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披荆斩棘      更新:2021-02-25 00:31      字数:4868
  随着程公离开还有李先生,程公和李先生虽暂时离开,可是却布下了作业留给薛蟠和薛螭哥两。薛螭还好,到底是有着成人思想,虽然现对前世记忆甚是模糊,可到底有着一份自制存。
  话说,薛螭薛好出生后,他对前世记忆就慢慢消散,若是不仔细想,前世一切都是非常模糊。遇到这样状况,薛螭也曾彷徨,可到底前世他经历实是乏善可陈,而今世薛螭有父有母,家庭温暖,兄妹友爱,于是他也渐渐放下,全心投入到这一世生活,彻底把自己当作薛家小儿薛螭。
  好老天到底对他不薄,还是给他开了一点金手指,前世所学知识却是不曾忘,而且一些薛螭以前知识匆匆扫过知识,薛螭原以为他根本记不清,如今却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当然都是些理科知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等理科皆有,而文科知识却是一点也没有。这些理科知识如今薛螭脑海中就像是一本本书,薛螭就算有所记不清,也随时可以查阅。但上天讲究平衡之道,薛螭脑中既然有着前世所学理科知识,同样前世理科男本质也是一同带到这一世,这一世薛螭对文科同样是无办法。所以薛螭注定了对经史子集毫无兴趣也无天分,就是再努力此上也收效甚微。
  薛螭对如今社会也是有所了解,自是知道读四书五经才是如今读书人正职,其它学科就像是以前高考不考美术、音乐之流,想学就学,不学好,给那些要考科目多时间学习。薛螭自是知道自己四书五经上不开窍,这一世自己走科举自是不行,可是从军,薛螭也不觉得自己吃得了那种苦。薛螭也曾迷茫以后该敢什么,但是既然薛父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好老师,薛螭是一定会牢牢抓住,所以,薛螭对程公布下作业是很是认真完成。
  薛螭还只是习字时候,薛螭还有着一份骄傲存,以为上天给了自己金手指,凭着自己领先于现几百年科技知识,对这一世科学水平很是看不上,可是当程公开始向着薛螭开始讲时候,薛螭才知道自己狂妄了。前世自己是应试教育教出来,许多东西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套个公式,能解题即可。可是薛螭随了程公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精英教育,程公对薛螭很是看重,对他基础自然是抓得极严,也让薛螭那一丝自满之心刹时土消瓦解,认认真真跟着程公学了起来。
  因此,薛螭对着程公留下作业是认真对待。而薛蟠呢?是个真正小孩,且薛蟠性子粗犷,对那些咬文嚼字什么,也是极为不耐,可比之薛螭却是好上不少,于是因着有着薛螭作比较,薛蟠也是能勉强能静下心来读书。
  如今李先生一走,薛蟠却是没有那么好耐心。薛蟠看到李先生一走,此时又是临近春节,薛蟠就玩疯了,薛母也是溺爱孩子,由着薛蟠,如是过了大概五六日,薛蟠过得是好不舒服。
  薛蟠过得舒服,有时还会拉着薛螭,可薛螭自觉每次都是做完了功课才与薛蟠玩耍。薛蟠因此笑话薛螭,薛螭不理,反而劝薛蟠,可是薛蟠是霸道性子,怎么可能会听薛螭,于是薛蟠仍是每日玩耍。可是世上有句话叫做,常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薛蟠逍遥了数日后,终是被薛父发现了薛蟠偷懒。
  薛蟠是嫡长子,薛父心中地位尤为特殊,薛父对薛蟠是报了极大期望。
  薛父小时也是像薛蟠一般,认为自家很厉害,虽然是商家,可是那时候金陵四大家威势甚,关系也近,薛家是皇商,就是金陵一些官员,见到薛家都是捧着、敬着。随着年纪渐长,薛父慢慢认识到商家社会地位低下,四大家中也因着薛家无人朝堂,而排名末,平日交往吃亏也是多。
  可是那时候薛父想考科举却是太晚了,儿时读书效果是好,长大了,总有这样那样事分心,薛父知道自己是不行了,于是想着扶持上进族人,暗中加为皇上效力,这对商业事也就没以前那么看重了。薛父这些行为,看分家眼里,就是势弱表现,于是就有了四年前下毒事件。
  而就是这下毒事件,让薛父认清了事实,薛家旁支可能因着多年经商,把眼界变窄了,只看到眼前利益,一点也没有薛家祖上毅然跟着太祖那份眼力与魄力。其实,说实,薛父也是不舍这皇商资格,他是薛家族长,自是知道皇商能给家族带来多少利益,可是有钱也要有命花,于是查出下毒事件幕后黑手时,薛父沉默了。
  这年头不光是要有钱,还要有权势,有钱没权势必然会被别人吞没,随便一个栽赃,都能让商家家破人亡,以前薛家豪富是靠着四大家威慑,以及薛家祖上跟着太祖情意,可是因为薛父掌着皇上埋江南暗线,薛父自然是知道一些别人所不知秘事。四大家甚至是现极为鼎盛甄家都有着极大隐患,各家哪家都不干净,哪家都有犯事,也就是现皇上还算得上念旧仁慈,可是一旦皇上驾崩,等着四大家和甄家结果绝对是抄家流放都是轻。
  薛父看到了隐患,虽然心疼钱,可是为了家族存亡,还有心中那口恶气,薛父放弃了一直握嫡支皇商资格,而是紧紧跟着皇上,为皇上办事。同时和四大家其它三家也渐渐淡下来,对那些薛家不服管教旁支,薛父也算是放弃了,而是积极扶持贫困上进家族子弟。但是薛父是深深认识到,就算是他们再优秀,也不是自家,所以薛蟠和薛螭一定要立起来。
  养病那三年,薛父是了解到自家孩子天分。薛蟠吧,性子霸道,但很护短仗义,读书天分上不怎么样,可是他脾气很适合从军。薛螭,性子好,记忆也很好,可是唯一不好就是读四书五经上实是不开窍,薛父为此很是忧心,好现薛螭有了着落,能够拜师程公。而且薛父早就心中打算好了,利用程公关系好好为薛蟠、为薛家谋算。
  如今薛父却是发现薛蟠是如此贪玩,一不看紧,就撒了欢玩,比较一下薛螭,这怎么不让薛父生气?薛父知道薛蟠还小,但是薛蟠一点自觉也没有,而薛母也是如此溺爱孩子,慈母多败儿,说是一点都没错,是让薛父觉得薛蟠绝对是要自己好好管教。
  为此,薛父看到薛蟠如此作态时候,决定绝不能手软,趁着薛蟠还小,一定要把薛蟠给掰过来,决不能让他打小养成惫懒性子。为着这个原因,当薛父发现薛蟠不好好学习第一时刻,就用雷霆手段,打了薛蟠十屁股板子,而且,薛父还亲自监督薛蟠把前几日落下作业补完,甚至薛父还多布置了一倍作业,导致薛蟠上京前,每日都不得闲,日日埋头做功课。薛父决定是英明,自此,薛蟠哪怕是再不愿意,都从来没有不完成功课时候,这也为薛蟠以后拜师奠定了坚实基础。
  正文 20第十九章 在 船 上
  过了正月初八,薛家一家人就举家进京。因带着三个小孩,所以薛家是坐船进京。坐船是一件很无趣事,好薛家五个主子都是不晕船。
  一路往北,天气是越来越寒冷。薛蟠前段时间家是关得狠了,现船上,虽然也要做功课,但总算出门外,并没有家那么严格,也就是每天半个时辰工夫。再加上上次去杭州,薛蟠并没有跟着一起去,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坐船,开始时候,薛蟠还是很兴奋,可是不到半天,薛蟠兴奋劲就没了。
  年还没有过完,河面上来往船只虽有,但也是稀稀落落。河面上凛冽寒风吹着,一片白茫茫,什么风景也没有,而且船上可以活动范围实是太小了,这让好动薛蟠非常难受。
  薛蟠郁闷了,可是薛父也船上,薛母是听薛父话,平时由着薛蟠,可是薛父一插手,绝对是站薛父那一边,所以他是有脾气发不出,只好天天做完功课,去找薛螭玩。
  “小二,你上次不是说坐船很好玩吗?怎么我看来这么无聊啊!你是不是骗我啊!”薛蟠不满对着薛螭问道。
  薛螭心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道,“我说哥哥啊,你也不想想现是什么季节,我那时候说是什么季节啊!”
  薛蟠想了下,“哦,现是正月,你说时候是去年三月吧!我们为什么要这时候坐船啊,为什么不晚上那么几个月啊!”
  薛螭翻了个白眼,“爹不是说了吗,我们这次去京城是我要拜师,拜师日子是二月初三,再加上过年要家过吧!所以我们只能这个时候坐船啦!”
  薛蟠不耐烦说道,“我当然知道我们这次进京是干什么,只是我想程公为什么不我们家收下你啊,还要特地到京城搞什么拜师仪式,真是,他们也不嫌麻烦。还有小二,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翻白眼,是不是暗地说我坏话。”说着薛蟠薛螭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
  薛螭被薛蟠大力给拍得踉跄了一下,他就不明白了,他和薛蟠一起向杨武师傅一起学,为什么自己和薛蟠差距怎么这么大呢?肯定是自己长了脑子,薛蟠长身体去了,一定是这样,薛螭心中默默吐槽着,可嘴上马上回道,“大人们,都不是这样吗?如果我们去问,他们肯定会回答说大人事小孩别管,我们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薛蟠也一边点头同意薛螭话,“小二,你说得太对了。爹和娘就知道叫我们听话,我们哪里不乖啦!”说着薛蟠觉得有点渴,抢过薛螭手中杯子喝了起来,咂摸了下嘴巴,举着杯子问道,“小二,这个东西是又是你搞出来,叫什么名字,蛮好喝,我还要。”
  薛螭对着一旁翠烟吩咐道,“翠烟姐姐,你去厨房那再端两大杯过来,然后剩下送到爹娘和妹妹那里去。”
  翠烟应了声,笑着对薛螭说道“是,二爷,我们二爷就是孝顺,奴婢这就给老爷太太还有小姐送去。”说完翠烟就朝外面走去。
  薛螭挥了挥手,转头对着薛蟠,抬起小下巴,“这是我研究出来,我叫它奶茶,好喝吧!”
  薛蟠砸吧着嘴巴,看不惯薛螭这副嘚瑟样,打击道“还行,小二你也就吃喝方面比我强点,不过你做出来后还不是进了我嘴巴。”
  薛螭气得手指着薛蟠,“哼,我不和你说话了,以后我鼓捣出好东西也不给你吃。”
  薛蟠听了这话,想,好啊,小二竟然敢反抗,要马上镇压,威胁道“嗯,小二,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薛螭嘟了嘟嘴巴,暗自比了比自己和薛蟠小胳膊,又想到每天早上和杨武师傅学习时候,薛蟠那股气势,不甘愿说道,“没,我没说什么。”这时正好翠烟回来了,薛螭忙上前抢过托盘,晃晃悠悠走到薛蟠面前,可怜巴巴看着薛蟠,谄媚对着薛蟠说道,“哥哥,你喝。”
  薛蟠哼了一声,“哼,算你识相,好了,你也喝吧!”
  薛螭忙打蛇随棍上,“就知道哥哥好了。”说着忙端起另一杯奶茶也喝了起来。
  “对了,常听别人说京城繁华,小二,你说会比我们金陵还好!”薛蟠小口小口喝着,突然问起。
  薛螭刚刚正喝了一大口,听到薛蟠话呛了一下,翠烟忙上前,给薛螭拍拍后背,好不容易等薛螭好了,薛螭埋怨对着薛蟠说道,“刚刚呛死我啦!还有我又没去过京城,我怎么知道?应该是比金陵还好吧,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说呢?”
  薛蟠板着脸点点头,“小二,说得对。哎,你说我们还要船上待多久啊!我好闷啊!”说着薛蟠没劲了,趴小桌子上。
  薛螭摇了摇头,也和薛蟠一起趴着,“我不知道,我好像听爹说过要二十多天吧!”
  薛蟠嘟着嘴,“要二十多天啊,我们已经船上有一二三四五,五天啦,还要好久啊!什么时候可以上岸啊!”
  薛螭也不好受,整天都船上,“是呀,上次坐船去杭州,只用了两天时间,这次要这么久,京城离金陵好远哦!”
  “是呀,爹也不靠岸,说什么时间紧,要赶到京城去,所以,,有时候靠岸了,也是马上就走,让我们上岸看看会怎么样啊!”薛蟠说道。
  薛螭一听,觉得薛蟠提议有道理,起身拉着薛蟠就要走,“走,跟我走,到爹爹那里去。”
  薛蟠顺着薛螭力道,跟着薛螭走,“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薛螭边走边说,“我们去和爹爹说,让等下次靠岸时候让我们到岸上走走,不行话,我们就闹。”
  薛蟠和薛螭来到薛父薛母所房间,一进门,薛螭就冲到薛父身边,“爹,我要下船玩,坐船难受死了。”
  薛蟠对薛父是畏惧,前些日子板子可是让薛蟠记忆犹,所以薛蟠进门后老老实实向薛父问好后,就走到薛母身边,缠着薛母要求下船走走,薛父由薛螭缠着就可以了。
  薛父看了一眼薛蟠,知道这个大儿子怕自己,想着现不是家里,而且这几天他也乖乖完成了功课,也就不管他了,薛父因着薛螭马上要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