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那年夏天      更新:2021-02-24 23:53      字数:4739
  李虹儿哈哈笑道:“你的意思是,应该让男人穿红戴绿、描眉擦粉来给女人赏悦喽。”
  龙菲儿一愣,没想到李虹儿竟得出这么个结论来,也哈哈笑起来。
  两人笑了一阵,李虹儿又道:“历史上也并非全是男人的天下,至少还武则天和慈禧两个女人执掌天下的事例。”
  龙菲儿摇头道:“武则天或是慈禧与我们所要建的天下有两个根本的不同:一是她们虽贵为人主,但执掌的仍是男尊女卑的天下,我们要建的是女主男辅的社会,至于人主是男是女却不重要;二是男人改朝换代是真刀实枪打出来的,而那两个女王得以执掌天下却是男人宠出来的,是用肉体打倒一个男人而得的天下,那与我们所要的结果相去甚远。我们是要让男人跪拜在女人的裙下,但他们膜拜的将不再是女人脸蛋、肉体,而是女人手中的鞭子。”
  李虹儿拜服。
  龙菲儿却未因此而得意,却道:“中国上下几千年的历史,一直都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不过是男人手中的玩偶罢了,即使当今世上,仍然如此。但这却不能怪男人,要怪只怪我们女人自己,是女人太不争气,是女人自己甘做男人的奴隶。女人身上有许多优点,但同时也有太多的劣性:妒忌猜疑、图慕虚荣、目光短浅、搬弄事非、自作聪明、遇事推萎、不守信诺、好逸恶劳、不思进取、自私贪利,更可气是时不时以自己是女人为由来搪塞问题却不思反省。”
  李虹儿作为一个女性,听得这番话也为女同胞心觉惭愧,道:“虽然这些毛病在男人身上也有,但女人却要严重的多,尤其漂亮的女人。不可否认,男人之所以掌握女人,确实因为他们付出了比女人多得多的努力与辛劳。”
  龙菲儿叹口气道:“是啊,做为一个女人,有时候想起尼采那个混蛋说的话真是又气又无奈,甚至有时候见到一些女人的所作所为,都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女人的作用,一是供男人玩乐,二是生育男人和供男人玩乐的女人。有些女人的经历看似可悲,实际上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李虹儿虽觉这番话偏激,却也是无话好说,便问道:“女人的这些毛病不去,根本不可能去主宰天下,但要改变,又谈何容易。姐,如果你是个男人,你会怎么对待女人。”
  龙菲儿道:“嗯,我要是男人啊,对自己的女人:就疼她、宠她、容她,实在受不了就弃她;对别的女人:以其不幸为镜、以其不争为鉴。”
  李虹儿笑笑,道:“你我都不是男人,又如何能知道男人的想法。说来惭愧自己总是希望林桦给自己更多的疼爱,总要求他对自己了如指掌,一频一笑都希望他能明白原由,欲海里这两年才意识到自己很少真正用心去体味、理解、关心他内心深处的酸甜苦辣。”
  龙菲儿也若有所思。
  李虹儿又问道:“姐,你打算怎么帮天下的女人去掉那些劣性。”
  龙菲儿道:“说来惭愧,除了鞭子和胶带,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李虹儿一双大眼睁圆,道:“鞭子和胶带?”
  龙菲儿叹道:“用鞭子抽打去女人身上的毛病,用胶带封住女人的嘴,直到女人们学会用脑子说事,就能拿起鞭子管男人啦。”
  李虹儿也只能叹一声,饶是她聪慧过人,亦是无法。
  龙菲儿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这事就先聊到这儿吧,走,咱们去找那几位阔老爷借银子去。”
  李虹儿一笑,也起身随她往一间休息室走去。
  9?上 放仓粮李虹领命,泄怒气归海闹营
  红楼一间休息室内,屋里没什么摆设,空荡荡像个清空的库房。七个男人全裸站成一排,高矮胖瘦丑俊各不同,却都低垂着脑袋,像犯错的孩子,冷汗直冒。先前身上的淤痕倒已不见,七女则握着鞭子站在一旁闲聊谈笑。
  站在一排中间的那个汉子,站的颤颤微微,脸有土色,冷汗更比其余几个人多,双腿夹紧。
  “啪”的一声,那汉背上挨了一鞭,发出一声惨嚎,余者皆一哆嗦,那汉身上一道淤黑立现,显见那鞭子力道不轻,但那道痕随即又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消失。身着橙色紧身皮装的少女咤道:“站好,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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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汉似是实在忍不住,谄笑道:“橙子,我,我实在忍不住,你放我一马,让我尿了吧。”
  七女像是没听见,其余几个男人苦忍不敢笑出来。
  那尿急的汉子,壮了壮胆子上前扯了扯橙衣少女哀求道:“橙子,求求你啦。”
  名叫橙子的少女转身一巴掌抽在那人脸上,怒目道:“橙子也是你叫的,给我滚回去老实站着。”
  那汉脸上五个指印通红,竟没敢吱一声,“噗通”一声跪下,左、右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泪流满面哭求道:“橙,橙小姐,我不是人,我求求你。”
  橙子一脚把他踹倒,咬着牙恨道:“你现在知道憋尿的滋味啦,一公升的烧杯,连灌了我三杯,你让我尿了吗?”
  那汉脸成酱黑色,像放久的猪肝,汗珠大颗大颗滚落,伏在地上叩首不止,口齿不清的念道着“求求你,我该死”之类的话语。
  “橙姐,先饶他这一次,一会儿龙姐要过来。”一袭青色衣衫的少女道,众姐妹也都来劝橙子。
  那汉听众人劝,磕头如捣蒜,橙子“呸”的吐一口那人脸,便不再理会。
  青衣少女对其中一个汉子叫道:“挫冬瓜,给我滚过来。”
  从人队里走出个脑袋又大又圆、身子又粗又矮的男人,活像个大冬瓜,一脸傻憨相,一看便知此人智力发育不健全。那家伙听叫他滚过去,矮挫的身子便缩成圆球似的,在地上向叫她的少女滚去,费了翻力气才滚得直。
  “你个变态不是喜欢让我骑你在脸上,看着我洒尿吗?那好,你去给鸡芭麻烦解开绳索。”青衣少女见矮冬瓜想伸手去解,便一鞭子抽在他手上,那冬瓜“呀”的一声收回手,不停的揉搓着,不解的看着打他的少女,青衣少女道:“谁让你用手啦,像前几天那样,躺着用牙解,记着等他尿完了,也要帮他舔干净。”
  矮冬瓜名叫“金玉满堂”,只是这名字与他模样实在不衬,七女就给他起了个矮冬瓜的名字。尿急的汉子叫“起名真鸡芭麻烦”。
  冬瓜看了看尿急的麻烦,一脸的苦相,但见青衣女子的一脸的凶狠,也只得躺下。尿急男匆匆爬起,骑在冬瓜的脸上,将男根凑至他嘴边。
  说来有趣,原来麻烦身上被系捆的却是他的阳根,且见那物根部紧系着一根细牛筋,半隐在皮肉中,阳物怒勃着,因不通血液而呈黑红,像是个掐着脖子的乌Gui头。也不知腹中积了多少废水,只见小腹隆得像个西瓜。
  冬瓜极不情愿的用嘴去解与黑物纠结在一起的细牛筋,那牛筋勒得又紧又深,即使用手去解也要费些力气,何况是这笨冬瓜用口,更是大费周折,不时咬住麻烦阳根与卵袋上的薄皮,直痛得他如杀猪般,吓得冬瓜不敢再落口。麻烦只得牙咬着唇硬忍着不吱声让他继续,蜡色的脸汗如水淋。
  折腾了许久,那冬瓜才终于将牛筋松动。麻烦阳物里的血液得以回流,顿时软缩,但也只一个瞬间,一袋子的浊流便如开闸洪水般将阳物再次激起,尽数冲打在冬瓜的脸上。冬瓜本能的张口喊叫,声音尚未出口,那股劲流已冲入口中,赶忙哑口闭气,满嘴的骚腥被连呛带惊的咽下。脸又无处可躲,只得侧着身子任由麻烦将余尿浇灌在脸颊与耳孔里,有苦却又不敢吱声,气也不敢换一口。
  一时骚臭满屋。
  七女早笑弯了腰,其余几个汉子却不敢笑出声,脸憋得如酱猪肝一般。一阵爽朗笑吧,穿紫衣的少女揪住个满肚子肥油的家伙耳朵,道:“骚货,一会儿龙姐姐过去,让你干什么都别答应,那样我就可以慢慢的收拾你,把你们玩我们姐妹的那些个招数,在你们身上也来个遍。”
  那肥猪正是昨晚门里骑乘紫衣少女的“最爱吃骚货”,此时听闻早吓得尿都险些出来,慌乱的道:“是,啊,不是,我答应,城主的要求我全答应。”
  “那你们几个呢?”门口传来一个如夜莺唱歌般的好听声音,但听到几人耳里却不亚于天劫降世,都不由“噗通”跌跪下来,口角哆嗦着说:“愿意。”
  心中却都暗骂:“表子,先让你狠,等回到现实再说。”
  来人正是龙菲儿、李虹儿姐妹二人。
  “既然这样,那以后几位就是我风月城的贵客,不必拘礼都起来吧。”龙菲儿道。七女乖巧的搀扶几人起来,那几人哪里敢受,都吓得有如几位貌美女子如蛇蝎一般。
  李虹儿见众人表情也不由一笑,想说一句:“做事别太绝,报应终上身。”但思及龙菲儿此番所为,便又咽回了肚里。
  龙菲儿道:“几位口里愿意,怕心里都在骂我表子吧。”
  七男齐怔,忙道:“不敢。”
  龙菲儿缓缓走至几个男人面前,笑靥如桃花,但几个男人却不敢直视。龙菲儿边走边道:“不是蓓蕾心黑,各位且摸一摸自己心窝里还有心有肺没有。”
  走至第一人面前,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见风流脓’,这名字虽贴切,却不精准。”然而突然略提声道:“陆鸣。”
  那人一愣,陆鸣正是他现实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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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听龙菲儿慷慨激昂的道:“陆老爷子无论是在军队还是后来到中央,都是个刚筋铁骨、敢做敢当的汉子,一身正气,谁不敬服。”
  陆鸣更是一惊。
  龙菲儿一声叹息,接道:“哎,也是老爷子把正气都占完了,没给子孙留点儿,偏生了这么个头上生疮、脚底流脓,满肚子坏水的东西。你小子欺瞒着老爷子坏事做尽。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人家不得不让着你,可你呢却四处得罪人、坏事做尽,现在老爷子去了,你小子门都不敢出,空弄了不少钱却没处花,只好在这游戏里过日子。怕是在这游戏里还要担心别人冲到你们家砸你的游戏舱吧。”
  陆鸣惊至极点,瞠目结舌。
  龙菲儿也不理他,自顾走至第二人面前,道:“你的游戏名‘一辈子图个啥’是你家王老爷临终前的感叹吧。他这辈子真是亏大的,一辈子谨小慎微,瞧老爷子给你起点名就能知道,王思微。
  “王老爷子小心谨慎的弄了不少钱,在世的时候一个子都不敢花,每个月硬抗着用那点薪水过日子:家俱用二手的,衣服穿老婆补的,喝酒都是散装的,还得用那点钱搞交际、玩应酬,老爷子节俭了一辈子,每个子儿也都用在刀刃上。日子过得寒碜不说,还成天提心吊胆的,就怕那天出事全给捅露了,你说老爷子容易吗?
  “老爷子这一辈子是咬着牙过完的,你说他图个啥,这还不都全是为你这个儿子吗。据说有一回人家送了一百五十万,里面有张百元假钞,老爷子大热天连司机都不敢带,愣是步行到工地上,找到那送钱的给换了张真的回来。老爷子要是知道你是怎么花钱的,还被你给气活喽。”
  王思微又惊又羞。
  龙菲儿接着挨个行至那人面前,便如数家珍般把每人底细说出。
  “李玉圃,一肚子糟糠,还总学人家故弄风雅,是不是常为你这网名‘日落一点红’得意不已啊。我看你是没救了,你家老太太才被你气死还没满七呢吧,你小子带着孝就到游戏里花天酒地啦。但我劝你最好在游戏里逍遥,没准监狱那边一听说你们家老太太去了,保不齐把你给拎回去再榨点油水,反正你们家那些个钱也都是老百姓那儿刮出来的,他们取点用着也不心亏。
  “‘起名字真鸡芭麻烦’,曹栋你这名起的倒有那么一、二分曹老爷子的豪爽,可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窝囊呢。老爷子当年可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一辈子最讲的是义气,虽然干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也算赚的辛苦钱,生个儿子却是贪婪、无耻,除了糟蹋老爷子的辛苦钱,狗屁本事没有。老爷子虽是义气为先,可毕竟惹下不少小人对头,仇家自然不少,老爷子寿终正寝了,可老爷子剩下的这么些钱,你小子也算得上是拎着脑袋在花了。
  “‘最爱吃骚货’迟延,我懒得说你。迟老爷子生前最大的官也就是市长吧,不知道是你这个儿子是个败家的天才,还是你家老爷子搜刮的手段高,竟能让你小子这么挥霍着过日子。
  龙菲儿走至矮冬瓜面前,先一阵笑罢,才道:“‘金玉满堂’??金玉堂,好名字,虽然你那网名少了点创意,可对你来说算是不容易啦。
  “金老爷子这辈子活得精彩,不得不服。活着的时候能贪绝不放过,拿人钱帮人办事;不能贪的绝不沾手一分钱,原则上把握的好,官道上的口碑就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