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披荆斩棘      更新:2021-02-25 00:31      字数:4808
  于是薛父薛螭拜师第三日就带着薛母和薛好登上了回金陵船只。
  薛父走了,留下薛蟠和薛螭还有大管家,然后和程公一起回金陵。
  程公去年一整年都金陵,直到过年才回京城,自是有许多人上门拜访,而且程公一回来就说要收徒,虽然怕薛螭年小移了性情,并没有向大家介绍薛螭,但程公又收了弟子事却是知道,所以纷纷上门看程公是否能再收弟子。程公被烦了几天后,不胜其烦,终于决定把本该三月再去金陵日子提了出来,到了二月二十五就带上薛螭和薛蟠登船回金陵。
  这里说一下,本来薛蟠也是要和薛父他们一起走,毕竟程公只是收下了薛螭,只是因为程公收下了薛螭,薛蟠启蒙先生就不好再教导薛蟠,而且李先生要待京城准备来年科考,所以薛蟠一时没了先生,再加上薛父回金陵是有要事,暂时是寻不到合适先生,所以索性让薛蟠跟着薛螭和程公一起回金陵,趁此时间薛父也能重寻找合适先生。
  读书讲究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何况是薛螭这么一个不通文章小人儿,自是该如此,加上一个喜武厌文薛蟠,对能躲看看多逛逛自是欢喜。于是回程路上,程公每到一地就会停船靠岸,或游览湖光山色,或穿街进巷看世情变化。
  一路向南,天气渐暖,又正是初春时节,万物复苏,草长莺飞,桃红柳绿。
  天津,他们去了天津交易市场,来自全国各地特产都能此地找到。天津历来都是京城门户,海运漕运此交汇,交通便利,商贾云集。不论是东北人参鹿茸,还是川地蜀锦,亦或是来自丝绸之路异域商品,还或是江南精致物件等等都能此看到。
  临清,他们参观了鳌头矶。临清,运河交集处,有一组古建筑群,它布局严谨,玲珑幽静,院内竹影婆娑,照壁刻石相映成趣。鳌头矶之名缘于特定地理环境,此处北侧原有元代运河自问津桥入卫,明代又开挖运河南支,经大众公园,由头闸口入卫,西面有卫河,这样鳌头矶以西便形成了一个四面环水之地,时称“中洲”。鳌头矶处中洲突出之地,明代正德年间此叠石为坝,状如鳌头,元代运河之临清、会通二闸及明运河南板、开二闸分左右如鳌足,后有广济桥如鳌尾,知州马纶题名曰“鳌头矶”。
  聊城,他们登上来往舍利宝塔,感受佛家庄严。舍利宝塔为八角楼阁式砖木结构,九级八面,檐下有砖刻“阿弥陀佛”,且有陶质花纹斗拱,砖角空柱下皆雕莲花承托。各角均为雕花木椽挑出,上系铜钟。塔内有通天柱为中轴,壁有转角形梯道,可环回登临顶层。六层以上各有造像,五层内壁有《修观世音菩萨宝塔疏》石刻,六层内壁刻“秀聚中天”4字,东西两窗楣额刻“东兴岱岳”、“西行太行”。塔通体自下而上逐层递减,收分得体。二层之上,每层八面设门,四明四暗,对称美观。塔刹呈盔形。整个建筑巍峨壮观,风格浑厚大方,为临清繁荣见证。
  济宁,他们领略了运河之都独特魅力。自元代开始,管理运河高衙门就设济宁,因而,济宁被誉为“运河之都”作为国家运输动脉运河,促进了济宁商品经济繁荣,也孕育了济宁灿烂运河文化。李白、杜甫此携手漫游,饮酒赋诗、题词作赋。
  徐州,薛蟠和薛螭曾经上岸逛过,也是这里薛螭买了礼物送给程公,这是他第一次自己买东西,虽然此只待了几个时辰,但薛螭也是记忆犹。但这次和程公来此却非只是匆匆而过。徐州历史文化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历史胜迹浩繁。徐州文化遗产和名胜古迹尤以“汉代三绝”——汉兵马俑、汉墓、汉画像石为代表两汉文化为夺目。徐州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至今还留有九里山古战场。薛蟠和薛螭程公带领下感受着战争肃穆。薛螭也此受了心灵洗礼,对从军之路,不再是薛父要求,而是自己心神所往。薛蟠经由徐州对自己以后人生有了认识,也下定了决心。
  程公看薛蟠有所得,而沿岸风光,程公也觉得以薛蟠和薛螭年纪也差不多够了,接下来路程也就没有再要求上岸观景。饶是如此,等他们到金陵时候,也已经是六月了。去京城时,薛蟠他们是用了半个月左右就到了,而从京城回金陵,他们却是用了三个月,可想而知,他们去了多少地方。
  经过这一段旅程,薛蟠和薛螭都有所长大,不再是一团孩子气不知事,而是遇事能有自己想法,性格、心胸、眼界都有了长足开拓。
  这一趟去京城,对薛父薛母影响不是很大,但是对薛家三个小,却是意义重大。薛蟠坚定了自己从军之路,徐州古战场感受以及一路上盛世景象,坚定了保家卫国伟大理想;薛螭看到了薛家危机,因此想着曲线救家,立志成为当代科学家推动社会发展,进而得到皇上赏识,让皇上成为自家靠山;薛好看清楚自己内心,对贾家是怨恨交加,决定大一点时候对贾家落井下石、推波助澜。
  正文 27第二十六章 五 年
  从京城回来后,薛蟠、薛螭、薛好都有了极大改变。他们都是通过这次京城之行,树立了自己目标,因此三人都是很努力朝着目标奋进。
  程公带着薛蟠薛螭路上走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时间自然能让薛父有时间为薛蟠找到一个较为合适先生。薛蟠从小就不爱读书,但有着薛螭比较。还是算得上听话,而经过了京城到金陵这一段路程洗礼,他也坚定了自己将来要从军理想,而且因为是嫡长子,薛父平日里也很是注意薛蟠培养,虽然薛蟠现还小,但是一些隐晦事情,薛父并没有瞒他,因此他还是知道一点,而这次外出也让薛蟠成长了许多,不再是那浑浑噩噩,成天只想着吃喝无知孩童。
  薛蟠心中弟弟妹妹是要保护,虽然不是太懂,但是从薛父对薛螭拜师一事重视来看,弟弟薛螭未来定是有了基本保障而且对薛家是很有帮助,还有妹妹薛好,薛好是女子,而且素来聪颖,将来选个好夫婿,想来也是一生无忧。
  反观自己,虽然薛家有钱,但是对经济仕途,薛蟠没有兴趣也没有这方面天分,而且从薛父言传身教中,薛蟠也能感觉薛父也并不想让自己走上从商这条路,再加上薛蟠自己知道自己事,虽说现看着读书还好,但那是和薛螭比,薛螭读书天分实是太怪异了,不是说薛螭不聪明,而是薛螭聪明是有选择性,对于正统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等,薛螭是一点灵性都没有,但是对于程公教授数学、天文等旁门却是天分惊人,所以薛蟠读书上比之薛螭就好看许多。
  薛蟠喜武,而且从薛父平日教导中,也是积极给薛蟠提供这一方面帮助。虽说如此,但薛蟠毕竟是孩子心性,贪玩没毅力,这都是可以看见,只是杨武师傅管得严,薛父也一旁盯着,薛蟠早就撂挑子啦!可是从京城回来后,薛蟠就好像忽然长大了似,突然开窍了,学习也用功啦,习武也不叫累啦,对着弟弟妹妹也不再是以往一味霸道,而是知道护着了,有了长兄风范。
  薛蟠自回来后就日复一日,一日也不曾懈怠跟着杨武师傅习武,和薛父找来先生习文,虽然不是很喜,但也耐着性子学下去,但是学习课程慢慢偏向于兵法之类。
  薛蟠现先生虽不是很有名,但也是有着真才实学,重要是教学灵活,略通军事,原是冯将军军师,只是因为战场上伤了脸,才退下来,薛父是费了好大力气,通过舅兄王子腾,后才请到。另外还有程公时不时提点,薛蟠能力也是看得见唰唰往上增长着。
  五年间,改变了许多,薛好也改变。薛好从京城回来后,想到前世自家是打着小选名义,可是因为薛蟠事,自己是没有能进宫,虽然这一世自家已经不是皇商,自己是没小选资格,可是薛好忘不了贾家那些下人背地里说着自己不懂规矩,薛好绝不会再给别人说嘴机会。
  回到金陵后,薛好主动找上薛母,要请教养嬷嬷,薛母和薛父说了后,就通过王家,请到了京里平王府两个嬷嬷,说是原来跟着小郡主,只是小郡主一病没了,王妃心里伤心,不愿再看到和小郡主有关人,所以放了出来。两个嬷嬷一个姓白,一个姓李,外面已经没有了亲人,薛家答应给两位嬷嬷养老,这两嬷嬷才答应来金陵教养薛好。
  薛好前世对自己商家出生,其实是很自卑,贾家时候,三春是国公府出生,林黛玉是官家小姐,就连史湘云都是侯府小姐,只有自己是皇商出生,所以要贾家立足,薛好上一世是天天都端着,活得很累,但这一世不同了,虽然商家出生这是改变不了,但老天能让自己重生,已经很是慈悲了,老天爷已经给了自己重要,薛好知道自己不能要求再多,如果折了福气就不好了,所以这一世薛好对于商家出生,反而是看开了许多。
  上辈子薛家败落是从薛父去世开始,然后哥哥缺少了管教,再加上薛母宠溺,薛蟠从小顽劣,没有认真学习过,后哥哥仍不知克制,闯祸打死人,纨绔不堪,后葬送了自己性命。自己也是有眼无珠,后悲惨死去。
  可是这一世不同,薛父现是每月都会请大夫到家给全家人诊脉而依薛好观察,薛父身体也很好,这让薛好放心了不少,薛父应该不会再病逝了吧!薛好心中这样想着。另外薛蟠也已经找到了自己道路,并为之努力,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顽劣,再加上薛父一旁看着,这样薛蟠应该不会一事无成了吧!
  全家让薛好陌生就是前世没有另一个哥哥薛螭,开始时候薛好还有所怀疑、警惕,可是这几年接触下来,薛好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哥哥,他现拜师程公,那可是程修程公啊,程公可是大儒,前世不仅是自家薛家就是贾家都够不上,现就是自家哥哥薛螭老师,薛螭还是关门弟子。这让薛好有种不真实感觉,另外程公现住自己家里,有时还会给自己讲些东西,薛好这才知道自己以前眼界有多么窄,自己以前自视甚高是多么令人可笑。重来一世,薛好决定绝不会重蹈覆辙,而是要活得好好,让贾家那一干人等就像薛螭说羡慕嫉妒恨。
  这五年,给薛家带来变化大就是薛螭。薛螭从贾宝玉知道自己红楼,而后回到金陵后又得知确是有个林黛玉,再加上妹妹应该是薛宝钗,综上总总,让薛螭感觉到时间迫切性,以及未来不光明。所以下定了决心要扭转自家结局。
  薛螭回来后,就一边跟着程公接受精英教育,一边从脑中书本中学习理科知识,重学一遍,才知道自己不足,薛螭是下了十二分努力。去京城前,薛螭有着一种觉得世人都不如他傲气,可回来后,薛螭才发现原来自己被蒙蔽了双眼,差点成为自己不喜欢夸夸其谈之人。薛螭师从程公后,努力吸取着知识,趁着年纪小,记忆力好,专注力集中,还有一份成年人坚持,薛螭夜以继日学习着。
  薛螭虽然学习刻苦,但好有个好老师,懂得劳逸结合。开始两年,薛螭打基础,后面三年,程公就带着薛螭江南这一地界四处游学。
  选择江南一带游学原因有许多,其一,程公虽说是来教薛螭,可还有着另一方面原因,他是到江南这边来休养;其二,薛螭所学,不能闭门造车,而要开拓眼界,江南是繁华之地文风鼎盛,交通繁荣,互通往来,各色物品、技术等此均能发现一二;其三,江南,薛家能力还是有几分,程公和薛螭老老、小小,放他们走远,薛家和程家都不放心;其四,两年时间也不算很长,大致走遍江南,也差不多,再远就要等薛螭大点再去走走、再去看看!
  五年间,薛螭能力有了显著提高,虽然还是一碰四书五经就两眼发直,一听之乎者也就不知所云,但是对于古书中谈论到科学这一方面却是能够读懂并且理解,由此学习起来,薛螭是顺利,进境也是速,为此程公大呼薛螭天分好。
  这五年薛螭也不是一味闷着头学习,通过一次偶然碰见,薛螭发现自家爹爹为着皇上办事,而且还是那种可以直接上折给皇上那种,就是不用一级一级往上报那种,具体什么身份,薛螭问了薛父,薛父没有回答,但是按薛螭理解就是薛父相当于锦衣卫,但是又比锦衣卫身份好点,比较容易脱身那类人。
  自从薛螭知道薛父给皇上办事,薛螭就利用自己所学,再加上领先这一时代科学技术,做了几件事,但是薛螭也知道自己太小,而且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道理,这些技术都有着各种各样理由,或是从古书寻来,或是从生活中小事启发,或是从程公讲解中得到灵感……种种理由不一而足。
  这五年薛蟠成果通过薛父手,或自家做,或与人合作,或把技术全权交给他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