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节
作者:辛苦      更新:2021-02-17 06:15      字数:5021
  “我去车子拿点喝的。”说完,哒哒哒地跑开了。我没有理会她,径自上着楼梯,鉴于自己是孕妇,平日又少运动,所以就当爬楼梯是一项运动。
  在二楼的转角处,突然有人在身后拉了我一把。
  “啊……”身体失去重心的同时往后倾倒,时间如同静止,当身子吃上一顿刺痛那刻,我已顺着楼梯滚了下去……昏迷前,我看见小倩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说不下去了,意识全无!
  135、回天朝 (2361字)
  又是医院,我所料无误……
  “小馨,醒了?”小倩焦虑的神色进入我眼帘:“你……还我孩子。”突然,疯子似的抓住她双臂,她吓坏了:“耀祖,耀祖……”
  祈耀祖分开我与小倩,平心气和地说:“是抢劫,那劫匪抢了小倩的手袋之后回头攻击你。”
  “骗人,劫匪为何无端攻击我?是她,是她。”我红着眼睛指着她。小倩也红了眼睛:“小馨我不怪你,你刚没了孩子,我真的不怪你。”她在哭,还的哭的很伤心,我心里拧成一块,孩子没了?
  “耀祖,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小馨,对不起你,你打我吧,送我去警局……呜呜……”她哭,趴在耀祖怀里哭。
  “别傻了,真正的犯人都送进去了,自责什么呢。”耀祖安慰她,一旁的我气的真要吐血了,果真,嘴角溢血,血腥味在嘴里弥漫。耀祖猛推开小倩,冲到我跟前,我甩开他的手,指着房门:“走,走,你们都给我走。”
  “小馨——”耀祖脸色大变,我冷冷盯着他,拳头攥的青筋突起:“不准叫我,祈耀祖,你怎么那么恶心?”我在笑,如恶魔的冷笑。
  “小馨……”小倩似是被我的笑容吓坏了,我抬头看着她:“李倩,我会让你不得好死。”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她疯了,疯了……”
  “滚,统统给我滚。”我指着房门,大喊着。适时小义推门进入,见到狼狈不堪的我顿时怒火冲天:“你们对小馨做了什么?”她忙着上前抱着我,拿起毛巾拭去我嘴角的血丝。
  “舒馨,舒馨她疯了。”小倩语无伦次,满脸恐惧推门远去。
  祈耀祖的样子像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小义见他如木头,一口恶气顿时上来:“我不是叫你好好照顾小馨吗?你让那女人进来做什么?”
  “我……小馨,我们要怎样才能回到从前?”他在苛求,哀求着,像只负伤的野兽。我双唇颤抖着,重重啃咬着,直到出血也没放下,小义扶住我双肩,眼泪也出了。
  “小馨……”耀祖伸手过来,我如同见到鬼魅,抱膝埋头:“让他走,让他走,我不想见到他,让他走,让他走,啊啊啊啊,我的孩子,慕容,慕容,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啊……带我走,带我走。”
  “小馨……”小义抱住我,跟着我一起哭,耀祖慌得急,直到门外来了几个黑色装扮的男人。
  “呃,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什么事吗?”耀祖整了整仪容。他们一共四五个人,个个都是西装打扮。
  “这是给舒馨小姐的赔偿。”其中一人掏出一张类似支票,接着往下说:“还有医院的医药费由龚家负责,小姐想住多久都可以,总之咱们老太爷说了,只要小姐别缠着龚家不放什么都好说。”
  “你们……”我有点接不下去,耀祖打算站出,却被小义抢过那支票:“哈,三百万?原来龚家的骨肉就值这么一点钱?”
  “小义。”我示意她不要闹,她撅嘴将支票丢给那个人。
  “舒小姐,考虑的怎样?”
  “你们走吧,我不要钱,也不会纠缠龚家。”慕容本就不是龚家人,我纠缠他们做什么?这个世界的人思想是不是都这样肮脏无耻呢?
  “你要想好。”他似乎以为我疯了,见我坚决点头,他从身后那人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合约,我大概看了一下,主要都是针对舒馨以后不得纠缠龚氏的问题点。
  我挥手签了名,咬破手指盖了个血印。
  “可以走了吧,你们这些人。”我连带耀祖扫了那四五个人一眼。
  “谢谢,那不打扰了,医药费还是由龚氏负责,先走了。”
  龚氏一行人走了,可耀祖还是原地逗留着。
  “你们两个也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出院这天适逢七夕,其实老爸老妈以为我明天出院,住院期间我录下我要对他们说的话以及将我所有存款统统转到他们名下,钱不多但却是我的所有家当。
  电话约了小倩,手执一瓶药丸,其实里头也就只有一颗药丸,是一颗毒性很变态的药丸,毒性会一点一滴地渗入人体,潜伏期到达七八十年。它不会让你死,相反它会医治你体内的病症,让你长命百岁,但是一旦毒发,便会莫名失血,血兴许会从皮肤渗出兴许会从耳朵、鼻子、头部或是身体其他部位,它会让你痛不欲生,时时刻刻折磨着你,痛的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李倩她好像又交了新男朋友,在我看清她手挽的男子时,不禁顿了顿,然后冷笑着,那男人察觉到我的视线,忙着推开她,走向我:“我只是跟她演戏,小倩的奶奶快去世了。”
  侧头,果然,她哭的鼻子红红的,不似在演戏!
  “她奶奶自幼带大她,她不想她奶奶担心。”
  “那恭喜了,那么多人选,只叫你,恭喜你们复合。”我友善伸手,他怔住:“不是这样的。”适时,小倩走了过来:“今天是不行了,改天再约吧。”她主动挽着耀祖的手臂,似是在炫耀,我腹诽着这对贱人的同时脸上笑的极其友善,耀祖是一脸为难,我笑,递出一个购物袋:“其实我也听说了,那天真是抱歉,可能孩子没了心里有些激动,咖啡?行吗?”
  “谢谢。”小倩见我友善的很,似乎心虚了,虔诚接过,在我面前喝了一口,我笑的灿烂极了:“那改天再约咯,拜拜。”
  耀祖是想说却又说不出,他们没有发现我转身那刻,嘴角是阴鸷的笑容,现代人跟古代人不同,现代人不会愚蠢到随便下毒,但是我下的是古代的毒,想抓我?去死吧!
  下午太阳下山前我来到这个久违的山林,这是我跟陆大军探险那个林子,抬头望着头顶点点坠下的光亮,这儿的树木和草长得更加肆虐粗大了!
  换上包里的古装和鞋子,随便绾了绾头发,面无表情往林子的深处去。
  本来回去的事情我在犹豫的,可是当孩子没了那刻,我唯一的犹豫被打碎了。慕容是死了,不过既然有穿越时空存在,那么或许我能找到他的灵魂。
  这次回去或许再也不回来了,爸爸妈妈,女儿不孝,若有来生再续情缘吧……
  136、旧患 (2346字)
  不知什么醒来,只知道在听见天涯的歌声之后就昏迷过去,当意识恢复那刻,下身传来被刺穿的疼痛让我叫了出声……
  “馨儿……”耳边的声音很熟悉,睁眼那刻惊得差点呼吸停止,天啊,是柳祀寒。一个用劲将他推开,身上传来凉飕飕感觉,忙着低头,掩住要尖叫的冲动,我竟然裸着身子?再来看他,天啊,他,他,他也全裸了。
  满身酒气的他不时蹙眉捶着脑袋,嘴里呢喃着我的名字,满脸胡渣,很难想象那个冰山男子会变成这样,咦?我回到了天朝?
  一番激动,猛地坐起,躺在旁边的人适时缓缓打开双眸,我吓得石化。他瞳孔放着异彩:“我一定又在做梦。”低吼一声,将我翻身压下,低头就覆上我的唇。
  “你,你,你……”你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因为我嘴巴被他堵着,面对如此禽兽的他,我火了,用力抵开:“冷静,些。”
  “好不容易梦见你,我不能让你逃,馨儿,我要你,只要你……”他腿间的欲望说明了一切,那巨物吓得我挪了挪身躯,怎知他一把擒住我的腰身,挺身就进。
  “痛……”眼泪都出了,这混蛋怎么这么粗鲁?我捶着他的后背:“出去出去,好痛。”听到我求饶声他似乎很得意:“出不来了,馨儿,你是我的,休想离开我,我每夜疯狂想着你,只有像现在将你压在身下才感受到你是我的,馨儿……”他嘴里说着无耻的话,一遍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哭了,无助地哭:“出去,出去,好痛啊……”
  他全然不顾我嘶喊,笑的像只恶魔,他胯下的巨物没有因为时间而得到满足,反而索取的越发疯狂……
  “柳祀寒,我,恨,你……”
  旭日初升,微亮的光线透过窗户进入屋内,地上碎衣狼藉,纱帐旁躺着两双靴。
  我一动不动看着纱帐的顶部,眼角残余泪珠,抿了抿唇,呕心的***味让我红了双目,这个混蛋,他强暴我,整整一夜……
  “馨儿。”一双手搭上我胸口,揉搓着,我反感将他推开,却发现双手乏力酸疼,也许是我胸口良好的触觉,他用力抓了抓,好看的眉心动了动,睁开双目那刻,惊得坐起。
  他那什么表情?想不认账吗?
  我在笑,在冷笑。
  “馨……儿?”声音嘶哑,震撼兼不知所措,那表情真是丰富多彩。锐利的黑眸目睹我一丝不挂地,身上尽是红斑点点……闪过痛心与怜惜,下一秒变成无尽的欢喜,只见他如同珍宝将我抱起,头埋在我颈下:“馨儿,馨儿,馨儿,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我恨你。”没有挣扎,眼神空洞,幽幽吐出三个字,他的身躯僵了一下,下一刻恢复如初:“恨吧,恨吧,馨儿,我尽管恨我吧。”
  “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减轻你的罪恶。”
  “不,我的罪恶无法原谅,你尽管恨我,只要别离开,恨我又如何,我去叫人准备热水。”他低头吻着我的眉心,半会才恋恋不舍离去。
  我的日子恢复当初在柳园的风光,称谓是夫人,职务是女主人,每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云疏回到我身边服侍,每日努力地逗我笑,我很想弄清楚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云疏却十问九不答,几日下来,我心也凉了,常常独自一人望天发呆。
  我回天朝是要找寻慕容,如今却是每日像只被猎户困住的野兔!
  自那日起,柳祀寒没有再碰我,白日不见人影,夜里就会自动出现在我床边,抱我入睡。
  这天回来,他一如既往地说着今天做了什么,看了谁,发生了什么事,就像一个听话丈夫每日向妻子报到着当日的行程。
  “老乔生了,是儿子。”他红了眼睛。
  老乔?是那个七十岁的老翁?几日的磨叽,我记住了一些名字,例如广漠、秋雨、凉城等等这些人名。
  “你也很惊讶吧。”他帮我脱了外衣,眼里闪着某种欲望:“我们要个孩子吧。”
  见我小脸僵硬着,他叹息:“只是想给你找个寄托,咱们的关系不可能一直这样啊,你心里的伤或许不能填平,但至少可以让它不痛。”
  “你以为这样说我们就能回到从前?就算你将房间布置如旧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至少能留住你,就算自欺欺人都无所谓了,但不要说出那些残忍的话,好了,不提这个话题,睡吧。”
  “你去哪里?”感觉他离去,忍不住问了下,意识到自己多事,猛地转身背对他。
  感觉身后的人惆怅吁气继而退出房间,我才坐了起来。
  一夜无眠,隔日云疏伺候梳洗的时候特意交代柳祀寒临行前的话,多吃多睡少忧心。
  他去了哪里,我没问,云疏也回避着,晌午的时候我命人做了个千秋架。
  过着日复一复的无聊日子,这日云疏似乎按耐不住了,在千秋架前等了我半个时辰,见她一张憋的难受的脸,我说:“说吧。”
  “小姐,少主旧患复发,你去瞧瞧吧。”
  他不是出门了么?我仍是没心没肺荡着秋千。
  “听云卿说少主在弑父那日中了一种毒,听说是诅咒。”
  弑父?这倒新鲜:“说来听听,你又怎会知道?”如此保密的事情都知晓,看来我是小瞧云疏了。
  她见我仍是无动于衷,急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我本也不信,如果小姐看到少主发作的时候你就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先帝在自己身上下了一种盅毒,谁亲手将他杀掉谁就受万蚁噬身的痛楚,先帝生前所受过的痛和苦,无论身心统统都会在少主身上降临。”
  “是他自找的。”脸色无动于衷,心里底层渐渐起着波浪。
  “如果不是没办法,云疏也不来打扰小姐,少主这次可能熬不过了。”
  什么?我停下秋千。云疏忙着来到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