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冷夏      更新:2021-02-17 06:11      字数:4871
  来,不然你这门课死当了!”
  结城辉一出门就灰溜溜走了。伊贺京抱歉地对我说:“对不起,开个玩笑结果害你也给赶出来了。”我这才定下神来,笑道:“你这么说我有些失望呢,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吧。”
  我一路给她介绍着学校情况,一路与她聊着天慢慢向餐厅去。谈话中得知她是东京GDI送来辅修天界语的,同时也受龙二家委托担任龙二保镖。不过我个人意见认为龙二完全是无需保镖的,他走到哪里都有三五个女人给他当人肉盾牌。伊贺京很不简单啊,与我们同级,但其他的课程都已经通过了,只差个天界语而已。我顿时感到一种压力,我别的课程还好想法,这个天界语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吃完饭,我们随便聊了几句就分手了。我慢慢摇回宿舍,却看到龙二一直守在门前,面色不善,于是连忙解释道:“别误会,我绝对没泡你家忍者的意思。”龙二苦丧着脸道:“内藤小姐发脾气了,要你下午四点去射击场见她。”
  射击场一贯人多,我也不怕她给我下狠招。左右下午没课,我先好好的睡了一个午觉才去。
  今天却奇怪,射击场里根本就没人。约好的时间到了,可是也不见寒寒的人。她是极守时间的,这是比较奇怪。我随手在枪柜里拿了一支手枪,装上子弹速射十发,成绩95环,算是我个人都比较好的成绩了。洋洋得意地取下耳罩转身清理弹夹时,才发现寒寒已经站在我面前了。她眼眶红红的,直盯着我。这是我最不擅长的场面了,不由的手足无措,抓抓脑袋说了声:“对不起。”
  这一句话出口,她眼中立即涌出了泪水。我更加不知所措了,慌忙掏出手绢给她擦,唯恐给别人看到了以为我是在上演抛弃怀孕女友的伦理戏桥段,那还怎么混得下去。她抽泣了一阵,低声说:“我真的很介意,可是你根本不跟我解释,什么都不跟我说。今天你遇到了别的女孩子又那么轻浮!”我才搞清楚当日谭康给我整的台风暴雨还远没熄灭,只是潜伏至今。心中不住打鼓,口中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嘛……”寒寒一下憋住了呼吸,突然猛地叫起来:“算了,你以前有什么事情我都不过问了,你可不可以对我真诚一点!”
  “我对你诚实得很,基本不打诳语的。”我分辩道。
  “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说一般的聊天闲谈的!”寒寒终于失态了,一头扎在我胸口,双手紧抓住我的衣服,叫道:“你一定要逼我说得那么清楚吗?我对你怎样,你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这句话让我的头脑迷茫了起来——我到底是在躲避什么嘛?回神过来,我才发现寒寒的模样是在是楚楚可怜。她本来一直是我身边的班花和校花候补人选,不可否认是美丽动人的,更何况对我还那么好,我是否太贱了,不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呢?谭康那个蛋的,一边去吧,不过好像最阻碍我的并不是他的因素。
  “我那么令你讨厌吗?”寒寒在我胸口又哭了。
  这时我还差几天20岁。在19年的日子里,没有遇到过特别喜欢我的女孩。当然,与我一贯的人品有关,街坊邻居们都认为我是有人品问题的,有好女孩都是哄得离我越远越好。自从两年前与寒寒相遇,她就一直对我很好,现在想来,在三兄弟中,她确实对我有种隐讳的特别的对待。那么我还在追寻什么呢?恋爱似乎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那么……
  我抱住了寒寒,吻了她。这是我的初吻,不过比想象中的更加慌乱。虽然我理论经验极其丰富,但这时充分表现出了大菜鸟的本性,吻了没5秒钟,自己的腿都不住发抖了。那种感觉确实是此生不曾有过,突然一种幸福的感觉进入了我的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寒寒的脸红红的,别开视线有些不敢看我的样子。我也做贼心虚,眼光流离不定,望着天花板说:“我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我只是觉得气氛蛮好,这个……那个……”寒寒扑哧一声笑,又把我抱住了,将脸埋在我胸口说:“那照片不对劲吧。”我头痛不已,心想怎么这个时候还会追问这些。她突然又说:“对不起,我说了不该再问了,对不起。”
  “不要再吃飞醋了,我这样的会有别人抢么?”我苦笑道。
  我就这样开始试探着和寒寒交往了,没有深思熟虑,准确的说,连考虑是否接受都只在几秒钟内决定。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比较正规的恋爱,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多好,可以和她发展到哪一步。谁知道呢?成长的过程中,总有这样一回吧。何况交往的对象寒寒是个好女孩呢?唯一可惜的是,我觉得我将失去一个最好的女性朋友。虽然我是菜鸟,但我一直坚信,男女之间要么不发生情感的来往,只要发生了,朋友是绝对没的做的。恋人关系和朋友关系用不兼容。
  第二卷 京都篇 第五章 意外分离
  第二卷 京都篇 第五章 意外分离
  这样意外的谈上了恋爱,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要去给龙二说。找到他时,他正在和伊贺京下将棋。跟他说事情,他也一副早在意料中的模样,使我很是不爽。伊贺京倒喜欢找事,要我请客到北京城里去玩。我虽然愚笨,却也明白在女人面前,尤其在新交的女朋友面前千万装不得穷。而且要是真穷倒还好说,偏偏最近又有钱。唉,这么一折腾,看来换新电脑的时间又得延期了。
  学校地处偏僻,要找出租车都得提前一小时预订。这时已经接近下午5点,要等出租车来的话,到了北京都要7点过了,实在比较晚。公共汽车就更是别想,那车每个村都停,要摇两个小时才能到。正这时,我们看到一群学生簇拥着上校车。龙二拦住认识的问了一下,兴冲冲地过来说:“走,我们上车,他们去参加大学生艺术节的,要进北京。”我一听正中下怀,说:“那我们干脆就一起去看好了,似乎要提供晚餐?”
  还好,寒寒和伊贺京没听出我省钱的意思,反而觉得好玩立即同意了。我们学校给分到的名额是30人,加上我们4个,校车也不甚显得拥挤。学校新买的大客车马力强劲,司机开得心情愉快,简直比出租车跑得还快,没到六点就进了城。此时因为召开大学生艺术节,各个学校的专车都拥到了国防大学来,现场十来个交警忙得不亦乐乎。从车辆上也看得出来,GDI下属学校是有钱得多。国防大学的大门也装修过了,比上次我来时要美观得多。不少MM身披彩带在门口迎客,还有许多形迹可疑的多半是特工类的人物在周围闲晃,看来起码是二级警卫。寒寒不由担心起来,问龙二:“进得去吗?看来守得挺严的,咱又没票,带队老师咱又不认得。”我失笑道:“别担心,这一车人,老师可能也就认得一个中队不到。”龙二说:“看我的,我跟我哥们说说,我们走队伍前面进去。他们不会看票的,只是数人数。数到不对也轮不到咱们了。”
  一切真按我和龙二的设想进行,下了车后排了一会队,就轮到我们列队进场了。我们在队伍前列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结果走在队伍最后的俩带队老师和学生干部给数成多余人口,大大费了一番唇舌才进去。国防大学的礼堂相当雄伟,有2000多座位。各个学校给分了一块地皮自己坐,其实座位都多余人数。我们坐定了,还有国防大学的迎宾MM给我们送上节目单,结果又是送到带队老师那里就不对了。老师终于忍无可忍,站在座位前列说:“看来有外面的人在我们里面,请不是北外分校学生的立即离开!”我们在底下窃窃私语,我直贴着寒寒耳朵说:“我想站起来对他说:老师,我是北外分校的!”寒寒不知是怕痒还是怕我真干这鸟事,狠狠揪了我一把。老师喊了一通也没人搭理,只得怏怏地坐回去。他没带学生名单,没办法点名,又生恐中间混了特务,显得坐立不安。我们倒觉得国防大学场子大设备好,东看西看的羡慕不已。国防大学对这次艺术节简直是不惜成本的大操大办,给我们外校赶来的都提供了盒饭。趁演出还有一阵,我们匆匆吃了饭,然后有出去闲逛了一下。没过一会,就给赶回座位上坐着,因为领导要进场了。
  照例,前排坐了不少国家、地方、教育部门和GDI的领导。在南京GDI官员入场时,我看到了渚烟和她父亲。她长大了不少,已经从一个小孩长成一个少女了。我无意给我周围的朋友找麻烦,看了一下也就算了。不料几分钟后,渚烟走到我们这边来,对坐在走道边上的龙二问:“请问这是不是北外分校?”见龙二点头,她又问:“听说南国院很多学生到你们学校来,我想问……”
  这实在太奇怪了,我就在旁边,她似乎没看到我?我正准备站起来,寒寒拽了一下我,低声问:“你干什么?!”我忙说了声:“这小姑娘我以前认识的。”起身越过龙二和伊贺京来到走道上,扯着渚烟说:“我们一边说话。”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给我拽到了安全出口处。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
  “你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渚烟有点慌乱的看着我,问:“你是什么人?我要找的是南国院60级的一个学生,他姓黄。”
  我更是疑云四起了,问:“他叫什么名字?”
  渚烟歪着脑袋想了一阵,突然笑了:“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去年暑假我头部受伤,作了一次手术,现在很多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他对我很好,很怀念的感觉。可我完全不记得他是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了。你认识我?知道他是谁吗?”
  我一时无语了,开始怀疑是否是渚先生作的手脚。无论如何,对亲生女儿做这样的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摸了摸渚烟的脑袋说:“小妹妹,别开玩笑了。你什么资料都不确定,我们到哪里给你找去?你爸爸不是大官吗,要找人怎么不找他去?”
  渚烟显得很失望,喃喃道:“他说那只是我的幻觉,多过几年就会好的……大叔,打扰你了。”对我鞠了一躬,飞快的跑回前排去了。
  大叔?
  大叔??
  大叔???!!!
  我才20岁啊!!!!!!!
  心中满怀着疑团,我坐回了座位,简略对寒寒他们说:“遇到了奇怪的事,不过现在没事了。”正准备看演出,忽然看到前排渚先生转过头来向这边看。虽然我们这边是茫茫人海,但我确定他看到我了。他又会象对付渚烟一样对我做些什么变态的事吗?不过这里不是他的主场了,只怕他也无力只手遮天。
  虽然对我个人来说,发生了一些不甚愉快的事,但整个晚会从序幕开始,都非常的热烈,国防大学组织得确实非常好。各个代表团依次献上节目,我们就只管看。演出到了接近10点才结束,这一晚上过得算是很愉快的。不过伊贺京终于反应过来我没有请客的事实,揭露了我并要改日补上,我只有乖乖答应了。
  回到学校已经晚上11点了,在外一晚上,也真是玩得累了。不料宿舍楼管理员见我进门,通知我去老段那边去,有事找。我想了半天,最近好像没犯什么事,只怕老段无事找事,去看看再说吧。
  从老段那里出来,我不由是喜忧参半:学校派我出外勤。这可是个好差事,完成任务后,等级分会比照在校期间例行加分+30%,期末考试成绩也会加。而且等于是停课N周,免了上天界语课炸头的感觉。我才来两个月,校方就派我干这事,看来挺看得起我。这任务成功完成的话,明年升上尉可是十拿九稳啊!不过转念一想,又不怎么喜悦了。刚刚和寒寒开始交往——想得下流的话,说不定几天后就可以上床了呢?
  (当然,我心里明白得很,如果现在提出这样的要求,非给扇耳光不可)起码我们每一天在一起都会有新的进展,这是肯定了的。就算不想下流的事,能吻她也是很美的啊……
  不行,我大半夜的站在秋风里在瞎想些什么?我来到已经熄灯的女生宿舍下,敲管理员的窗子。老太婆非常不高兴,连串京骂不绝于口。我耐心受骂,连说好话,她也不开窗让我打电话,还威胁我说要找校卫队收拾我。没辙了,我退开几步,双手拢在嘴边大喊:“寒寒,下来一下,有话跟你说!”
  无论男生女生,那熄灯后的个把小时里基本都不会安稳睡觉的,多半要谈论异性,吹黄色牛逼。我这一喊,居然有好几个窗户都打开了,有女人哄笑声,还有人冲我吹女流氓式的口哨。饶是我厚颜无耻,也觉得在错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