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标点      更新:2021-02-24 23:45      字数:4756
  开始他们还讲究点排场,总要找那些象点样的饭店,后来档次渐渐降低,最后只在马路边上的大排档,要几串羊肉串,灌一肚子散啤酒。
  李伟毕业后一直在“道上”混,今天说把某某某砍了,明天说把谁谁谁办了。柯冰一直对蛊惑仔情有独衷,津津有味地听他讲黑道上的轶事,了解沧州街分哪些地头,哪些人是如何起家的,哪些人有什么样的靠山。柯冰很识路,很快便明白一个道理——无论黑道白道,出来混必须有头脑,而且首先要找靠山。比如吕布,《三国演义》里的第一猛将,就是因为头脑简单,早早就被算计死了。
  魏继来曾多次提醒柯冰不要和李伟混,说他表面义气实为小人,别被他给算计了。柯冰虽然社会经验不足,但是很自信。尽管经常和李伟来往,但他很瞧不起李伟,更不把他放在眼里,认为就他那点脑筋,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自己相比。
  李伟喝多了就爱吹牛,甚至在魏继来面前向柯冰表功,强调魏继来给柯冰的优惠券应该归功于他,并且拿出黑社会老大的姿态教训他们:“出来混,讲究的就是有人,有人好办事。看我现在混得怎么样?沧州街上,没我办不了的事!”
  这时突然一道闪电,然后是一个炸雷,雨也下了起来。柯冰和魏继来就笑:“老天都不喜欢你吹牛!咱们赶紧散吧!”
  李伟醉醺醺地:“下雨算什么?咱有人,我怕谁?我马上给气象局打电话,叫他们别下雨了。”
  柯冰给魏继来使个眼色:“我们背雨去,你的人要真管用,我们马上回来,不然就是你吹牛,咱就拜拜了。”
  李伟还在吵闹:“你们等一会啊!我马上叫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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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冰不想冒雨回家,就近回到了自己的门市,进门后马上脱淋湿的衣服,却发现小柳在屋里,只比他早一会儿跑回来,刚刚脱了湿衣服。
  见柯冰进来,小柳急忙把刚刚脱下的湿裤衩再穿上,三角短裤很紧,又是湿的,穿起来很费劲,她只顾穿短裤,就顾不上光着的上身了。
  柯冰条件反射地停止了自己的脱衣动作,赶紧转过身去。但是刚刚从眼里消失的一幕马上又从脑海里浮现出来。酒后的大脑异常兴奋,小柳那纤细的身体和发育完全的Ru房有些不成比例,更显出Ru房的丰满和突出。由于经常日晒,平时暴露的部分肤色较深,对比之下,隐蔽的部分越显白皙。
  柯冰忍不住又转回脸来,仔细欣赏眼前难得一见的风景。穿好裤衩的小柳本来准备维护上身了,见柯冰背对自己便放松了警惕,从怀里抱着的一堆湿衣服里抖出胸罩,然后丢掉衣服准备先戴上。结果这时柯冰又转回头来,顿时羞得她满脸通红:“你怎么又看啊?”
  酒精的作用下,柯冰不再是君子了:“我如果不看,就说明我闲你丑,你不是很伤自尊吗?”
  小柳赶紧戴胸罩,但是越急动作越不准,被淋湿的胸罩卷在一起成了乱绳,问题一时解决不好,只能要求柯冰:“你快转过去!”
  柯冰不但没有转过去,反而脱掉衣服走过来:“别急了,反正我都看见了,就不用再怕了。我来帮你吧!”
  小柳无奈:“这样不好——”
  柯冰已经很兴奋了,生理反应也很明显,他来到小柳近前,伸手去拉她的胸罩。小柳拼命往回夺:“你别动!”
  柯冰笑了:“它都卷到一起了,弄好了才能穿啊。”
  小柳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她仍不肯在柯冰面前那样做,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双手紧紧抓住带子不放。
  柯冰并不用力和她夺,只慢慢劝:“松手啊,你不松手我也看到了。你看你,Ru房这样丰满,|乳头却这么小,都冻红了,快让我帮你吧!”
  小柳渐渐失去了信心,羞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最后终于放弃胸罩,转身从地上捡起背心,但是没等她穿上,柯冰从背后伸手把她的Ru房握住了,并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小柳挣扎了几下便平静了下来,柯冰一边揉捏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这么漂亮的身体,不给人欣赏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小柳呢喃:“早就听说你特别坏,特好色,看来是真的!”
  此时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小柳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尤其在柯冰的怀里,她不但不再紧张,反而感到塌实了。
  自从失去了李月,柯冰曾气急败坏地总结经验,对女人绝不能心慈鸡软。此时虽然小柳已经很老实地任他摆布了,但是他一定要攻破她的最后防线。
  性是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爱一个女人,会无比虔诚地想和她Zuo爱;恨一个女人,对她最恶毒的攻击就是强Jian。
  尊重一个女人,会把她娶回家来同房;被鄙视的妓女,却要花钱去和她们性茭。
  古往今来对性始终有两种截然不同、完全对立的观念:一种认为性是美好的;一种认为性是丑恶的。
  无论持哪种观念,男人对性总有一种索取的心态,认为Xing爱是对女人的占有,更是一种索取,尤其在女人尚未同意的前提下,勾引、诱惑、强迫、哄骗,无论用什么不同的手段,目的却是相同的,就是和她上床,那是一种征服。达到目的之后,男人还会对女人好,或许会更好,究其原因就要不同情况不同分析了。
  柯冰对性也存在着强烈的索取心态,他更强调的是自己的满足感。达到目的后他也能对自己的征服对象持续好下去,一方面是回报女人给他的满足;另一方面期望他们的性关系能够继续维持下去。再有就是,他还要从心理上彻底征服对方,让对方心甘情愿地继续为自己提供性服务,至少不该前脚刚下床,后脚就跑去公安机关告他强Jian。
  正是因为柯冰有这种强烈的索取心态,所以他才对性有一种犯罪感。为此在他最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才拼命克制自己,充分释放自己的感情,严格克制自己的欲望。在他心里,和李月也该有最消魂的时刻,但那即使不是婚后才该有的行为,也要等到李月完全接受自己时,而不是靠自己耍手段在身体上去引诱她或征服她,更不能用其它利益诱惑她,甚至不能在感情上去感化她,因为感化也是一种哄骗。所以,在对待李月的态度上,他首先要把性排除在外,甚至与性有关的“手段”也要排除,最后再把这部分内容加进他们的共同生活。
  面对李月以外的女人,柯冰就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态度,他能不择手段地去征服,去满足自己的身体愿望。惟独有一点例外,就是他不接受妓女,因为那不是征服,而是交易。
  面对小柳,柯冰有把握满足对方,无论身体上还是“感情”上,他都能让对方对自己的身体满意,也对自己的柔情满意,从而彻底征服她。还有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原因,就是小柳为他打工,是他的部下,经济上对他有依赖感。
  为此柯冰才很自信、很大胆、很放肆。他知道自己不会爱这个女孩,但他能对她很好,这种“很好”就足以满足小柳对“爱”的需求了。所以和她发生关系,自己所要“负责”的就是对她再“好”一些,而自己能够做到,所以他目前的行为就不算不计后果。
  有了这些思想前提,酒后的柯冰在行为上就更直接了,手段能简单就简单,目的才是第一位的。所以柯冰很直接地把手伸向了小柳的下身。
  此时小柳身上已经近乎全裸,只剩下了三角内裤,但是内裤很紧,而且是湿的。小柳穿上时就很困难,想扒下来就更费劲了。
  柯冰只好先让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然后停在内裤外面,小柳全身一阵战栗。当她渐渐平静时,柯冰的手再伸进里面。小柳的手马上按住他,但她很快就发现按住他的手也没多大用,因为柯冰的中指伸进了她身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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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冰开始和她亲吻,然后手上增加动作,终于解除了最后一层障碍,两个人滚到一起。
  在这张床上,柯冰和小崔曾多次偷尝禁果。小崔经常和小杨、小柳一道出门,分开后赶紧跑回来,非常主动地和柯冰享受鱼水之欢。女孩一旦失去Chu女之身,就会对这个男人非常认可,从此不再把性看成损失,不该失去的已经失去了,该享受的则一定要享受。
  从小崔身上,柯冰已经总结出了特有的性经验,就是对待初尝禁果的少女,Zuo爱时要掌握的原则首先是温柔。他刚刚能够顺利地把小崔送上幸福的颠峰,小崔却不再是初期的要求了,她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柯冰刚刚总结出的经验,眼看就要过时了,正好用到了小柳身上。
  柯冰这时才开始脱裤子,小柳又一次紧张了,她不敢看柯冰的身体,尤其不敢看下身。他们先贴在一起,遮挡了她的视线,柯冰继续抚摸她全身,最后是敏感部位,再引导她的手抓握自己。小柳碰了一下马上躲开了。柯冰继续重复动作,直到小柳不再羞涩。
  一切前奏都已经到位,柯冰开始了最后的总攻。这时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风里带着呼啸,裹着雨点“啪啪”地打在窗户上,一阵紧过一阵。闪电一次次划破漆黑的夜色,闪过小柳的脸时,照得她表情异样地娇艳。雷声掩盖了她的第一声哀叫,雨声伴随着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初次的裂痛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醉人的快感,而且越来越需要,越来越饥渴,越来越陶醉,最后快感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一直把她冲上了云端,她已经飘飘欲仙了,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被拉了出来,随着柯冰的动作弹奏起欢乐的乐曲,乐曲越来越欢快,越来越激昂,越来越强烈,少女的娇羞早被乐曲所掩盖,她不停地大声吟叫,似乎要压倒窗外的雨声。
  快感排山倒海地袭来,小柳一阵痉挛,似乎到了九霄云外,风雨雷电都成了身体之下的宣泄,离她的享受太远、太远了,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
  Xing爱竟如此美妙!早知如此,她早该不顾一切地向柯冰索取了。小柳在云端翱翔着,柯冰突然抽身趴在她身上,一阵痉挛和嚎叫,小柳小腹上留下了他们的最后留念。
  小柳明白了,柯冰在最兴奋的紧要关头,做出了保护自己的动作,幸福和满足的同时,又多了一份感动。
  大概对女人的征服,最有纪念意义的就是第一次吧!柯冰和小崔及小柳在这张床上Zuo爱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了,但是每每回忆起她们,柯冰总会想到第一次。
  如今柯冰再次回到这里,躺在他们无数次Zuo爱过的床上,嘴角浮起恬美的微笑。他身体没动,又陷入美妙的回忆中。和小杨的第一次Zuo爱也是在这张床上,但情况非常不同。
  正在回忆中的柯冰,被门外的刹车声惊醒,紧接着,一个横着走路,嘴角歪向脑后的警察破门而入。
  柯冰赶紧起身,没等离开床,来人已经推开里面的门:“哦?怎么就你一个人?我以为能看到床上戏呢!”
  来人是程二,柯冰的盟兄弟。
  程二先天畸形,一出生就长了一张歪歪嘴,一边死命向下歪,另一边拼命往上斜,象一个数字“2”字,又由于意外撕裂了向上翘的嘴角,让人看了很担心若没有耳朵挡着说话时嘴会咧到脑后去。
  柯冰笑了起来:“我刚刚到。你最近怎么样?一切都好吧?”
  程二一副满不在乎的劲儿:“我能不好吗?你来了就更好了,现在沧州咱随便趟,什么歌厅舞厅饭店洗头房的,咱都随便吃随便喝随便玩。”
  柯冰知道让他胡吹起来就不会有完,于是笑着打开皮箱:“你看我是不是比你还能随便玩?”
  程二很随便地看了一眼,正要继续吹,马上眼睛变痴了,张开的歪歪嘴更歪得合不上了:“冰哥,你才走了几个月,就赚来这么多钱?”
  柯冰一脸的微笑:“这算什么?还有更多的不方便带现金。你耍了几个月,有该还的帐没有?随便拿。”
  程二傻傻地注视着皮箱里的钱,手足无措。柯冰继续说:“咱们兄弟有什么客气的?没有你我也没有今天。而且我还有大事要你办,但是你必须把自己的黑洞堵好。别客气了,需要多少?”
  程二犹豫着说:“冰哥,你真了解我,就知道我有黑窟窿。不过我问题不多,有两万足够摆平了。”
  柯冰会心地笑了:“行啊,傻小子,玩得够稳的!你确定两万足够?我给你五万,先把自身毛病摆平。再给你二十万,让舅舅帮你安排个官做。中队长就可以。”
  程二也笑了:“冰哥,我已经离中队长不远了,很快就要提升了。”
  柯冰斩钉截铁地说:“我要你最快上任,如果有难度就再来拿钱。”
  程二发现柯冰是认真的,就凑上来问:“遇到麻烦了?说吧!即使我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