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抵制日货      更新:2021-02-25 00:46      字数:5050
  当然这还不够,她还要站在高处,脚下众生匍匐,一个指头挥动就能决定别人命运。
  不要爱,不要温暖,到头是空什么都无所谓,她只要站在高处,有过那么一时的俯瞰。
  这念头如此强烈,强烈到最后她一个激颤清醒了过来,诧异自己竟也有这样的志向。
  箫音竟有魔意,能勾出你的心事,她意识到了这点,于是连忙又中规中矩弹她的曲子。
  这时她身边的女子突然惨叫了一声,声音尖利打断了箫音。
  “都走吧。”黑暗里那个声音发话:“先前有人说鬼门混进了奸细,看来不假,竟被我撞上了。”
  三人于是后退,揭开帘子见了光,互相打量了一下。
  一个照面就让晚媚定神,因为她发现其中一人正在流血。
  准确的说是七窍流血,眼耳口鼻都在往外渗血,一条条分外触目。
  而那女子还在强自镇定,笑的灿烂,问她们是怎么了象看见鬼。
  院里这时来人,弓着腰到女子跟前,淡淡道:“公子说要领姑娘去刑堂。”
  女子脸色顿时灰败,抬手要击天灵盖自尽。
  来人冷哼,晚媚看见他袖内寒光一闪,片刻间就已经斩断她右手点了她|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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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媚怔怔,看着那断手在她脚边跳动,鲜血缓缓漫过了脚趾,忽然间发觉自己竟已不再害怕。
  黑屋的帘子这时“唰”一声被挑开,里面有人探头,道:“公子请刚才奏《山河赋》的姑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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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媚只得回去,踮了脚往前,仔细倾听领路人的脚步,怕在黑暗里跟错了方向。
  突然那脚步声不见了,晚媚立在原处踟躇,很快被人拦腰抱住,恶狠狠压在了身下。
  床很冷很硬,晚媚脸面朝下很不舒服,正无措间下身已经被人穿透。
  私|处干涩而那人***雄伟,晚媚吃痛,连忙咬住了下唇。
  “痛吗?”男人低声:“放心,你很快就会忘了这痛。”
  晚媚不敢回话,男人于是开始抽动,缓慢而有节律。
  怕从后面进入的姿势不够贴合,晚媚自然的弓起了臀部,配合他节奏迎送。
  男人的节奏加快了些,一只手探过来,开始边抽动边揉搓她花芯硬核。
  快感如电袭来,男人每一下顶撞都直到她身体深处,让她果然浑身滚烫,忘记先前苦处。
  晚媚喘息,在最急促时到达高潮,私|处收缩紧紧裹住了那人***。
  男人伸手,象拨弄玩偶般将她翻了个身,换前位继续。
  这次晚媚已经忘记了所有调教的技巧,腿上行挂住了男人颈脖,由着他在身体里来去。
  这是个强悍的男人,身体强悍气息强悍,晚媚体会到被征服的快乐。
  私|处益发湿了,男人挑起些液体来抹上她|乳尖,晚媚通身颤栗,灵魂嚣叫着冲上第二个高潮。
  或者是体力不继吧,在男人呜咽着咬住她肩头时,晚媚居然看见了漫天云彩,在高潮里晕了过去。
  没有技巧没有外物刺激,一场最原始的Xing爱竟然给了她这样的欢愉。
  醒来时晚媚仍然不可置信,发觉自己被那男子环抱在胸前,而那男子呼吸均匀,看来是睡着了。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在黑暗里伸手,轻轻抚上了男子的脸。
  首先触到的是鼻梁,挺直的鼻梁,可以预见主人面相的坚毅。
  其余五官就在手边,只需几个触碰就可以大致摸清那人容貌,可是晚媚最终犹豫,定定收回了手。
  或者还不是时候知道,或者在这样一个鬼魅的地方,她应该放弃自己的好奇心。
  男人醒了,在她耳边吐气,呼吸也微凉。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马上挑中你吗?”他发话:“就是因为你太过聪明,太过懂得自制,居然能从我箫音里挣脱开来。我自然是不喜欢饭粘子,不喜欢没头脑的女人,可这个年纪的女人这么聪明,却也未必是件好事。”
  晚媚噤声,知道这时候什么话都是多余。
  “你走吧。”最终男人收回了怀抱:“我要个女人入梦,这个任务你已经完成。”
  晚媚再不多言,轻声下床预备离去。
  这时男人诧异了一声:“居然已经未时了吗?我居然已经睡着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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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两年来我睡的最久的一觉了。”男人的声音缓和了点,有些沙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里的沙哑含了疲惫,他的刚强威严突然透了一道缝隙,晚媚一顿,觉得自己开始被这把声音吸引。
  “晚媚。”最终她报了自己名字,踩着冰凉地面赤身离去。
  媚者无疆 第一卷 只影向谁去 媚杀(下)
  章节字数:3708 更新时间:07…12…20 08:55
  小三正在拿那把剑劈柴时晚媚回来了,站在他旁边盯他。
  “看来你是什么都知道。”盯了一会她发话:“那个黑屋子里面是谁,他喜欢什么,我们进去要做什么,这些你都知道,既然知道就说来听听吧。”
  小三回身,脸色有些肃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记住这个人的身份在鬼门是禁忌,千万别去打探。”
  晚媚愕然,突然间有种感觉,自己以前一直把这个影子看轻了。
  小三的脸色这时稍缓,又垂下手:“这么说主子是被选中了吗?”
  晚媚点头,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院子里有了嘈杂声。
  她迎出门去,看见院里突然多了四五个人,全都抱了包袱低头走路,一会功夫就都钻进了原先空置的下人房。
  同来的晚香一把挽住她手,拖她来到院门,将手一指高处道:“恭喜妹子正式成为地杀,你看,这院子如今就有名字了。”
  晚媚抬头,看见院门上已经被人凿了两个漂亮的楷体字,写着媚杀。
  “妹子往后就是媚杀了。”晚香亲密的拍打她手背:“咱们往后就是平起平坐,可要互相照应。”
  晚媚有些明白了,原来下午那间黑屋子里面是在选秀,她被选中后变成了地杀,那么另外那三个女子应该也都是候补了。
  于是她露出贝齿笑了,也笑得没心没肺:“说什么呢姐姐,妹子来的晚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要靠姐姐调教。”
  成为地杀之后,院里的日子没有多大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五个仆人,小三于是清闲了很多。
  调教还是要继续,这天小三拿来宣纸笔墨,说是要晚媚学着写字。
  外头绿意萌动,晚媚有些春困,不耐的伸着懒腰:“字是不用学了,我爹是个落第秀才,从小就逼我写大字念诗经的。”
  晚香这时候恰巧来串门,听了这话莞尔:“这个你就不懂了妹子,咱这里学写字可和别处不同,大大的不同。”
  说完她就拍手,她的影子初八应声而出,在她身后缩肩膀垂头。
  晚香吩咐他钻下桌子,边吩咐边笑:“我们家初八可是口技惊人,舌头上能开莲花呢。”
  一旁小三跟上开口:“那么就请主子写首五言诗,用楷体,我顺便说说红魔伞。”
  晚媚有些莫名其妙的落座,拿起毛笔沾墨,很是规矩的写了个“床”字。
  桌子下面初八看了眼主人,慢慢前挪,挪到了晚媚裙摆下面。
  鬼门的规矩是不穿小裤,所以初八很快找到了目标。
  晚媚这时正在写个“前”字,忽然间感觉有个灵巧湿润的舌头滑过她大腿,身子一个颤动就把字写偏了。
  晚香吃吃发笑,代她换过一张宣纸,示意她从头开始。
  小三这时打开了红伞,也开始说话:“伞上面这朵花你已经知道,名字叫做地涌金莲。这是朵尸花,原来专门长在死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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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里透着诡异,晚媚脊背有些发寒,下身却益发滚烫起来。
  初八这时已经掰开了她双腿,拿舌头舔她毛发,一寸寸舔的仔细。
  晚媚手脚发颤,好不容易才又勉强写了个“床”字。
  初八的舌头这时已经移到了hua|穴,几下舔弄后开始吸吮,一吸一放刺激她yin蒂。
  麻酥的快感裹袭全身,下身湿润,初八含了口那液体,咕咚咽下。
  晚媚的心也咯噔一响,赶紧屏息飞快的写完了第一句。
  小三仍在继续:“这朵花如今是寄生在了伞上,根被花芯里面的蛊虫缠住,爬满了伞面。因为是尸花,所以平时它没有动静,只有闻见死人气味才会舒展开来,去吸死人的血。”
  花芯里面的虫,听到这形容晚媚发笑,心想还真是应景。
  初八的舌头这时已经伸直,穿进她私|处,在里面颤动卷裹,可不就像钻进花芯的虫。
  一段时间刺激后晚媚有了感觉,ru头发硬呼吸急促,左手连忙捉住桌边,趁高潮没到又写了两句。
  小三继续:“你见过金莲吸血了吧,那些红丝其实不是***,是里面血蛊虫的触角,伸出来吸人精血的……”
  晚媚立时想起了那晚的情景,想起红丝是怎么探进庞德胸膛,进入他身体,把个八尺汉子吸成了一副空囊。
  恐惧增加了快感,私|处***滚滚而下,初八的舌头在一片湿地里翻滚,最后又退出来不断啃咬她yin唇,晚媚终于吃消不住,预感到高潮就要来到。
  这时她仍有三分清明,赶在意识涣散前连忙写那最后五个字。
  最后一个“乡”字写完时,高潮如期来到,初八的舌头依旧颤动不停,于是这个高潮就在颤动里迭迭高起,最后冲云破日不可遏止。
  宣纸上面字迹勉强还算工整,晚媚喘着气将头搁上台面,问向小三:“这下可算写完了。”
  小三抬眼看她:“那么请问主子,我刚才说吸了几个人鲜血之后,血蛊虫会成熟,能被主子所用?”
  晚媚眨眨眼,只能听他重复:“我刚才说蛊虫吸了十个人鲜血之后就成熟了,主子可以采它下来派大用场。您刚才没听见,说明主子在关键时还不够清醒,还得重来。这次我来念词,主子您记。”
  晚媚哀嚎一声,身下初八又开始动作。
  这次换了花样,初八探进手指,在她里面找到了极乐点不断刺激,而舌头还在外头不断舔弄吸吮。
  快感更是无以复加,加上小三念的词又是繁复,晚媚吃力,在连着三个高潮过后这才勉强成功。
  过后她下身湿漉难当,趴在桌间喘气,晚香则是拿了她的词在一旁细看。
  “凤箫吟。”念了词牌名她吃吃笑了起来:“这词倒是贴切,妹子定力还是不错,想当初我可是练来练去练不成,也难怪门主赏识你,见你两次就赏你扇子。”
  小三沉默了,满屋子于是只剩下晚媚的“咻咻”喘气声。
  “可是小三你不该这么大意。”过一会晚香转了身,深深看住小三:“领了扇子还闲逛到绝杀门口,让她撞见问你,问后吃了大醋,派妹子去执行那么凶险的任务。”
  这话里分明是还有话,晚媚第一时间发觉,抬头来看向小三,眼内寒光灼灼。
  小三还是沉默,不解释,只是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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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将近两个月小三都没有解释,在晚媚看来,这等抵死沉默就等于默认,默认是他故意坑害她,让上头给她派了个最凶险的任务。
  这念头让她心生怨毒,怨毒不断生长,在小三寒蛊发作时达到了顶点。
  还是老规矩,门主亲自召见晚媚给了解药,这次没有节外生枝。
  回来后晚媚在房间角落里找到小三,看见他正和上次一样挤做一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解释。”她弯腰,拿解药在他眼前摇晃:“你最好别说谎话。”
  小三吃力地睁开双眼,看过她又看过解药,最终还是沉默,低头团身,将脸埋进膝盖。
  晚媚敛眉,也不再多话,打开木匣盖子后兜底朝天,把解药倒干净,之后拔脚离开。
  做这些时她心安理得,也不觉得自己会后悔,甚至晚上还到小三窗前,想看他痛苦样子解恨。
  半天不见小三还蜷在原处,背抵住墙角,头埋进膝盖。
  晚媚发觉他衣袖下有血,于是走进门去,看见他果然是咬着自家膀子,嘴里活生生含着一块肉。
  晚媚伸手去拔,拔了许久才把他膀子拔出来。
  那块肉也断了根,被他咬在牙关里丝丝渗血。
  晚媚回身,去床上撕下块床单塞进他嘴巴,看着他身子僵硬轻轻抽搐,突然间没法忍受,一跺脚奔出了房门。
  夜里倒也不是无眠,只是时时惊醒,觉得窗外的风声也象呜咽。
  第二天第三天寒毒还不褪去,晚媚突然想起串门,到晚香那里一待就是一天。
  晚上回转时肚子有点饿,晚媚拐进厨房,却看见新来的厨娘正抱着小三,四处张望不知如何是好。
  见她进门厨娘连忙将人放下:“主子你瞧瞧,我刚才进来看夜宵,看见他把手塞进炉膛子里,要再晚一步那手可就烧没了。”
  晚媚低腰,看见小三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