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作者:套牢      更新:2021-02-24 20:55      字数:5076
  沈相城抚着安安脸几乎狰狞:“那明天你就等着收你的乖女儿不干不净的尸体!”
  电话被扔在车窗又弹到地上。
  对视的眼睛里,女人身上的血渗透整个上身,那双还在装模作样的眼神纯洁的像是不知道发生任何事情。
  而看她的男人拧着脸似乎在看一件厌恶的物品,最后突然发笑,这笑突然让安安满脸泪水。
  很久之后安安都不敢回忆这一段时间,一个隔空时段,从前一直飘在云端,突然有一刻,那重重一掌拍的她清醒!无尽的痛苦与悲伤几乎要让她怀疑之前所有的经历到底是不是真实,而心中的那个他到底还爱不爱她,还会不会带她离开?
  直到三年后的今日安安都在做梦,梦见那一刀痛彻心扉究竟因为爱的太深还是恨到了骨髓。
  沈相城狠起来什么都敢做,只要对方能死,什么方法都要去用上。
  父亲宣判的那一天安安刚好在考试,原告的律师是沈相城请的,全国最为著名的律师。
  柳忆绅罪名很大,这是轰动全国的毒品案件,最终的大Boss不是沈清因而可以硬生生的搬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而且人脏俱全,所有的证据应有尽有。
  怎么做到的?那还要好好谢谢她的好女儿。
  一把刀刺在柳安安身上都可以说成是别人杀的,可以那么听任他的话把老狐狸引过来,沈相城可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就在父亲死后三天不到,柳忆绅真随之去新加坡做货。本来他还想着沈清因有这么识大体的儿子自己能委身要这个女婿很高兴,以为女儿真真勾走了这个男人的魂魄。
  灌醉,**药,毒品生生夹在一个人的身上。
  所有的话语证据全部录音出来。
  想让他死很简单,只需要一枪而已。
  活肯定是不可能的,沈相城就是要他在自己的女儿面前丢进脸面,在全世界人的面前指责辱骂。
  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让这个女儿背负一辈子的痛苦!
  所以突然冒出的原告不是突然,是蓄意。
  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三方同时介入,事情急转直下。
  身体尿检,一个本身就吸毒的人制作毒,一年前毫无家产的人查封上亿。
  能查出制造这些东西要好好谢谢赵行长,若不是这位及时提供柳忆绅的账户又怎么能加上一罪洗钱?
  赵行长乐意帮忙,这是自己晋升的好机会。这么一个全国瞩目的案子能捞点光总是不多的,如今看来这一步也是对的。副市长到现在的赵市长,他最该感谢的还是沈相城。
  法院宣布死刑半月后执行。
  没有哪个律师愿意跟沈少将作对,更没有人愿意跟林司令为敌。
  连上诉的机会都全部剥夺。
  所有人都瞒着安安,可路边的报纸全是头版头条。出奇的是她拿着报纸对着上面真真字字的语言生生没有掉一滴泪。
  这个世界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消失了,周围的人群,旁边摇曳的树木,头昏目转,自己飘飘然升了天空。
  沈相城翘着长腿抽烟,他这些天瘦了很多,眼神里对她除了厌恶和仇恨还能有什么?
  安安走过来手里还抱着书本。
  “为什么?”声音很低,甚至直视都不敢。
  男人慵懒的眼神玩味的看着她,这张脸确实迷惑了他一整年,这一年好似放弃了所有的性格与自尊,真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束阳光,可以照着昏暗不堪的内心,如今再这样看这双灵动的眼睛全是恶心和讨厌。
  “不知道柳小姐今日来鄙舍有何贵干?我这里可没有毒品供你。”
  安安手指掐的泛白,这样讥讽的言语还不如直接插来一刀,有了肉痛就可以忘了心痛,这样还可以更好一点。
  “你能不能不让他死?就看在我的份上。”
  男人突如哈哈大笑,那面庞简直是在反应这句话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他起身蔑视她的脸:“你算什么东西给我要面子?还不如那条狗,我还给它肉吃它会给我摇摇尾巴,你是什么?骂你狼心狗肺我都嫌侮辱狼狗。”
  安安看着他面色苍白,咬着嘴唇手臂发抖。
  这样对视了好久,眼睛含着泪水:“你到底还要不要我?”
  沈相城坐在庭下椅子上,眼里全是笑意:“跪下,给我跪下,我就考虑不杀柳忆绅。”
  安安愣愣的矗在那,大脑混乱了十几秒转过身痛哭。
  只是脚步未迈两步便止住。
  很久以后沈相城都会回忆这段情景,若当初她没有下跪哭的不成样子,那么她的父亲会不会死?
  如果是因为心软,从心里发出来的厌恶和恨意究竟哪个占的比例更大?
  过了就过了。
  给他下跪求饶的人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人了,他想,当时她肯定失望透了。可那又如何?
  沈相城看着这个女人双膝下跪的模样,坐在她仰视的空中笑的愈发灿烂和欢快,如同接受到这世上最顶级的膜拜,终于他还是赢了。
  赢了所有。
  只是从这一刻一切都完了,所有都回不去了。
  月光不如现在这般明亮,房子还不是这种装修,那个时候这个房子新鲜还能闻到油漆味。
  他虽然对她不好,可还不会像如今这样做完之后抽身离开。
  极度的自卑所有一切的风云变幻迫使她全部要接受。
  在他面前只有无尽的痛苦和难忍。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背后交住报考的志愿表,冷笑道:“厦门大学,海南大学,石河子大学,你可真是好本事,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件物品叫做飞机吗?”
  女孩握紧笔坐在窗前,红肿的眼圈已经哭不出任何泪水。
  他附在她的耳边亲昵的说道:“你求我,我就放你走。”
  安安看着窗外,声音极低。
  “我不想活了。”
  就算声音再低,在无人音响的安静胡同他又怎么听不见?
  男人笑起来,手指拍了下她的脸:“你想的可真美!跳下一百层楼一死白了,我成了嫌疑犯,没想到你用心这么歹毒!”
  安安眼睛看着前方呆滞无神:“你别死,你别死!”
  沈相城一把抓住她衣领起身,恶狠冷冰的语言:“柳安安,我不会让你死!我要慢慢折磨你,折磨你倒生不如死!让你爸看看他这个单纯的女儿究竟是怎么样的淫荡!”
  说着抱起她的身子走到主卧,一脚踹开房间门。
  身子被重重扔在床上。
  男人眼睛发亮,全是火焰,恼怒愤恨**发出的怒火!
  女孩穿的牛仔裙子T恤三下被除掉。
  那种感觉现在安安早就记不清,只觉得全身上下被凶狠的铁钩来回刮倒,身上的人铁臂兽爪撕扯着头发,双腿被强行分开。
  她双眼婆娑的看着他,双手抓住他的脸流着泪求饶,千声万声不要还是没有阻挡他禽兽疯狂一般的行为。
  一下子,就一下子好像全身被掏空了。
  好像平平一块肉直冲冲挺进去,毫无润滑毫无准备。那一方从未开发的寸土强硬包围着本来不属于她的东西。
  撕裂的疼痛,那一方大物刺进中间突然不动,安安怔怔的看着他。
  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未引起他半点怜悯和爱抚。
  沈相城是第一次和处子交融,挺进身体,那种感觉像是手指伸进未吹过的气球,紧致的包围,含着清新温度。
  剧烈的冲击加上难以承受的重量,全身的难忍与此刻的悲戚交在一起。
  从未劳累过的一次运动,沈相城坐在床边沙发上抽着烟看着床上的人,凌乱不堪的头发,曼妙的身姿,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着。从来没有见过身姿这样性感风软般的身体,那种散发出少女的清香闭上眼睛似乎还能闻得见。
  女人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侧边的台灯。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沈相城抽完两支烟,未说一句话,脱掉睡衣穿好衣服转身离开。
  安安怔怔的躺在床上,刚才犹如一场噩梦还在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不停的刺激,好似一条生蹦活跳的鱼儿,一点一点的挂掉鱼鳞,再慢慢剁掉鱼腮,鱼尾,一根根挑出刺,最后消灭的一丁点不剩。
  “看着她。”
  新来的管家看着男主人撂下一句话连忙跟上去。
  “沈先生,怎么看。”
  男人没好气的说:“别让她死了!”
  管家是个中年女人,做工职业精神都非常好。
  她真的推开卧室门,看着安安一整夜。
  床上的女人睁着眼睛一整夜,这种眼神装着全是痛苦和绝望。
  ☆、第 38 章
  沈相城去了趟学校,直接替她填了学校。全是在本市。
  她成绩还不错,马马虎虎应该可以上。
  沈相城整个暑假都没有在家,一个多月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再打来。
  安安本来接近崩溃的心里慢慢变得更加沉默。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有踏出这里一步,两个月一句话都没有开口的她几乎要忘了怎么讲话了。
  他回来的时候安安一个人在庭院下看书。
  烟味萦绕全身。
  “我当时你有什么傲气,上不起学了?”
  安安折住纸张,淡淡的说:“我不想上。”
  沈相城扔出来一个包给她:“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工厂做做吗?越南现在场子多的是,瞧你这模样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她说不出此刻该发出怎么样的心情,低着头手指拿着书本一声不吭。
  安安声音压得很低:“我先走了。”
  手掌抓住她的手腕一把甩过来,摔出机票和护照。
  “柳安安你想的可真美!出国?你可真是会替自己着想。就算你偷跑,找你我办法多的是!”
  身体倾在石桌上,满脸的泪水。
  “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我恨不得现在动手掐死你!可是你死了我现在还有什么乐趣?我就是想看看你一步一步怎么死的。”
  安安眼睛睁睁的看着他,扭过头痛哭。
  “我只是想赶紧醒来。。赶紧醒来。”
  沈相城俯身抵住她的额头,双眼好似讥诮的蔑视着她的眼睛,转身离开。
  收到通知的时候安安坐在楼顶,沈相城对她可是好的很,周围全是人,生怕她死了。
  钱沈相城早早就把学费打了过去。
  她站在镜子面前很久,头发梳的很漂亮,虽然现在消瘦的厉害,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楚楚动人。
  沈相城倚在门框上拧开啤酒:“给你点阳光就绽放的这么灿烂。”
  安安透过镜面看了他一眼:“我会还给你的。”
  男人拿着饮罐光着脚走过来,身上还穿着整齐的白衬衫像是刚从会议出来。
  他坐在床上玩味的问道:“怎么还?你说说我听听。”
  她整了整衣服,脸色很平静:“我会利用课余时间打工。”
  沈相城一口饮尽随手把易拉罐扔的很远,嘭嗙一声折射回来。
  安安弯身捡起来,他生气了,她知道。
  沈相城拍拍床,眼里满满轻视:“你这娇贵模样打什么工?跟我上床,价钱你开。”
  安安僵直站着一动不动。
  沉默了好一会她开口说:“辅导员打来电话,说军训这半个月要住校,下午我就搬过去了。”
  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和口气。
  沈相城躺在床上抽着烟说道:“想滚哪滚哪,用不着跟我报告!不过提前告诉你一声,逃走的话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安安手拿着易拉罐静默几十秒,转过身脚步移动:“谢谢你。”
  军训的时候天气正巧非常热,安安只带了几件T恤短裤,就算全是军装脸颊还是被阳光晒红通通的。
  她越发的自卑沉默,对所有的接触新事物都很冷漠。
  虽然长的美貌,可这穿上统一军装也看不什么个什么模样来。别人瞧着这个女孩,每天独来独往没一个伴侣。
  她的钱是父亲入狱前高中时候给的,钱不多,一两千块钱。一个学期这么多钱只能慢慢的用。
  每次独自一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吃的东西特别少,心事重重的样子,所以所有人对她印象都不深。
  十几天安安本来极为白皙的脸红红黑黑,军训的时候很多父母亲友都会买些东西相送,别人一起嬉闹护爽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操场树荫下等着上课。
  帽子总是压得很低,头发全部卷进去,默默在草地上静静发呆。
  拉风的法拉利远远就发出鸣笛声,车师很好没有撞到围栏上停在安安的身边,这车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男人一身正装下车,他长得高大魁梧,英挺不拔,没有任何修辞,语气很清淡就开口:“柳小姐,晚上先生要你回去。”
  安安眼睛透过阳光仰视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到他脑海中已经觉得很长时间以前的事了吧。
  她面无表情并未起身:“知道了。”
  尚方眼神很快扫了她全身形态。
  “柳小姐这几天好?