  “特种兵?”
  “对,就是特种兵。”
  “怎么讲?”
  “所谓特种兵,当然是有别与一般士兵,他们不仅身体心里素质出众,还有特别的技能,特种兵最大的作用,就是执行特殊任务。”
  组建特种部队,是浅渊考虑之后的结果:他肯定是不擅长带领大队人马作战的,虽然战争游戏他玩得得心应手,但实际作战自己肯定不行,唯一可行的,一是组建一支高素质的特种部队,二是开发火器。第二条路虽然简单得多,但他不到万不得已不愿这么做。他是这个时空的异数,若是研究出火器会给这个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