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嘟嘟      更新:2021-02-24 21:04      字数:4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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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子舟稍稍放松了动作,她便不可忍耐的呻吟“不要停下……”
  “想要吗?”左子舟喘息着轻声打趣她。
  “想要……”绍挽溪的声音夹杂着呻吟声轻轻从鼻端哼出。
  “想要什么?”左子舟引导着她,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想要你……”绍挽溪用力抱紧他的脊背,将他的头紧抱住在自己胸前,呻吟着道:“想要你……想要你……想要你的全部!”
  “All to you!”左子舟喘息道,加快了力道和速度,“My elf,All to you!”
  他爱听绍挽溪的呻吟声,尤其是快要高潮时,不可抑止的痛苦叫声。那声音总能轻易引自己射出。他从床头扯一张纸巾按住绍挽溪的缝隙,不让液体流在床单上,然后将绍挽溪抱进浴室放水冲洗。在浴室里,他亲手为她清洗,一手张开五指抓住她的胸部用力揉动,另她感觉疼痛感觉疼痛;而另一只手又伸到下面揉弄她的花瓣,动作却又极轻柔,令她舒服而又痛苦,不住呻吟。他抱起她,将她压在墙上,将她双腿抬起挂在腰间,第二次进入她的身子,冲击着她的深处,令她不断撞着墙壁。他射的时候,她也泄了。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不堪的高潮,但水仍开着,很快冲走一切秽物。
  左子舟将绍挽溪放在浴缸里,为她放水,绍挽溪浑身软的几乎坐不住,要滑躺在浴缸里。左子舟也坐入浴缸,抱住她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那媚若无骨的触感,令他双手意犹未尽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左子舟轻轻道。他怕激怒她,令她怫然离去。
  绍挽溪不答,她浑身无力,热水泡的她懒懒的不想说话。过了许久,左子舟还以为她睡着了,才听她道:“我控制不住。”
  左子舟心神荡漾,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轻轻摩挲:“或许,我真的应当同你结婚。”
  听他这样说,绍挽溪反而清醒一些,急急自他怀中坐起身回头看他,带动一片小小浪潮:“不!你怎能与我结婚?”
  左子舟看着她苦笑。绍挽溪连连摇头:“你根本看不起我们内地土包子,别说这种不着调的话耍我了。”她顿一顿,“何况,我正在申请出国留学。”
  左子舟一怔,绍挽溪道:“如果申请成功,我就要去澳洲留学,以后……以后就……”她清一清嗓子,没有说下去。
  “可需要帮助?”左子舟问,绍挽溪直直回看他:“不!我只是跟你提一提。”
  左子舟看着她的眼,无奈的笑:“要是你我结婚——不不,或许订婚,或者,你是我的女友,我就可以无条件出资给你……”
  “我不需要。”绍挽溪咬紧牙关嘴硬。就差没说“谁稀罕你的臭钱”。
  以往说到这里,左子舟都会怫然不悦,然后说“那你来找我到底算什么”,绍挽溪等着他冷嘲热讽。——啊,她突然惊觉,自己对他的态度,与母亲和父亲之前互相抬杠真有一拼。
  她的模样就像一只警觉的小猫,左子舟只是笑了笑:“我也只是想尽我所能。挽溪,你知道,我并非万能,只是一个小生意人,除过手头有几个闲钱,空无一物。”
  绍挽溪有些怔营,他居然没有开口讥讽自己,显得自己到小气起来,她低下头,轻轻道:“我爸妈若是知道……我跟你来往,一定剥了我的皮。”
  左子舟哭笑不得。她居然觉得他见不得人,说白了,还是看不起他。无奈之下,他只能暂时委屈求和:“好吧、好吧,不说了。”伸手过来重新抱她入怀,轻轻亲吻她的头顶,喃喃道:“要和你结婚,你说咱们不配,要给你钱,你说我看不起你,挽溪,挽溪,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
  绍挽溪眼圈一红,泪溋于睫,肩膀轻轻颤抖。她没有回答,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两人一时无言,静静坐着,谁也不舍得先离开。
  但最终还是肚子饿的受不了,左子舟先擦干出来,想打电话叫客房服务,绍挽溪却想回学校。她总觉得有罪恶感,虽然现在已经和巫云峡分手,却还是有种背叛了谁的感觉。
  ——啊,她突然想通,她背叛的是自己,自己的道德感。
  左子舟想送,她觉得没有必要。只几步路而已,出门就坐车了,左子舟却道:“送女士回家,是绅士的责任。何况的确只几步路而已。”
  于是他开车将她送到学校门口。但因是冬天,天冷,黑的又早,又还没开学,学校门口的街道冷冷清清。绍挽溪让左子舟把车停在离学校不远的拐角,观察了下四周没什么人,快步下了车,关上车门,举步往学校里走,颇有点逃避犯罪现场的感觉。
  左子舟没有立即离开,他也悄悄下了车,跟在她背后走过转角,看她的背影。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大妥当,他记得上次情不自禁跟着一个女孩回家还是他上中四。那时候他年青,年青人的感情是可以燃烧的,而现在,他已经接近不惑。
  她比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胖了一点。他还记得第一次在3717见面,她穿着一件睡裙,长长的印花棉布裤脚,随着她的的步伐轻轻摆,不住亲吻她的脚踝。
  似乎有一个轻轻的声音叫了一声什么,离得远听不真切,绍挽溪顿住身子,很戒备的半转过身面向叫她的人。那人藏在暗处,似乎也是一个女人。左子舟觉得情况不太对,虽不敢靠得太近,仍是向前急趋几步。
  绍挽溪转过身,那人很瘦且很高,脸上很有一丝诡诈:“你才是绍挽溪?”她露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神色。绍挽溪还没开口,那人叫一声“去死”已经向她冲过来,手中一晃,亮出一道寒光。
  绍挽溪先是怔了一下,才看出那是一柄小刀,叫一声伸手去挡,却已迟了一步,那刀贴着她的手腕直冲她脖子划过来,力道极大,这一扑乃尽全力,绍挽溪手腕到耳朵被划开长长一道血口,被这人撞的跌倒在地。这人却似乎非制绍挽溪死地不可,见她倒地便俯身压在她身上,满脸狰狞又将刀举起,狞笑道:“妈的跟你男人一起玩我?臭不要脸……”
  话还没说完,她人已经被左子舟撞的飞了出去。左子舟身高体壮,而且有格斗经验,先将她一脚踹飞,趁她没爬起来再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扭到身后,那人出死力挣扎,长长的指甲在左子舟脸上划出几道血痕,尖叫不止。左子舟却十分镇定,对绍挽溪大声道:“挽溪,打电话召警,这人拦路抢劫,很可能吸食毒品,神智不清!”
  绍挽溪这才反应过,哆哆嗦嗦从包里翻出电话,那人惨叫如鬼哭狼嚎:“我没有吸毒!我没有吸毒!我非常清醒!妈的骚逼!我非弄死你不可!我非弄死你不可!”
  打通电话,绍挽溪忽然不可抑止的尖叫起来,大叫我被人拿刀伤害,反复叫救命。警察真有耐心,不断重复叫她冷静,问她地址,直问十来遍,绍挽溪才反应过来,稍微冷静,眼泪突然喷涌,声音哽咽,勉强说出所在地。挂掉电话,那人已经被左子舟死死压住,脸贴在地上,不再挣扎。
  绍挽溪腿软,坐在地上,抱住伤口,浑身打颤,说不出话。她早认出这人是谁,是去年被开除出学校的同班同学顾伶伶。可是她现在头发散乱,身上衣服又脏又黑,浑身恶臭,完全是一个流浪汉模样,哪还有当时趾高气昂的神态?
  顾伶伶似乎也比较冷静,恨恨道:“绍挽溪,你不要得意,你别以为你永远有男人护着,你毁我一生,我总有一天弄死你。这两次算你走运,逃过一劫,我总有一天出来,还是要弄死你!你走着瞧!你走着瞧!”
  绍挽溪浑身又是一阵颤抖,她不知道顾伶伶被退学之后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难道真的是自己害了她?令她恨自己如此,居然一心只想杀死自己!一次不成两次!
  ——两次?
  绍挽溪心中灵光一闪,呼吸急促,尖叫起来:“是你!原来是你!是你刺伤我姐姐!”
  顾伶伶看着绍挽溪,咬牙切齿,绍挽溪脑中不知从哪冒出的勇气,突然充塞整个身躯,从地上跳起,指着顾伶伶哭道:“有事你冲着我来!为什么伤害我姐姐?你差点杀死她!”
  顾伶伶咬牙狞笑:“姐妹俩一般骚货!可惜没一刀把她捅死!反应还真快,那臭逼!”
  绍挽溪冲到顾伶伶面前,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抬手就是一耳光重重轮在她脸上。顾伶伶欲挣扎,左子舟手上加劲,她左右挣扎不动,咬牙道:“你打!今天让你打!等我出来,我抽死你!骚娘们!臭婊子!”
  绍挽溪也咬牙,正欲再打,左子舟大声喝止:“住手!不要这么冲动。”两个女人抓着头发互殴,哪里有形象,多么难看。
  绍挽溪缓缓放下手,坐到一边。顾伶伶仍是不住口的咒骂,夹杂在她恶毒的话语里,由远而近,警号声越来越响亮
  92第九十二章
  顾伶伶被带上车一点也没有惧怕;大声叫嚷;应该带绍挽溪一起走,因绍挽溪行为不端,与诸多男暧昧不清;还伙同学校高层领导将自己开除。
  绍挽溪伤口不深;却很长,她先去了医院处理伤口;两个女警跟着她前往医院,一边不住安慰她一边问她事情经过;绍挽溪颤声道:“有事想回学校;走半路上;她叫;回头;她举着一把刀冲过来,挡了一下,手臂受伤。——是,以前她确是同学,与学校不和,便状告与男老师不端,事情闹很大,甚至惊动了省市教育处,后经学校查明没有此事,便将她逐出学校。”
  事到如今左子舟也不能离开,陪她挂号付费,警察顺便问他口供,左子舟道:“与绍小姐认识,但今日只是路过,见到有执刀行凶,情急之下,出手相助。——任何一个男,看到有持刀伤害一名手无寸铁的女子,也不会坐视。”
  两位女警点头称是,又温言安慰绍挽溪几句,叮嘱她最近不要离开群青市,这个案件后续可能还要她协助,绍挽溪急急道:“正申请留学,如果事情闹大,可能就不给批了,们能不能……能不能……”她满面求恳望向二。左子舟觉得他不方便旁听,便远远站到走廊去,
  二对视一眼,年纪大一点的温言道:“这是刑事案件,就算不起诉,她也要受到公诉。”绍挽溪低下头,年纪小一点的道:“如果真的不方便露面,可以和家里商量,委派律师全权负责也可以。”绍挽溪猛的抬起头,二站起身道:“案件如有后续,们会随时与联系。”绍挽溪轻轻吁出一口气。
  左子舟见二警离开,转身回到观察室,几个打吊瓶的正向绍挽溪指指点点,切切私语。绍挽溪见他回来又有些想哭:“左老板,……不想待这里。”
  左子舟温言道:“好,随到门外花厅走一走。”顺手抓起她的吊瓶,扶着她出了医院大厅,来到花园。厅外很冷,凉风阵阵,左子舟将吊瓶随手找个凸起物挂稳,将上衣脱下披绍挽溪身上,感觉她的肩膀仍是不住发抖。叹一口气,左子舟道:“有一位相熟的律师,如果需要,代找他助。”
  绍挽溪不出声,双手不自觉握成拳。她原本不想拿他更多,可是如今看来,她不得不一再欠他,越欠越多,到了现,她早已还不起了。
  左子舟沉默片刻,又道:“不用叫左老板,那是的公司下属这么称呼,一般朋友们都称呼Albert。”绍挽溪抬头看他一眼,有点讥讽道:“是,们香岛被英国租去甚久,以至个个都有英文名,说英语,自以为自己是半个英国。”
  左子舟有点尴尬,咳嗽一声,有点结巴道:“如果……如果有时间,或许……或许可以帮了解更多中国文化。”
  绍挽溪一怔,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盯着左子舟看,直把他盯的有些面红,左顾右盼,半晌她才道:“…………记得一位作家说过,谁也不会为谁改变什么……”
  左子舟低声苦笑:“或许那位作家从未爱过。”若爱了,什么都能改变。
  绍挽溪怔营许久。爱,他居然提到这个字眼,从他口中说出,声音虽轻却回肠荡气,引她几欲落泪。她很恐惧:“其实……其实只是一个传统小女,渴望嫁一个好丈夫,他会只爱一,把当成他的宝,宠着,顺着,就是他的全世界……”
  左子舟无奈长叹一声:“知道,若爱,不会一再拒绝。只是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