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节
作者:绚烂冬季      更新:2021-02-24 22:38      字数:4766
  洞内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只能闻见浅浅的呼吸声,属于女性,还有另一个平稳均匀的呼吸属于男性。
  一点莹白之光于洞内闪亮,朵朵的指尖制造亮度,拇指与食指指腹轻捻,白光似鹅毛般飘飘洒洒、轻轻盈盈飞向头顶上空。暗中有了光亮,不强不弱,忽闪忽闪着柔和温馨的颜色。
  骆烈仍处于晕迷之中,全身衣裳潮湿,吹了一夜寒风,用手一摸衣料,冰冷!
  这样穿着极其容易感染风寒,心系他的朵朵伸出白净纤美的手指攀上他胸前,湿衣离体,一具少年裸躯尽现视野。
  骆烈虽只有五岁,但身板却已成形,不比苍狼威猛,却也令人赞叹。未习武前的他若说身材有形,那么现下便可称之为有料!
  朵朵白皙莹润的肌肤在包览他裸体后浮现两朵娇艳的云霞,单手抚颊,脸颊有点热。
  他躯体线条很不错,该有肌肉的地方有肌肉,不该有赘肉的地方无赘肉。他与苍狼同为古铜肤色,在柔和白光的反映下泛着性感的诱人光泽,特别是肌肉稍稍隆起的地方色泽最为诱人!
  骆烈晕迷得沉,丝毫不晓得自己让人扒光衣服赤裸露外,更不晓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人看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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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人的心动不如行动,朵朵一边抚着自己脸颊一边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他霸气豪野的俊脸。年纪小,吃得好、用得好,平时又练武强身,皮肤滑而富有健康弹性,五官深刻宛如摩雕。
  指尖沿脸颊下滑抚动,抚过颈、抚过锁骨,抚过胸膛。指尖在胸膛上流连忘返,一个区区5岁的孩童便这般迷人,假以时日将会变成何许模样?太令人期待!太令人无限遐想!
  目光在他身上羞涩贪婪的打转,当触及他跨间的小鸡鸡时“腾”一下绯红了双颊。好大耶,比同龄的孩子大很多!
  骆烈好在睡着,若处于清醒状态被人看光身子并盯着小鸡鸡看一定会吐血疯掉。
  目光从他小鸡鸡移开扫向修长结实的双腿,好一幅男性健躯!双脚再过几年也会向苍狼一般成“船”。
  骆烈光着身子,再加上吹一夜寒风,所以致使身体温度有所升高,就连身子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有感手下之躯打颤,朵朵停止脸红心跳的扫视。俯下身,从口中吐出一小片青草,嚼,将青草嚼碎成泥。粉嫩欲滴的小嘴轻轻覆上他的,两指捏住他下巴掰开他的嘴,用舌头推顶草泥抵入他口中,右掌轻贴他颈,用法术迫使他将草泥咽下,这是治疗、防御风寒的良药。
  吞下草泥的骆烈体温很快降回正常,但身体的颤抖仍未终止。
  为使他得到足够温暖,朵朵褪去衣裳将他揽入怀中。此举一为他驱寒,二为待他醒来造成“生米煮成熟饭”的不争事实。二人均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睡过,看他还如何抵赖~~~此计实为阴坏。身子发散温暖白光,白光将他二人身体包笼在内。
  令人舒服放松的暖流窜遍四肢百骇,骆烈停止颤抖,闭紧在一起的薄唇慢慢放松自然并拢。好舒服的感觉、好温暖的波流,睡起来好踏心……
  望着怀中的小大人,朵朵唇边绽出一抹甜甜笑意,她一个500岁的妖精竟会对一名5岁的人类男孩一见钟情,多不可思议!捏一捏他脸颊,一个不懂得温柔为何物的帅帅臭小子,想想看她都觉得自己蠢,竟一头栽进这大了许多岁的感情中不想自拔。“骆烈,我会打动你的心,总有一日你会喜欢上我!”嗓音轻柔甜润,语气肯定不移。她做得到,坚信!
  在温暖中骆烈睡得很熟,额头抵着她酥胸,软软的、香香的。
  朵朵阖着眼睛,每一次呼吸胸部都会挺高,每一次都能与他面部亲密接触。
  拉远些距离看去,二人暧昧的情景让人心儿跳快节拍,看上去像极了骆烈伏在朵朵胸前亲吻她柔软的浑圆!
  暧昧甜柔的氛围于洞内弥漫扩散,冰冰冷冷的岩洞都因二人昧态有了温度、有了活分气息。
  骆烈这一觉睡得很长,足足在温暖包围下睡去两个时辰。困意褪,清醒唤,睡舒服的他眨眨浓密睫毛心满意足的张开了双眼。
  怔住,他看见了什么?什么东西白白圆圆的???睡迷登挺纳闷是何物,抬手欲揉眼睛,不想却摸着了一手毛。
  毛?!
  不敢再留存一丁点迷登,豁然张大虎目朝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大脑“嗡”的一下子全大了,大如岩石胀痛的厉害。他摸着的哪里是毛,分别就是女性那里!出现在他眼前的并非什么圆物,根本就是女性的Ru房!
  看见女性裸体的同时也看见了自身的赤裸,面部肌肉狠抽,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抬首上望,朵朵美丽纯真的睡颜映入眼帘。神呐,他二人竟坦诚相见?!
  怨不得睡得暖和,原来是她用法术取暖,笼罩着他二人的白光便是最好的证明!似被针扎般抽离摸着她私|处的手,抬脚将她一丫子踹出去。踹罢狠狠盯着她朝远处“骨碌碌”滚动,“砰”裸躯撞上墙壁。
  “唔……”朵朵睡得香,突如其来的一脚将她硬生生踹醒,待睁开红眼睛时所见的便是尽在咫尺的坚硬墙壁。想躲,已来不及。
  “你他妈干什么?!”震耳欲聋的嘶吼,骆烈光着身子气得颤抖,离开暖源立即觉得冷嗖嗖。手掌下意识搓臂,上头已起了鸡皮疙瘩。
  朵朵捂着额头痛呼着爬起身转过来与他对视,脑门儿上见血,撞出一个小坑。白净手指拂过额头,血去、伤痕不见。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好痛!”不依嘟唇,若她不是妖精定会因方才一撞送去半条小命。
  “妈的你痛死活该!你他妈侵犯了我的身体就该死!!!”骆烈怒发冲冠,他只活了5年,却未受过被人扒光衣服的侮辱。怎能不气?怎能不吼!
  “我才没有!”朵朵倒打一把,“是你自己喊着冷钻进我怀里的!你才是侵犯人的真凶!”听听,说得理直气壮,神情即委屈又楚楚可怜,看上去、听上去真像那么回事儿。
  “呸呸呸,你放屁!我不可能那么做!!!”骆烈大声啐,他的睡德自己很清楚,从小到大只有别人搂他的份儿,他从不曾搂过别人,就算与娘亲同睡也是娘亲搂他!
  “可是你明明做了!不然你我现下的赤裸如何解释?”朵朵脑筋转得快,继续倒打耙。
  “丫的,绝对是你脱了我衣服!”骆烈没被气糊涂,大脑清楚,就冲兔子精没脸没皮的份儿什么事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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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脱的,你非吵吵着说冷,一个劲儿往我怀里钻,你还说让我用法术帮你驱赶寒冷!这些都是你说的!”朵朵被揭穿把戏镇定自若,兔子精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他们绝不是外表般看来的柔弱温顺。
  “你放屁!你放屁!”骆烈哇呀呀暴吼,光着双脚跳跳跳。“你混淆事实!你不要脸!不要脸!”气得他不知该用什么来骂,气煞他了!气煞他了!
  “为了追你当然要厚脸皮不屈不挠,这话你骂过很多次了,能不能骂点儿别的?”朵朵瞅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噗哧”乐了,眨着晶亮有神的红眼睛存心调侃气人。
  “咳咳……咳……”骆烈差点没让一口唾沫给呛死,一手抚颈,一手指着她鼻子瞪虎目、大喘粗气。妈了个腿子,不要脸的东西还嫌他骂得没创意!“你无耻——”
  “‘无耻’说的比‘不要脸’还多,再换一个。”朵朵真不亏为气死人不偿命,双腿弯曲、双臂抱膝,饶有趣味的瞅着他。
  骆烈一张脸刹那间扭曲变形,嘴大张活像见鬼般瞪着她。娘的,太没见过此无耻之徒,哪儿有人被骂之后还要求改词再骂?!“你——你——你——”颤抖着手点指她鼻子“你”不停,“你”不出下文。
  “我怎样?”朵朵扬起光洁的下巴,睫毛半掩,手托腮调皮的笑意盈盈。呵呵,他生起气来好可爱哦,让人情不自禁想多“虐”~~~
  “你——你——你贱骨头——你贱贱贱贱贱——”憋了半天的骆烈终于咬牙跺脚骂出新词,骂罢忙调理顺气,差点憋死他!
  “噗——”朵朵手捂唇喷笑,笑弯眼睛。
  “笑屁?!”骆烈横眉怒目,大脑飞快运转,他可肯定“贱”这个字从没骂过。
  “我觉得你骂人像泼妇吵架,很有气魄!”朵朵非但不生气反而回答的驴蹄子不对马嘴,这绝不是正常人的思维,绝不是!
  骆烈瞠目结舌,维持着指她鼻子的姿势彻彻底底僵住。从洞外吹来一阵寒风,“喀嚓”脆响,寒风将他光裸的身躯冰化。冰化反射,刺人猛闭起双眼。
  朵朵收起笑意环双膝直勾勾瞅着他,冰化了,不晓得冰化后他还会有反应。
  骆烈封在冰中的表情可谓相当滑稽搞笑,逼真至极!他现下大脑被冰牢牢冻住丝毫不转,对于眼前这只打不死的“小强”无任何语言形容,更不晓得自己还能骂她些什么泄愤。
  时间仿佛静止,一个冰内、一个冰外,大眼瞪小眼,低气压笼罩岩洞。
  突地,冰内骆烈啸吼一声震碎寒冰,寒冰碎成一片片纷纷“哗啦啦”掉地摔得粉碎。破碎而出的他什么也不说,飞快弯腰从地上捡起潮湿衣服往身上套。妈的,骂了还不如不骂,否则又不知还要结几次冰。论嘴皮子他比不过兔子精成了吧?他认输还不行吗!
  见状,朵朵哪肯依,从地上爬起揪住他衣服阻止:“这衣裳又破又潮你不能穿!会受风寒!”
  骆烈伸臂将她推开,极端阴郁着脸孔抿紧嘴唇不发一言,他穿不穿潮衣与她无关!
  身子踉跄两步稳住,见他不管不顾,朵朵不允许,上前抓住他衣服不撒手,边拽边道:“不许你穿潮的,对身体太不好!扔掉,我变新的干衣给你!”
  骆烈不扔,用力往自己跟前拽。
  朵朵也较起劲,说什么也不放。
  瞧瞧,一个担心伤身、一个憋闷吭声,二人在岩洞里即刻间便拉起了“大锯”,拉得热火朝天。
  与此同时,洞外……
  “火炼”驼着苍狼、骆晶晶落下这座较高的山头。
  “烈儿会在这种地方吗?这儿离‘燕尾山’太远了”。骆晶晶狐疑,四处张望。
  “‘火炼’的鼻子不会有问题,兽性嗅觉不能小视。”苍狼半眯鹰目环顾山头,山头树木生长较密,但并不规则,有的地方树木多、有的地方则很少。
  “呜嗷”火炼昂头叫了声,前蹄倒动“哒哒哒”踩地。踩罢驼着二人朝山洞方向走去,那个方向有小主子身上的味道。
  山洞被枝桠掩盖大半,未走至苍狼、骆晶晶便听见朵朵不依较劲的声音。
  没错,就是这里!
  “火炼”加快脚步朝洞进发,于洞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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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下麒麟背,苍狼拉着骆晶晶双双弯腰避开枝桠钻进山洞。进来的他们当场呆若木鸡,只因眼前之景。
  妈呀,瞧瞧他们都看见了什么?儿子竟全身赤裸!朵朵也一丝不挂!二人光着屁股扯衣服“拉大据”!脑中走过大量过白,眼前此景轰得二人大脑“嗡、嗡”作响。
  苍狼好半晌才从震惊中回神,登时气黑俊脸暴吼,“骆烈,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一声吼惊得骆烈迅速看向声源,见是他与娘亲找来,当下扔了衣服飞也似朝二人撞去,撞到跟前指着抱着他湿衣的朵朵告状。“老王八,娘,她非礼我——”
  此言一出非旦未换得同情安抚,反而换来一记暴力捶击。
  苍狼抡圆拳头砸他脑瓜,气得眼喷火、鼻喷火,咆哮嘶吼:“让个女的非礼了你还有脸申冤诉委屈,老子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妈的,想他跟鳖女坦诚相见时才16岁,小兔崽子好啊,“青出于蓝胜于蓝”,才5岁就光着屁股“拉大据”!真他妈比他“强”,“强”得他想杀人放火抢劫!!
  “啊唔——”自己给自己嘬了打的骆烈双手抱头蹲地哀嚎,好痛!好痛!暴君不是他爹!不安慰也就算了,还打,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受害者!
  骆晶晶石化,凸瞪双目,樱唇大张的程度足矣塞下一个馒头。瞪着朵朵从头到脚,眼前出现重影,大脑缺氧。她想晕,这“刺激”来得太震撼人心!!
  骆烈告了状,朵朵也不甘示弱,立即用潮衣服遮盖住身前春光,往地上一蹲嘤嘤哭泣。她这一哭可将事情越搅越黑,再也清楚不了。
  骆烈抱头叫一半停住,耳朵听着她哭声,以慢得不能再慢的速度抬起头看向生父与娘亲,“咕咚”吞咽口水。
  苍狼脸面黑如锅底,找儿子找到这儿却看见“拉大锯”,试问哪个做爹的不黑脸?
  骆晶晶更不用说,惊愕万分的瞪着儿子说不出话,眼前重影越来越多。
  “老王八?娘?”骆烈试探性小声问道,吞口水,事情发展的严重超乎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